就在周云向處長匯報的時候,上海那方的消息傳來了。
錢德勒的確在上海,但是這家伙在上海不去總公司上班,卻是象度假一樣,天天去賭場,紅樓。玩的不可開交。
周云與處長商量后,決家秘密抓捕錢德勒!
于是,周云帶人偷偷地坐火車去了上海,找到了鴻運賭場,等待著錢德勒的到來。
之所以要密捕,是因為處長想清楚,那消息是如何傳出的。
再則,錢德勒在上海被捕,那他的公司便不會懷疑南京的人出手了。錢德勒又是賭又是女票,誰能保證上海的黑幫會不會盯上他?
也該錢德勒命該絕,今天他又來了。
錢德勒每次賭錢都是贏的多,這家伙懂賭術。也懂收斂,每次贏了三萬四萬法幣,他便收手了。對于賭場來說,三四萬法幣,還不會讓他們出大血,值不得他們去對付。
錢德勒來了后,便坐在了三號臺。就在周云的邊上。
這個位子本來是隨周云來的何潔的。看到錢德勒進來了,何潔便起身離開。
坐下后,錢德勒要了一杯紅酒,一個女侍應端酒過來,順勢坐在錢德勒的身邊。
這時,賭臺上的一局已經結束了,周云輸了。
錢德勒斜看了周云一眼說:“剛才的那一押,根本就不能押小,押小就是死。”
周云不服氣:“空說的話,誰都行!就是不知你上了床行不行?”
旁邊的人都笑了,那個女侍者更笑的不要不要的,兩只胸在錢德勒的背上擦來擦去。
“先生,他說你不行!嘻嘻嘻嘻!”
錢德勒感到這上升到了尊嚴問題。男人不能說不行!
于是,他便丟出了一百元,押在大上。
周云不屑地說:“才一百元?我上洗手間賞給遞我毛巾的人都不止一百元。押一千,小!”
這時,開了,三四五,大。
錢德勒收起贏了的一百元,看向周云:“小子,賭錢不是看誰錢多。要動腦子。”
周云依然不屑:“我錢多怎么樣?這回我下一萬,你敢跟賭不。”
錢德勒看到周云又押在小上,不禁笑了。他聽了骰子,那明明是大。所以錢德勒也投了一萬放在大上:“好!我同你賭!”
錢德勒押在大上的一萬塊,收回了兩萬塊。
周云要了一杯紅酒,一口喝干,擦了擦嘴:“喝了紅酒就來紅運,這回一定能贏。”
這一回周云下了三萬,結果輸了。
輸光了錢,周云便罵罵咧咧地帶著兩個保鏢走了。
錢德勒指著周云的背說:“就這點錢,想跑來充大佬。小子吔,回去拿十萬百萬的來,我等你來翻本。”
周云轉過身,狠狠地瞪著錢德勒。
錢德勒拍著胸脯說:“瞪什么瞪?有本事來咬我呀!”
周云走了兩步,又退回去了,帶著人走了。
賭場上響起了嘲笑聲,歡送失敗者離場。
賭了快一個小時,錢德勒贏了十萬多。今天由于賭氣的原因,所以錢德勒中間賭的大些,贏的也多些。
看到那些籌碼,錢德勒便將一個一千的籌碼塞進了旁邊的女侍者的胸衣中。然后去兌了錢,準備離開。
這時,幾個人沖了進來,一個人對著錢德勒就是一拳,將他打暈過去,錢德勒手上的皮包也落到了那些人的手上。
那些人手上有槍,只是指著那些保鏢人員,保衛人員不出手,他們也不開槍。
兩個人上來,用繩子將錢德勒綁成棕子。然后將錢德勒拖出了賭場。
很快,汽車的聲音由近而遠。
賭場的護衛頭頭看向經理,經理說:“敢到賭場上來綁人的人,最好不要惹。怪只怪那個錢先生太狂。我都想綁了他。”
賭場只是給警察局打了一個電話,說有人在賭場鬧矛盾,最后,有人被綁走了。
警察來時,已經過了一個小時,這時候綁匪都去了嘉興了!
警察也不想找麻煩,問了些事,記錄一下,收隊!
周云帶著人,連夜開車,帶著錢德勒離開了上海,走了三四個小時,來到了常州站。
到了常州站后,周云便進了審訊室。
在審訊室中,處長也在坐,他旁聽。
周云主審!
讓人用冷水澆醒了錢德勒,周云便問:“姓名?”
錢德勒醒來,不知這是哪里。但看到旁邊的刑具,他知道自己落入了圈套。
看到審自己的周云,錢德勒大叫:“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光明正大的贏你的錢,沒有出千。”
周云裝作沒聽見,繼續問:“姓名?”
錢德勒垂頭喪氣地答:“錢德勒。”
周云冷笑道:“連姓名都不肯說實話,我才懶得與你啰唆。來人,給他上刑,從小到大,十八刑讓他都嘗嘗。”
周云的話一說出,馬上就有人侍侯錢德勒享受刑具了。
當上到第十大刑時,錢德勒再也扛不住了。
“我說……我說。”
周云這才讓人下了刑具。澆上冷水,讓他清醒清醒。
“姓名?”
“橫渡俊二。”
“年齡?”
“三十三。”
“性別?”
“……男!”
“服務的機關?”
錢德勒停頓了。
周云看了看那沒用上的刑具說:“我希望你能扛下去。”
錢德勒順著周云的目光,看到了那些去拿刑具的人,連忙回答:“大日本帝國參謀本部情報部中國情報課南京情報組中佐。”
周云點點頭:“說實話,會有優待的。”
錢德勒一聽優待,馬上喊道:“長官,我一定說實話。”
周云點上一根煙:“你那家掛羊頭賣狗肉的公司,有多少人,他們的級別如何?”
一聽周云說出了公司,錢德勒以為是公司那邊出事了,所以這些人才到上海來抓自己。
“我們公司對外是中國的貿易公司,其實就是中國情報課南京組的大本營。經理就是組長,大佐軍銜。他的下面有中佐兩名,小佐四名,大尉七名。”
周云皺眉問:“這編制有些太高了!”
錢德勒忙解釋:“本來我們來的時候都要低三級。我那時才中尉。三年來,我們完成了上面交給的任務,還有獲得的中國軍事情報,成績顯著,所以,連升了三級。最低的人都是大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