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到檔案室主任的情況,便知道有這回事。
周云問:“你現在敢說,你沒有問題嗎?”
檔案室主任說:“我只是拿了一些不重要的材料出去,騙一點錢罷了。我退錢!”
“說話很大方!一些不重要的材料。你知道嗎,就是你這個不重要的海岸駐守材料,讓抗日分子,乘機從那地方逃走了。你說,重要不重要?”
檔案室主任頭一偏,昏了過去。
鹽澤幸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問:“武鋼君,你一直都在對我們進行監視,對嗎?為什么要這樣!”
周云問:“有什么不對嗎?”
鹽澤幸二咆哮著:“我是日本人!我是日軍大佐!你沒權利對我上手段!”
二條山基說:“我們憲兵司令部有權對在上海的所有日藉人進行監控,你認為不行嗎?”
鹽澤幸二連忙說:“對不起!我說錯話了!請原諒我,我馬上回去寫材料,在今天下午交給你。”
周云說:“由于你們的態度,所以,交待材料的時間增加。從昨天開始,前半個月內的事情,都得寫出來。明白嗎?”
“明白!”
那個檔案室主任被日軍憲兵給帶走了。看到他的下場,在場的人都心中打鼓。這是酒井紅云,也感到了懼怕。他擔心自已早就被日軍憲兵特高課給盯上了!
所以,在周云看向他時,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來。
將檔案室主任帶到了周云的辦公室,關上門后,周云上前給他解開手銬:“對不起,老羅,讓你受苦了。”
老羅只讓解開手銬:“等一下還要出去,腳鐐就不用解了,我體會一下這個生活也好。”
周云讓老羅坐下,遞給他一支雪茄。
老羅雙眼冒光:“這就是處長你最喜歡抽的雪茄?”
周云點頭:“等這個案子結束了,我送你一盒。”
“說好了啊!”
二條在邊上也點上了一支雪茄:“羅君,你說他們之中,誰在牽頭讓他們抗拒寫材料?”
老羅馬上對二條恭敬地說:“太君,我是收到了一張紙條,所以,那些人都是收到了紙條。”
二條一聽,伸出手。
老羅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紙條,遞給了二條。
二條拿著紙條問:“羅君,你是檔案室的主任,你應該經常接觸那九個人的筆跡。這是誰的筆跡?”
“太君,這紙條上的筆跡不是那九個人的筆跡。”
周云猜測:“有人改變了書寫筆法,寫了這紙條?”
老羅吸了一口雪茄:“我拿到了紙條后,也著磨了很久,都猜不出這是誰寫的。但是,肯定是我們十個人中的一個人寫的。因為守護人員是不上樓的。而這窗戶都封死了,外人進不來,內部的人出不去。只有我們十個人有這個機會。”
周云同意老羅的分析:“這筆跡就是讓你找不到他的。所以,我們就不在這上面計較了。這一次,老羅你答應配合我們的行動,我在此謝謝你了。”
老羅忙說:“武處長言重了!你對我的照顧,別說讓我演戲,就是真的,我也愿意!”
這老羅在上任處長的時候,因為丟了一份材料,差一點被送進了監獄中。當他絕望的時候,周云出面了。周云與高橋吵了一架,最后搬來了二條,才讓老羅平安度過。
從那時起,老羅就將自已劃在了周云的這一派。
但是,由于周云的囑咐,所以老羅平時沒有與周云走的很近,外人根本看不出,他是周云的人。
這一次,周云便用了他,讓他起到了“殺雞儆猴”的作用。
抽完了煙,喝了茶后,老羅又戴上了手銬,被“押”出了特務處,將帶到憲兵司令部去看押。當然,在那里,有二條的招呼,沒人會將他當作犯人看。
到了晚上,那九個人的材料都交了上來。
周云看了看,這些人還是不老實!有的事輕描淡寫,有的事一筆帶過,甚至有的事,他們就不寫!
周云決定要好好地會會他們。
第二天,周云瞅上了總務科長。
翻看著總務科長的自傳,周云的口中發出了漬漬聲:“你真是偉大!我看你應該去當上海的財政廳長。”
總務科長心說:“想引我出錯?別做夢了!我什么都不說!”
周云也沒有讓他說什么!將他的那份材料丟在桌上:“來人!將東西搬上來!”
這一聲來人,讓在坐的人都嚇得站了起來。
聽到喊聲,過來了幾個人,將一臺電椅,抬到了會議桌前的空地上。
特務處的人,誰不認識那玩意兒?就是總務科長,他也去看了幾次審人的場面。知道這電椅上的人,那電一開,本來很平順的頭發,馬上都豎立起來,就連那胸毛長的人,胸毛也硬了起來。
想到那個場面,沒有人不害怕的。
周云指著總務科長說:“將他扶上那椅子,坐一坐龍椅!”
“是!”
過來了兩個大漢,抓住了總務科長。總務科長急忙用手拉住桌子,可是,人家的手有力,一板,總務科長就感到了痛,不由自主地松了勁,便被人給拖了出去。
拖到了電椅上,兩個人將他按在電椅上坐下。
總務科長大喊大叫:“武鋼,你這是打擊報復!我不就是卡了你們一科的錢嗎!我那是奉命行事!你不能對我用刑。”
周云不說話,手一按。
電椅的閘刀推了上去,電源通了。
總務科長的全身都抖了起來,兩只手們青筯冒出,嘴角的口水,往下直流。一分鐘后,他尿尿了。
周云手向上挑了挑,電源斷開了。過來了一個人,拿著一盆冷水,潑在了總務科長的身上。
總務科長醒來,馬上哭喊道:“武處長,武爺爺!求你不要再給我上刑了!我說,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訴你!”
周云指著總務科長的身上說:“剛才是干過電,就是你的身上沒有導電源。現在,你身上有了水,這就有了導電源,想不想知道,有了導電源后的電椅是什么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