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別洛斯基明白了!這位同志就是在日軍內部潛伏的。如果不是自已與尼洛夫娜暴露了,他是不會出來見自已的。
斯別洛斯基向周云敬了一個軍禮,直到周云離開,他才放下右手,清理起財物來。
周云出來后,便來到了監視點,一會兒,兩個隊員回來了。
周云交待了他們一聲,便離開了。
過了十分鐘,斯別洛斯基出來了,他沒有帶東西,害怕被監視的人知道。剛才,周云已經告訴他了,他被監視了!
空著身子出來,斯別洛斯基相往常一樣,上了車,開著車子離開。
兩個監視的隊員也開著車子跟在他的車后面。
斯別洛斯基按照周云的交代,將車子開到了一個商場的停車場,然后下車進了商場。就象一個購物的顧客。
監視的隊員也進了商場。
但當他們進入商場后,卻沒有看到斯別洛斯基。找了十多分鐘,商場中沒有斯別洛斯基的人。
隊員慌了,找到商場負責人,詢問商場是否有出口。商場負責人說,有一個后門,是員工的進出通道。
兩個隊員馬上跑到了后門,但那里沒有人進出。就連守后門的人也沒有。
商場負責人說,商場小,花不起專門請人看后門的錢。
兩個隊員知道斯別洛斯基甩掉了他們。沒辦法,他們只得給王勇打電話,匯報了情況。王勇罵了他們幾句,讓他們回來。
再說斯別洛斯基甩掉了跟蹤后,便坐車去了尼洛夫娜的家。在門口,正好碰到了尼洛夫娜。
尼洛夫娜看到斯別洛斯基來了,非常高興,拉著他進了屋。
斯別洛斯基輕聲地說:“我們已經暴露了!馬上轉移!”
尼洛夫娜二話不說,馬上將貴重的東西裝進自己的小包中。其他的東西不能帶走。
五分鐘后,兩個人手挽手地離開了尼洛夫娜的家中。
監視尼洛夫娜的也是兩個特戰隊員,他們一路跟著前面的二人。一直跟到了電影院。
他們倆買了兩張電影票,準備看電影。
兩個隊員也買了兩張票,離他們不遠。
這時候,頭一場電影散場了,大量的觀眾從電影廳內涌了出來。人流一下子增大許多。
就在這時候,斯別洛斯基緊緊地握住尼洛夫娜的手,兩人竟然鉆開了出場的觀眾團中。
這一進去,立即,兩人便匯入了那人流內。
兩個監視的隊員發現不對勁時,卻已經看不到那兩個被監視者。他們倆也鉆進了出場的人群中。
等到他們出來時,前后左右一看,哪有斯別洛斯基與尼洛夫娜?他倆已經無影無蹤了!
斯別洛斯基出來后,馬上與尼洛夫娜上了電車,在他們登上電車后的三秒鐘,電車開動了。
下了電車,兩人馬上買了火車票,坐火車前往青島。在青島,乘坐海輪,前往海參崴。
一路上沒有什么危險,他們安全到了海參崴!見到了紅色國際的負責人,并遞上了日軍在中蘇邊接的軍事布署情況。
組織詳細地詢問了他們的情況,特別是情報是怎么來的?
尼洛夫娜提前從斯別洛斯基那里知道了救他們的人是一位潛伏在日軍中的同志。所以,她不能說出那個同志來。便說,自己是從酒井紅云的密室中得到的。因為酒井紅云幾天沒有回來,自已擔心暴露,所以找到了酒井紅云的密室,在那里,看到了這個膠卷。
沒有人去問酒井紅云哪里弄來的這情報。因為情報呈上去后,軍區那邊來電,情報的準確性很高。
于是,尼洛夫娜與斯別洛斯基立了大功!雙方晉升了一級,并得到了金錢的獎勵,外加三個月的假期。
斯別洛斯基與尼洛夫娜完成了此次行動的任務,所以不會再派去中國了。
在斯別洛斯基回到了海參崴后的第二天,一封電報從海參崴發了出來。電報被日軍情報部收到了。
接到了電報后,情報部的人氣急敗壞的向大本營告了一狀。
很快,日軍大本營知道了,日軍準備對蘇軍動手的作戰計劃泄漏了!
奇怪的是,泄漏源卻在中國上海。
為此,日軍大本營派出了幾個部門的人組成了聯合調查組,對這件事情進行調查。
伊藤精杰作為情報部的人,也加入了調查組。
調查組一到上海,馬上就來到了特務處,對酒井紅云進行審訊。
本來應該帶去憲兵司令部進行審訊的。但是,調查組的組長心太急,馬上就開始審訊。
調查組也做了防范,審訊室的周圍一百米,全部都是日軍的士兵,不允許外人靠近。他們的這個防范,應該也是萬無一失的。
于是,審訊室內坐著幾位將軍,一位中將,四位少將,就連記錄的人員,也是大佐。
伊藤精杰坐在左邊第二個位置,他負責審訊。
“酒井紅云,知道我們為什么要對你審訊嗎?”
酒井紅云看著那些高官:“不知道!”
伊藤精杰笑了:“你不愧是經過了特殊訓練的人!遇事不慌,沉著應對。是一個搞特務工作的好苗子。可惜的是,你背叛了帝國。”
酒井紅云喊道:“我沒有背叛帝國!”
伊藤精杰說:“既然你不愿意說出來,那我們就按程序進行審訊了。酒井紅云,你是不是紅色國際的人?”
酒井紅云連忙說:“我不是紅色國際的人。我的工作,就是對付紅色國際的人。”
旁邊的一個少將冷笑道:“你對付紅色國際的人,怎么對付?是在床上對付嗎?”
酒井紅云不解:“我沒有同紅色國際的人上床。”
“沒有?那尼洛夫娜是什么回事?”
酒井紅云解釋:“尼洛夫娜是一個白俄羅斯的人,她的父母被蘇聯給殺了!她恨死了蘇聯。”
伊藤精杰不想同酒井紅云廢話:“恨死了蘇聯還是愛死了蘇聯?如果她恨死了蘇聯,為什么她會將帝國關于中蘇邊境的皇軍的軍事布置計劃送到了海參崴!”
酒井紅云站了起來:“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