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特調轉馬頭,向著孝豐而去。他知道了,組長已經死了!是被人前后夾擊而死。
如果當時自已也隨組長一起的話,那自已也成了尸體。
這幫人的人數不多,也就二三十人。他們是什么人呢?
如果是軍統的人發現了花田小組,那么,自已與另外的三個人,為什么現在還能自由行動。最起碼,有人監視自己吧?可這周圍根本就沒有人監視自已。
看來那些人不是針對花田小組的,他們針對的是花田三郎!
想到這個問題,這個日特馬上回去了救國軍,如果他一直推沒有被抓,那么,問題就明了很多。
回去后,晚上,他去了縱隊的電訊室,給上海方面發了一封電報!講明了事情的前后經過,并特別指出。這次對方的行動,只是針對花田三郎,沒有波及到花田小組。小組剩下來的四個人,到現在都很安全,沒有人監視他們。
這封電報到了東亞局,馬上引起了震驚。
震驚的是,花田小組組長確定是死了,死后尸體也找不到。這是有人在毀尸滅跡。其次,組長出了事,組員卻沒有受到影響。這說明,有人針能花田三郎,殺了他。
得到了消息后,花田家族的人來到了東亞情報局,指明是伊藤家族安排了人殺了花田三郎。
伊藤精杰坐在那不動,向他們伸出手:“不是你們說誰安排人殺的就是真相,如果你認為是伊藤家族出的手,那你拿出證據出來。否則,伊藤家族會讓你們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
這幾個人從東亞局退出后,便回到了東京,告到了首相那里。達鬧首相府后,達本營終于決定,對這起事件進行調查。
大本營派了一個十人小組,來到了上海。
他們已經摸清楚了清況,伊藤家族的人在這段時間內,都有證明,他們在崗位上工作,不可能去中國湖州孝豐。
但是,有一個人的行蹤待查。這個人就是伊藤武志。
調查組很快查到了伊藤武志的行動軌跡,他出海了。
出海的任務,是大本營下達給東亞局的,最后,東亞局安排給了伊藤武志。
伊藤武志從上海動身的時間,正是花田三郎失蹤前的兩天。從上海到湖州,只需要不到一天的時間,伊藤武志足夠時間殺了花田三郎。
但是,伊藤精杰問:“花田三郎失蹤的第二天,伊藤武志在臺灣。請問,孝豐那有飛機飛臺灣嗎?”
這句話一問,問住了所有的調查組的人。他們算了時間,從孝豐殺人后,需要一天的時間才能回到上海。再從上海去臺灣又需要三天。如果伊藤武志殺了人,那么他根本不可能到臺灣。
調查組馬上給臺灣憲兵司令拍了電報,詢問伊藤武志在臺灣的時間。對于這種事,憲兵司令怎么可能記得。便去查了金山號到港的時間。每一條船到港,都有時間登記的。憲兵司令查到后,報給了上海的調查組。
調查組一看,傻了,伊藤武志到臺灣的時間,是在花田三郎失蹤后的五個小時!
花家的人不相信,便安排了臺灣可信賴的人,讓他們去碼頭查登記表,結果與憲兵司令報來的時間一樣。
這樣一來,他們就沒有時間去懷疑伊藤武志了。你花田三郎還沒死的時間,伊藤武志就快到臺灣港了。你說人家殺人?那他是如何做到的。如果那條船是飛機,還有這種可能。
而且伊藤武志在臺灣鬧的夠厲害了,槍殺了上百的黑幫,整個臺灣都知道,還有,三條尚明是伊藤武志的發小,兩人從小玩小鳥長大的,對對方了解到有幾顆痣都知道。他會認錯。
還有,金山號那么大的船停在臺灣的港口,有個眼睛都可以看到的。
花田家的人不相信,花田家的一位當家的去了臺灣,結果與調查組所說的一樣,伊藤武志沒有作案時間。
最后,花田家族的人在調查了一番后,不得不承認,這件事情與伊藤武志無關。
其實,他們不清楚,在填表的時候,周云讓小分做了手腳的,本來是十三號到達臺灣的,登記的時間是十三號,而周云寫的也是十三號。
周云在寫的時候,看了登記表,發現前兩天沒有境外的船進港,前一頁的人登記的是十號。于是,周云便起了心,在填的時候,寫上了十一號。但是,他讓小分做了手腳,在十一的一上面與下面,多劃了一筆,就變成了十三號。
等到時間過去了五六個小時,顯形效果消失了,那多出來的兩筆便消失了。這樣,填表的時間就成了十一號。
這就為周云爭取了兩天的時間。看了這個表后,沒有人敢懷疑是周云殺了花田三郎。
此時,周云在船上,睡了十個小時,睜開眼睛后,王敢過來說,還有八個小時,金山號就要到達香港。
去香港,是東亞局,不,是大本營交給的任務。金山號與周云,在海上轉了幾天,其目的,就是到香港完成一個任務。
至于是什么任務,周云不知道。上海憲兵司令部與東亞局都不清楚。只有周云到了香港后,去見了接見周云的人,他才能清楚,是什么任務。
就在快到香港的時候,周云啟用的無線電接收器收到了戴局長的電報。
接收這個電報很容易,也就是在周云吃飯的時候收的。周云與大家一起吃飯,沒有人知道,周云收到了局長的電報。
戴局長的電報說,他知道周云現在去往香港,而他現在,已經到達了香港,讓周云到了香港后,馬上去一個地方見他。有重要的事與周云說。
周云沒有多想,到了香港后,去見局長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