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虎是什么樣的組織？”
陳克問道，他之前聽應龍提起過‘龍虎’。
甪端：“應龍是不是告訴你，演武司是為了華夏？”（注1）
陳克：“對。”
甪端：“他沒騙你，而龍虎不為任何人效力，是一個相對松散的組織。”
陳克：“你們兩家相互敵對嗎？”
“敵對？不，是演武司一直在針對我們，但我們從來沒想過要和演武司為敵。”
甪端冷聲道。
是因為打不過吧......陳克在心中吐糟。
“那龍虎和演武司的區別是什么？”
“區別？”
甪端冷笑一聲，“最大的區別是自由！龍虎是一個相對松散的組織，我們不會對你有太多限制，組織發布的任務，你做了會有獎勵，不做也不會有任何懲罰。龍虎成立的初衷，是為了讓每個成員能夠擁有自由，能夠得到更好的發展，但演武司不同！”
“進了演武司就意味著你失去了自由，為了華夏？口號喊得很響亮，聽上去很崇高，但要是情況危險，明知道上去就是死，你上不上？你敢不上嗎？”
陳克沉默。
甪端見陳克沉默，繼續說道：“演武司的實力確實比龍虎強，但它的死亡率也遠高于龍虎！自由和生命才是最珍貴的東西，我想你也明白這一點。”
“加入龍虎有什么好處？”
片刻后，陳克問道。
見陳克開始詢問好處，甪端有些欣喜，“加入龍虎，你可以得到這個世界的真相！”
“當你得知了真相以后，你會發現努力提高個人實力才是最緊要的事，而龍虎可以提供給你變強的機會！”
陳克點點頭：“明白了，我能問幾個問題嗎？”
甪端：“可以。”
陳克：“斗戰會的每個人都有斗戰錄？”
甪端：“當然。”
陳克：“斗戰錄除了能讓我參加斗戰會，還有什么好處？”
甪端：“每三場普通斗兵之后會迎來血戰，血戰勝利的一方可以獲得斗戰印記，斗戰印記能用來提升你的招式威力，妙用無窮！”
陳克：“除了斗戰印記，還有別的嗎？”
甪端：“參加斗戰會本身就是一個極好的磨練兵擊技術的機會，特別是血戰，它能增強你的意志力，這一點你以后慢慢會明白的。”
陳克：“還有嗎？”
甪端：“沒了，這些已經是天大的機緣！”
和應龍說的一樣，看來他們可能真的沒有劫灰，等級提升也不會獲得斗戰印記，而且他和應龍都沒有提到‘境’......
所以，為啥我和他們格格不入？
陳克暗自想道，然后開口：“明白了。”
甪端：“時間差不多了，這樣吧，我給你一個網址，這是我們龍虎的外圍網站，然后我再給你一個通用的賬號和密碼，你可以登錄網站，里面有你想知道的東西。”
說到這里，甪端的語調拔高，語氣突然變得極具誘惑：
“你難道對這一切都不感到好奇嗎？為什么會有斗戰會？為什么全世界都在推廣兵擊？如果你有觀戰過斗戰榜上的高手對決，你應該還會想知道，他們那種超自然的能力是什么？”
“想知道的話，就自己去看吧。這是網址和賬號，記好了：XXXXX......”
當甪端開始說網址時，陳克心中突然升起一種警覺，然后他很快反應過來，這是心理暗示！
甪端在對他使用心理暗示！
“不，與其說是心理暗示，不如說是效果類似于心理暗示的一種超自然能力。”
陳克心中暗道，他自己對心理暗示有很深的研究，不然也沒法自創出‘斬我’這樣的觀想法，再加上當初那場噩夢讓他體驗過一次類似的超自然能力，所以此時能迅速反應過來，不受角端的蠱惑。
“任何人接觸到這一系列事情都會想要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再加上角端的蠱惑，恐怕一退出斗戰會就會忍不住登錄對方提供的網站，然后IP地址暴露，從而被龍虎找上門。”
陳克看穿了甪端的意圖，表面上不動聲色，裝出被蠱惑的樣子。
遠處的圓柱之上，一身黑甲的甪端身邊隱約浮現出一道黑色的影子。
黑影浮動，像是某種奇異的獸類，兩點暗紅色的眸子光芒閃爍。
面具之下，甪端突然皺起眉頭，開口道：“時間快到了，網址和賬號你記住了嗎？”
陳克：“記住了。”
角端：“很好。”
下一秒，兩人斷開聯系，隨后陳克退出斗戰會。
......
睜開雙眼，陳克從床上起身，覺得沒什么異樣的感覺。
“看來普通斗兵應該不會讓我的大腦加速衰竭。”
然后陳克將甪端告訴他的網址還有賬號，密碼在心中默念了一遍，牢牢記住。
現在他當然不會傻乎乎地跑去登錄，暴露自己的地址和身份，但以后說不定能找到安全的方法登錄這個網站。
對于甪端提出的那些疑問，陳克當然也是非常好奇的。
“加入演武司會失去自由，而且死亡率很高？嗯，下次有機會和應龍聊聊這個話題，我也不能只聽甪端的一面之詞。至于龍虎，我可以從應龍那里了解。”
陳克開始緩慢地思考，避免注意力集中。
“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為什么我和斗戰會的人不一樣？只有我是特殊的嗎？什么都沒搞清楚之前，我不能輕易加入任何一個組織！”
陳克打定主意。
......
某個房間里，男子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
“喂？”
“我對饕餮用了蠱惑，告訴了他外圍網站和賬號，他應該很快就會登錄，你們注意追蹤。”
“好，干得漂亮！我們這邊有結果了會及時通知你，你注意自己的功勛值變化。”
“明白。”
男子掛斷電話，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容。
他回到書房，拿出一個U盤插進筆記本電腦，然后登陸進了一個網站，進入自己的個人界面，ID名赫然就是‘甪端’。
等了幾分鐘后，男子刷新自己的個人界面，然后看向記錄自己功勛值的那一欄。
在他看來受到自己蠱惑的饕餮肯定很快就會登錄外圍網站，而以龍虎的手段，幾分鐘之內就能追蹤到對方的IP地址。
到了這一步，自己的功勛值就應該增加了。
然而界面刷新后，甪端發現自己的功勛值并沒有變化。
“這么慢？”
甪端對相關工作人員的效率感到不滿。
接下來二十分鐘，他反復刷新界面，但功勛值完全沒有變化。
“搞什么！”
甪端有些生氣了，拿出手機重撥剛才那個號碼，電話很快接通。
“喂？”
“你們還沒追蹤到饕餮的IP地址？”
“這不是追不追蹤的問題，對方壓根兒就沒有登錄網站，我們怎么追蹤？”
“怎么可能！他這么能忍？”
“再等等看吧，反正只要他登錄網站，我們這邊立刻就會有提示，只要確定了對方的IP地址，你的功勛值立馬就會到賬。”
“好。”
“嗯，掛了。”
男子放下手機，有些煩躁地站起身，在書房內來回走動。
他就差這一筆功勛值就能兌換那件心儀已久的武器，所以才會這么迫不及待地等著功勛值到賬。
“我的蠱惑最多維持五，六個小時，時間一過，對方登錄網站的概率就大大降低！”
男子有些焦急地想道。
……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男子已經不知道刷新了多少次個人界面，雙眼通紅。
最終，他幽幽地看著窗外泛白的天空，非常想問候饕餮一句：你特么在干嘛呢？
陳克在睡覺......
注1：第31章關于演武司是什么樣的組織，應龍的回答改了一下，改成：為了華夏，后面的對話也稍微變了一些
原因嘛，懂的都懂，不懂的說了也不懂，你也別問，利益牽扯太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