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當年是想吃軟飯的,奈何想吃也吃不上。
這輩子沒想吃軟飯,兩個小秘卻給他送上兩碗軟飯。
不過這種笑話開心一下就好,當真就認真了。
好久沒泡過溫泉了,隔天江帆沒去公司,和兩個小秘去泡溫泉。
又一年過去了,裴詩詩還是很靦腆,兩個人的時候坦誠相對沒什么,可當著妹妹的面還是不好意思換衣服,一個勁的催促江帆:“江哥你出去啊!”
江帆也在催她:“快點換,還害什么臊,多跟雯雯學學!”
裴詩詩白了他一眼,又瞪了裴雯雯一眼。
裴雯雯不理她,早就親密無間了,還害什么臊。
手忙麻利脫掉衣服,將泳裝換上。
江帆一邊欣賞,還一邊評頭論足,點評著雯雯的身材,這里大了點,那里豐滿了,雖然還是竹桿似的,但比以前圓潤了不少,更加水靈了,自認為開發有功勞。
裴詩詩聽了沒幾句,就不好意思聽了,連忙跑了出去。
裴雯雯笑嘻嘻地道:“我姐就是愛要面子。”
江帆說了句公道話:“女孩子矜持一點是好事。”
裴雯雯就撇了撇嘴:“那你的意思是我不矜持?”
江帆批評了她一句:“快點換,不準鉆牛角尖。”
裴雯雯呶呶嘴,低頭看了下,有點看不到,就問江帆:“江哥,是不是黑了?”
江帆蹲下認真看了兩眼:“沒黑,還是粉粉的。”
裴雯雯挺憂慮:“是不是時間長了會黑?”
江帆摸了兩下:“黑就黑了,又不是臉,那么在意干嘛!”
裴雯雯悶悶不樂道:“黑了多難看。”
江帆起身摸了摸頭:“快穿,再別糾結這個了。”
裴雯雯立馬就忘了煩惱,三兩下穿上泳裝,跟著他出去了。
江帆出門去隔壁瞧,卻發現門反鎖了。
“詩詩好了沒?”
江帆喊了一聲,心里有些好笑。
換個衣服還要鎖門,這姑娘臉皮可真薄。
除過兩人獨處,三人一起的時候從來不脫光了換衣服。
“好了!”
裴詩詩應了聲:“你們先走!”
“那你快點!”
江帆也不等她,說了一聲就和裴雯雯先走了。
水池子里水霧蒸騰,水有點燙,得適應一下才能下去。
江帆有點怕燙,坐在水池子邊上把腳伸進去,讓身體慢慢適應。
裴雯雯不怕燙,直接就進去了,先轉了個圈,然后過來蹲在他身前,扒拉兩下,放出來透了透氣,湊上去親了兩下,笑嘻嘻的:“江哥,想吃!”
江帆摸著腦瓜:“一會和你姐一起好不好?”
裴雯雯道:“我姐死要臉才不肯呢!”
江帆鼓勵:“你給她好好做做工作,做通了我告訴你怎么才能不黑!”
裴雯雯嘟囔道:“信你才有鬼,還把我當孩子哄呢!”
江帆兩手摸著俏臉,說:“孩子不好嗎,多單純,沒煩惱,想想小時候多快樂,長大了一堆煩惱,你和你姐就當個快快樂樂的孩子多好,無憂無慮才是最好的生活。”
裴雯雯笑嘻嘻:“那我回頭勸她!”
說罷把頭埋了下去。
江帆咧了咧嘴,一邊緩緩的吸氣,一邊揉著腦瓜。
過了兩三分鐘,裴詩詩換好泳衣出來了。
看到兩人又沒羞沒臊的,就不好意思過來了,站在七八米外沒好氣道:“江哥,你倆能不能要點臉啊,大白天的你們怎么能這樣呢!”
裴雯雯不管她,繼續低著頭忙活。
江帆身子后仰,招了招手:“詩詩過來,江哥腰有點酸,快來給靠一下。”
裴詩詩不過來:“不去,你們太沒羞沒臊了。”
江帆齜了齜牙:“快來,不聽話晚上打屁股。”
裴詩詩撇撇嘴,瞅了眼還在低頭忙活的妹妹,啐了一口回屋去了。
江帆有點失望,這丫頭太不上道,還得好好調教啊!
揉了揉雯雯的臉蛋,問:“你給你姐思想工作做的咋樣了?”
裴雯雯喔喔了兩聲,說不出話,過了一會才談起頭,一邊單手運動,一邊說:“我姐死要面子啊,我說了她還罵我不要臉,我可不敢說了,你自己說吧!”
江帆就覺的蛋蛋有點疼。
周五,呂小米趕在臨走之前,總算抓住機會給劉曉藝上了一次眼藥水,把一件上星期就報給劉曉藝處理卻被劉曉藝忘了的工作直接捅到了江帆這。
一件小事,忘了也不算什么。
畢竟江帆事多,幾乎所有雜七雜八的工作助理都要先過一遍。
有所疏漏在所難免。
有些不重要的小事他也經常忘掉,還得秘書提醒。
但劉曉藝忘了,秘書直接報到江帆這里讓拍板也沒錯。
江帆就把劉曉藝叫過來,裝模作樣的批評了兩句。
劉曉藝挺郁悶,江老板的批評不痛不癢,雖然感覺像是在走過場,可對她這種驕傲的人來說,被誰評批都可以接受,但被江老板批就評實在有點小郁悶。
離開時經過秘書看,還看了一眼呂小米。
呂小米平靜地跟她對視,沒事人一樣的。
劉曉藝忽然就有點意興闌珊,跟一個蠢秘書有什么好計較的。
沒得掉份,估計還得被江老板心里笑話。
回到辦公室想了想,把呂小米叫來交待:“你去問問春節后江總的行程安排,盡量提前定好,不要等年過完了再定,年過完上來一堆事,容易忘事。”
呂小米嘴上答應著,心里卻在狐疑。
劉妖精什么時候這么好心了?
莫名感覺有坑。
但劉曉藝說的也有道理,想想去年春節上來就忙的一團糟,有些事能早點定下來,還是早點定好,就算春節后又有變動,臨時調整就是了,至少不會有遺漏。
于是就去找江老板。
江帆的行程安排是個麻煩事,因為不確定的東西太多,經常變動,有些是秘書和助理安排的,有些是他自己要求加上的,但大部分都是秘書和助理給安排的。
年后的行程他還沒想過,也沒什么安排。
過完年會有什么事,現在哪知道。
只能等過完年再看。
呂小米問完后,就去找劉曉藝匯報。
劉曉藝聽了沒有說什么,道:“那就你先安排,先去問問各部門,看年后有沒有江總要出席參加的活動什么的,讓辦公室匯總一下報到你這里,完了給我過一遍。”
呂小米說聲好。
劉曉藝又說了一聲:“以后工作安排到期前兩天記的催我。”
呂小米沒吭聲,覺的有點不太對勁。
感覺劉妖精今天腦子有點不太正常。
剛回到辦公室,又被江老板叫過去。
“你哥呢?”
江帆問她:“還天天住酒店?”
呂小米說:“他找了個一百來塊錢的小賓館。”
江帆驚訝:“一百來塊錢的小賓館你哥也住?”
呂小米無語道:“怎么不住,他還睡公園呢!”
江帆更是驚訝:“睡公園?”
呂小米道:“六月份的時候沒錢交房租被房東趕出來,公園睡了好幾晚呢!”
江帆那個無語:“你家也算富裕之家,至于讓你哥睡公園?”
呂小米道:“他沒給我爸說,實在沒辦法了才給我打電話。”
江帆就很納悶:“你是他妹,又不是她姐,怎么好意思給你打電話?”
呂小米抿著嘴不說話,顯然挺郁悶。
江帆沒再糾結這個,說:“去訂個電影票,今晚去看電影。”
呂小米問:“都誰去?”
江帆說道:“你先訂上三張,到時候再說!”
呂小米說聲好,又問了下片場,出去訂票去了。
原本以為要雙胞胎,三張票剛剛好,心里還有點膩味。
結果到了晚上,看電影的只有兩人。
呂小米才發現又被套路了。
放映廳里燈光昏暗,人也坐的稀稀啦啦,很適合干點光天化日下不方便干的事。
不過江帆到很規矩,沒動手動腳的,就握住一只小手,專心看完一部片子,末了客觀評價了兩句,讓呂小米暗暗松了口氣之余,又有點忿忿。
從電影院出來,又去吃了夜宵。
江帆喝了兩瓶啤酒,呂小米也被勸了大半瓶。
呂小米喝了酒,就有點小怨念:“不能開車了。”
江帆道:“一會叫司機來。”
呂小米就拿出手機,準備給老陸打電話。
讓公司派司機,得給辦公室打電話。
跟江老板出來,呂小米不想叫公司的那些司機,更喜歡叫保安。
公司的那些司機個個都是sp,而且大部分都是老油子。
可沒老陸手下的那些保安讓人放心。
“一會打!”
江帆攔住,沒讓她打。
呂小米眼皮子跳跳,有種不妙的感覺。
果然。
吃過宵夜回到車上,正準備打電話時,江帆卻把她拉過去。
今天出門時還特意交待,讓她開輛a6,沒讓開a8。
a8后面是兩座,中間有扶手隔開,a6后面是三座,中間可沒有阻礙。
呂小米覺的江老板用心良苦。
但還是一點點被拉過去,半推半就的躺在懷里。
衣服沒換,職業裝把身子裹的緊緊的,往后一躺更是丘壑盡現。
江帆探索半天,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有點愛不釋手。
過了十幾分鐘,呂小米才坐起來,整理被弄亂的衣服。
江帆摸了摸頭:“電影院旁邊有個酒店。”
“不去!”
呂小米忙下車跑了,再不跑估計頂不住了。
也不給江老板叫司機了,直接打個d回了。
江帆那個無語,只得給老陸打電話,讓他派人來開車。
回到四季花園,兩個小秘已經睡了。
江帆洗了個澡,去了詩詩房里。
裴詩詩翻個身,背對著他,像只貓一樣鉆進懷里,還迷迷糊糊問:“怎么才來?”
江帆摟著她火熱的小身子,從后面進攻。
第二天早上晨練完,沒有再直接去公司。
回到家時,姐妹倆已經做好早飯。
三人圍著餐桌,一邊吃早飯一邊說著家里的碎瑣。
裴雯雯說:“江哥,我覺的明湖的房子裝修有些問題。”
江帆問道:“什么問題?”
裴雯雯說:“不應該把我和我姐的臥室放一層樓,離的太近了。”
江帆納悶:“離的近不好嗎,有什么問題?”
裴雯雯嘟囔道:“你倆晚上動靜太大,吵的我都睡不著覺。”
江帆到沒什么。
裴詩詩不干了,立刻瞪了她一眼:“你想死了?”
裴雯雯撇著嘴:“我還沒活夠呢!”
眼看又要干架,江帆忙轉移話題:“不是都做了隔音嗎?”
裴雯雯道:“我怕隔音效果不好。”
江帆就道:“那個裝修公司不是說就算打雷都聽不到嗎?”
裴雯雯瞪大眼:“江哥你真信啊?”
江帆當然是不信的,但他又不怕被聽墻根,巴不得姐妹倆多聽聽呢,要那以好的隔音干什么,說:“現在的隔音材料很厲害,不是都做過測試了嗎?”
裴雯雯咕噥道:“那都是騙人的玩意。”
裴詩詩也轉移話題:“江哥,你回家帶點什么?”
江帆道:“什么也不帶,不夠麻煩的,給我帶幾件衣服就行。”
裴雯雯道:“不給叔叔阿姨和江欣買幾件衣服嗎?”
江帆剛想說不買了,念頭一轉,又道:“你倆去給買幾件吧!”
姐妹倆都說好,反正要去購物,就一并給買了。
吃過早飯,江帆去了公司,帶上秘收出去參加活動。
年底事多,日程安排的滿滿的。
下午又是一波來參觀的,父母官組織的,規模不低,江帆親自陪同了下,剛把人送走回到辦公室坐下,還沒來得及喝口熱茶呢,劉曉藝又來了。
這美女越發有女人味了,少了幾分強勢,卻多了幾分知性。
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了,問江帆:“今晚你沒安排吧?”
江帆問道:“有事?”
劉曉藝道:“有個銀行的舞會,你陪我參觀一下吧?”
江帆問道:“干什么的舞會?”
劉曉藝道:“就是跳跳舞交朋友的那種。”
“銀行還搞這種舞會?”
江帆半信半疑,覺的銀行在瞎搞。
劉曉藝點點頭:“舞會也是一種常見的社交方式。”
江帆想了想道:“我就算了,你還是自己去吧?”
劉曉藝有點小失望:“真不陪我去?”
江帆又想了下,還是堅定主意:“不去,我對銀行的人沒興趣。”
劉曉藝更失望,說了幾句就出去了。
江帆摩擦了下頭皮,第一次覺的男人太優秀了也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