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瑩瑩忽然跑過來,差點沒把賈明亮嚇出屎。
委實有點錯不及防。。。
關鍵是自己都沒來得及拒絕。
這下想賴都賴不過去了。
賈明亮立馬苦著臉:“你別聽他胡說,他給我挖坑呢!”
江帆不背這鍋:“瞎扯,咱們好好聊天呢,誰給你挖坑了?”
沈瑩瑩笑瑩瑩的問:“你們聊的啥啊?”
江帆笑道:“老賈說開酒樓太辛苦了,想讓我給他介紹個富婆……”
沈瑩瑩看向賈明亮:“真的嗎?”
賈明亮一臉的無辜:“你信嗎?”
沈瑩瑩道:“信啊,怎么不信!”
賈明亮立馬苦了臉,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沈瑩瑩瞧了瞧江帆,看向賈明亮:“行啦,我相信你不是這種人,趕緊幫忙走!”
賈明亮立馬就滿血復活,得意地瞥了江帆一眼,起身跟著沈瑩瑩走了。
江帆摸摸下巴,覺的老賈的這氣管嚴應該是治不好了。
不過看著老賈忙活,心里雙反思起來。
習慣這種東西,還真的難以改變。
自從有了兩個小秘,他就再也沒干過這些家里家外的活了,也早就習慣了像大爺一樣躺著等飯吃,總覺的自己躺著,讓老賈和沈瑩瑩故事忙干活有點不太好。
有心過去幫忙,與大家同樂,可又實在不想干那些活。
正反思呢,張一梅總算到了。
跟他打聲招呼,就去了兩個小秘和賈明亮兩口子那邊。
可過了沒一會,又跑過來坐在他旁邊的躺椅上。
江帆上下打量幾眼,贊了句:“不錯,現在打扮的像個女人了。”
張一梅不干了:“你這是什么話,我什么時候不像女人了?”
江帆說道:“天熱的時候打扮的跟個妖精一樣,全身上下都是暴發戶的氣息,好像害怕別人不知道你有錢似的,現在就挺好,樸素居家一點多好。”
張一梅滿不在乎道:“窮了二十幾年,好不容易變富有了,還不能得瑟一下?”
江帆搖頭嘆息:“所以滿街盡是暴發戶啊!”
張一梅拿了個蘋果,一邊啃一邊說道:“暴發戶就暴發戶,反正不是我一個,這個社會就這樣子,窮人一邊在嘴上譴責著暴發戶,心里卻羨慕的不行,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
江帆問道:“你的大金耳環呢,咋不戴了?”
張一梅道:“那個又太俗氣了,我也是有品位的好不?”
江帆連連點頭:“總算有點兒進步了,換車了沒?”
張一梅挺納悶:“我換什么車?”
江帆說道:“照你的風格,手頭有了錢要么買房要么買車,房子你買了,別墅什么的我估計你現在暫時買不起,所以大概率會換臺價值百萬的豪車充門面,難道不是嗎?”
張一梅無語了:“怎么在你眼里我就這么不堪?”
江帆糾正:“我只是根據你的風格推斷,沒有鄙視你!”
張一梅道:“我充啥門面,錢都不夠用,還準備問你再借點呢!”
江帆不解:“你手里全是現金流,還有利潤,怎么會缺錢?”
張一梅掰著指頭給他算:“哪有你說的那么容易,現在的粉絲也不是白來的,想要漲粉都得花錢,抖音還好點,你們的算法太坑爹,有粉絲也未必有流量,快手就不一樣了,我得給那幾個大主播打賞求互粉,不然你以為我養的那些人動動嘴皮子就能賺到錢啊!”
江帆很是驚訝:“你還跑去快手帶貨了?”
張一梅點著頭:“那當然啊,我總不能吊死在抖音上,你們抖音的算法太坑,光有粉絲不行,還得花錢買流量,快手比你們強多了,只要有粉絲就行,話說現在快手帶貨做的比你們抖音強多了,粉絲的粘性也比抖音強,我上個月在快手的出貨率就超過抖音了,貌似你們的運營部門不行啊,明明是你們先有直播帶貨的,現在快手反而比你們好。”
江帆一點都不意外,快手作為唯一一家緊追抖音的短視頻平臺,雖然被抖音超越,但依靠早期的積累和下沉市場依舊積累了一大批忠實用戶,而且快手和抖音模式不同,分發機制和邏輯也不同,這兩年冒出了好幾位流量大主播,已經有了尾大不掉之勢。
不像抖音,流量只在平臺手里,不存在流量主播。
即使是粉絲上千萬的那些大咖,不綁架不了平臺。
不可能出現尾大不掉這種事情。
模式不同,用戶定位和方向也不同,就造成了兩家在盈利能力上的巨大差異,只論盈利能力,抖音能甩快手十條街,所以現在的快手也在努力向抖音學習。
站在張一梅的角度,覺的抖音不如快手也很正常。
畢竟視角不同,看到的問題當然也不一樣。
所以還是那句老話,屁股決定腦袋。
江帆也不解釋,這些商業上的東西解釋起來比較費勁,底層的邏輯,運營和盈利模式等等不是一兩句就能說清楚的,只好問道:“現在養了幾個帶貨主播?”
張一梅道:“十幾個吧,多了也沒啥用,兵貴精而不在多,不過我發現直播帶貨也是需要天賦的,我那幾個人雖然也有機靈的,但天賦確實不怎么樣,上線實在太低了,到現在也沒一個粉絲超過千萬的,單場直播帶貨超過十萬的一個都沒有,我最近正在廣撒網準備多招上幾批人,用優勝劣汰的法子看看能不能海選出幾個有天賦的。”
江帆問道:“人家有沒有天賦你能看的出來?”
張一梅道:“還湊合吧,不管干啥事干久了總會有點經驗,只要開上幾次播,有沒有天賦還是能看出來的,要說帶貨主播,顏值雖然有一定加成,但天花板卻是固定的,真正有天賦的還是要看腦子,臨場應變的能力和會說話比顏值更加重要。”
江帆感慨:“老話說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狀元,還真是沒錯,一個帶貨主播你都能總結出這么多經驗來,看來回頭得請你去給雙子傳媒的那幫人上課了。”
張一梅樂孜孜:“行啊,話說我還從沒給人講過課呢,想想就挺有成就感的,你要請我講課,我可得好好準備一下,不過課時費也不能少啊,你總不能讓我白講吧?”
江帆:“……”
這女人真是鉆到錢眼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