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我出息了!我居然徒手制伏了一名持刀歹徒!
將嫌犯壓倒在地的瞬間,周南成就感滿滿。
原來,能動手就不嗶嗶的感覺還挺不錯?這廝竟琢磨起日后加強使用武力值的可能性,畢竟以這兩個月的用腦頻率,容易英年早禿。
奈何其他人沒這覺悟,一窩蜂涌上三下五除二,將持刀男給拷了起來。
“警察不是不管這事兒嗎?你說話不算話!”持刀男朝周南叫嚷著,哦不,現在已經不能叫持刀男了,刀在可比克桶里套著呢。
褚佑寧+眾民警,“???”
周南,“......”。對不起欺騙了您的幼小心靈。
“警察剛到,騙你的怕不是個警察,”女老板展示了其強大的心理素質,剛從刀口逃生不到一分鐘,神情已經鎮定下來,“剛才多謝你了小哥,見義勇為啊,就業了嗎?不然來姐這里,月工資三萬怎么樣?”
是誰說男人本色的?女老板明顯不遑多讓。
“稅前稅后?少了點吧...”,局勢已定,周南終于有功夫再次拿起可比克咔吧起來。
正準備上前問話的平昌轄區副所長,“......”。
這塌馬是個什么走向?多少有點不正經。
黃瓜味的薯片還挺清新,也不知道未來女朋友喜不喜歡...估計是這兩天褚佑寧小兩口看多了,周南思想有點跑偏。
見周南不甚走心的樣子,女老板再接再厲,“不行五萬?都是可以商量的嘛...”
五萬?五百萬這哥們兒都沒動過心!
“都和我回派出所!”副所長同志直接打斷,再這么聽下去,他都想要直接批判“社會風俗”了。
周南見狀亮了亮證件,避免了“嫌犯”危機。
同行?真假并不難查證,而且以當前狀況也沒多大查證的必要,正常人沒事干誰會湊這熱鬧啊!
真是警察?女老板一臉失望。
周南沒啥可失望的,他轉頭問向褚佑寧,“有現金嗎?”
褚佑寧懵逼的摸了摸兜,還真揪出幾張面額不等的紙幣,沒有紅色的,皺皺巴巴看著有幾分寒酸。
桶裝可比克多少錢來著?算了,沒想起具體金額的周南,從中抽出一張十塊的,放在了茶幾上。
褚佑寧肉疼道,“周隊,您下午不是還要參加大比武?”
后知后覺的周南,“!”
MMP,差點把這事兒忘了,你說哥們兒剛才咋沒受點傷?哪怕劃一下大拇指也算有了交代吶~
失策失策。
周南立馬揚起笑容對上副所長,“要不我先和您回去做筆錄吧。”
今兒的大比武估計京都公安系統無人不知,副所長大手一揮,“嗐不著急,我還能怕你跑了不成,等比武結束了再做也不遲!”
周南,“......”。倒也不必如此善解人意!
合著折騰了半天,下午這關,還是沒法過!
......
射擊場地。
“師傅,群里有人說隔壁街寫字樓,剛剛發生了起持刀劫持案,直線距離不到五百米!”坐在場邊百無聊賴看著比賽的章姚斌小徒弟忽然精神起來,對著自家師傅興奮道。
“你還想湊個熱鬧怎么地?”張高明面無表情,這貨忘性這么大嗎?上午剛慘遭蹂躪,怎么轉眼就跟沒事人一樣!
章姚斌遺憾搖頭,“聽說不到兩分鐘就被人解決了,牛逼啊!”
兩分鐘?夸張了點吧?
章姚斌補充,“說是正好有咱們同事在附近,順手就給解決了。”
持刀劫持,能兩分鐘搞定,無論是誰都是值得佩服的,張高明點頭表示肯定,“所以說咱京都警察藏龍臥虎。”
章姚斌機靈接話,“對,不是誰名氣大就誰厲害!”
張高明頓時覺著自家小徒弟,還算有的救。
“好無聊啊,要是我也在那棟樓多好,”小徒弟感慨著,張高明深以為然。
相比于場下正在進行的射擊比賽,劫持案什么的,還真就更有意思一些。
不是瞧不起誰,現狀如此。
射擊這門運動,真正打過的人才知曉影視作品中多有夸張,很多都是不著邊際的美麗幻想。
要想達到真正穩定的射擊成績,除了多少得有點兒天賦外,唯一的途徑便是多打多練多用子彈喂。
而對于當今繁忙的公安工作而言,不是每一個警察都有這么多的機會摸槍練習。其實相比于熟練使用槍械,禿頂和過勞肥可能更貼近現實一些。
于張高明自身而言,他自認為天賦不錯,再加上辦案之余閑暇有空就會刻意練習,才有了今日的成果。
所以論破案他不敢說,單純比射擊,他張高明完全不虛周南,或者說不虛任何人。
可惜被抽調當評委,不然...
轉眼間,應用射擊比賽已經歷初賽復賽,選拔出八名選手進入了最后的決賽,張高明總算打起點精神來。
不怪他吐槽,剛才那初賽和復賽,“辣眼睛”的真不少,環數先不提,有的甚至連射擊姿勢、握槍手勢都不能看。
所以決賽圈這八人,均出自反K與特警那邊,其他總隊和地方分局等,全軍覆沒。
嘖。
同在場邊觀看的羅勝不由感慨了句,“不敢用、不會用、不愿用,仍是咱們警務實戰工作中的難題吶。”
“本來就是以賽代練,讓問題在壓力下暴露出來,也算是達到了大比武的目的吧,”說起射擊,張高明顯然非常自信。
“對了,你們周隊呢?”張高明問的是在后面看熱鬧的趙樂成,場中決賽正酣,一名特警槍槍命中十環,這廝正“沒見識”的驚呼著。
陡然間被cue到,趙樂成沒反應過來,直到被王昊撞了一下,這才緊張回答,“我,我不知道...”
章姚斌捂臉,他就輸給了這么一貨?豈非證明他更菜?瞬間心塞...
“總不至于臨陣脫逃吧?”張高明以玩笑的語氣道。
趙樂成一蹦子就起來了,“我們周隊才不是那樣的人!”
“不是什么樣的人?”
這聲音...小趙同志一回頭,頓時像找到了家長的娃兒,委屈巴巴的叫了聲,“周隊!”
周南,“......”。什么情況?哥們兒還沒委屈呢!
當個評委還得下場和人正面PK,這種狗血小說情節都能出現,他上哪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