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2002當醫生  1087 第一堂課(上)

類別: 都市 | 都市生活 | 回到2002當醫生 | 真熊初墨   作者:真熊初墨  書名:回到2002當醫生  更新時間:2022-02-09
 
“你看你們做的事兒。”周從文嚴肅的訓斥道。。。

“老師,我們就是好奇。”患者小聲辯解道。

周從文身上帶來的強大壓力讓他感到一陣陣的心虛,但還是辯解著。

“好奇?”周從文鄙夷道,“你們知不知道后果有多嚴重。”

“我以為書上寫的是騙人的,這不也是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的過程么。”那個“患者”強辯道。

“1939年,是加州理工學院一個叫“火箭小組”的組織在宿舍做實驗的時候火箭主體爆炸,結果把宿舍墻炸出了一個洞。”

周從文緩緩說道。

張友一怔,周從文這是在干什么。

沈浪越來越覺得周從文和黃老很像,這就是傳說中的灌輸價值觀么?

要是黃老,背手弓腰站在年輕人的面前,似乎威嚴滿滿。可周從文畢竟太年輕,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

周從文還是適合站在手術臺上開車。

價值觀和他無緣。

“加州理工并沒有把他們開除,即便是鬧了那么大的事兒。”周從文繼續說道,“但學校還是把他們趕出了宿舍,為他們找了一塊河谷作為實驗基地。

這塊建在河谷上的實驗基地就是現在nasa著名的“噴氣推進實驗室”。”

“呃,老師……”那名一直頂嘴的學生疑惑的看著周從文。

“這幾名年輕人,其中一位是中國人,叫錢學森。”

“哇哦!”

幾名學生震驚,張友也不知道這事兒,更是恍惚,摸不清周從文的意思。

“要好奇,就搞一點有意義的試驗。”周從文道,“去研究古代的酷刑,有什么意義么?當然,意義是有的,比如說以后你能對患者的疼痛感同身受。這叫做同理心,必須有,但不要太重。要不然我懷疑你根本當不了醫生,去臨床的第一天就得難受死。”

幾名學生啞口無言。

同樣都是在學校里調皮搗蛋,錢學森錢老是玩火箭推動,自己是研究古代酷刑。

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至于大膽假設、小心求證,和錢老“玩”的更是沒法比。

“行了,在這兒檢討十分鐘,然后自己回去吧。”周從文道,“要是誰先走,那就等著回去自己和輔導員解釋。”

沈浪哭笑不得。

周從文這貨還真是和他家老板學了個十足十,甚至包括最后的嚴厲。

“老師,我們錯了。”

“老師,我們好好檢討。”

“老師……”

幾名學生被周從文嚇的夠嗆,接連不斷的道歉,央求,完全沒聽出來周從文話里面的真實意思。

周從文也就是教訓一下他們,要不然這幾個好奇心旺盛的小家伙們不知道還要鬧出來什么幺蛾子,怎么會去麻麻煩煩的找輔導員。

連古代的酷刑“二龍吐珠”都要試一試,真是很難說他們到底是對是錯。

見周從文臉上露出笑容,幾個年輕的醫學生這才放心。

“回去了。”周從文淡淡說道。

剛一轉身,就聽身后那個吞了面條的小家伙說道,“好冷漠啊,我怎么說都是患者,不是說待患如親么。”

“小點聲,你不要命了。”

周從文的臉上露出微笑,轉身看著他。

幾名學生噤若寒蟬,只有那個“患者”略有不服。

“患者,就要有患者

家屬。”周從文淡淡說道,“是吧。”

站在患者身邊的一人狠狠踩了他的腳一下,讓這丫的多嘴。

“跟我來。”周從文道。

沈浪無語,這幾個學生還真是淘皮搗蛋。

張友也嘆了口氣,他兒子的叛逆期來的比較晚,按照高二的成績考上協和都有可能。

但偏偏高三了才開始叛逆,結果只能考上省內的醫科大學。

這不,都大二了,還這個德行。

讓周從文這個煞星教教他們做人的道理也好。

周從文順著小門走出去,已經是晚春時節,天氣很好,陽光灑下來讓周從文感覺心情都好了很多。

“冷漠,是你說的吧。”周從文問道。

那名學生見周從文的表情,也知道自己闖禍了,心中忐忑低下頭。

“不找你們輔導員,放心。”周從文坦然坐下,摸出白靈芝,順手沖學生們揚了揚,但轉念知道不對,便收了起來。

“你們都是醫科大學的學生,都是未來的醫生。叫我一聲老師也是應該,早晚的事兒。既然是這樣,我就先給你們上一堂課。”

完了,沈浪心里哀嚎,周從文這是黃老附體,怎么還上課。

“我就說一個臨床經常遇到的情況,都算不上臨床經驗,你們看看怎么處理。”周從文道,“坐吧,隨便坐。”

幾名學生依次坐下,只有沈浪和張友站著。

“喏,沈醫生不坐,是擔心有痔瘡。”周從文哈哈一笑,說了一個并不是很好笑的玩笑,隨后道,“不啰嗦,以后你們很大概率選擇外科。要是來一個患者,術前檢查發現有多臟器轉移怎么辦。”

“多臟器轉移是手術禁忌癥。”張友的兒子首先說道。

張友老懷甚慰。

還得說是家學淵源。

大二的學生接觸不到這個,自己兒子能回答上來,大概率是平時聽自己在家磨叨的多就記住了這一點。

周從文點了點頭。

“有手術禁忌癥,那就讓患者回去唄。”患者小聲說道。

他一邊說,一邊看著周從文的臉色,生怕自己那句話說的不對又惹翻了周從文。

而且安靜下來他也看出來些許不對。

周從文這么年輕,但卻極有氣場,身邊的張擇良的父親都沒說話,全部都是他在叨逼叨、叨逼叨。

這人肯定有說法。

最基本的眉眼高低,這些學生還是能看出來的。

“我問,你們要怎么處置。”周從文問道。

“和患者家屬說啊。”張友的兒子說道,“沒辦法手術,要是勉強做的話很可能被患者訛……”

張友瞪了自己兒子一眼,這話是自己在家說的,但那是家里,可以隨便說話,在外面肯定要說沒有手術指征!

這傻孩子,屁都不懂。

“哈哈哈。”周從文笑道,“那我來給你們模擬一下現場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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