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千昀?你這是找了個女朋友來找我麻煩?”
太好笑了,他以為一個女生就能撐場子?
“別廢話,你只需要回答是不是就行了。”
面前的女生再次不怕死的開了口,這不客氣的話直接讓他氣笑了。
“我打了又怎么樣?這個小白臉本來就該打,欺負我們琪琪”
“很好,承認了就行。”
廢話真多。
唐舒直接抬起腳踢了過去,直接把人踢到了兩米開外。
許千昀:“!!!”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她打架了,但是每見一次就震驚一次。
原本在上次他是不知道自家姐姐究竟有多厲害的,但自從跟著蘇小遲學了這么就的格斗他發誓,這一腳的力道絕對不輕!
他就踢不出來這氣勢。
“嗷——”
隨著一聲痛呼聲響起,那人已經倒在了地上,隨即反應過來,站起身挽起袖子就朝著唐舒而去。
“姐——”
許千昀擔心的喊出聲,然而
唐舒慢悠悠的舉起了棍子,下一瞬就毫不留情的往對方身上招呼,一棍又一棍的一點都不帶停的。
對方一邊躲閃一邊想要攻擊她,奈何一點辦法都沒有,完全不是對手。
唐舒直接把人揍得在地上爬不起來,這才停下。
“你你你,你等著,我一定弄死你!”
地上的人齜牙咧嘴,還不忘放狠話。
唐舒微微挑眉,這還不服呢?
“就你這小雞仔,打起架來也是菜雞啄食的力度,還想弄死我,做夢呢?”
“你!”
唐舒蹲下身體,目光平視著他。
“聽說是為了一個小女生?怎么,現在這個年代求愛不成,就要去找人家仰慕男生的麻煩?你怎么這么慫?”
她竟然說他慫!
“你這還不叫慫?”
地上的人深吸一口氣,感覺自己快要被氣死了,然而身上傳來陣陣痛意,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要被打散架了。
“你到底想怎樣啊!”
打都打了,還不允許他嗆兩聲裝裝氣勢啊!
唐舒在他眼里看到了一股不服輸的倔強以及.那么一丟丟的委屈。
她收了棍子,把頭上的鴨舌帽往上抬了抬,露出了原本精致的五官。
地上的人倒抽了一口冷氣,這次不是疼的,而是震驚的!
這張臉他認識,電視,網絡,以及大街小巷的廣告牌上都有她!
“你是唐舒,那個演員?!”
身后的許千昀走上前,頭疼的拉了拉唐舒的上衣。
“姐,你是公眾人物,注,注意形象!”
“除了你和他,還有人知道嗎?”
那倒沒有。
“你還有其他問題嗎?”
“沒了。”
可是總感覺哪里有什么不太對?
許千昀覺得思路被帶跑偏了。
這邊地上的人也聽明白了,這是在說他沒有證據呢!
可不嗎,附近就是個狹窄的小胡同,連個亮一點的燈都沒有,更別說攝像頭之類的了。
“我會到處去說的!”
他、有、嘴!
“你可以試試,如果你以后還想有能力追女孩子的話。”
唐舒的目光特意在他的腹部停了停。
???這是什么奇怪又可怕的威脅方式?
兩個男生頓時面露驚恐!
當事人不緊不慢的起身,順著來時的路而去,順便還朝著后面招了招手。
“走了。”
“哦——哦!”
還處在震驚中的許千昀快步跟上。
五月下旬,《廊域閣》拍攝已經過半。
這和老戲骨們精湛的演技,以及全部工作人員的和諧配合有很大的關系,即便李導要求嚴格到變態,也沒有拖垮拍攝的腳步。
他們甚至超額完成任務,原本租賃的攝影棚提前退還,三日后就能去外地拍攝其他場景。
當天下午提前收工,所有演員都松了一口氣。
“這下可以休息一天咯!”
“是啊,這段時間連軸轉,確實有些累。”
“我比你們好點,一周后才有戲份,可以踏踏實實休息個幾天了。”
柯宏整個人心情特別好,說這話的時候還抬了抬下巴,惹得眾人看向她的眼神都有些幽怨。
別人休息是因為要搬劇組,而她則是真真正正的休息,想起來還真是美好,他們都要嫉妒的冒酸水了。
“柯老師最近心情很好啊?”
“可不嗎,小唐舒給開的藥方真的太有效了,我現在牙都不疼了,已經連續半個月都能睡安穩覺了。”
這要是擱在以往,即便是在醫院輸液將牙疼的毛病壓下去,晚上睡眠的質量也極低,現在卻一點影響都沒有,整個人都輕松了。
“老話說的好,睡眠質量好了,身體也就倍兒棒了。”
柯老師刺激完了眾人,美滋滋的朝著遠處整理道具的唐舒而去。
剩下的人:
“說實在的,我酸了。”
“這跟我以前見過的柯老師一點都不一樣。”
“唐舒這個小女生到底是怎么收服她的?就老柯那臭脾氣,哼!”
最后發表意見的也是位老戲骨,年紀比柯宏還大,在整個娛樂圈中也是泰山北斗的存在,然而相處了這么久,他也不得不對唐舒服氣。
這小丫頭,不僅演技好,待人接物也有一套本事。
更重要的是,人家是相當的有能力,連小柯的牙疼病都給看好了!
“哎,你說我是不是應該讓小唐給我把把脈,看看我胃疼的毛病?”
劇組由于要搬離帝都,因此今天早早就收工了。
當唐舒坐上楊天天的專車一路回棕櫚閣的時候,太陽已經掛的老高,隨著天氣的越來越熱,車內的溫度也升了好幾度。
后座的右邊位置上,此刻多了一個人。
“我說,現在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洛琳復雜的感嘆了一句,從公文包中拿出了文件,打算向這位“領導”匯報工作。
“真搞不懂你,明明就只是接了一個劇組的工作,你竟然忙到連去公司的時間都沒有。”
唐舒確實是忙的不行,把大部分時間都貢獻給了劇組,剩下的時間也被曹教授的文物修復以及醫科大的研究室給瓜分了。
她嗯了一聲,“我也沒想到,禮儀與道具指導這個工作能這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