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關注過舍與予賬號的醫學界人士,幾乎全部都下載了這些采藥視頻。
無他,實在是太過實用。
拍視頻人親自到各大山區實地采藥,讓觀看之人對于草藥的生長習性有了一個直觀的了解。折中脫離了課本的實地采藥更加立體,很容易讓人接受。
采藥后面還有各種藥材的炮制,甚至有些手法竟然比課本上的還要好用,這些手法都是唐門歷代祖輩傳承下來的實踐經驗,說是價值千金也不為過。
“我天,感覺電腦內存有點不夠用了!”
“emmmm誰能想到我明明一個宅男屌絲,電腦里全都是舍大叔發布的采藥視頻!”
“說起來可能你們都不信,我的視頻庫存里這些采藥類也占了大半兒,女朋友的照片都沒這待遇,哈哈哈哈哈!”
“我就喜歡舍老師炮制藥材的小習慣,剛開始確實不知道其中深意,但只有親自試過才懂得,這些習慣是真的管用!”
“講真,當年上學時的授課老師都沒這么精心過!”
“簡直就是手把手交啊有木有?自從關注了舍大叔的微博之后,作為中醫系學生一枚的我再也沒有掛過科!”
“下載下載,必須下載!”
“笑死,我今天才發現給我上課的講師也在觀看舍老師的炮制藥材視頻,瞬間感覺與有榮焉——”
對于醫學界從業人員來說,如此有效的視頻剪輯簡直就是一個寶藏!
原本舍與予精簡干練的話和精準的手法就大受歡迎,如今再加上沈硯這個專業人士的剪輯和配音,可以說是強強聯合,完全達到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隨著最后一個采藥視頻發布成功之后,唐舒看到已經清零的文件長舒了一口氣。
《一路同行》接連拍攝了一個多月,她采集到的藥材不下百種,而其中發布出來的這些只是一小部分,都是自己知曉藥性的普通草藥,同時也都在大學課本上常見的藥材。
剩下的一些毒性或藥性還不太確定的草藥,基本都屬于熱帶及極低地區的。由于生長環境變換,這些藥材的外表和她之前所了解的大相徑庭,暫時只有收藏價值。
等她完全了解了其中藥性,再加以入藥驗證藥方,才能一一進行炮制再斷定用法。
想到這里,唐舒從電腦中調出另外一個文件夾,里面一個個小視頻密密麻麻,比微博發出去的所有視頻總和都多。
“這些還需入藥看看,等過段時間再發給沈硯吧。”
下一秒,唐舒就按照文件夾內標注,編輯起每種藥材實驗過的用途來。
而星耀傳媒中,悠閑喝咖啡的沈硯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頓時感覺脖子后面冷颼颼的。
“為什么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一頭扎進棕櫚閣地下實驗室的唐舒不知曉,近一個月來發出的視頻此時正被人拷貝到了醫科院。
偌大的辦公室內,秦老及謝老爺子和對面的一位老人相對而坐。
三人一邊聊天一邊喝茶之際,秦老從灰色的上衣口中掏出了一個優盤遞了過去。
“孔老弟啊,我給你帶來了好東西,你來瞧幾眼?”
“什么好東西值得秦老哥您親自過來送?喲,這還是個電子東西呢?里面不會是有類似玲瓏植炮制手法一類的文件吧?”
孔組長接過秦老手中的優盤,順帶陶侃了老友一句,引來秦老鼻子不是鼻子的一聲冷哼。
“你以為提高玲瓏植的炮制手法是大白菜,滿地都是隨處可見呢?這種提高藥效的手法可遇不可求,多年來只出現過了這一例,我這老頭子腿腳不便,去哪里給你找這等好事!”
孔組長聞言也沒失望,畢竟他剛才確實只是隨口一說,就像秦老說的一樣,這種事情可遇而不可求,遇上了是醫科院之福,遇不上實在正常。
“那這次是帶來了什么?我還蠻好奇的。”
孔組長和秦老謝老二人是多年的朋友,都是中醫界的泰山北斗,只不過和對面兩人不同的是,他一直就職于醫科院,如今已經算是院內說一不二的人物了。
對比起他,就這秦老和謝老不太注重權勢,又因家中多有產業,這些年來就一直忙著自家之事。
秦老和謝老爺子彼此對視一眼,意味深長的笑了。
“這里面是一些采藥和炮制藥材的視頻,要說藥材嘛,都是一些尋常之物,沒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
“哦?”
孔組長畢竟是浸淫職場多年,聽話自然不會只聽半句,抬頭看了看兩人的目光就知道必有后話,靜靜等著對方說下去。
哦?就這一個字?
這個淡淡的反應引來了對面兩人的失望。
“我就說孔老弟聰明,不會急吼吼的問咱們,被我猜中了吧!”
“無趣,無趣至極!”
孔組長:“”
都多大年紀了,還跟小孩一樣惡趣味,是不是平時的小日子太過悠閑了?
嗯醫科院最近正缺人手,看看自己能不能把眼前這兩個太清閑的人給忽悠過來,就算給自己打打下手也是好的啊——
“那兩位,這視頻究竟有什么值得關注之處啊?”
秦老一看他這么上道,哈哈一笑,“我跟你講啊,這里面有用的東西可不少,看得我都心癢癢!”
謝老也插了一句,“孔老弟可不要小看這些尋常藥草,里面一些炮制手法十分有趣,我和老秦試過其中幾個步驟,收獲甚大啊!”
又是炮制手法
孔組長那雙睿智的眼睛一瞇,盯著兩人看了半晌,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你們說這里面都是一些尋常藥材的炮制手法?”
“對對!”
“可不嗎,不僅有炮制手法哦,還有采藥的經過,人家對于藥材生長在哪兒,什么習性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比你們醫科院出具的課本都全面!”
孔組長這下上心了,“真有你們說的這么好?那我得先看看。”
說實在的,見兩位老友對于一個小小的優盤如此推崇,他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不服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