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句話我懂,尤其是在現代更具有哲理性,多少普通人依靠自己走上人生巔峰,但他們這些人跟你們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唐舒意外的挑挑眉,示意她說下去。
”為人處世,思考方式,氣質等方面都不一樣。出身于名門的你們從小接觸到旳人和事都和普通人不一樣,這些會開闊你們的眼界,讓你們更快的意識到這個世界的生存規則,從而沉淀出比普通人更易懂得的真理,而這個真理往往就是通往成功的捷徑。”
洛琳對唐舒最初的那高看一眼,便是源自于她周身和普通人不同的氣質,而這份氣質就是來源于父母的教導。
唐舒聽到她的話沉默了半晌,道,“你什么時候成了一個哲學家了?”
這個道理她比現代所有人都懂,因為在大陌便是如此,普通百姓溫飽尚且成為問題,更別說受教育了,這也導致他們會把目光集中在三餐問題上。而富貴名門的子女從小嚴格受訓,雖說也有那么一兩朵比普通人還奇葩的存在,那也是少數。
大多數人還都能長成參天大樹的。
“你說的對,我之所以能夠走到今天,確實是因為來自長輩的敦敦教導。”
只是這個長輩不是現在的唐寨,而是不知道在宇宙中哪個世界的唐門。
唐舒收起三張請帖,“我會準時到場的,另外明天我有《你笑3》的拍攝,兩天之后我有點私事需要處理,大約......三四天?”
剛剛抒發完感情的洛琳一噎,再次看向她的目光仿佛要吃人一樣。
“你、又、有、什、么、事?!”
小祖宗才剛回來又要處理私事?你咋不上天呢!
所以說有人就算是頂著大家最為尊敬的唐將軍孫女的名頭,也一樣討人厭討人嫌恨不得把她一抹脖子給殺了!
唐舒聳聳肩,“火氣別這么大,要不我給你點蒲公英茶降降火?”
“你最好給我說出個理由!”
“唔——為什么服務?”
你猜我信不信?
唐舒還真為人民服務去了。
三天之后,她就坐上了溫暖的專車一路朝著湘南進發,不到一天的功夫就跟著一群全副武裝的人扎進了大山深處。
湘南森林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占地面積相當龐大,以至于這片森林一眼望不到邊,連綿起伏的山丘一座接著一座,這給溫暖一行人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嘶——這里可真冷。”
眾人一下車就感受到了當地環境的不友好。
這種冷和北邊的冷完全不一樣,即便是在令下十幾度的北部地區只要穿得暖就行了,然而到了湘南附近就只能感覺到那種刺骨的冷。
直穿骨頭縫的那種。
溫暖帶著兩隊人馬進入到了當地的一個安全屋,把一張地圖攤開在了桌子上,所有人都圍了上去。
“a點就是領子村,目前距離我們還有二十公里,由于道路問題我們只能棄車而去。這個村子附近有一公里左右的瘴氣,大家一定要小心。我們分為兩隊人馬進去,我帶一隊先進去打探消息,宋隊長負責帶二隊警戒......”
唐舒站在溫暖身側靜靜聽著,把地圖上的每個標記都印在了腦子里。
等確認好任務之后大家各自拿好自己的東西便進了山,溫暖和唐舒等人穿著的是自己的便裝,一個個的看起來都像是沒有畢業的大學生。
至于宋隊長的那隊人馬全副武裝,個個都像是精兵良將,遠遠看著都能感覺得到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煞氣,和這邊的一隊完全就是兩個風格。
唐舒觀察完所有人之后,湊到了溫暖身側。
“那三個人是怎么死的?”
“匕首封喉,都是一刀,完全沒有掙扎的痕跡。”
唐舒口中的三人就是她解蠱蟲的三個病患,她原本以為有秦醫生的照看,這三人還能多活個幾年,萬萬沒想到變成了多活個幾天。
接到溫暖電話的那天是她到達唐寨的第二天,聽到這話一個機靈把早上的瞌睡蟲都給嚇跑了。
所有人都沒想到敵人會如此猖狂,如此兇殘,這也讓溫暖不得不把目標再次對準了領子村,從而也有了今日之行。
二十公里的山路整整走了一上午,12點的時候唐舒這才得以見到領子村外面約一公里厚的瘴氣。
“這瘴氣有輕微的毒性,而且......不像是原有的。”
唐舒觀察了半晌得出結論,從身上拿出了一個小瓷瓶讓人一一服下,剩下的路走的就有些小心翼翼了。
溫暖一愣,繼而神色更嚴肅了。
不像是原有的,那就是人為折騰出來的,多半就是那個用蠱蟲控制之人。
“宋隊,我們從這里分開,你們要小心些,稍后到達目的地再聯絡。”
“好,你們小心。”
穿著迷彩服的宋清遠帶著七人迅速離去,不多時就消失在了濃濃的白色瘴氣之中,唐舒收回打量他們的視線,又看了看自己身邊的人。
還真是相當不一樣。
“他們是軍部的人?”
“看出來了?有這么明顯嗎?”
“怎么說呢......和我爸給我的感覺太像了。”
唐舒打眼一看就知道兩方的不一樣,那身上散發著鐵血之氣完全可以說明一切,而她對這種氣息可以說是相當熟悉了,畢竟唐寨里的那個幾乎每天都這樣。
溫暖沉默了片刻,示意的看向她周圍幾人。
“這幾個呢?”
“你們完全可以做到氣勢收放自如,很明顯長期處于隱秘性工作,雖然身上也會有煞氣,但跟他們常年和人交手的人不太一樣。”
“我就說把你招進來絕對是賺了。”
溫暖嘖嘖幾聲,一副“我就是這么有眼光”的樣子,驕傲的差點讓唐舒自戳雙目。
“......小兮她爸知道你這么自戀嗎?”
“當然,”
對方回給她一個“這還用說”的眼神,“其實......我以前不這樣來著,也不太愛說話。”
唐舒瞠目結舌的打量了她半晌,“那你是遭受了什么刺激才變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