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啊怎么忽然之間,就這么說不干、就不想干了,工地上的磚怎么辦?
我說你一直在我這干的好好的,一天的收入少說都是上千塊,一個月下來比人家白領賺的都多,還能白吃白住的。
用你們小年輕的話來說,難道他就不香了么?
是不是嫌棄工價低了,還是我小姨子劉繼芬,她老是騷擾你的問題?這些都好商量,別這么動不動就好走人嘛!”
嘴里先是種種一口,就吸了大半截的香煙,接著又吐出了一串長長的煙霧之后。
深深皺起了眉頭,很有一點苦大仇深模樣的包工頭老王,對著胡彪很是有些語重心長的勸說了起來。
現在的時間,又是過去了兩天。
真要仔細算起來的話,現在已經是任務結束之后,第五天傍晚時分了。
在這么五天的時間里,胡彪這個臭不要臉的貨色,白天雖然依然是在像一個大牲口一樣的搬磚、忙活著。
但是只要一到了晚上,一切都是截然不同了。
這貨每晚都會去大波浪女財務的家里,與大啵蓮小姐姐探討襪子和衣服的搭配,這些時尚這方面的事情。
往往一研究起來,時間就是到了半夜,那個小日子過的那叫一個滋潤。
其中的美妙之處,簡直是不足以對外人道。
以至于在偶爾一閃而過的某些時間里,胡彪心中都會忍不住的冒出這么的一個念頭:會覺得這樣的日子繼續去下去,其實也不很錯的樣子。
有錢用、有肉吃、其實很爽了。
哪怕在胡彪看來,他與大波浪女財務兩人之間的關系,本質上只能說的上是一場py而已。
并非是胡彪這貨內心之中一直期待著,是那一種甜甜的愛情。
但是這種滋潤、暢快的生活,也遠遠比起了之前他26歲的苦逼人生,要強上了太多、太多。
不過一想到了,她自己這么一個大好青年,在手頭有了大幾百個w的身家后,一直搬磚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而身為一支被系統選中戰隊的指揮官大人,這種事情說出去,估計更是系統的巨大恥辱。
最終,胡彪還是在心里下定了決心,按照與大啵蓮商量好的步驟去做。
于是,在今天傍晚工地散工了之后,他沒有早早的回去洗白白;而是找到了包工頭老王,提出最多還搬上了三天的磚,就要走人的事情。
聞言之后,老王當即就是努力的勸說了起來,一點都不想讓自己心目中完美的苦力,就此的與自己一別之后就是永別。
然而,胡彪只用了一句話,就讓老王放棄了說有的打算:
“王總,其實我還是一個正經的大學生了,雖然只是一個三本出來的大學生;但是家里這些年辛辛苦苦的供我讀出來,一定是不想為了后半輩子搬磚為生。
所以趁著現在還年輕,我還想去打拼一下,看能不能打拼一點正經的事業出來。
不過在我最困難的時候,王總你收留了我的事情,我一定會好好的記在心里;但凡我今后能混出一個人樣來,自當報答王總的恩情”
“行吧!年輕人愿意上進是好事,我還要攔著、就是我老王做事不地道了;祝你小子能混出來,今后比我老王強。”
老王扔掉了煙頭之后,先是悠長的嘆了一口氣后,嘴里是如此的說到。
這種依依不舍的模樣,還有最后那一個衷心祝福的表情,還讓胡彪看在眼里很是有些感動了起來。
前提是,王建設這個死包工頭,不補上后面那么一句的話:
“不過小牛我跟你小子先說好了,要是在外面真到混不下去的時候,千萬不要傻乎乎的死撐著。
一定要記得打我的電話,我的電話永遠都是這個,一向都是24小時開機的。
最重要的是,我工地這里搬磚的工作,永遠都是為你敞開和保留的;不是我老王吹牛逼,人我見的多了,你小子天生就是一個搬磚的好料”
“特么!你才是搬磚的料,你們全家都是搬磚的料。”
望著老王夕陽下離開時,顯得越發有些蕭瑟的背影,胡彪在心中如此的罵到……
三天后,大概是10點多鐘的時候。
胡彪將手里的一個快遞袋子,一邊打著圈的甩到了飛起之余,一邊帶著極好的心情,走進了一條昏暗的小巷子中。
讓他心情不錯的原因,不僅僅是今天的搬磚已經是最后的一天了。
他今后的時間里,再也不用去工地如同大牲口一般的工作了。
有著那些搬磚的時間,難道好好的給自己充電一下,增加一點戰術修養、學學游泳等技能不好么。
更重要的是,那是在他手上的快遞袋中,其實裝著的是一套在網上買的衣服。
這一套好幾百的衣服可不是他穿的,而是傳說中美少女戰士制服,這么一個胡彪從小時候就比較喜愛的經典形象。
光是想想,如今正在家里洗白白的大啵蓮。
那小娘皮等會給換上這一套制服之后,與自己一起嬉戲、打鬧、追逐的場景,這貨立刻就是有些激動壞了。
而只要穿過了這一條的巷子,再走上那么差不多300米左右的距離,能回到大啵蓮所在的小區。
算是這些天的時間里,他才知道的一條近路。
然而,帶著飛揚心情的胡彪,才是在這一條小巷子中走出了十幾米的距離,忽然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因為他眼睛的余光在無意中發現,身后有著兩個人也跟著走進了巷子。
路又不是他老胡家的,現在的時間也不算太晚,其他人在這么一個時間段走進來,原本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
問題是,如果胡彪若是沒有記錯的話,之前他在在蜂巢拿快遞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么兩個人也在裝模作樣的拿快遞。
結果,這么連續走了兩條街后,他們依然是跟著自己是一路,那就很有一些反常了。
所以胡彪基本能斷定,這兩個人士一直在跟著自己,有著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渾身的一個激靈之后,胡彪選擇裝著沒有人的發現,繼續的向前走著;但是腦殼卻是瘋狂的轉動了起來,分析這這些人到底是什么來歷?
針對于這樣的一點,胡彪認為只能有著兩個可能。
要么是阿sir方面的來人,要么就是北原雄二那個鬼子的人手。
而前者可能性,其實胡彪認為不大,因為對方真要是阿sir,那么在懷疑上了自己后,應該早就將自己抓起來審問了。
只會是后者,這些沒有執法權的鬼子,才會弄出這樣的一個事情來。
他雖然想不通為什么,明明掌握了一些蛛絲馬跡的鬼子不將消息匯報給了阿sir,而是選擇自己動手。
可這樣的一個方式,反而是胡彪最愿意看到的。
想通了之后,胡彪就打算動手了;管他北原雄二打著什么樣的主意,只要是抓住之后打一頓,自然什么都清楚了。
為此胡彪假裝是因為來了信息,所以掏出了手機之后,慢慢的打字從而放慢的速度。
等到后面的兩人接近一點后,立刻就是暴起發難,轉身向著兩人沖了過去。
重點是從小鬼子的嘴里,想引出有關于一些系統設定,所以大家不要糾結于本次事件的老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