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這破地方還是這么冷啊!”
當胡彪等一行四人,走出了伏爾加格勒機場的大門之后,剛好就是遇到一陣陡峭的寒風吹了過來。
哪怕早在莫斯科的機場免稅店中,他就給自己和neo兩人,分別買了一件厚厚的高檔羽絨服。
結果被這一陣寒風吹到了身上的時候,依然是忍不住渾身哆嗦了一下。
頓時在胡彪的嘴里,就忍不住發出了這么一個感慨來。
只是感慨歸感慨,對于當前這一種零下十幾度的天氣,胡彪和neo這兩個才是從42年伏爾加格勒返回的貨色。
在實際上不但沒有半點的嫌棄,反而是在這樣寒冷的天氣中,有了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甚至在一時之間,胡彪還想找個本地最大的飯館,好好吃上一頓毛子家正經的大餐。
畢竟在上次的任務中,胡彪他們吃的毛子家食物,永遠是黑面包、土豆、馬肉腸這老三樣的東旭,而且還長期屬于吃不飽的那一種。
在吃喝方面,真心算是白來了一趟伏爾加格勒。
只是胡彪也知道,還是neo和那位叫麗娜毛妹子的事情更重要,吃大餐等一切的小事情,還是等搞定了他們的事情再說。
帶著這樣的想法,胡彪將視線轉向了那一位張笑笑妹子。
主要是到了地方之后,她和本地另一位的毛妹子地陪人員,已經沒有必要跟著了。
于是,胡彪借著將手伸進了羽絨服里的掩飾,心念一動之間,將其中厚厚一疊的軟妹幣給掏出來。
天可憐見!胡彪現在總算能在日常的時間里,能有時刻有著一個空間戒指時刻帶在身上了。
首先要感謝波藍戰隊,是他們送來了一個容量是兩立方的空間戒指,現在分配給了假洋鬼子杰森使用。
算是能讓他每一次在北美等地區,采購到的各種武器彈藥、敏感物資等,數量上能更充足一些。
而原有那一個,容量是一立方的空間戒指,就能讓胡彪這個指揮官一直隨身攜帶了。
從手里的一疊軟妹幣中,分別抽了大概是五千塊左右,遞給了張笑笑和本地的地陪兩人后,胡彪嘴里說到:
“謝謝兩位美女的陪伴了,不過我們中有人會說毛子話,所以打算自己在城中稍微逛逛就好。
那么等到我們要離開的時候,再來聯系兩位如何?”
眼見著接下來不用辛苦的工作,就能獲得這么一筆豐厚的消費。
那位自我介紹叫做安娜的地陪毛妹子,在聞言下自然是在喜出望外,嘴里連忙地答應了下來。
要知道毛子家的工資其實不高,這都等于她平時差不多一個月的工資了。
但是讓胡彪意外的是,張笑笑這妹子小費倒是果斷的收下了,嘴里卻是熱心地說到:“宋先生(胡彪當前化名宋勇),讓我跟著你們一起去吧,買東西我還能幫你們砍價了。
對了!你們兩個大老爺們,不會想去那些不正經的地方吧?這里的酒吧可是很不安全,經常有仙人跳的事情發生哦。”
這妹子之所以這么說,那是因為胡彪越發的不想搭理他,這個平時被好些男人追求著的妹子,反而是越發的對胡彪感興趣了起來。
很是有了一點想要得到了胡彪之后,再無情拋棄他的架勢。
眼見著對方都將話說到這么一個份上,胡彪總不能強調著自己,一定要去一趟那些不可細說的地方,你不方便跟著吧?
更重要的是,他尋思著本次事件就算被張笑笑看到,應該也至于會暴露出什么。
只能是點點頭,答應了對方的請求……
隨后的時間里,三人在機場打了一個的士車;胡彪只說了一句‘請問前段時間里,新聞中的麗娜老太太住哪里你知道嗎?’
那一位有著地中海發型的毛子司機,立刻就是表示當然知道。
原來在最近的這一段時間里,麗娜老太太的事情,算是鬧到了伏爾加格勒人盡皆知的那一種程度了。
甚至那位毛子司機,在看到了上車之后就把頭上帽子取下的neo時。
就很是驚喜的,用著一嘴還算湊合能讓人聽懂的英語說了起來:
“兩位尊敬的先生,你們一定也是來幫助那位麗娜奶奶,實現人生最后那一份遺憾的布里亞人吧?
太好了,這位先生的發際線一看就符合要求,說不定就能行了。”
臥槽!一聽這話之下,胡彪和張笑笑當即就是笑出了豬叫聲。
那位才知道了胡彪他們來意地張笑笑,這種感性的妹子要說現在心中,不為胡彪他們行動不感動那是假的。
但是,她現在真心憋不住啊。
而哪怕是neo一抵達了伏爾加格勒這座城市,心思一直都是很有一些莫名的復雜,在這樣的一句之下,也是有點哭笑不得了起來。
就在他打算吐槽幾句的時候,的士司機卻是在嘴里又說出了一句,算是胡彪他們忽略的東西:
“對了!兩位好心的布里亞人先生,你們的二戰時期的軍裝搞定了嗎?真要演戲的話,你們現在身上的裝扮可不行。”
再也顧不上吐槽的neo,立刻用著標準無比的毛子語,開口問了一句:
“沒有,你知道哪里能買得到嗎?我們愿意支付你雙倍的車費。”
“不行”毛子司機的嘴里,堅定無比的拒絕了起來。
接著又在嘴里,用著熱切的語氣說了起來:“其他人我管不上,但是只要是遇上了我契科夫,只要是去幫助麗娜女士的好心人,一定是不能收任何車費的。”
說到這里的時候,他又將一張寫著電話的卡片,轉手遞送給了身邊的neo。
嘴里用著肯定的語氣,補上了一句:
“先生們,不管你們的嘗試成功不成功,但永遠是我們伏爾加格勒的朋友;今后用車可以打這個電話,契科夫永遠會給你打上一個非常不錯的折扣。”
話說!要不是這位契科夫司機,與當年的那一位契科夫正委。
不管是在身材、氣質、長相這些眾多方面,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而且胡彪他們也知道,契科夫這種名字在毛子加,就好像在華國叫張偉一樣,簡直就是滿大街都是的那種。
不然的話,胡彪和neo兩人還真會以為契科夫正委同志,現在都穿越了。
就這樣,在契科夫司機的帶領之下,胡彪他們先是去了一家二手商店,給neo買了一身二戰時期的毛子軍裝。
軍裝和靴子這些雖然破舊了一些,但剛好是當年胡彪他們穿的哪一款。
然后,一行人又坐上了的士車,來到了一棟很有點年頭的宿舍之外;那種筒子樓的造型,很是讓胡彪兩人有著一種親切感。
停下了車子后,契科夫司機指著宿舍說到:
“麗娜女士就住在了二樓、上樓梯之后的左邊第一間的房間里;所以好心的先生們,祝福你們一切順利。”
“謝謝”neo從嘴里淡淡的吐出了一個句,聲音有些顫抖得厲害。
天知道為什么?越是靠近了這里之后,他心中的情緒就是說不出的忐忑。
接著,已經是一身二戰毛子家軍裝的neo,在胡彪和張笑笑的陪伴之下,向著那一棟的宿舍走去。
在這么一個過程中,也許是因為據說在伏爾加格勒已經下了好幾天的雪,神奇停止了下來的原因。
好些住在這么一個老舊宿舍中的毛子老頭、老太太們,如今正在樓下活動了。
因此,在他們看到了穿著一身二戰軍裝的neo后,幾乎在第一時間了,立刻明白了這幾個布里亞人的來意。
他們紛紛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對著neo舉起了手里的拳頭,嘴里吆喝了起來:
“嘿!為了這次的行動,你居然還刻意地拔掉了一些頭發,小伙子你實在太有心了,加油”
最終胡彪和張笑笑兩人,在樓梯口停下了腳步。
與其他的毛子們一樣,用很是期待的眼光目送著neo一個人,獨自地走進了宿舍大樓。
很是有些年頭的木質樓梯,在沉重靴子的踩踏之下,發出了一陣‘咚、咚、咚’的腳步聲,猶如此刻neo莫名沉重起來的心情一樣。
來到了門口之后,三維設計師面對著那一扇虛掩的房間門,先是給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在過來的一路上,其實已經整理了好些次的軍裝。
做好了這一切之后,他才有著勇氣輕輕地推開了那一扇房間門。
然后,就能看到在房間中的火爐邊,有著一個老舊的木質躺椅;而在這一個躺椅上,一個老婦人正躺在了上面睡著了。
在房間門被徹底打開了那一刻,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的老婦人,忽然就是睜開了眼睛。
接著,原本她很是有些渾濁的眼睛中,猛然的爆發出了無比閃亮的神采來。
嘴里用著難以置信的運氣,喃喃地問到:“尼奧、是我的尼奧你終于回來了,我不是在做夢了吧?”
在這一刻她試圖站起來,但是已經虛弱到了極點的身體,根本無法做到這些。
撐起了一點身體后,最終又無力地倒回了躺椅。
“你不是在做夢,麗娜、我的寶,你的尼奧真的回來了;他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你,每一分鐘都是在想著你的。”
嘴里如此說著的同時,neo緩緩地走向躺椅,將那一個熟悉而又陌生,滿頭銀發的婦人抱在了自己的懷里。
一時間,一個年輕男人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起了一個年邁老婦人的景象。
遠遠地看起來,居然是那樣的和諧……
30時分鐘之后,在那一棟宿舍的樓下。
“毛子家這鬼天氣還真冷啊,宋勇你說neo要多久才會下來,到底是成功了沒有?還有毛子家的飛機餐真難吃,當時我可是一點都沒吃,肚子早就餓了”
跺著腳下一雙35碼的秀氣靴子,張笑笑如同一個碎嘴的老娘們一樣,嘴里如此嚷嚷了起來。
當然了,并非是她不耐煩了。
以上的一串說法僅僅是這位妹子,想要用這樣的一個方式,來發泄出心中有著心中的緊張情緒。
雖然neo已經是進去了有半個小時了,到現在依然是沒有下樓的情況,其實已經是說明了很多問題。
但是,不經過三維設計師的親口確認,她和在場眾多等待著消息毛子們,心中依然是無法的放心下來。
是的、沒錯!眾多在場的毛子。
可能契科夫司機那個禿頭,將又有布里亞好心人來嘗試著完成麗娜老太太心愿的消息,就此的傳開了之后,好些住在了周邊的毛子們紛紛的趕了過來。
如今已經是有著一兩百人,都聚集在了宿舍樓前的空地上,默默地等候著最新的消息。
而在聽到了張笑笑說法之后,其實現在多少也在想著娜塔莎稍微之余,正默默抽著煙的胡彪,嘴里隨口地回答了一句:
“別急,這次才是過去多長的時間了,以我對neo的了解,起碼還有一個小時才能下來。
到時候,我請你們吃大餐,伏爾加格勒最好的館子隨便點。”
需要說明一下,胡彪絕對沒有什么在開車的意思。
主要是胡彪的記憶之中,當年在伏爾加格勒的青少年宮,還有拖拉機廠這些地方的時候,neo只要和麗娜膩味在一位。
沒有一個半以上的時間,根本就是無法聊出一個結果。
結果嘴里的話音才落下,聽到了一陣腳步聲的胡彪,就很是有點詫異地抬起了腦袋,看到了neo獨自走出來的一個身影。
不待胡彪等人,嘴里問出一點什么。
神色上說不出復雜的三維設計師,對著樓下等候的眾人,先是重重的來了一個鞠個躬禮。
接著,就是在嘴里說出了一段讓所有人,半天都是說不出話來的內容:“麗娜女士已經永遠地離開了我們,但是她走得很安詳……”
兩天之后,在伏爾加格勒郊區的一處墓地中。
胡彪和neo兩人,那是一臉復雜的表情。
那啥!neo這樣的一個表情,完全是可以理解的;因為就在不久之前的時間里,他這輩子可以說最愛的女人,就被埋葬在了這里。
在那一個嶄新的墓碑上,寫著這樣的一行字:
我摯愛的姑娘麗娜·庫斯特洛芙,溫柔地長眠于此;而具體上的落款,則是‘尼奧’這么一個名字。
所以三維設計師,現在的心思沉痛一點,那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而胡彪現在,這么一個牙疼的表情,其實同樣也是可以理解的。
因為這一處墓地,屬于是前毛子‘近衛馬馬耶夫崗189團’的一處集體墓地,這些年大量成員戰死和病死后,最終都是埋到了這里。
其中,有著胡彪熟悉的契科夫正委同志,還有著其他不認識的官兵這些不說。
真正讓胡彪蛋疼的是,他在這里還看到了包括他在內,中州戰隊35人的墓碑,同樣是能在這里看到。
估計是用一些衣物,做成的衣冠冢之類假墳墓。
也就是neo的名字,因為麗娜堅持著并沒有死去,沒有在這里看到。
好家伙!看到了這些墳頭之后,胡彪總算是知道了當初的破鑼等人得知了鬼子們,居然給他們立了一些新墳頭的郁悶感覺。
最終,在用手小心地抹掉了麗娜墓碑上,一些才是落下的雪花之后。
neo鄭重的對著胡彪,開口說了一句:
“謝謝了、頭,麻煩你這一次陪我耽擱了兩天的時間,今后我的這條命就是你和戰隊的了;現在的話,讓我們趕緊回去辦事了吧。”
“不至于,你的命還是你小子的。”胡彪如此的回答了一句。
隨后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后,嘴里又接著說了起來:“最近一班費莫斯科的飛機,起飛還有3個小時的時間了,現在我們去下館子去。
一方面讓人家張笑笑妹子,好好地吃上一頓大餐。
另一方面,沒有什么是一頓大酒不能解決的事情;等你小子喝醉睡醒之后,一切都能夠放下了。”
說著這話的時候,胡彪完全沒有想過,如果喝得爛醉之后在毛子家能不能上飛機的事情。
然后,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一件突發的事件,算是讓胡彪他們的喝酒吃大餐的設想,徹底地成為了一片的幻影。
對了!在離開這一塊墓地之前,胡彪還沒有忘記用自己的手機,將那些中洲戰隊的墓碑一個個地拍下。
怎么說了?他打算回去后,將這些發送給戰隊的其他人一起看看。
這樣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感覺,可不能被他這一位指揮官獨享了不是……
隨后的時間里胡彪三人,隨便地打了一輛車后,讓司機在城里找了一家很有點的檔次的餐廳。
坐下了之后,就是點了一串的毛子家的特色美食。
比如說:悶罐羊肉、魚子醬、紅菜湯、奶油烤雜拌等,反正什么前菜、主菜、主食、點心這些點了一堆。
當然了,還有酒精度號稱有著96度,能喝死人的那種‘生命之水’烈酒。
然而,胡彪在點完的菜之后,一邊刷著手機給戰隊的人員,主要是倒霉得狼青一一地做出了回復和安排。
一邊等待著這些大餐上桌的時候,漸漸地、胡彪感到了很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不僅是到了現在,都過去了好一會的時間了,他們點的那么多食物,居然是連簡單的前菜都沒有上過來。
更重要的是,好像是他們自從進來了這一家餐廳之后,不但是再也沒有了任何新的客人進來。
連里面的客人,現在都是三三兩兩的快走光了。
“neo”胡彪對著三維設計師低聲招呼了一句后。
緩緩地從桌子下面,將一挺裝滿了50發彈匣的波波沙沖鋒槍,從桌子底下隱秘地遞送了過去。
同時,他也是做好了第一時間里,將大圓桌給掀翻、張笑笑這個妹子拉著蹲下。
然后自己掏出一挺大盤雞輕機槍,開始戰斗的一切準備了。
問題是做完了這一切的胡彪,心中卻是一點都沒有辦法安心下來;因為他知道這一次兩人匆匆過來,還是過去的冒失了一些。
不管是毛子戰隊,還是毛子官府盯上了他們。
以他們兩人的戰斗力,接下來會非常的危險……
ps:兒子耳朵下的淋巴結發炎,縣醫院的兒科主任說不是什么大病,但是需要去長沙化驗一下確定病灶,才能后續的針對治療。
兄弟們見諒!上月欠下的2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