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老楊、石破虜、煙灰缸、胖子一行5人,臨時組成了的一個坦克小組,在小鎮外面的一塊空地上開著不斷來回,熟悉著m4坦克的相關操作時。
胡彪和唐·科利爾中尉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行動了起來。
他們帶著各自的一票手下,一窩蜂來到了小鎮一側的谷倉之外。
到了這里后,胡彪示意著其他人先停下,自己走進去后將里面一個戴著眼鏡的德棍少尉,從一大群的俘虜中揪了出來。
直接當著一眾德棍俘虜的面,將手里的駁殼槍二十響,頂在了對方的太陽穴上。
嘴里用著比臉上冰冷的表情,還要冷上好些的聲音問了起來:
“說,你們剛才開了一炮,應該在西南方向的那一支炮兵部隊,一共有著多少門的火炮,具體的口徑和型號又是多少,護衛部隊的實力又是如何?”
在胡彪的問題之下,‘’的之間,這位德棍少尉嘴里冒出了一串的德語。
不知道是他真不懂英語,還是在胡彪裝傻充愣。
問題是胡彪掏槍的動作,可不僅僅是在嚇唬他而已。
確實!德棍不同于鬼子,胡彪如同大部分正常的華國人一樣,可能不是多么喜歡他們,但是也遠遠的不像是鬼子一樣深惡痛絕。
正常情況下,只要不是在兩軍對壘的戰斗時刻,絕對不會做出殺俘的事情來。
但是這些德棍們要是自己找死的話,就不能怪他的。
在之前的口供里,這些俘虜們給出那一個附近地區,并沒有什么友軍存在的口供,明顯是誤導了他。
并且這樣的一個口供,給行動部隊造成了相當損失。
特么!剛才要是胡彪的反應稍慢上了一些,嘴里晚一點作出提醒的話,搞不好中洲戰隊就要減員好些人了。
這樣一來,想到了本次系統任務其實才是開始的胡彪,在很有些上火之下,就顧不了那么多。
于是,胡彪面對著這一個德棍少尉的不配合。
眼中的寒光一閃之后,直接就是扣動了指尖的扳機。
‘呯~’的一聲清脆槍響之后,太陽穴的位置上出現了一個對穿而過的槍眼后,那名德棍少尉帶著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就此的栽倒在了地上。
頓時,原本老實待在了谷倉中的一眾德棍俘虜們,也是紛紛躁動了起來。
只是他們的躁動才是開始,中洲戰隊公認的老實人、老好人,某通訊運營商的低壓電工竹葉。
立刻就是抬起了手里的湯姆森沖鋒槍,對著谷倉的頂部,掃射出來一梭子的子彈。
讓屋頂在被打穿的同時,也打落了眾多的碎屑,像是下雪一樣落在了這些德棍俘虜頭上的同時,也讓這些人再次的老實了起來。
理由很簡單,這些德棍俘虜們非常確認一點。
真要繼續地躁動下去,那么眼前這一個表面上看起來憨厚,而且腦門上頭發貌似已經不多的東方男人,一定會對著他們開槍。
一槍干掉了一個俘虜胡彪,仿佛做了一件不經意的小事一般。
僅僅是掏出了口袋里,一條是那位彈鋼琴的高盧妹子送的手絹,抹了一把飛濺到了臉上的鮮血之后。
又從示意著狼青動手,從谷倉的一眾俘虜中,又拖出了一個德棍上士。
接著,當狼青抽出了m1911手槍學著胡彪的樣子,對著上士的腦門頂了上去后;胡彪的嘴里,又問出了一句與剛才一模一樣的問題。
這一次,這名可憐的德棍上士明顯被嚇壞了,可是嘴里依然是用著德語不斷嚷嚷了起來。
從其瘋狂求饒一般的表現來看,他應該是真的不懂英語。
然而,是不是真的不懂英語,現在對于胡彪來說其實不重要;他對著狼青,來了一個動手的眼神。
面對這么一個命令,狼青內心之中其實是有些遲疑的。
但是手上最多遲疑了一秒,指尖也是果斷的扣動了扳機,讓地上的尸體變成了兩具。
唯一不同的是,在開槍的時候狼青算是從胡彪的身上,學到了一些經驗,稍稍的讓開了一點身體,沒有再讓那么多血飛濺到自己身上。
在這么一個過程中,站在一旁觀看的唐·科利爾中尉,臉上卻是一點制止胡彪的意思都沒有。
反而是在回頭之后,低聲的對著身后的坦克兵們,嘴里鄭重地交代了一句:
“一個個地都給我聽好了,這里的事情大家給我爛在肚子里,絕對不能說出去,更不能給胡帶來麻煩,不然就是我唐·科利爾的仇人。”
面對著唐·科利爾中尉的交代,一眾坦克兵們紛紛點頭起來。
同時,看向了胡彪的眼神不但沒有任何的不滿,反而是多了一份認可;毫無疑問,胡彪遮掩的做法很對他們的胃口。
而已經連殺了兩人的胡彪,又再次的示意著狼青繼續動手。
如同苞米地里摘苞米一般,將一個德棍中士從谷倉之中拖了出來。
在拖動的過程中,貌似已經預見到自己悲慘下場的中士,開始拼命地掙扎了起來;可是在狼青的拖拽之下,這樣的掙扎沒有半點效果。
最終,當m1911手槍,已經稍微有些發燙的槍管頂在了他腦門后。
德棍中士徹底的崩潰了,嘴里用著有點別扭、但是可以讓人聽懂的英語,大吼了起來:“我說,趕緊把你那該死的手槍拿開……”
上午的10點12分,行動小隊再次的出發了。
不過在一行人出發的時候,他們也是做好了戰斗準備的同時,將車隊前進速度盡可能的提升了起來。
具體的速度上,能有著差不多20公里每小時的樣子。
因為根據那位德棍中士的口供,在他們沿著這一條路繼續往前,差不多有著7公里路程之后,能在路邊看到一個小山頭。
在山頭上的位置上,德棍布置了兩門150毫米口徑的s.fh.18榴彈炮。
這玩意有著13.25公里遠的射程,能打到鎮子里一點都不新鮮。
至于才開了一炮之后,就徹底停火了的理由也很簡單:
倉管一槍打死了一個就躲在鎮子外的炮兵觀察員,讓遠處炮兵陣地上的德棍根本就不知道有沒有擊中目標,炮擊的效果又是如何。
所以,只能是就此的停火了。
這兩門的火炮,由一個并不滿員的步兵排負責守衛,手頭除了一些鐵拳火箭筒之外,并沒有其他的反坦克手段。
針對這一個消息的真實性,胡彪他們經過了一些手段后,認為還是可以相信的。
因為這名中士交代的時候,是被胡彪有意地帶到了一旁,并沒有被其他的德棍俘虜們聽到,也沒有竄供的可能。
隨后的時間里,他們又分別的審問了幾名俘虜,得出了一個差不多的說法。
所以,對于在隊伍繼續前進的時候,順手拔掉這一個德棍炮兵陣地的作戰計劃,胡彪他們還是比較有信心的。
畢竟這么一點守衛力量,在他們看來真心不算什么。
將前進的速度狂飆起來,僅僅是防止德棍們的炮兵鎖定他們,在半路上就將行動隊報銷一部分而已。
至于采用二戰電影中,大兵們慣用的那種手段:用電臺呼叫著空中支援。
很遺憾,盟軍在諾曼底地區飛機的數量雖然很多,但是需要支援的戰場數量更多,根本顧不上他們這里。
‘轟~’的一聲爆炸中,車隊打頭的一輛m4a1坦克,忽然就是停止了下來。
不停那也不行啊?這一輛倒霉的坦克,明顯是在飛馳的過程中,碾壓到了一顆被德棍埋下的反坦克地雷。
幸運的是,這一枚應該是德棍老式的35型反坦克圓盤地雷,威力上相對的有限。
爆炸的威力,僅僅是炸斷了坦克一側的履帶,車身和車里面的車組人員,在爆炸中并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
不幸的是,這里雖然離著情報中的那一處炮兵陣地,還有著差不多2.5公里的距離。
但是在這一個位置上,就遇上了反坦克雷的事情,本身就代表著一個不好的消息。
別的不說,僅僅是坦克還能通過路邊,那一大片即將成熟的麥地通過,卡車和吉普車卻無法通過。
只能是被堵在了路上的一點,想想就不是一個好事。
若是在這里繼續等下去,豈不是成為了那些150毫米火炮的靶子。
可當胡彪還在想著,是不是先將這一輛趴窩的m4a1坦克撞開,等到打下了德棍炮兵陣地,再回來重新修理的時候。
一發呼嘯而來的炮彈,就是落在了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
而在炮彈飛過來的時候,聽到了呼嘯聲的胡彪他們,僅僅來得及趴下了自己的腦殼。
然后,就能感覺他們所在的這一輛威利斯吉普車,如同是一條風暴中的小燦舢板一樣劇烈地搖晃了起來,差一點就要翻了。
與之同時,前擋風玻璃在瞬間之中,就是被爆炸的沖擊波撞得稀碎。
玻璃渣子這些,蓋了前座位置的胡彪和追風兩人一身。
而后座操作著那一挺m2重機槍的原罪,可就是倒了大霉;當時他趴下的動作稍慢了一些,直接就被從車上掀飛了下去,倒在地上后臉上都是扎滿了大大小小的玻璃碎屑。
甚至連左眼的位置上,都有著一塊玻璃給插了進去。
好家伙!在這樣慘劇一般的傷勢之下,當即之下原罪的嘴里,就是發出了痛苦到了極點的哀嚎聲來。
可惜到了這一刻,胡彪等人已經顧不上可憐的原罪了。
因為抬頭之后,他向著炮彈襲來的車隊右側看來過去,憑借著加強之后的良好視力,就能看到:
在麥地的那一頭,也就是大概五六百米之外的地方,一輛有著鐵十字徽章的德棍坦克,正冒著黑煙從樹林中沖了出來。
同時在這一個大家伙的身后,還跟著五十幾個德棍士兵伴隨著坦克沖了出來。
稍后一點的位置上,有著七八個mg34和mg42通用機槍的機槍組人員,已經是在尋找著合適的射擊位置了。
相信很快之后,當那種撕扯油布的聲音響起時,密集的子彈就會招呼過來。
另外,他們還能看到兩門有著細長管子的37毫米反坦克炮,也是在飛快地調整著炮口。
但其中最為關鍵的地方是,一看到了這一輛坦克之后,胡彪等一眾中洲戰隊眾人,頓時在嘴里吸了一口涼氣。
理由只有一點:那是一輛傳說中虎式坦克。
一種在44年的這個年頭,就有著一門88毫米口徑的56倍坦克炮,重量達到了56噸,正面裝甲有著102毫米。
甚至在炮塔的正面裝甲上,厚度達到了130到150毫米厚的重型坦克。
各方面數據可以說平平無奇謝爾曼坦克,也就是得益于山姆大叔家強悍的工業產能,屬于量大管飽的玩意,對比起來真心是有點不夠看。
回過神來之后,胡彪對著身后卡車上的眾人,嘴里在瘋狂地大吼了起來:
“快、趕緊下車,準備戰斗~”
在這樣的一句之下,兩輛卡車上的一眾戰隊成員們,像是下餃子一般的瘋狂從車廂中跳了下來。
其中德洛這貨在跳下了車廂后,面容有了一個明顯扭曲的表情。
很明顯,在這么一個大的動作之下,他屁股上中槍的傷口又被掙開了;那感覺,估計一定是非常的酸爽。
而就算在這么匆忙之間,這些貨色們在跳車的時候,也沒有忘記帶上一些重要的裝備。
比如說:咸肉等迫擊炮小組的成員,就是在跳車的時候都沒有忘記帶上被拆散的那一門81毫米迫擊炮,還有兩箱子的炮彈。
杰森等人,則是帶上了m18型57毫米無坐力炮,還有巴祖卡火箭筒這些反裝甲武器。
哪怕他們也不知道,這些武器對上了傳說中的虎式坦克之后,能不能還有效果,但怎么也比空著手強不是。
跳下了卡車之后,所有人都是撒開腳丫子狂奔了起來。
戰隊的一小部分人員,像是倉管等狙擊手,還有咸肉等炮兵小組的人員,紛紛是在狂奔的同時,也開始尋找著合適的位置。
準備在這場遭遇戰中,提供火力的壓制和支援。
其他的一大部分人員,則是向著本方的4輛謝爾曼坦克沖了過去。
以免本方的坦克,被對方的步兵從視線的死角接近后,在稀里糊涂之中就被對手輕易解決掉。
主要是到了這么一個時候,唐·科利爾中尉也是反映了過來。
在他狂吼出來的命令中,4輛還能動起來的坦克,立刻就是用最大的馬力機動了起來。
在屁股后面冒著濃濃黑煙的情況下,挺著炮管沖下了土路、沖進了滿是金色麥浪的麥地之中,迎向了那一輛的虎式坦克。
就連那一輛被炸斷了履帶的m4a1坦克,也是轉動著坦克炮的炮塔,準備當成固定的炮臺進行作戰。
而在中洲戰隊一眾人員中,動作最慢的德洛,也是一瘸一拐的跑出了10來米之后。
一發37毫米口徑反坦克炮的炮彈,異常精準地擊中了一輛卡車,頓時車廂中攜帶的備用油料和彈藥這些,立刻就被引爆了。
當即之下,德洛就被沖擊波推倒在地,隨后雖然努力地掙扎了一下,可惜依然是爬不起來。
這樣的一幕,剛好被扭頭向后看了一眼的黑中醫和安屠生兩人,清楚地看在了眼里。
見狀之下,原本已經是跑出了20來米的距離,馬上就能找到一些臨時掩體的骨科醫生,與黑中醫兩人對視了一眼。
隨后可以清楚地看到,兩人張嘴之后默默地嘀咕了一句,僅僅從嘴型都能分辨出來,是一句經典的三字經。
之所以這樣,那是在隨后的時間里,兩人就是掉頭分別向著倒地的德洛,還有原罪兩人跑去。
為什么?因為身為戰隊的醫生,他們兩人最大的任務不是戰斗。
而是盡可能地搶救下戰隊成員的小命,能治愈后加入后續的戰斗自然更好;實在不行,能留下一條小命熬到任務結束也好。
因為這代表著,可是能省下不少復活的點數。
更重要的是,萬一出現了某階段任務沒有完成,而必須接受系統隨機抹殺的情況;戰隊中能多活下一個人,搞不好就能起到關鍵的作用。
所以,兩人現在明明馬上就能躲進一些安全的地方,卻是不得不冒著德棍那一邊開火的機槍火力,返身將這兩個貨色給拖回來。
現在他們唯一期待的地方是,德棍一方能當個人。
他們如今的手臂上、腦殼上的頭盔上,那可是正經有著一個紅十字的標志,表明了自己醫務兵的身份。
希望德棍能基于戰斗中的潛規則,不要有意的來射殺他們兩人。
可惜在很快之后,黑中醫就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想的太天真了一些。
當時的他,才是將因為臉蛋著地,所以滿臉是血的德棍從地上攙扶起來,打算扛著一條肩膀,轉移到10幾米外的路邊一棵一人都無法合抱的大樹后。
結果才是走了兩步,一發子彈就是招呼在了他的后心位置。
應該是臭不要臉的德棍狙擊手,居然是對著他動手了。
得益于上一個任務獲得的血精靈血脈,所帶來的一個身體素質加強優勢;如今的黑中醫,也穿上了一件有著12毫米厚的diy防彈衣。
于是后心中了一槍的黑中醫,倒是沒有當場的掛掉。
問題是巨大的沖擊力,就好像后心被人敲了一大錘一樣,心肝都要從嗓子眼里飛出來一般,真心是個異常糟糕的感受。
頓時黑中醫的嘴里,就是憤怒地罵出一句:
“倉管,你特么死了啊?沒死的話,趕緊給我打掉那一個德棍的狙擊手。”
ps:確實,最近的劇情魔改了一下狂怒的劇情,主要是里面將謝爾曼和大兵演的太強,德棍和虎式演的太弱,這不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