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很累,現在就想著什么都不去管,什么也不去問,就直接這么躺在地上,好好旳休息那么一下。
以上就是此刻的破鑼心中,最為真實的一個感覺。
之所以這樣,是橫田這位島國戰隊的小分隊的隊長,最初與他手里沉重的大錘子硬碰硬了一次,結果吃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虧了之后。
那些島國戰隊的家伙們精了,之后一直都是避免與破鑼等人的硬拼。
而是揮舞著鋒利的武士刀,3人為一組在破鑼周邊展開了游斗的方式,一旦抓到了機會之后,上來就是在他身上拉出一道傷口。
這樣的傷口往往不重,單獨一個倒是沒什么。
問題是傷口的數量一多后,堆積起來就對著破鑼的行動,有著巨大的影響。
這樣一來,為了避免被鋒利的武士刀在身上繼續的制造傷口,破鑼只能是將手里沉重的錘子,盡可能的不斷像是風車一般快速揮舞起來。
讓對方沒有機會靠近,但是這樣就會大量地消耗體力。
再加上了身上多處上傷口,加到了一起之后的嚴重失血,讓破鑼就算到了現在,還有著100來秒的血脈爆發時間,也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疲倦。
可以到了現在,唯一讓破鑼堅持著不肯倒下的念頭,就是一定要攔住這些人。
因為一旦這些人沖上了陣地,那么那些正在嘴里叫做‘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堅持著與鬼子們對射的娃娃兵們。
估計是一個都活不下來的同時,這場戰斗也會以他們失敗而告終。
總的來,是如今爆發了血脈之力的破鑼,一人扛在了3個沒有爆發血脈的島國強者,而漢字和蟒兩人,則是一人頂住了一個同樣爆發了血脈之力的對手。
按大家都是血脈強者,同樣爆發了血脈之力后誰也不怕誰才對。
只是一旦戰斗了起來之后,面對著這些完全消化了血脈之力,并且有著系統武器、防具的系統一線戰隊成員。
漢字、蟒,這兩個中洲戰隊才是獲得了血脈不太久的成員,抵擋得非常艱難。
要知道如今在漢字手里的狗腿刀雖然稍微短了一些,怎么也是系統道具,足夠的鋒利和堅固。
可在蟒的手里,都只有一支帶著生銹刺刀的步槍了;在雙方交手的第一下,刺刀的刀尖就被削掉了一截。
不過就算這樣,蟒都沒有退后一步的意思。
目前耳邊不斷傳來,那些充滿了稚嫩味道的戰斗聲音,就是他們最大的一個戰斗的動力和勇氣。
所以哪怕到了現在,他們身上同樣是被砍成了血葫蘆一般,也沒有半點退后的想法。
其實最初沖出陣地的時候,如果他們三人背靠背的站一起,組成了一個互相協同作戰的三人戰斗小組的話,情況會好上很多。
最好不用擔心后背,會被對手來上一刀。
問題是這一條通道有著十米寬,如果三人組成了一個戰斗小組的話,這樣一條通道就無法堵住那些端著刺刀的鬼子,就此沖向了陣地的事情發生。
所以不是他們沒想到,僅僅是沒辦法而已。
就這樣,三人在完全不公平的戰斗中,咬著牙、無比艱難地堅持著,心中唯一的一個念頭就是:
“特么!希靈你個癟犢子玩意,怎么還不來,再不來就完犢子了……”
可破鑼等人不知道的是,在他們心急如焚一般等待著希靈等人出現的時候。
此刻占據了戰場的絕對上風,橫田等島國戰隊的成員,其實內心之中遠遠沒有現在這樣的平靜。
無他!在‘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這樣刺耳的口號聲中。
當那些娃娃兵們手里,每一次越來越整齊的槍聲響起之后,就會帶走幾名他們手下的士兵。
因此打到了現在的時候,原本他們帶著的一個小隊帝國勇士,都只剩下了不多的五六人了。
一想到這樣一點,橫田的心中就是充滿了狂怒的情緒。
這樣的狂怒,倒不是因為這些帝國勇士的戰死,而讓這個島國流浪漢因為悲痛而產生;事實上經歷了好些次的任務后,死再多的鬼子兵橫田都不會在意。
他在意的東西是,本次松山要塞的守軍原本就1000多人。
他們的指揮官幕府將軍,也就是考慮到了背后發動奇襲能造成的巨大作用,才是從緊張的兵力中,擠出了這么一個小隊來。
認為最少動用這樣的兵力,這樣才有足夠的實力完成包抄的戰術。
可是打到了現在,這個小隊的士兵都快死光了。
如果這個小隊真全體玉碎,那么他們就算解決中洲戰隊的這些人,之后包抄后路的作戰怎么辦?
于是在巨大的憤怒中,橫田的嘴里猛然爆喝了起來:
“松井、次郎,我來纏住這個該死的家伙,你們兩個沖上陣地去干掉那些小崽子,給我一個都不留。”
罷之后,冒著被沉重大錘砸中危險。
他沖往前沖了兩步之后,手里的綠色道具武士刀‘雷切·仿’,對著破鑼揮舞出了漫天的刀影。
其他原本與漢字和蟒兩人纏斗的島國戰隊成員,也是加大攻擊的力道。
為的就是在短時間中,讓破鑼等三人空不出手來阻攔松井和次郎兩人,沖上陣地的舉動。
所謂的松井和次郎,自然就是與橫田一起圍攻破鑼,沒有爆發血脈之力的那兩個島國戰隊的成員。
兩人聞言之后,立刻在嘴里‘哈依~’了一句。
只是兩人才打算趁機,穿過戰團沖向了陣地的時候,松井忽然驚恐地發現一個血淋淋的大錘子,對著自己就砸了過來。
次郎的話,則是一個破爛的槍托在空中輪出了破空聲,砸向了他的腦袋。
扭頭一看,只見分別是一個左臂齊著手腕位置,斷掉的中年男人輪著仿制的雷神之錘,一個臉上多了一道差點將臉蛋劈開傷口的年輕人,揮舞著一把破爛的步槍。
他們拼著重傷的代價,也要將他們攔下。
見狀之下,兩人不得不又退了回去。
攔下他們的兩人,當然是破鑼和蟒兩人了;他們雖然聽不懂島國語,但是對手的意圖一看只知道了。
成功的逼退了松井和次郎后,雙方暫時的停下了戰斗。
短暫的對峙中,僅剩右手的破鑼嘴里狂吼了起來:“xx你母親的小鬼子,這里風能過、雨能過,但是島國得雜碎一個都不能過。”
算是能懂一點華語的橫田,在聽到了破鑼這樣的一句之后,嘴里猶如毒蛇一般的冷冷吐出了幾個字:
“那么你們就去死吧,你們將會在最大的痛苦中死亡。”
問題是他才出了一句,后背就在挨了一槍之后,差點被7.92毫米口徑子彈的威力下,被撞翻在地了。
匆匆的回頭一看,又是四個中洲戰隊的成員,一邊開槍、一邊對著這邊沖了過來。
那是到了這個要命的時候,希靈等人終于是趕到了。
也就是希靈手里的破槍,到了現在膛線幾乎磨損到了沒有的程度,不然這一槍就將橫田給爆頭了。
但是其他幾人的開火,直接將松井后腦勺打出了一個搶眼。
讓這位島國戰隊的成員,連血脈之力都來不及爆發就掛了。
天可憐見!等到了希靈、蘇紅、老黑、胖雞,這四個生力軍的到來,現場的形式立刻就發生了掉轉。
(之前把狩獵小隊的蘇紅寫成了瘋狗,這里更正一下。)
想到了自家指揮官幕府將軍,對于逃兵瘋狂的懲罰手段;就算橫田在現代位面已經沒有家人,不用擔心被連累。
可是橫田依然沒有選擇就此地逃走,嘴里狂吼了一句:“諸君、死戰吧~”
爆發了血脈之力后,帶著一臉的絕望向著破鑼沖了上去;這是狗急跳墻中,打算能拼掉幾個對手,就是幾個的架勢、
哪里還有剛才那種好像掌握了一切,囂張到了極點的模樣。
同一時間里,準確地是到了中午12點23分,離著任務結束還有差不多一個半小時的時候。
在松子山北側的戰場上,這里的戰斗同樣是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態。
甚至戰斗中的雙方人員,都知道在這樣的一場戰斗結束后,其實不管還剩下了多少的時間,其實都不夠中洲戰隊再發起下一次的進攻了。
中洲戰隊估計到了那個時候,也沒有余力發起新一次的進攻。
所以隨著胡彪等人的腳步,越發的靠近最后那一處的母堡,雙方似乎連腦漿子都要打出來了……
一邊躲避著招呼過來的密集子彈,at和瘋狗兩人一邊向著戰場上,最后的一處子堡沖了過去。
面對著這樣一處子堡中,最少也有3個島國強者據守。
并且本身血脈爆發時間剩下不到兩分鐘,而且還在一點點減少,以他們當前的實力,明顯正常下是打不過的情況。
當前兩人,其實已經明確了接下來的戰術:
讓at劈開了鐵門沖進去,然后兩人沖進去、引爆身上的炸藥。
而問題是對于他們的計劃,島國戰隊也有了防備;上一個子堡發生的爆炸,當時就讓最后一處子堡中的三名島國戰隊成員,當場就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八嘎~給我集中火力打那兩名帶著炸藥包的家伙,一定不能讓他們靠近。”
看著沖過了兩人,在子堡中最為資深的一名島國成員,某私立高中的中年老師橋本有信的嘴里,瘋狂得最對著子堡中其他鬼子兵們咆哮了起來。
罷之后,他親自操起了手里的一挺mg42通用機槍,對著兩人瘋狂地掃射了起來。
問題是進攻一方的眾人,同樣是發現了at和瘋狗兩人的舉動后,雖然沒有任何言語上的溝通,但是在長期相處養成的良好默契之下,紛紛作出了極好的配合。
深吸了一口氣后,白象原本就是霸道的上圍,立刻又是暴漲了一圈的程度。
當然,白象這樣的做法僅僅是做好了準備,打算扔出一輪手榴彈而已,不是打算用這玩意讓島國戰隊成員分心。
準備到位后,白象這個原本就是暴力的女暴龍,立刻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在拉開了一個手榴彈的導火索后,用著全力扔出去之后。
就算沒有爆發血脈之力,但是在服用了藥劑后,永久15力量的加成下;這一枚的手榴彈,依然是在空中飛出了差不多130米的驚人距離才是落下。
甚至是砸到了子堡的外墻上,才是彈著落向了地面時在半空中爆炸了,不然還能飛出更遠的一些距離。
好死不死的,這一枚凌空爆炸的手榴彈,還發生在一個射擊孔邊上。
一個拿著九六式輕機槍開火鬼子,直接就被破片糊了一臉,當場就是死透了。
眼見著一枚手榴彈扔出去后這么有效,白象那是將身上剩下的3枚手榴彈,都是一股腦的前后扔了出去。
雖然再也沒有了之前,瞎貓碰上死耗子一般的運氣。
但是這幾枚手榴彈的爆炸,將原本就因為反復炮擊后虛浮的地面塵土,炸得漫天飛舞了起來,完全是遮蔽了子堡中的視線。
再加上馬倌子和十幾個補充團的戰士,以及夜雨等人的火力壓制。
頓時就讓at和瘋狗兩人的壓力減輕了好些,兩人當即就是從地上一躍而起,將速度提升到了最高的程度后,向著子堡狂奔而去。
之所以這樣,那時因為如今在at倒數之下,爆發時間都只剩下了51秒了。
再不趁機拼上一把,等到陷入了虛弱期之后,他們連最后的掙扎都沒有辦法做出來。
只是按照原本的計劃,是at刀劈開鐵門然后兩人前后沖進去自爆的,但是實際的情況之下有些變化。
子堡之中,島國戰隊的資深成員橋本有信,行動上也是相當的果決。
面對這眼前忽然彌漫起來的煙塵,還有打在了子堡外殼上‘叮當~’作響的彈頭聲,他立刻意識到不能這么下去了。
“殺出去,攔住他們,絕對是不能讓他們沖進來~”
在這樣的一句之下,三人扔下了手里剛好打光了子彈,正在換著彈藥的槍械,齊刷刷地抽出了身后背負一把武士刀,向著子堡外沖了過去。
結果他們才是打開了鐵門,就能看到在那兩個手里摟著炸藥包的中洲戰隊成員,已經是沖進到了門外10幾步的位置上。
話!看到了三個拿著武士刀沖出來的鬼子,at和瘋狗兩人明顯是懵逼了一下。
不過到了現在爆發時間只剩下26秒的at,在瞬間反應了過來之后,就是做出了兇殘的應對。
嘴里爆喝了一句:“老胡,這次團戰一定要贏啊~”
同時,直接就是拉動了懷里5公斤的炸藥包后,就是向著這么三人沖了過去。
面對著這樣的一幕,那三名島國成員差點沒給嚇死,當即就是分頭逃竄了起來;就是沒有人,傻乎乎的躲回了子堡中。
而面對這些,at直接就是向著橋本有信追了上去,誰叫這貨看起來一看就是領頭的了。
在爆發了血脈的初級血族能力下,橋本有信就算用著自己最快的一個速度,卻是驚恐地發現對方越來越近。
嘴里一句的疑惑,那是吐口而出:“八嘎,你為什么追我……”
“因為,你有急支糖漿~”
島國語不錯的at在不假思索之中,就是回答了這么一句;可惜對方那個中年的鬼子,根本聽不懂這樣的一個梗。
兩秒鐘之后,又是一身巨大的爆炸聲在戰場中響起。
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幾乎貼身到了一起的at和橋本有信,兩人在巨大的爆炸威力下直接炸成了漫天碎片。
另一個的島國戰隊成員,就是當時隔了有著十幾米的距離,依然被巨大的沖擊力撞到了背后,整個人都是飛了起來。
他人尚且是在空中的時候,夜雨就像是打飛碟一樣,將三發子彈打在了他的胸腹位置。
唯一可惜的是,就算夜雨刻意換上了一個全部是鎢芯彈頭子彈的彈匣,依然沒有辦法打破對方的綠色胸甲。
不過起來,這也不是什么大事。
因為這樣的嘗試,不過是夜雨對于白象幫他采購的鎢芯穿甲彈,具體一個穿甲能力的實驗而已。
具體的結果是,綠色護甲就算沒有被打穿,兵器是抵消了一些彈頭的沖擊了,但是鎢芯子彈打在了對方身上后。
彈頭上攜帶的更大沖擊力,依然是讓對手在落地之后一個踉蹌。
抓住這樣一個良好的機會,夜雨趁機又補上了一槍,這一次直接從對方鼻梁邊上打了進去。
被鎢芯子彈打穿了腦殼之后,這位島國戰隊的成員直接掛了。
至于這一處子堡中,最后的一名成員雖然躲過了at的自爆;但是只剩下了十幾秒爆發時間的瘋狗,在離著他不遠的距離上,直接拉開了懷里的炸藥包。
扯淡的是,這個炸藥包居然沒有反應。
狂喜中的島國戰隊的成員還沒來得做點什么,瘋狗在一咬牙中直接撲了上來。
本能中他就是一刀直刺了過來,將瘋狗的小腹刺了一個對穿;但是在劇痛中的瘋狗,作出了一個讓自己都瘋狂地舉動。
強忍著刀鋒在小腹中穿行的劇痛,繼續地向前沖了過去;直到雙手抱住了對手的同時,一口咬在了對方的喉管上。
等到他咽氣的時候,對方的整個喉結都被撕咬了下來。
而那一個幸存下來的子堡,在這個時候也被背著火焰噴射器的風接近了。
沒有任何遲疑,對著如今打開的門,他直接端著管子將一條長長的火龍燒了進去,讓里面發出了無比痛苦的叫聲。
至此,島國戰隊在陣地上只剩下了一個最后盤踞的母堡,只要是打下了這里,中洲戰隊就能完成第一階段的任務。
問題是就在胡彪打算一鼓作氣,就此殺進去的時候,一件讓他無法接受的變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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