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腦殼,坐在了一張老板桌的后面,胡彪很是咬了一番筆頭后,心中終于算是有了一點胸有成竹。
信手從一旁的桌面上,拖過來了一張空白的a4紙后。
胡彪就在上面還是涂涂抹抹地寫了起來,這是在安排著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戰隊中哪些人需要留下,哪些人趕緊混犢子。
其中最先安排的人員,當然時跟隨著他一起來到了烏斯藏的一眾戰隊成員。
這么一大群人中,除了少部分人會繼續留下以外,剩下的人員名單確定后,會趕緊坐飛機返回陽山城。
然后傳送回現代位面,省一點系統點數就是一點。
在這樣一批一共37人之中,需要留下的人員有他、楊東籬、瘋狗、竹葉、旭風、咸肉、挖機佬、狼青等8人。
以上的8人,將分別滯留上不同的時間。
少的會有半個月,多的一直會待到3個月的期限滿。
胡彪之所以留下,那是lz城這里怎么說也屬于一個新附之地,人心尚未徹底安定下來;一眾管理崗位上的人員,依然都是原來那些土著們在負責。
不動他們,主要是剛剛收服了這里,實在不好在人事上進行太大的調整。
一切都等到半年的時間之后,烏斯藏的這些人熟悉了他們的管理才行。
而胡彪留下的原因,更多是作為一個吉祥物一般的存在,安定一下這里民眾的人心;所以他這樣的滯留,還會繼續待上半個月左右的時間。
楊東籬和竹葉兩人留下的話,則是因為中洲戰隊的一個作戰計劃。
具體上,陽山城那邊會運送大概1500人,有著小學三年級以上文化的人員過來。
另外,還要加上從lz城的部落中,精選4000名的精銳士兵出來,共同組建出一個裝甲混成旅。
裝備的來源就是城外地下基地里,那一些儲存了好些年的裝備。
等到下一次他們過來的時候,如果一切都比較順利的話,那么這一支裝甲混成旅將會被裝上遠洋艦隊,一起前往北歐進行一場遠征。
裝甲混成旅將是在登陸之后,地面作戰的一支絕對主力。
身為中洲戰隊第一坦克車長,裝甲混成旅這一支王牌部隊的成軍、訓練、管理的軍事主官,楊東籬簡直是不做第二人選。
竹葉作為戰隊的第一電子專家,教授這些菜鳥們掌握一下先進裝備的各種電子操作,當然也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他們兩人在胡彪的安排下,絕對是需要留足了三個月的時間,才會被傳送回去的。
就算這樣,對于一個現代化的裝甲混成旅,三個月的訓練時間位面也是太短了一些,只能期待這些人員能靈泛一些,可以及時開竅。
瘋狗會留下,并且留下兩個月左右的時間。
這是因為前期有著大量的人員,需要被從陽山城運送過來。
后期的話,甚至還有著一個混成旅的人員,加上他們數量龐大的裝備需要運送去沿海地區,等待著裝上遠洋艦隊。
這一種大規模的運送,當然不能是再依靠著飛機了。
唯有水面運輸,才是最為經濟和實惠的一種手段。
只是從陽山地區過來lz城,除去了數百公里的陸上形成;一路上的水上航程,彎彎繞繞都有著數千公里。
水泥和鐵殼船的船隊路上如何的補給、停靠這些,需要好好的規劃和經營一下。
起碼需要兩個月的時間,才能夠完成這些。
屆時瘋狗對空中部隊的訓練基本完成,也能安心地回去。
咸肉留下來的話,則是為了帶著船廠全力開工,建造一些三五千噸的大船;畢竟遠洋艦隊未來的行動,需要太多的一些艦船加入。
其中艦船的主要來源,當然是從現代位面拉過來。
不過能夠帶過來物資噸位是有限的,所有他們自己也必須盡可能地準備一些。
而之前陽山城船廠建造船只,噸位的最高紀錄也只是一艘2100噸柴油貨輪;現在一下子幾乎將噸位翻倍了,確實需要咸肉好好掌控一下。
因此咸肉這才留下來,一留下也需要三個月的時間。
另外其他幾個人的話,挖機佬留下是為了負責研發和完善溫壓彈,還有指導具體的大規模生產。
旭風則是繼續發展電力系統,當然這樣一個安排多少也是有點照顧這貨,讓他多少與妻兒可以多團聚一下的考慮。
好在胡彪相信,戰隊中的大家都是過命的交情,不會計較這樣一點。
狼青小哥的話,當然是留下繼續盯著工業發展的事情了。
更為準確地說,應該是盯著炮彈、子彈、炮管、油料、橡膠等戰斗物資方面的生產,為那一場遠征做準備。
總之在一番寫了又涂,涂了又改之后,跟隨著胡彪來到lz城的這一大票人,算是安排清楚了。
尋思著讓不用留下的人,趕緊返回陽山城后、再繼續地返回現代位面,別消耗系統點數的事情之后。
拿著這一份名單,胡彪就是來到了辦公室隔壁,一個類似于開放式辦公大廳的所在。
在這里,一眾中洲戰隊的成員們,正坐沒有坐像、站沒有站像的待在其中,一個個不知道正在討論著什么,好像好挺激動的。
無視了這些貨色之后,胡彪直接找到了其中坐在了一張老板椅子上,抽著煙、沒有說話的楊東籬。
將手里的一份a4紙,遞送給了楊東籬之后,嘴里開口說到:
“這是我剛剛計劃了一下,本次準備滯留的人員名單。
你看看怎么樣,有什么意見沒有?如果沒有的話,馬上讓瘋狗裝著他們馬上飛回陽山城,好返回現代位面去了。
這么繼續留下來,一天消耗兩千多點的系統點數,讓我心疼的都牙疼了。”
一目十行地看完了a4紙上的內容之后,楊東籬嘴里說了起來:“你這一份名單我倒是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有這樣一個前提要解決?”
“解決什么問題?”胡彪一臉懵逼地問出了這么一句。
聽到了這樣一句后,楊東籬說出了一個讓胡彪啞口無言的事情:
“昨天晚上,不是為了拉近與lz城管理人員的關系,我們舉行了一場酒會么?為了招呼好那些家伙,然后好些人都喝大了,里面就包括了老黑這貨。
結果今天上午9點多了之后,大家才發現這小子不見了。”
“一個個地都還楞著干什么,趕緊去找人啊,天知道這小子被人擄走了沒有?真要被人弄死了,連復活的機會都沒有。”
胡彪當即就是罵出了這么一句,很是有些著急上火的模樣。
畢竟在lz城中,肯定還有方洲勝的余黨存在,不過是數量多少而已;平時自然不怕他們,可老黑那貨不是喝醉了么。
楊東籬苦笑了起來:“我們剛剛從外面找了一圈回來,根本就沒有找到那小子半點人影;唯有從守衛嘴里知道,他是從后門自己出去的。
現在大家正在商量著,那小子到底是去了哪里,接下來又該怎么找人才好。”
“商量個毛線,等到商量出來一個結果,搞不好他人都涼透了。
現在用彩色打印機將老黑的照片打印出來,多打印幾份;然后發動全城的人員,展開地毯式的搜查,給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到尸的那一種。”
在胡彪的嘴里,是如此大聲地吆喝了起來。
隨后,在胡彪的這樣一個要求之下,眾人就是開始忙碌了起來。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老黑到底經歷了一些什么,以至于這貨他自己到了現在想起了短短時間經歷的一切,都覺得似乎有些懸乎得厲害……
時間倒回去一點,早上9點出頭的樣子。
老黑雙臂抱著自己如同被人用大棒子,狠狠掄了一家伙之后,像要是裂開一般的劇痛的腦殼,很是費勁從床上坐了起來。
然后看了一眼空空如洗的房間中,戰隊的其他成員早就是人鬼不見了后。
抬起了手腕上的手表,看了一眼當前的時間后,頓時在嘴里罵了一句:“這些孫子真過分,連吃早餐都不叫我一下。”
說罷了之后,他將枕頭邊滿是酒精味道的衣服拿起,打算穿衣服起床。
先去隨便找點什么東西,填吧一下昨天不知道吐了多少次之后,早就是空蕩蕩的胃部;接著當然是找老胡,看看有什么工作安排。
這么一天待下來要50點,可不能浪費了。
只是費勁地穿好了衣服之后,老黑在胃部一陣劇烈翻騰,惡心想吐得這樣強烈反應之下,知道自己估計是吃不下什么東西了。
更要命的是,當前這樣一個狀態之下,他知道自己算是廢了、什么都做不了。
“特么!系統的破血脈能力不行啊,還是什么血脈強者了,喝多了之后照樣得腦殼疼、全身難受。”
老黑他一手捂著劇痛的腦殼,一邊在嘴里不停地繼續罵罵咧咧中,用著有些踉蹌的腳步走出了門。
他這是打算去找一下黑中醫,讓其給自己腦殼上扎上一次銀針。
又或者,找外科醫生給自己吊上兩瓶鹽水,緩解一些醉酒的癥狀也行。
問題是,因為昨晚喝了太多從陽山城帶過來,經過了數次蒸餾之后,酒精度達到了六十度的紅薯酒,老黑如今腦殼暈乎得厲害。
所以在不知不覺之中,老黑就發現自己從后門走了出來,走出了好遠的位置。
現在的話,已經不知道走到一處叫什么的巷子里。
只是他準備掉頭的時候,卻是發現了在不遠的一處位置上,有著一個顯眼的紅色十字標志,以及一個寫著‘六里鋪衛生所’的木質招牌。
尋思著宿醉之后的緩解,無非也就是葡萄糖中加上一點維生素b輸液,實在沒有什么技術要求,什么地方都能做之后。
老黑早就向著衛生所,一路繼續地走了過去。
隨著距離不斷地接近,他能聽到陣陣喧鬧的聲音傳遞到耳朵里,一時間很有一些心煩意亂了起來。
最終,等到他推開了大門后,更是連眉頭都重重皺了起來。
只見是在一群打扮流里流氣的小年輕,正圍在了進門的一間大廳之中;為首的一個敞開了胸口的家伙,正死死拉著一個小護士打扮妹子的手。
臉上的笑容,一看就是很不正經的樣子。
似乎這些小年輕還有點后臺,因為衛生所的醫生和另外一個護士,根本不敢上前。
唯一那一個被拉住的妹子,在奮力地掙扎之中。
原本在這一個時候,老黑就是準備罵人,讓這些家伙趕緊滾蛋的,但是在下一秒的時間之后,老黑的整個人都傻了。
理由很簡單,又或者是驚人的巧合。
在老黑看到了小護士那一張在驚恐之下,都快要哭出來的精致小臉蛋后,他心中頓時有著一個說不出震撼。
甚至他的腦海中,一些早就是被壓制的記憶,在這一刻也是不受控制的被翻了出來。
那是他記憶中,永遠最為純潔的一道白月光。
那個女孩子是她的初戀,比他的年紀要小上1歲,是一個如同小白花一般漂亮和溫柔的女孩子。
用一句現代位面網絡上的俏皮話來說,每當看到這一個妹子的時候。
當時還是一個青澀少年仔的老黑,就連未來孩子叫啥,在哪里上幼兒園,長大后干啥都快計劃好了。
可惜所謂的初戀,僅僅是老黑的剃頭挑子一頭熱。
這貨直到19年去演習的時候,在火車上喝多了才對這妹子發起了表白。
然后,然后就被婉拒了唄;為了這樣的一個事情,老黑這貨還難受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像是一條蔫掉了的狗尾巴草。
之后的時間里,兩人之間雖然還有著聯系,但老黑感覺總有些說不出尷尬。
甚至某一個晚上,夢到她跟自己告別,老黑這貨還在猛然地從睡夢中驚醒之后,發現枕頭都在不知不覺中被打濕了。
總之以上的種種,就像是絕大多數老爺們在青春期,所經歷的一些破事情。
總有一個無法得到、又無法忘懷的女人,并且隨著時間的流逝,在記憶中會越發的美好,成為心中一抹永遠無法淡忘的一抹白月光。
于是在反應來了之后,老黑發現自己腦殼不疼了,胃里也舒服了。
他帶著巨大的憤怒沖上去,沖向了如同冒犯了他逆鱗一樣的家伙們,上前動手了。
也就是心中最后一點的理智告訴他,在當前敏感時期絕對不能弄出人命,所以強行的克制住打死這些人的沖動。
在轉眼之后,地上躺滿了地上的一群人。
之后的時間里,發生的一切對于老黑來說一切都像是做夢一樣,連他自己事后想起來也是有些不可思議。
如果說一定要有一個理由的話,那就是他不想再一次失去這一個女孩子;所以這一個感情上的慫貨,前所未有的大膽了一次。
隨后的時間里,因為那妹子受到了驚嚇的原因,臨時的請假回去休息了。
老黑作為一個老爺們,自然是義不容辭地打算送她回去。
就這樣,兩人在空曠的小巷子里行走下,看著臉蛋羞紅、低頭玩弄著自己手指的妹子;老黑明顯感覺到了,對方應該是對自己有了好感。
該說不說!這種該死的愛情酸臭味,真心很有一點讓人上頭。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一個原因,當送那妹子回家,看到了人家父母的時候;明白自己沒有太多時間墨跡,也許下一次過來一切都不同了的老黑。
當時就做出了一件無比瘋狂的事情,表明的自己的身份,當場就向妹子父母提親了。
或許不是那么不可思議的是,妹子父母在遲疑了一番后,居然答應了……
當天中午1點40左右,看著那一個帶著一臉老sp笑容的老黑,獨自走回來的身影時,當時正拿著一張照片打算出門的胡彪,當場就是罵出了來:
“老黑,你特么的去哪里了?你就是想去找棵歪脖子樹吊死,難道不知道提前說上一句,還有沒有紀律概念?
我xx你個……”
而胡彪本次的罵街模式,才是開始就被結束了。
因為在這樣的一個過程中,老黑嘴里來了一句:
“老胡,我今天晚上要結婚了,要不兄弟們都晚回去現代位面一點,干脆喝了我的喜酒再回去,給我撐撐場面。
另外我也想留下兩個月,保證不會浪費戰隊的系統點數。
別的我不敢保證,保證讓這里的農業產能翻倍,今后烏斯藏的糧食不但能自給自足,還能有著大量富余支援其他地區。”
在這樣足夠震撼的內容下,胡彪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腦殼有點懵逼下,嘴里弱弱地說到:“按說大家也應該留下,只是這么多人耽擱一天的時間,光是消耗的系統點數都一千五六了”
“沒事,我出,老子的零花錢夠了”
老黑嘴里大氣地說了起來,大有著一個今后日子不過了的節奏。
既然這么說了,中洲戰隊的所有人又多留下了一天的時間;是夜!由戰隊出面辦理了這一場婚宴,讓全lz城的人都有酒有肉。
一時間,‘祝老黑大人新婚快樂’的真摯祝福聲,響徹了整個lz城的上空。
算是在無意之中,因為這一場聯姻加快了雙方之間,彼此融合在一切的速度。
------題外話------
ps:白天出去了下,所以更新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