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恰恰是在這條內地南方的第一條高速公路上,這點約定格外妖嬈。
與其說是在玩走心的把戲,不如說是兩個真正經歷透了演藝界那檔子事兒的男女,默契的保持這種最讓人動心的距離感。
相比之下,曹菲、陳薇羽都是還在菜鳥期就遇見荊小強了,哪有焦漪這樣十幾歲出道已經踏上了港星巔峰。
能類比的下的其實是蘇妃瑪索。
只是瑪索姐姐有更強大的精神內核,也拼命要在全球市場證明自己,才會依托荊小強的資源全力沖擊。
早就萌生退意的焦漪則順著荊小強不想讓華裔在好來塢過多渲染的心思,另外找準了自己的方向。
于是接下來在粵東各地的日子就成了二人轉。
好像有了變化,又好像啥都沒變。
依舊是荊小強帶著滾社在前面沖鋒陷陣,焦漪跟在身后攻城略地,只是她不再戴著口罩遮掩自己的身份。
焦漪不是那種心思靈動、聰明剔透的女子,但極為沉穩。
可能拍過太多戲,她非常善于配合有條不紊的團隊組合,主要是從港臺大學生里面招募來的人手,加上潘三妹從家里帶來的會計師、項目規劃專家手把手教。
初期將分布在鵬圳、莞州的十三家中大型幼兒園、托兒所,全都選址在工業園區里,主打就是為務工人員家庭服務,每家從一開始就設定為能夠容納三百到五百名孩子,未來會擴張到近千人的超大規模。
而這種連鎖機制的幼兒園一旦上路,還會朝著整個粵東地區的各大工業區覆蓋。
本來在眼里只有經濟效益,到處都大干快上的局面下,對這種需要額外占地、占用空間的什么配套產業,相當部分工業區及當地部門不屑一顧。
可荊小強跟焦漪的明星光環會讓這種抵制輕而易舉的化解。
聽說是他倆的幼兒園,迅速會轉變成連當地人都積極期待等著報名送孩子去的熱潮。
更不用說荊小強會即刻在當地公眾演唱,焦漪未來都會持續到各地辦公打理。
再接著看見隨同他倆的大學生們,源源不斷的把吉他、電子琴、架子鼓、貝斯甚至笛子、二胡、口琴等等各種樂器輸送過來。
只要當地群眾、圍觀打工仔表現出有興趣,上來試試這些樂器,就送。
幾十上百架的送,目的就是點燃普通人心中的興趣愛好跟希望,為此哪怕只是很偶然的會激發個把人堅持愛好下去,那也值得。
而且一旦幼兒園正式投入運營,也就能把之前在鵬圳的文化站跟著開通到每個地方。
本來幼兒園老師就有唱跳專業培訓,現在再疊加這個社會功能,擴大就業、提高補貼都不是純公益性了。
荊小強再三強調的就是錢咱不缺,幼兒園托兒所收費也是象征性,但一定要讓所有工作人員按照商業機構的模式來運轉,而不是把自己當慈善工作人員,志愿工作者。
順著這初期十三家幼兒園,未來肯定會發展到上百家規模的連鎖機構,再附加孤兒院收養機構就顯得不那么刺眼了。
甚至都不需要單獨設立為棄嬰成長生活的園區,混在幼兒園里長大,有意識的保護培養孩子的內心,比孤兒院更有利于成長。
荊小強在這方面甚至請白蓮婷聯絡了平京的相關高校來做研究試點。
一方面是聯絡鋪排關系監督行為,另一方面也是扯大旗讓地方上更放心支持。
反正所有這些明面兒上的事情都是荊小強去表達,焦漪只需要默默的做就行了。
各地分散有兩三千滾社成員,逐漸都看到是心目中絕對的女神和荊小強走在一起,那份尖叫跟激動還是蠻熱烈的。
可所有人也能看見荊小強晚上,基本上都是在鵬圳、粵州、莞州的滾社宿營地跟大家打地鋪、徹夜長談、聊音樂聊人生聊未來聊祖國。
而焦漪則偶爾跟女性成員搞點小聯歡,大多數時候晚上都是開不完的各種工作會。
有調皮的滾社成員問起老大是不是女神處對象,荊小強都笑說人家正在努力為全國來粵東的打工人做服務,只關心這點個人問題,是不是格局沒打開呀。
連帶讓這些高校學子,再回各自院校之后,把焦漪的個人形象更加推高到無以復加的地位。
誰能想到屏幕上美艷動人的她,荊釵素衣的謫落人間,踏實的做著這么普度眾生的事。
而且這可不是后世那些明星只是掏錢資助,揭幕剪彩的時候去露個臉。
屬于身體力行的一直在忙碌。
對塑造這些高校學子的價值觀肯定有相當正面的作用。
誰都能看到她臉上的笑容,如初融冰霜的雪蓮般清麗綻放。
隨時都帶著發自內心的親和笑意。
一舉一動都詮釋著什么叫女神。
焦漪自己也的確開心,愈發開朗跳脫,精神狀態好得不行。
每天開會之余都在偷偷規劃路線,早上鍛煉下,各地小鎮、村落游覽下都端莊文靜。
唯有在單獨相處的車上才嘰喳得要命。
荊小強當然就更賞心悅目了。
只可惜好景不長。
也就不到兩周時間,八月中旬不知道是不是白蓮婷找幼兒心理學專家的工作透露了當前狀態。
潘云燕最先過來,幼兒園開起來她當然要在周圍開美食街,這也是帶動就業更保證幼兒園人氣、安全等各種因素的好事,沒毛病。
前后腳杜若蘭也過來,帶著提前返校的歌舞劇專業、美通一體化專業的師弟師妹們,來提前登臺實習,給各地表演水平上強度。
給滾社的高校學子們看看什么叫專業。
這就更沒毛病了。
羅莉和常丹琳過來是代表電視劇組,查看粵東各地鄉鎮外景地為接下來的劇目做準備。
等到下旬埃森特意從歐洲飛回來,陳丹尼、黑仔他們也陸續從各處抵達鵬圳。
安寧更巡完了影業集團在各地洽談合作的項目回到亟待擴大的集團總部。
夏令營的音樂節氣氛越來越濃厚,結束的高潮也悄然而至。
焦漪一點被其他經銷商搶了空間的遺憾都沒,歡喜的帶著潘云燕把幼兒園外圍做成門面房,那些接下來拍攝的電視劇外景地還是她張羅挑選推薦的。
接下來除了這些“內部”拍攝的影視劇,她愈發徹底退出表演工作,偶爾客串。
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幼托工作中。
荊小強則全力撤退。
帶著米老鼠們指導滾社從各地退出,力求這些各地高校的天之驕子們留下的不是些孽緣,而是溫暖傳遞的生活信心。
也算是讓團隊骨干們都能理解,但凡想做點事,參與人數多起來,什么妖魔鬼怪都能出現。
這還是運行了好幾年,大多在荊小強的名聲和搖滾愛好下都是同路人,一旦稍微放開些范圍就會出幺蛾子。
大家分頭總結吧。
荊小強現在愈發覺得滾社是個儲備人才的絕佳模式。
全都來自于高校學子,對他又有特殊的追星光環。
以前覺得是只能從音樂唱片公司等方面選拔,現在隨著各地滾社規模越來越大,搖滾夏令營的事務越來越多,有些人的工作能力開始凸顯出來。
可以提前往各種企業優選,還能從中選拔出國管培生。
還因為有音樂這道門檻,不會造成把所有好苗子都虹吸過來影響到其他行業的校招。
意義非常重大。
所以等到八月底,數千名滾社夏令營成員,在鵬圳大學體育場向著提前返回學校的數千學子,還有上萬從鵬圳周邊得到消息趕來的音樂愛好者一起,舉辦了本屆最后的搖滾音樂會。
實際上也是為米老鼠們踐行的派對。
已經拿到港澳身份,即將踏上前程的他們沒有對外大肆宣揚,也就親人、情侶間會提到已經跟荊小強的公司拿到國外工作學習機會。
這些日子已經跟著荊小強學會很多穿著打扮外表行為的細節變化。
大多都是T恤牛仔褲、運動鞋,依舊忙碌在臺前幕后,想盡量再多做點什么。
可最后又忍不住跟同伴們在一起,已經根據英語為主,有日語和法語專長的區分,大概有了各自未來的去向。
擠在后臺邊角,看荊小強、埃森、黑仔、陳丹尼他們帶著各路樂隊輪番演出。
不知不覺的就相互緊靠,展臂搭著旁邊伙伴的肩頭,從未有過的別離感傷跟同甘共苦信任感在滋生。
直到最后那首《祖國》在整個夜空開始回蕩時,淚水已經不知什么時候蔓延一片。
“每當我感到疼痛就想讓你抱緊我
就像你一直做的那樣觸摸我的靈魂
每當我迷惑的時候
你都給我一種溫暖
就像某個人的手臂
緊緊摟著我的肩膀
有時我會孤獨無助
就像山坡上滾落的石子
但是只要想起你的名字
我總會重拾信心
音樂就是有這么神奇,能夠輕而易舉的打動人心,呼喚起那些埋藏在心底的情緒。
這首已經成為滾社主題曲的會歌,歌詞里“離群的燕子”、“流浪的孩子”更讓這些即將踏上征程的年輕人們感同身受。
高聲跟著萬千戰友一起唱完這首歌,把這一刻的情緒深深銘刻在心底。
就義無反顧的出發了。
頗有風蕭蕭雨兮兮的悲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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