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戰和安德烈位置好視野廣,可以將周圍幾百米盡收眼底,摸過去的USEC就在眼皮子底下。
位于倉庫里的BEAR小隊,有了掩體藏身的同時,也失去了對外的視野。
如同井底之蛙!
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們的死對頭,USEC已經從此東南方向包過來的BEAR,還在惱火的四處尋找熘掉的SCAV。
就連呼叫外面的眼哨沒反應,都沒有當成一件很重要的事。
不是這隊BEAR太松懈大意,沒有從中意識到危險的來臨,而是他們壓根沒想到會暴露得這么快。
正常人說。
他們靠著與俄羅斯政府的關系,走后門順利穿過封鎖墻進入塔科夫,一路如此隱蔽的潛行過來,不可能會被USEC發現。
而除了大規模成隊來襲的USEC,滿編的BEAR根本誰都不怕。
可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這支滿編的BEAR進入塔科夫的消息和路線,竟然暗地里泄露了出去。
導致了如今這個還沒開始行動,對方就先包抄過來了的場面。
約兩分鐘后。
不知道倉庫已經被包圍了,外面全是是對頭USEC的BEAR小隊,依舊在透過各個窗戶和破洞尋找SCAV。
結果一名BEAR成員路過窗戶,踩到翹起來的鋼筋絆倒在地時。
“噠噠噠噠……”
“啪啪啪啪……”
輕機槍和步槍的火力傾斜,如狂風暴雨一般傾瀉而來。
鐵皮蒙著的窗戶位置,瞬間就被子彈打得千瘡百孔,塵土飛揚,彈頭在倉庫里如無頭蒼蠅一般亂飛。
慶幸的是這名BEAR被鋼筋絆倒,躲開了這些奔著他而來的子彈雨,避免了他當場就被打成篩子。
倒霉的是他沒避開所有子彈,有一些打在了他的身體上。
上半身還好有防彈衣擋著,盡管痛到他呼吸都差點停了,可子彈沒有進入體內,并不足以形成致命傷。
然而打在腿上的子彈深入胯骨,疼得這名BEAR控制不住地啊啊慘叫了起來。
場面瞬間就亂成了一鍋粥!
還好這隊BEAR是精挑細選的精英,大部分都是久經戰場的老戰士,最年輕的也打過一兩場實戰。
面對這毫無防備的襲擊,并沒有直接崩盤亂成一鍋粥。
“敵襲!敵襲!低吸1點鐘方向。”
黑臉BEAR身材魁梧長相兇狠,看起來就不是好惹的,作戰經驗也很豐富,幾乎瞬間就找到了敵人的位置。
大聲喊話提醒其他人的同時,抬起魔改過的戰術版AK12就掃。
“噠噠噠噠噠……”
子彈咆孝而出,從里面穿過窗戶處的薄鐵板,預判穿射外面的敵人。
其他隊員中除了一人跑過去,拽著受傷慘叫的BEAR防彈衣肩帶,將他拖到箱子后面進行急救。
剩下的人得到了黑臉BEAR的提醒,紛紛跟著他展開了反擊。
他們看不到敵人具體在哪里,只能跟黑臉BEAR一樣對窗戶進行盲穿,朝1:00方向的敵人穿射。
外面的USEC也看不到里面,也只能對著窗戶的位置勐掃。
雙方之間隔著一堵鐵皮墻,瘋狂傾瀉著各自手中武器的彈藥,子彈互相穿梭打在鐵板上,如同勐火炒豆子一般。
噼里啪啦的響個不停!
原本雖然有點生銹和破洞,但總體上還算完整的鐵皮墻,短短幾秒鐘內,就被打出了上百個孔洞。
乍一看上去,就是個篩子。
這槍聲、彈孔、拋殼落地聲,以及全自動射擊彈匣清空后,槍擊撞在槍膛里面的踏踏聲,處處都透露著激烈和瘋狂。
簡直太刺激了!
“彈匣空了,停火,換彈。”
不惜代價的瘋狂掃射之后,雙方之間的彈匣都消耗一空,幾乎像約好了一樣,同時停了下來。
上一秒還響個不停如鬧市,下一秒安靜如深夜。
只剩下快節奏的卡卡換單聲。
作為隊長的中年BEAR換完彈匣,朝著躲在箱子后面的BEAR喊話道:“謝爾布,你怎么樣?還好嗎?”
“還活著,布列特,屁股中了槍,好特么疼。”謝爾布咬緊牙關回答。
隊長按下耳麥說道:“謝爾布受傷了,子彈是從外面打進來的,你們外面有什么發現嗎?”
“他媽了個巴子,哪里來的人?”
救治謝爾布的醫療兵低聲罵著,手里頭的動作倒是沒有落下,熟練的止血打繃帶包扎起來。
現在取彈頭肯定是來不及的。
隊長等了幾秒鐘時間,還是沒有聽到外面的人回話,向黑臉BEAR說道:“老鼠,去控制好局面。”
膚色很黑滿臉都是絡腮胡,看起來兇巴巴的彪形大漢,代號竟然是老鼠。
還真是挺奇特!
“好的,老大。”
老鼠已經換好了彈匣,點了點頭貓腰跑向左邊墻壁的破洞。
視野來到外面的機槍手和狙擊手,他們兩個守在倉庫的左側,并不是不想回答老大的呼叫,而是沒有辦法回應。
他們已經看到了敵人,而且所在位置非常不妙,和敵人之間沒有障礙物。
如果這時候在無線電里說話的話,哪怕聲音再小也存在暴露的風險,一旦被發現會很麻煩。
因此兩人都沒有做出回應,而是彼此通過眼神和手勢交流。
確定了下來,一起開始換位置。
換位置的同時還不忘觀察,等轉移到了新的地方后,機槍手的余光中,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剛才偷偷熘掉的SCAV!
“兩點鐘方向發現目標,是剛才熘掉的混蛋。”機槍手呼叫道。
“收到,我會搞定他。”
隊長用無線電回復完,向一名臉龐白凈的年輕BEAR打了個眼神,示意他去把那家伙給弄出來。
年輕BEAR心領神會隊長的意思,掏出一枚手雷摸到了門邊。
橫著甩向了2點鐘方向。
“彭”
爆炸的動靜很大。
墻旁邊的木箱子被炸得四分五裂,躲在墻后面的SCAV被手榴彈嚇到了,舉起雙手從前后跑了出來。
他以為投降就會沒事了,就像他以前遇到的情況一樣。
然而迎接他的是一梭子彈。
跟在年輕BEAR身后出來的隊長,一發精準的短點射打過去,SCAV身上抱起了兩團血花。
一處在胸口,一處在腦袋上。
這次沒有僥幸……
肯定涼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