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邊境的一個小鎮,夜幕如一塊厚重的黑布,嚴嚴實實地籠罩著一切。昏黃的路燈散發著微弱而搖曳的光芒,在地上投射出一片片模糊不清的影子。寒風像一個調皮的頑童,呼嘯著穿梭在街道之間,卷起地上的落葉和塵土,肆意地舞動。街邊的酒吧里卻熱鬧非凡,暖黃色的燈光從窗戶中透出來,與外面的寒冷黑暗形成鮮明的對比。
幾個俄羅斯大漢正圍坐在酒吧的一角,他們的臉龐因為酒精的作用而變得通紅,眼神中透著幾分兇狠與蠻橫。突然,其中一人不知為何,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酒杯被震得跳了起來,酒水濺出了些許。“砰”的一聲,這突兀的響動瞬間吸引了酒吧里所有人的目光。
“你們這些家伙,是不是太囂張了些!”為首的禿頂男站起身來,他身材魁梧,猶如一堵厚實的墻壁,脖子上的青筋因為忿怒而高高凸起,像一條條蠕動的小蛇,他的聲音如洪鐘般在酒吧里回蕩,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懾力。
柯川上校和諾文正坐在不遠處,聽到這話,柯川上校微微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他可不是那種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只見他不緊不慢地放下手中的酒杯,緩緩站起身來,身姿挺拔,氣場強大。
“怎么,想找點樂子?”柯川上校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向對方宣告,他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里。
禿頂男被柯川上校這輕蔑的態度徹底激怒了,他的臉漲得更加通紅,活像熟透了的番茄,額頭上的青筋也愈發明顯,好似隨時都會爆裂開來。他咆哮著,如同一頭發怒的獅子,掄起碩大的拳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柯川上校的面門砸去,那拳風呼呼作響,似乎要將柯川上校的臉瞬間打得皮開肉綻。
柯川上校可不是泛泛之輩,他反應敏捷,就像一只靈動的獵豹。面對禿頂男這來勢洶洶的一拳,他不慌不忙,只是輕輕一歪脖子,便輕松地躲了過去。緊接著,他順著車身前壓,左手如同一把鐵鉗,精準而有力地抓住了禿頂男攻擊的右手,右手則迅速蓄力,猶如一顆出膛的炮彈,猛地砸向禿頂男的腹部心窩。
“噗”的一聲悶響,禿頂男被這一拳打得心頭岔氣,臉上的表情瞬間扭曲,變得慘白如紙,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他的攻擊之勢頓時消散,身體像一灘軟泥般順勢倒在了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然而,危機并沒有解除。后面的胡子男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不甘,他舔了舔嘴唇,活動了一下脖子,發出“咔咔”的聲響,便大步沖了上來。這胡子男似乎學過一些拳擊,他的攻擊動作看起來有模有樣,不斷地用左右拳交替進攻,步伐靈活,并沒有貿然靠近。
柯川上校眼神專注,緊緊盯著胡子男的一舉一動,見招拆招。兩人的拳頭在空中你來我往,拳風呼嘯,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這激烈的對拳攪動得翻騰起來。幾個回合之后,柯川上校瞅準了一個破綻,猛地一拳打出,這一拳勢大力沉,帶著呼呼的風聲,直接命中了胡子男的臉。
“砰”的一聲,胡子男被這一拳打得側摔到了地上,他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個紅腫的拳印,嘴角也溢出了一絲鮮血。他躺在地上,掙扎了幾下,卻再也沒能爬起來。
此時,之前被打倒的禿頂男不知何時又爬了起來,他的臉龐因為憤怒和疼痛而變得極度扭曲,猶如一個猙獰的惡鬼。他的眼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死死地盯著柯川上校,似乎要將他生吞活剝。
柯川上校見狀,動作毫不拖泥帶水,他迅速抓起旁邊的一把椅子,高高舉起,然后如同一座山一般朝著禿頂男猛砸了下去。“咔嚓”一聲,椅子與禿頂男的身體接觸,發出清脆的聲響,禿頂男再次被砸趴到了地上。
眼看著柯川上校連續兩次防守,就輕松干翻了兩名俄羅斯大漢,剩下的第三名俄羅斯大漢心中不禁涌起一陣畏懼。他深知徒手肯定不是柯川上校的對手,于是眼睛像一只受驚的老鼠,在酒吧里快速地四處尋找著可以當作武器的東西。
恰好酒吧旁邊有個娛樂區,一張臺球桌靜靜地擺在那里。第三名俄羅斯大漢眼睛一亮,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快步跑了過去,從桌上拿起一根長長的臺球桿子。他雙手緊緊握住臺球桿,將其橫在胸前,小心翼翼地朝著柯川上校緩緩逼近,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和兇狠。
而就在這邊打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另一邊的諾文悄悄地動了起來。酒吧里的燈光昏暗,人們的注意力都被這場激烈的混戰所吸引。諾文利用這混亂的局面,像一只敏捷的貓,悄悄地繞到了俄羅斯軍官身后。他的動作輕盈而無聲,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諾文拿出槍,將冰冷的槍口頂在俄羅斯軍官的后背上,然后壓低聲音,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小聲說道:“我手里拿著一把槍,不想出事就跟我走。”那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充滿了威懾力,仿佛從地獄傳來的低語。
俄羅斯軍官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渾身肌肉瞬間緊繃,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后背那股刺骨的冰涼,心中明白,頂在自己背上的極有可能是一把真槍。他不敢有絲毫的掙扎,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去呼喊旁邊的士兵,只能乖乖地被諾文脅迫著,從大混戰的邊緣地區緩緩往后退去,目標正是不遠處的酒吧大門口。
諾文這邊借著混戰吸引的注意力,順利地逮住了他要找的軍官。而柯川上校這邊此刻的情況,卻變得有些不太妙了。拿桌球桿過來偷襲的俄羅斯大漢,被柯川上校輕松地給干翻在地,就連他手中的桌球桿也被搶走了。
可一開始被打翻在地的禿頂男,卻再一次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活動著渾身的肌肉,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看起來似乎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你可真抗揍。”柯川上校看著再次站起來的禿頂男,心中不禁感嘆道。他已經連續對禿頂男進行了幾次重擊,可這家伙就像打不死的小強,依然頑強地站了起來。柯川上校無奈,只能拎著桌球桿朝著禿頂男走過去,準備一棍子敲到他腦袋上,把他給敲暈過去,結束這場混亂的戰斗。
結果禿頂男這次有了戒備,不再像之前那么疏忽大意。當柯川上校拿著桌球桿走到他面前,高高舉起,準備狠狠敲下去的時候,禿頂男反應極快,立刻將粗壯的手臂豎了起來。
“啪”的一聲,桌球桿重重地打在禿頂男的手臂上,然而他那強壯的手臂就像鋼鐵鑄就的一般,竟然沒有任何問題,反倒是桌球桿被震得幾乎快要斷裂。
也就是這一檔之下的瞬間,柯川上校失去了優勢。禿頂男左手抬起來格擋桌球桿,右手突然抬起來,一記凌厲的抬手刺拳,正好打在毫無防備的柯川上校臉上。
“法克!”柯川上校的正臉被拳頭擊中,他只感覺鼻子一陣劇痛,又酸又脹,眼淚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溫熱的鮮血在鼻子里流淌。
果然,當得手的禿頂男繼續逼近,準備狠狠教訓柯川上校的時候,柯川上校捂著鼻子伸手制止。鮮血從他的鼻孔里不斷地流出來,他大聲說道:“等下,必須遵守昆斯伯里規則啊。”那聲音因為疼痛而有些顫抖,但卻充滿了堅定。
禿頂男雖然心中充滿了憤怒,但聽到柯川上校這么說,不知為何,竟然真的放棄了追擊。他擺出雙手的拳擊姿勢,雙腳微微分開,身體微微下蹲,眼神緊緊地盯著柯川上校,等待著和他正式再次交手。
然而柯川上校卻不講武德,并沒有擺出雙手抬起的格斗姿勢,而是趁著禿頂男放松警惕的瞬間,突然來了一記卑鄙的撩陰腿。
“嗷哦。”禿頂男的小蛋蛋被踢中,他的眼睛瞬間瞪大,臉上的表情因為劇痛而變得極度扭曲,整個人像一只煮熟的蝦子,痛苦地彎了起來。
柯川上校趁著這個機會猛攻,他手腳并用,一套絲滑而又凌厲的進攻連招如狂風暴雨般朝著禿頂男襲去。禿頂男毫無還手之力,只能被動挨打。很快,他便毫無懸念地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諾文也趁著這個好機會,把俄羅斯軍官給帶到了酒吧外面。寒冷的夜風撲面而來,吹在諾文和俄羅斯軍官的臉上,仿佛在為這場驚心動魄的戰斗畫上句號。
柯川上校搞定三個對手后,也迅速離開了酒吧。當他來到門外的時候,諾文已經和俄羅斯軍官做好了溝通。人在別人手上,俄羅斯軍官沒有任何辦法,只能乖乖配合。
他以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勢,帶著諾文和柯川上校返回臨時指揮中心。俄羅斯軍官的軍銜還挺高,進入大門的時候,一路都很順暢,守門的俄羅斯衛兵根本就不敢有任何質疑。他們三人就這么一路配合著,輕松地通過了最外面的大門。
“這樣是行不通的。”俄羅斯軍官忐忑地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安和擔憂,眼神中透露出對未知后果的恐懼。
“怎么行不通?進展的很順利啊,已經過了第一道哨卡。”諾文說道,他的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的表現很乖,大兄弟,繼續下去很快就搞定了。”柯川上校拍了拍俄羅斯軍官的肩膀,笑著說道,那笑容中帶著幾分調侃和得意。
俄羅斯軍官見他們倆這么說,一時間也沒有什么辦法了,只能繼續硬著頭皮,帶著他們倆繼續往里走。
安全屋內。
“總指揮,我檢查完所有車隊遇襲時打出的電話了,追蹤到一通打給叛亂組織的電話。”切特里通過安全屋的衛星電話,聯系到了行動的總指揮。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和興奮,因為這個發現可能會揭開一個重大的秘密。
“情況怎么樣?”總指揮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沉穩而有力,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威嚴。
“電話打至俄羅斯軍事基地,這信息足以證明,俄方內部有帕維爾的同伙,他們里面出了叛徒……”切特里激動地說道,他的語速很快,仿佛迫不及待地要把這個重要的消息告訴總指揮。
就在切特里這邊匯報情況時,俄羅斯臨時基地里也出了情況。
“把東西給我。”聲稱已經被帶回俄羅斯的薩科娃,不知怎么的出現在俄羅斯將軍辦公室。她的眼神中透著堅定和憤怒,像一只發怒的母獅,她猛地將將軍的頭摁在桌子上,那動作干凈利落,充滿了力量。
“你會付出代價的,賤人。”將軍雖然被摁在桌子上,但依然硬氣地反過來威脅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甘和憤怒。
“閉嘴。”薩科娃冷冷地說道,她的聲音如同冰刀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嘭”就在薩科娃還要威脅將軍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從外面踢開了。一股冷風順著打開的門灌了進來,吹得辦公室里的文件沙沙作響。
進來的不是別人。
就是剛才在毛子軍官帶領下,混水摸魚進來的柯川上校和諾文,并且在途中還接到切特里打過來的電話,知道軍醫里面有內奸。
于是他們倆加快了步伐,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將軍的辦公室。
結果在門外就偷聽了幾秒鐘,果然就發現里面情況在發生,將軍已經被脅迫,叛徒也已經暴露了。
兩人見想找的人已經找到,你就不再做任何的隱藏。
所以才第一時間把門一腳踹開,拿出槍沖進來解救被控制的將軍,順帶把叛徒也給一并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