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他們的核酸結果出來了,都是陰性,這也讓他們少了一些擔心。
這個別墅區被轉移到指定隔離地點的有二三十個人,都是一些密切接觸者,其中核酸檢測陽性的有三個。
其余的都是陰性。
留在別墅區的,每一個人都進行了采樣,沒有一個是陽性的。
那病毒很可怕,但也沒有一些人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至少在那個時候的病毒,傳染性并不是那么的強,潛伏期也沒有那么久。
比零三年的傳染性要強,和后來變異的病毒比起來,這只是一個弟弟。
哪怕是后來變異的病毒,只要做好了安全防護,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他們這算居家隔離,不是說檢測一次就夠了的,過兩天還要做第二次核酸檢測。
雖然采樣的過程有一點難受,但是和安全問題比起來,那一點難受完全可以忍受。
確定陰性之后,柳青也放下心來,首先就給丁蕓打了一個電話,通報了這個喜訊。
丁蕓也擔心了幾天,終于放下心來。
通話中又提醒柳青:“蘇家那丫頭很精明的,你跟她相處要提防一點,時刻都要明白,你跟她是因為利益走在一起的,而不是因為感情走在一起的,這樣才不會被迷惑到。”
柳青笑道:“媽你放心,我跟她根本就沒有感情的基礎,這個我明白得很,不會被她迷惑到的。”
丁蕓哼了一聲:“你不要太自信了,等你們那里解封了,你早點回鵬城去,老是跟她住在一起,我還真擔心你。”
雖然柳青已經三十歲了,可是在丁蕓的心里,那就是一個孩子,哪里懂得什么人心險惡?
而蘇綺,是這幾年最讓她頭疼的一個人,在她的心里面,那屬于千年狐貍,道行高深,可不是自己家那個傻兒子比得上的。
她也知道馮芷萱成為了柳青的秘書,不過她倒沒有反對。
因為柳青也知道馮芷萱是蘇綺的人,會對這個女人提防。
要是在集團另外找一個人來當柳青的秘書,誰也不知道是不是蘇綺的人,那才是最危險的。
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就是這個道理。
反正只是幾個月的時間,等柳青當上總裁就換掉,耽誤不了什么大事。
集團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不在柳青手里,而是在丁蕓手里,這就是丁蕓最大的信心來源。
柳青和馮芷萱的相處倒是慢慢的正常了起來,也許是經過了那一個晚上的震撼療法,馮芷萱對于和柳青輕度的身體接觸沒有那么敏感了,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會有那種要被迫害的感覺。
她不敏感的情況下,也就不會對柳青表現出那種本能的反感,就不會激發柳青對她的反感。
這樣一來,兩個人的相處就變得自然了起來。
不過,馮芷萱對男人的厭惡感依然存在,她對于和柳青發生更親密的關系依然有一些恐懼,那種恐懼是無法掩飾的。
初九的晚上,蘇綺又讓她去陪著柳青,她也過去了。
但是心里的恐懼還是難以掩飾的表現在了臉上,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像要奔赴刑場一樣。
柳青只能苦笑著對她說道:“你別勉強自己了,我也不是那么饑渴,你就回那邊去吧。”
馮芷萱道:“我沒勉強自己……”
柳青以手撫額,笑道:“額,那啥,我今天身體狀態不好,我想一個人休息,你回去吧。”
馮芷萱哦了一聲,長長的吁了一口氣,轉身便往回走。
走到了門口,又有一些不安,回頭問道:
“柳董,你身體不好,要不我給你按摩吧?”
柳青揮了揮手:“不需要,我想一個人靜靜。”
谷/span馮芷萱這才放心的離開,回到蘇綺臥室,跟蘇綺說道:“柳董他說他今天身體狀態不好,想一個人靜靜。”
蘇綺沉吟片刻,笑了笑:“那就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吧。”
當天晚上,她忙完自己的事情之后,倒是溜進了柳青的臥室。
讓滿懷期待的馮芷萱好生郁悶。
她甚至還偷偷的溜出臥室,偷聽了一耳朵。
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個男人說身體狀態不好是假的,只是面對她的身體時沒有狀態而已。
到底面對她的身體是有沒有狀態也不知道,反正也沒有去驗證。
但是她知道,那是柳青不愿意讓她為難。
這倒是讓她有那么一些感動。
雖然和柳青發生那樣的關系她是被迫的,她也感到相當的反感,可是,迫她的并不是柳青而是蘇綺,這一筆賬她不會算到柳青的頭上。
那一個晚上,是她主動的去找柳青,而不是柳青來找她。
后面兩個人的相處,她也能夠感受到柳青有注意著跟她保持距離感。
這也讓她對柳青多了一些好感。
這個男人縱然有著百般不是,至少不會仗著自己的勢欺人,哪怕和她有過節,也一直都把她當做一個人來看待,不是當著一個工具來看待。
有著這樣的念頭,后面和柳青的相處就變得融洽了很多。
從她那里,柳青對天元集團也有了更多的了解。
他之前還想著,等他當了總裁之后,要提議集團在新能源上面加大投資。
可是了解到詳細數據之后才明白,人家早就已經投資這方面了,投資金額還挺大的,在集團的資產里面占了不小的比例。
根本不需要他的建議。
讓他感慨,人和人有不同,有的人不需要重生的金手指,目光就能看得那么長遠。
以前這種突發事件,那確實沒有人能預想得到,這算是他唯一的優勢。
別的方面,他那一點重生的優勢還真的比不上那么多精英計算分析出來的結果。
過了兩天,一個下午,馮芷萱給柳青看完了集團一個重點投資的新能源項目。
兩個人共同的看著筆記本電腦上面的畫面,挨得有一些近。
馮芷萱看著認真看照片的柳青,心里突然生出一個念頭,張臂抱住了他,而且抱得還很緊。
柳青一臉懵逼,兩只手都舉了起來:
“額,你這是要干嘛?”
馮芷萱紅著臉說道:“我……我想試一試我能不能接受這樣的接觸。”
“那你能不能接受呢?”柳青問道。
“能忍受。”
過了一會兒,松開柳青的馮芷萱說道。
能忍受。
但還是有著一些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