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羽裳峰的一個修行密室中,蘇離盤坐。
今天,蘇離打算破境了。
不過暫時只是打算突破到筑爐境圓滿就好。
到了渡劫大典那一天,自己再突破入洞府境,薅一波圣地的羊毛。
蘇離:羽裳仙法(一重樓)(命運點:3805000)
筑爐境中期(90001W)
可分配命運點:6.4萬。
看著浮現在自己腦海中的數字,蘇離不由感到些許的心酸......
要賺取這些命運點,那是真的不容易啊......
有多少次是自己在死亡邊緣瘋狂游走。
有誰知道自己的心酸。
不過.....
爺真厲害......
稍微感慨之后,蘇離閉上眼睛,將命運點進行分配。
宿主進入至筑爐境后期(1.1W1.1w)
宿主進入至筑爐境圓滿(1.19991.2W)
感受到自己的身體中流過一抹暖流。
蘇離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世界頂級按摩大濕從頭按到腳一般,很是舒爽。
不!是還要比這舒服一萬倍!
睜開眼,深呼出一口濁氣,蘇離站起身離開密室。
自己現在要去名錄堂登記境界,然后就可以報名參加渡劫大典了。
來到名錄堂,名錄堂的那位長老看到蘇離終于是到了筑爐境圓滿,也是欣慰地拍了拍蘇離肩膀。
預祝蘇離渡劫成功,還順便送了蘇離一本《論修士渡劫的一百種方法》
蘇離看了看。
修士渡劫是任何人無法干擾的。
若是有人干擾,那么天劫就會超級加倍。
超級加倍后天劫極有可能將干擾者以及渡劫者一起劈死.....
這也是為什么渡劫的時候,修士喜歡找個沒人的地方,甚至讓信得過的親朋好友給自己護法的原因。
不過,雖然天劫無法干擾,但是卻可以阻擋。
阻擋的方法有“法陣”“法寶”“丹藥硬頂”!
而這三者,屆時黔靈圣地在渡劫大典的時候,都會給你準備。
當然了,你自己也可以去多準備一些。
然后這本《論修士渡劫的一百種方法》中。
還寫著渡劫的時候一定要表現出“欲與天公試比高”“人定勝天”“我要這雷云煙消云散”等等豪情壯志。
對此,蘇離絕對不茍同!
修士本就是奪天地造化。
人家劈你的時候本來就很不爽了。
結果你還在渡劫的時候和天道對罵。
好家伙,你這是嫌自己渡劫的威力不夠大嗎?
總有地上的生靈,敢于面對雷霆的威光。
但是在蘇離看來,自己愿意做一只“雷史萊姆”,對雷屬性直接免疫。
所以蘇離直接把這本誤人子弟的書給丟了,先去匠造堂。
“呦,稀客稀客.....老蘇你怎么來了。
嘿漢墓,跟你說了現在不要淬火,我的天,我要用你舅舅的皮靴狠狠抽你的屁股。”
匠造堂內,里面的溫度就像是在巖漿口一般。
蘇離這種低境界的修士以靈力護體都感覺有些許吃力。
趙雄拓越想越不行,站起身就要去讓人去把自己的兒子給尋回來。
而就在趙雄拓剛起身之時,就看到一個弟子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
“堂主堂主!大事不好了!大師兄......大師兄他......”
“你大師兄被妖怪抓走”
趙母站起身,俏麗的小臉帶著幾分蒼白與柔弱,胸口緊張地劇烈起伏著,溫婉與成熟的韻味讓曹賊都直呼蕪湖,
很快,未等這弟子開口,趙母直接撲進了丈夫的懷里,小拳頭不停地垂著丈夫的胸口。
“嚶嚶嚶......都怪你,有事沒事閉什么關都說了現在圣地不太平,連圣女都有魔門窺覬,你還我兒子,嚶嚶嚶......”
被妻子小拳頭錘著胸口,趙雄拓心中也是有些自責,自責之外,更是氣憤不已!
大膽妖魔!竟然敢謀害我兒子!
一時之間,整座山峰在這堂主的盛怒之下,竟有劍鳴!
“是哪個魔門!還是黑魔宗不成?”趙雄拓沉聲道!
“不......不是的......”
這弟子也是有些懵逼,怎么好端端的師母就哭起來了,而且關魔門什么事情啊。
“大師兄沒有被妖怪抓走。”
“哦,那就好。”趙雄拓這才松了口氣,輕輕拍著妻子柔弱的肩頭,“好了,我們兒子沒事的,你看看你,你們婦道人家就知道......”
“不過師兄自毀先天劍骨了。”
趙雄拓“哭”字還沒說完,只聽見劍堂弟子開口道。
突然間,劍堂落地可聞針聲。
“你......你說什么......辛兒他......”
“堂主......我們也不造啊......大師兄剛才從羽裳峰回來,我們去迎接,這才發現大師兄面色蒼白,嘴角溢血,大師兄告訴我們,他自斷劍骨了,境界如今在洞府境都搖搖欲墜。”
“噗!!!”
“雄托!”
“爹!”
蘇離心中很是遺憾。
不過轉念一想,蘇離厚顏無恥地提議:“要不芊蕓以后嫁給師兄我得了,這樣我們的衣服就可以一起洗了。”
“師兄又說這種話了,師父說過的,如果師兄對芊蕓說這種話,等師父回來,是會打斷師兄的腿的。”
“我們的便宜師父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呢......”蘇離惋惜地嘟囔道。
“那也不行的。”芊蕓走上前,輕輕拍下蘇離肩膀上那一片從窗外飄進的落葉,“要不然等師父回來,真的會生氣的。”
語落,少女抬起頭單純地看著蘇離:
“不過師兄,嫁人究竟是為何意呢?書上說嫁人就是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可什么是喜歡呢?”
“呃......喜歡就是......”
對于這種抽象的問題,蘇離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
與尋常的女子不同,芊蕓能夠知道他人的喜怒哀樂,可是芊蕓自己卻好像對于這些情感一竅不通。
從小時候開始,蘇離就沒有見過芊蕓哭過,也沒有見芊蕓笑過......
蘇離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當時師父在的時候,為芊蕓診斷過。
可是自己的那個不靠譜的師父只是說了三個“不可說”,然后就真的什么都不說了......
“芊蕓。”
看著芊蕓清麗的容顏,蘇離輕聲喊道,伸出手輕輕揉著芊蕓的腦袋。
“嗯?”
少女直視著蘇離的眼睛,每次和別人說話時,她都會看著別人的眼睛
你不會感受到有任何的失禮,你所感受到的,只有少女那春風般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