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芡耘，好久不見。”
看著面前的少女，瀧玥清微笑道。
“芊蕓”則是疑惑地歪了歪頭：“師父在說什么呢？弟子有些不懂呢。
什么芡耘？
弟子明明是芊蕓才對的呀。”
“誒”
瀧玥清可愛地嘟著小嘴，輕輕掰著自己的手指。
“一個是芊蕓。
一個是芡耘。
你現在是芡耘，沒錯的呀。
難道我認錯了嘛？
應該沒有吧”
說著說著，瀧玥清的嘴角微微勾起：“芡耘，你就別裝了啦。
在我的面前還裝。
那真的就沒有什么意思了哦。”
“沒想到啊，果然是騙不了你呢，你這個瘋婆娘。”
芡耘也不裝了，在芊蕓的眼眸之中，似有一條巨大的騰蛇在飛舞。
“不過，其實我也沒裝呀。
芊蕓就是我。
我就是芊蕓。
我們本來就是一個人。
你是芊蕓的師父，那不就是我的師父嗎？
所以，我也沒有說錯呢。”
“那可別。”
瀧玥清連忙擺了擺手。
“芊蕓可是比你可愛多了，很溫柔很溫柔的，你可和芊蕓比不了。
不過沒想到的啊。
終究，你還是蘇醒了。”
瀧玥清微微嘆了口氣。
盡管說瀧玥清知道芊蕓體內另一個她的蘇醒，是必然的事情。
可是，當這件事發生的時候，瀧玥清還是帶著幾分的惋惜。
畢竟自己真的是很喜歡芊蕓這個小女孩。
真的很溫柔的說。
和她的另一個人格簡直就是完全的對立面！
“我蘇醒是早晚的事情。
不過，我能這么快蘇醒，也是要感謝蘇離呢。
我的另一個她啊，實在是太喜歡那個小子了。
為了那個小子，這小家伙竟然愿意為她而死。
荒謬。
簡直就是荒謬至極。”
“咯咯咯”
瀧玥清發出母雞般的笑聲。
“你笑什么”芡耘疑惑道。
“沒什么啦。”瀧玥清俏皮地吐了吐香舌，“只不過是想起了讓人開心的事情。”
“芡耘。
你剛剛也說過的。
你就是芊蕓。
芊蕓也就是你。
如今芊蕓喜歡蘇離。
那么，不就代表著你也喜歡著蘇離嗎？”
“我喜歡那小子？”芡耘也是一笑，“你覺得可能嗎？”
“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瀧玥清揉了揉自己眼角笑出來的香淚。
“你是上古時期的你。
可是芊蕓也是你。
只不過芊蕓是你在人世間誕生出的身為人類的人格而已。
芊蕓是從你身上誕生的。
或者說，你是從芊蕓的身上蘇醒的。
世間哪有可能從無到有。
芊蕓的溫柔，就是你的溫柔，芊蕓的愛就是你的愛。
同樣，你的殘忍就是芊蕓一直壓抑著的殘忍。
大方承認一點啦
你就是喜歡小離？對不對？
不丟人的。
小離可是很搶手的。
可是有很多女孩子都喜歡小離的呢。”
瀧玥清俏皮地對著芊蕓挑了挑自己的柳眉。
那俏皮的模樣仿佛再說：“別裝了，我懂你的。”
“可笑。”
芡耘只是一笑。
絲毫沒有把瀧玥清的話語放在心上。
“我來找你，不是對你說這些的。
如今你的進展如何了？
那些家伙已經是把手伸到世間了。
上古時期，你的那一劍和人皇的那一個法則，正在逐漸失效。
天上那些人擁有四分之一的天道鼎。
而且養精蓄銳這么久。
更不清楚他們在如何的布局。
等到了那一天。
天上與人間的間隔完全消失。
你確定，我們真的是可以復仇？”
“復仇嗎？”
在瀧玥清的眼眸里，閃過幾分追憶。
“對于我來說，對于人皇來說，對于那一條辣條龍來說，對于你來說。
對于他們來說。
上古時期，我們都有不甘！
但是，事到如今，如果說只是復仇的話。
那是實在是太過于片面了一些。”
“呵呵。”
芡耘明白瀧玥清的意思。
“瀧玥清，你們有自己的追求，我知道。
在上古時期，我們便是對手。
現在，就算是有了共同的敵人，我也不會期望我們成為戰友。
但是瀧玥清。
對于我來說！
我要的只是復仇！
不復仇，我算什么螣蛇一族！
我要讓那一些所謂的天上人！
讓那一些縮頭烏龜知道！
他們做的那一些事情！終將把他們帶入地獄！生生死死，永遠折磨，無法輪回！
我要一個一個！一個一個！一個一個地將他們殺戮殆盡！
我要站在他們尸骨堆積成的小山上，用它們的頭蓋骨做酒杯！
用他們的鮮血未美酒！
去祭拜我的族人！
否則！我的族人！將死不瞑目！
而那一些阻止我復仇的！我將全部摧毀！”
瀧玥清離開之后，在那一片黑云之上，陷入了奇怪的氛圍。
蘇離已經是可以動了。
但是蘇離覺得自己的腦殼很疼。
莫名其妙的，自己就把自己的師父給逐出師門了？
有一說一，有點恍惚。
但是吧。
說是要悲傷什么的，或者說失落什么的，那就真的有些夸張了。
自己是不會emo的。
emo也沒什么用。
總而言之，自己想要去搞清楚師父不對，自己好像不能稱呼為師父了。
反正自己要搞清楚瀧玥清背后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當然了。
為今之計，自己還是要提升自己的實力。
蘇離知道，單單憑借著自己現在的實力，還是遠遠不夠的。
“媚晗。”
伊虹走到伊媚晗的身邊，神色很是復雜。
“師父，沒事的。”
伊媚晗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可是”伊虹欲言又止。
“無非就是半年的侍女而已，師父不用擔心的，還請師傅相信我，一切交給弟子來處理便好。”
語落，伊媚晗朝著蘇離的方向走去！
一次兩次三次！
自己連番都沒有將這個蘇離給殺死！
毫無疑問，這個蘇離已經是成了自己的心魔！
自己必須要除去心魔！
否則自己江無法前進一步！
伊媚晗本來不想這么做的。
但是現在，伊媚晗覺得自己已經是別無他法了！
而且！自己也不想要再去想其他的方法了！
就這樣吧！
蘇離！
便宜你了！
我會讓你心甘情愿地成為我的傀儡！
今天去看了看電影，票有點難買，話說臺風來了，天氣清涼了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