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其他人說,可以掏出一千億真金白銀,那么在場的人只會嗤之以鼻,覺得這個人瘋了。
但是這句話是秦元清說的,那就沒人會質疑,因為大家都知道,秦元清掌握著海量的財富,個人財富超過了四千億美元,已經連續多年蟬聯華夏首富、世界首富。
秦元清沒有欠銀行一分錢,沒有一分的負債,他可以輕易拿出一千億人民幣,因為從2009年到現在,十余年時間秦元清慈善捐贈總額已經累計超過三千億元。
而且以秦元清的影響力,甚至自己都不用掏一分錢,只需要放出個口風,有的是企業家、商人揮舞著鈔票,只需要一天就可以籌集一千億人民幣的資金,甚至是三千億人民幣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財政部門的負責人只能訕訕一笑隨意扯了一下財政部門的日子也不好過,然后表示一千億研發費用沒有問題。
開玩笑,要是真的讓秦元清單獨掏一千億研發費用,那么他自己也可以從樓頂上一躍跳下了。
誰都知道秦元清是文曲星下凡,同樣也是財神下凡,輕易可以創造財富,看看那量子計算機,到現在還是屬于華夏的獨門生意,哪怕是去年那樣日子不過好,銀行、金融機構都咬著牙撐著,而沒有退量子計算機的訂單。
那可是讓華夏賺得盆滿缽滿的!
會議舉行了三天,很快就達成了共識,通過了可控核聚變項目建議書,接下來就是等上級批復,同時進行科研方面的籌建與準備。
而秦元清也沒有浪費時間,他也開始研究納維斯托克斯方程。千禧難題討論的是NS方程的存在性和光滑性,而秦元清可不僅僅要解決NS方程的存在性和光滑性問題,他還要研究NS方程的應用中,關于等離子體的分支,這對于解決可控核聚變的等離子體問題有著重要的作用。
當然,秦元清也并非是一個人,作為目前還是水木掌門人,秦元清能夠調動的力量簡直是不要太多了,很快一支專門研究NS方程的數學團隊就組建完畢了,這支團隊將會在秦元清的帶領下解決NS方程的存在性和光滑性,以及對NS方程的應用展開研究。
當然秦元清可不會告訴他們,這是事關可控核聚變,這種事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同時,秦元清還在水木成立了一百余支相關技術的團隊,比如超導材料的研發,比如磁約束的研發,比如一些基礎材料的研究等等。
可控核聚變涉及到超過二千項技術,涉及到方方面面,而水木可以承接下其中一百多項技術。
就是反重力技術的研發,水木也會是重中之重!
而且不久之后,‘雙環太空站’的研究課題,那就更加龐大了,那真的是從研發開始就是舉國之力,需要調集的力量比可控核聚變技術的公關要大了十倍都不止,而且這十年還會不斷進行各種技術的驗證,華夏的航天活動將會迎來一次爆炸式增長,接下來十年華夏的航天活動將是過去二十年總和的十倍、二十倍!
“李院士,我建議你們團隊轉向超導材料這個方向!”秦元清為了超導材料的研究,找上了李院士。
“超導材料?”李院士微皺起眉頭道:“可是我們是做碳納米的,對金屬材料并沒有研究經驗......校長你是不是去找老柳或者老楊才對?”
李院士專攻的領域是碳納米,在華夏碳納米領域屬于領軍人物,取得了多項成果,在碳納米領域是真正的大佬級人物。
像他們這樣的一個領域的領軍人物,都是專攻一個領域,鮮少跨領域研究,畢竟將一個領域做精做強已經很不容易了,貪多嚼不爛的道理,他們這些學者很清楚,畢竟不是誰都能像秦元清那樣,橫跨諸多領域,還每個領域都做到大佬中的大佬。
精益求精,是科學家們所追求的!
在李院士看來,超導材料是金屬材料領域,應該去找柳院士、楊院士,他們才是金屬材料的大佬。
“李院士誤會了,我并沒有讓你更換方向的意思,我們依然做碳納米材料!”秦元清淡笑道。
如果他覺得金屬材料可以作為可控核聚變裝置的超導材料,那么他根本不會前來找李院士。
“根據我的理論研究,超導材料并非一定要從金屬鍵尋找,在條件合適的情況下,類似于‘庫珀對’的東西,也能在π鍵或者大π鍵中找到!”秦元清說道。
一直以來,大家都有一個誤區,那就是超導材料是屬于金屬材料的,只有金屬材料中的金屬鍵,才能在一定的低溫條件下呈現出電阻等于零以及排斥磁力線的性質。
而基于這樣的一個認知,科學家們已發現28種元素和幾千種合金和化合物可以成為超導體,而其中基本上都是利用金屬鍵。
而碳納米材料,是納米技術發展的前沿陣地,包括0維的富勒烯和量子點、1維的碳納米管(CNT)、2維的石墨烯和3維的納米鉆石和納米角。憑借著獨特的理化性質,該類材料的應用非常廣泛,比如在生物醫學!
這些年,大家都認為碳納米材料,是日后材料引領者。
但是關于碳納米材料,大家并未往超導方面去研究,這也是認知誤區的結果。
李院士有些驚訝地看著秦元清,從碳納米材料的角度解決超導現象,這簡直是顛覆性的思路。
實際上,關于碳納米材料的超導性,也不是沒有人研究,比如石墨烯,大家研究石墨烯,發現它具有輕薄、強韌、導電、導熱等性能,因此它被工業界寄予厚望。很多科學家一直相信,石墨烯具有超導性,但是到目前為止都沒找到方法證實。
關于石墨烯的超導性能研究,到現在都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成績。
但是秦元清卻認為,石墨烯是可以具有超導性的,因為超導材料并非一定是要從金屬鍵尋找,也可以是在π鍵或者大π鍵中尋找。
秦元清自然也可以親自研究,但是他很清楚,超導材料只是可控核聚變工程中的一環,并非是可控核聚變的全部!
他要做的是統籌,是帶領著各個不同專業的團隊解決一項項技術,而不是一個人做,這種事是需要數萬人、超過十萬人級別的研發人員投入,涉及到了理論研究、應用,理論研究出來是一方面,將理論應用落地作出成品又是另外一方面。
就如同核武器的相關理論,基本上現代國家都掌握了,但是能夠造出核武器的就是那么幾個國家。
而秦元清個人要解決的是等離子體的理論研究,也就是NS方程的存在性和光滑性,以及NS方程的應用。
如今可控核聚變的裝置,無論是托卡馬克還是仿星器,本質上都是通過磁約束來實現可控核聚變,這個思路是沒問題的,而秦元清要搞出新的裝置,實際上本質上也沒有變,就是磁約束!而同樣的也要面臨著共同的難題,也就是最核心的三要素,那便是高溫、高密度以及長時間的約束!
前者的解決方案目前來講還是很多的,比較常見的有激光點火,也有對等離子體本身通電進行加熱,也有對等離子體體積壓縮放熱……當然,也可以多種方案一起上。
然而,真正困難的是后兩者——高密度和長時間的約束。
等離子體并不是一種很安分的東西,根據雷諾數的公式Reρvd/μ,被電磁場束縛的高密度等離子體,擁有較大的雷諾數,任何微小的擾動都會使整個由等離子體構成的體系產生紊亂、不規則的湍流。
也正是因為等離子的特性,使得仿星器在約束等離子體上具備一定的優勢,比起托卡馬克裝置來說需要少考慮很多擾動因素。
然而即便是少了很多擾動因素,想要將這些不安分的等離子體約束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內,依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些都是困擾著當今物理學界,也是困擾著可控核聚變的研究者。
但是這困擾不了秦元清,隨著他的研究,相關等離子的約束進展是突飛猛進的。
不過兩個月時間,秦元清就建立起了一個理論模型,可以說一旦這個理論模型公開,那么將是可控核聚變領域的一場海嘯,其意義將會遠超過去大半個世紀關于可控核聚變研究的總和。
當初為何NS方程的存在性與光滑性會入選千禧年難題,不僅僅是因為它的難度很大,更是因為它的意義非同小可,它直接關系到了等離子體的理論研究,沒有從數學角度解決,那么NS方程的粘性流體的湍流現象就無從談起,可控核聚變就無從談起!
為何說,可控核聚變是永遠的五十年,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NS方程存在性與光滑性至今都無人解決,而這個問題解決到NS方程的粘性流體的湍流現象的解決起碼又是十幾二十年,再到可控核聚變,你就是得五十年。
但是這個世界,從來不缺少意外,特別是對于擁有系統的重生者!
秦元清成立研究NS方程的存在性與光滑性,更多的是表面的迷惑性,是用來迷惑一些人的,而實際上他已經出手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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