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秦元清到了一塊草地,便順勢躺在草地之上,望著天空之中一輪皎月。
誰都不會想到,這一個直徑只有地球四分之一、質量只有地球八十分之一的天體,連行星都算不上,只是地球的天然衛星,竟是一座巨大的寶藏,將支持著地球走出生命搖籃,進入遼闊的宇宙。
隨著華夏加大對月球的探索,對于月球的了解自然也多了多了,比如月球的礦藏方面,根據已有的探測數據,月球上的氦3含量達到了3000萬噸,是當初一開始探測量的四十倍,這意味著它可以源源不斷提供聚變燃料,足以讓華夏的空天飛機飛遍整個太陽系,整個人類使用幾百萬年都使用不完。還有鐵存儲量,達到了幾百萬億噸。在地球上存儲量并不豐富的鈦,在月球上卻有200萬億噸。
鈦,是一種銀白色的過度金屬,其特征為重量輕、強度高、具金屬光澤,耐濕氯氣腐蝕。在地球上,鈦是一種稀有金屬,因為其在自然界中存在分散并難以提取。。當然,
這并非說鈦存儲量低,相反鈦在地球存儲量還是比較高的,
世界上儲量超過一千萬噸的鈦礦并不稀罕。
一直以來,
到目前為止,
鈦都是屬于相當的戰略物資,它的產量是極其低的,
全世界到目前為止鈦的產量是極其有限的,而華夏的鈦產量超過一半。它廣泛的應用在國防、航天、航空領域。比如鈦沒有磁性,用鈦建造的核潛艇就不必擔心磁性水雷的攻擊。而鈦也在火箭、導彈上大量代替鋼鐵,
比如華夏的空天飛機,有許多構件就是采用鈦,以降低它的重量。
華夏最近幾年建造的鈦潛艇,潛艇可以在深達4500米的深海中航行,再加上鋰空氣電池賦予它近乎無限的航程,
使得華夏最新的鈦核潛艇一躍登上潛艇排行榜第一位。
華夏現在在‘月球基地’上的工廠,
每提取一頓氦3,
同時獲得了6300噸氫、70噸氮和1600碳以及大量的鐵、鈦等資源。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
可以去太空站、月球基地!”秦元清看著天空那輪皎月,喃喃自語。
說實在的,他心中其實是很羨慕那些航天員們,因為這些航天員們可以去太空,去月球,走出地球,
而他卻只能老老實實在地球呆著,短時間都不可能坐著空天飛機去太空,進入太空站,或者去月球去看看華夏自己建立的月球基地。
哪怕經過這么多年實踐,
已經驗證了空天飛機的安全性和穩定性,
但是以他的身份依舊還是不能去。按照某位人物所說的,在地球上就好了,
太空還是太危險,
想體驗就進入元宇宙、次元空間里去體驗。
可是要知道這些虛擬現實的東西,也許對于普通人而言,
虛擬現實里面的東西可以達到以假亂真,但是對于秦元清而言,假的就是假的,它并非是真的,
這種體驗哪里有自己在太空,去回頭望著蔚藍色的星球來得真實,
哪里有在太空中觀察宇宙來得真實?
望著星空,秦元清的思緒不由得飄遠了,他的雙眼看著那一顆顆散發著亮光的星星以及中間的漆黑空間,仰望星空,腦海中充滿著對星空的好奇與思索。
秦元清回鄉的第三日,這里顯得很熱鬧,因為關于一場國際政治經濟學的學術論壇在這里舉行,國際政治經濟學誕生于20世紀中后期,是順應了20世紀中后期以來全球化及國際政治經濟關系深刻變化的具體要求。布雷頓森林體系的崩潰、歐洲統一和區域一體化運動,以及1973年第一次石油危機構成催生國際政治經濟學的現實依據。從古典政治經濟學、現代經濟學、國際政治和國際關系理論的發展中,國際政治經濟學獲得了重要的思想源泉和理論支持。
哪怕是到了如今,國際政治經濟學依舊非常的熱門,而且隨著華夏的復興,給了這門學科注入新的生命力和活力。
秦元清饒有興致的帶著秦政、秦詩曼去聽聽相關的講座,在會館處放著一些些相關領域著名學者的照片,比如秦元清曾經熟知的沈逸、波士頓圓臉等等。
有這么一場論壇,就是關于國際政治經濟學理論重要分支——霸權穩定理論,秦元清看著舞臺上幾名學者展開講述,聽得津津有味。
谷椮
開放和自由的世界經濟需要一個霸主或主宰的強國;二戰之所以會爆發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當時日不落帝國的霸權正在衰弱,日不落帝國已經無力保障國際清算系統,而美利堅則在到1936年以前一直不愿從英國手中接過這一責任。自從二戰后,尤其是近二十年全球經濟突飛猛進的發展似乎也從側面印證了這兩位教授的學說!正是由于有了美利堅這樣的霸主通過主導建立了以關稅及貿易總協定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為主體的國際自由經濟秩序,國際社會從總體上來說享受到了安全與和平,自由的國際經濟秩序和國際貨幣體系基本運轉正常,
世界經濟有了極為順利的擴張。
但是這一理論又認為,有三大原因會導致霸主必然會衰落,首先霸權是建立在霸主國壓倒一切的軍事經濟和科技實力之上的,但決定一國經濟發展的不是現有的生產能力,而是經濟的自我改造能力!在這一點上霸主并不占優!
其次,維持霸權是需要巨量成本的,美利堅遍布全球的航母編隊就是最好的例證!為了支付維持霸權的成本,霸主國家的經濟剩余逐漸減少甚至消耗殆盡!
最后為了維系霸權,會出現一些搭便車者,這些搭便車者會削弱霸主國家的實力!例如為了維護自由世界經濟,美利堅使它的許多狹隘經濟利益服從于盟友的經濟利益,忍受了歐洲和東瀛對美出口商品的歧視。結果,美利堅經濟為此大受損失,而歐洲、東瀛卻迅速崛起并成為美利堅霸權的挑戰者。
在2020年的時候,見證霸權的黃昏的相關話題就大行其道了,而過去16年的發展也似乎見證了,大家真正見證了霸權的黃昏。
而現在,是不是新的霸權誕生呢?現在的霸權穩定理論是不是同樣適應這個時代呢?
對于過往已經發生了,幾位學者并沒有太大的分歧,但是到了現在是不是新的霸權誕生、現在的霸權穩定理論是不是同樣適應這個時代,他們就產生了很大分歧。
沈逸就認為,現在并非新的霸權誕生,霸權是屬于21世紀以前的,確切的說是屬于西方文明所特有的,現在是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的持續,東方力量全面崛起,東方的力量占據世界主導力量,特別是華夏是X因素,自古以來華夏就對稱王稱霸不感興趣,追求的是共同發展,‘外圣內王’始終貫穿于華夏文明的發展,現在也不例外。到目前為止,并沒有發生新的世界大戰,就在證明這一點。
而也有其他學者認為,現在就是新的霸權誕生,哪怕表面上粉飾的再好,但是霸權的誕生是不爭的事實,不能以有沒有爆發世界大戰、行事是否霸道主宰世界來判定,而是應該按照影響力,一個經濟體、一個國家最重要的是經濟要有生產性,一個霸權從強大到衰弱,就是從生產性到非生產性的變遷,這是《經濟霸權15501990》中指出的。而霸權穩定理論依舊適用于這個時代,國際政治經濟學同樣適應這個時代和未來,這毫無疑問。
當然也有學者都不同意這兩種觀點,而是認為時代是發展的,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特殊性,所以理論有些是適用的,有些已經是不適用的,這些從相關學者的著作中可以體現出來。
幾位學者的交鋒,讓秦元清聽得津津有味,這種學術的話題探討,也是智慧火花的碰撞。
比如現在是不是新霸權的誕生,這是一個極具熱點的話題,最近十年關于這個問題始終在激烈的討論之中,但是直到現在依舊沒有一個定論,學術界都沒能達成一個相對統一的意見。
為期三天的論壇,秦元清很低調,當一個普通觀眾,傾聽著每個學者的觀點,去思考。
不過很顯然,秦政、秦詩曼就對此完全不感興趣,除了第一場話題外,后面幾場就再也不跟秦元清一起聽著,按照他們的話,這種學術交流很沒意思,還不如打一場乒乓球,或者去學習航天的相關知識來得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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