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982有個家  115.在22年擴大業務規模(6.5K)

類別: 都市 | 都市生活   作者:全金屬彈殼  書名:我在1982有個家  更新時間:2022-04-15
 
湖建閩東福寧縣的位置在海邊,境內有山區,王憶在網上搜了一下,當地山里多有農村,不過隨著年輕人的走出這些農村逐漸凋敝了。

也就是說在一大片山地中有蔽塞的農村。

這正好符合他的要求!

從翁洲到福寧縣跑高速公路只要五個小時,王憶打了個瞌睡,然后車子就進入福寧縣城了。

他打開手機看了看,2個未接來電、2個未接微信語音對話申請,不出意外都是袁輝給他發來的。

但他手機靜音了,沒聽到聲音,袁輝給他又發了信息:給我個具體定位,我已經出發了。

王憶給他回復了一條信息:我最近很累剛才補覺來著,你到了福寧縣后聯系我,我給你定位。

袁輝立馬給他發了個定位并發回信息:我很快就到。

他車子在高速公路上,就在他們后頭八十公里。

王憶嚇一跳,這貨挺心急,跑的真快!

福寧縣不大,網約車轉了轉就帶他找到了玉龍騰酒店,司機給他結束了訂單,王憶小心的背起背包下車。

一住.soduo.cc

酒店很新,一棟高樓大廈拔地而起,門口有保安、有泊車小哥,有兩個年輕保安正在一起說說笑笑。

王憶走過去打了個招呼一人散了一支華子:“你們好,我想打聽個人。”

“先生你好,你說就行。”一個保安看了看手里煙卷上的牌子,立馬把同伴的給搶走了,“墩子,你不抽煙給我吧。”

被搶的保安長的矮卻敦實,皮膚黝黑粗糙,整個人跟生鐵塊似的,不知道墩子是他名字還是綽號,反正很貼切。

他被搶了香煙也不惱,而是說:“哥你少抽點吧,煙這東西不是好東西,我二姑父就愛抽煙,一天兩三盒,結果去年查出肺癌來了,還有我……”

“行行行,墩子你不會說話你別說了,求你了。”搶煙的保安雙手合十做求饒狀。

他又問王憶:“不好意思讓先生看笑話了,我們倆就是瞎鬧騰,請問你要打聽什么事?”

王憶問道:“是這樣的,我想打聽個人,你們知道邱大年這個人嗎?我……”

“年總啊?怎么不知道?”墩子笑了起來,“你是什么人?找他干哈?”

王憶說道:“我是他好朋友,今天過來找他說點事。”

墩子恍然的說道:“哦,你是年總朋友啊,那成,那個……”

他回頭看了看,黑漆漆的臉上露出疑惑之色:“年總剛才還擱這兒來著,人呢?干哈去了?”

搶煙的保安說:“是去找保潔了吧?”

墩子恍然的說道:“哦對,剛才有客人說他們房間老是沒人打掃,我聽年總說他去安排一下子。”

王憶聽著兩人的對話暗地里倒吸涼氣。

邱大年現在混的這么開嗎?

‘你來玉龍騰酒店后勤隨便打聽我,都知道我……’

‘年總……’

‘他去安排一下子……’

王憶稍微一聯想心里有點肅然起敬,邱大年看來在酒店干成領導了,難怪他要背井離鄉出來上班呢。

墩子領著他往樓上走:“年總這會指定在二樓保潔休息室呢,你跟我來吧。”

保潔休息室在二樓走廊盡頭,所以從邊緣的樓梯上去便能找到。

他們兩人推開樓梯門然后有聲音從屋子里傳來:

“李姐,0505的那客人說你們這兩天一直沒給人家打掃衛生,我看他挺不樂意了,你待會給他收拾收拾唄?”

“這事跟你有雞毛關系?你自己活少了唄?真是家住在海邊,你管的夠寬。”

“不是李姐,我沒別的意思,我哪能管你,我是怕客人投訴,一投訴不是扣錢嗎?”

“讓他投訴去唄,我本地五套房過來就是玩的,你讓他投訴吧。”

“不是李姐,這不是不好看嗎……”

“行了大年你忙你的事去吧,我本地人還不知道在這里怎么辦事?怎么不好看?不好看你讓經理來找我吧。”

聽到這里墩子很不高興,怒氣沖沖往前走:“什么人啊,年總好心好意……”

王憶趕緊拉了他一把沖他做了個噓聲的動作,然后拽著墩子往后走,又走樓梯下去了。

墩子不高興的問道:“你干哈呢?拉我干哈?”

王憶看出這小伙子有點頭腦簡單有點莽,就說道:“你這樣進去年總和那個李姐都不好看。”

墩子說道:“咋不好看?我進去幫年總懟那老娘們,你看我懟不結巴她算我今天舌頭打結了。”

王憶無奈道:“你懟贏她又怎么樣?年總被她訓斥呢,你進去不是讓他難堪嗎?”

墩子一邊往下走一邊琢磨:“哎別說,是這么個道理,看不出來你情商挺高啊。”

王憶更無奈。

這哥們比大迷糊機靈不到哪里去啊。

墩子還在繼續琢磨:“你剛才是為了保全年總的面子所以才拉我下來是吧?明白了,你這人行,能處。”

王憶苦笑:“墩總你謬贊了,你給年總打個電話讓他下來吧。”

“不用打了,他這不是出來了嗎?”他指向電梯口,此時一個高大肥胖的青年正在揉著腰走出來。

這人身穿保安服、頭戴大檐帽,濃眉大眼大厚嘴唇,不是王憶熟悉的邱大年是誰?

看見邱大年的打扮王憶服氣了。

對方QQ上還真沒有夸張,確實只要來酒店后勤上打聽沒人不知道他,畢竟他就在后勤上當保安。

剛才聽見那保潔李姐訓他的時候王憶就猜到他不是什么領導了,現在的保安服算是一錘定音了。

邱大年邁著慣性外八字步伐往外走,走著走著愣住了。

他搓搓眼睛,指向王憶:“我艸,老姨你真來了?不是,你怎么出來的?你怎么來的?”

墩子仔細打量王憶然后嘀咕了起來:“你女的啊?沒看出來,這長的挺爺們的。”

“不過挺年輕的,大年怎么叫你老姨?你家輩分大嗎?”

王憶露出地鐵老漢的表情,他嫌棄的看著邱大年說道:“你亂喊什么?不是阿姨嗎?怎么成老姨了?”

邱大年高興的快步走來上手去摟他肩膀:“這不是每次叫你阿姨你都不愿意嗎?最近我開始看魯迅的書,魯迅說中國人是喜歡折中的,于是我決定叫你老姨,這樣你就愿意接受阿姨的綽號了——沒想到這一招還真好使。”

說著他露出欽佩之色:“魯迅不愧是周樹人,真的厲害,把咱中國人的人性拿捏的死死的。”

王憶一巴掌拍掉他的手臂:“行呀,你一個保安不看安保手冊看起了近代文學。”

邱大年哈哈笑道:“我們哪有什么安保手冊?”

王憶解釋道:“我開玩笑的,只是網上一個梗而已。”

墩子自來熟的參與話題:“是不是這個梗?我是一個保安,保衛一方平安。愛吃小熊餅干,上班只為下班。工資只夠早餐,每天都想加餐。帶給業主溫暖,業主罵我腦癱。整天郁郁寡歡,愛情與我無關……”

王憶搖搖頭,他又說:“那是不是這個?手持保安三件套,遇到業主要微笑。指揮司機把車倒,謹防小偷把窗撬。”

邱大年推了他一把說:“行了墩子,你滿嘴順口溜,想要考研呀?”

墩子說道:“我初中都沒念完,怎么考研?不是那塊材料,不過可以做烤煙,俺家那里農田種煙,所以俺們那男女都愛抽煙,我二姑父抽的最狠,結果抽出肺癌來了。”

他又問王憶:“對了你還沒說呢,你剛才說的是啥梗?我就愛聽人說梗,老搞笑了。”

王憶剛才沒好意思詳細說《安保手冊》這個梗,畢竟面前就是兩個保安容易傷人自尊心。

沒想到墩子還主動催他問,于是他只好簡單的說道:“保安修習的《安保手冊》有三課程,課一是如何收拾落單的外賣員;課二是如何讓業主閉嘴,課三是遇到危險如何全身而退。”

墩子笑道:“哈哈,這是什么破梗?有意思。”

邱大年一臉無奈:“行了行了墩子,你趕緊上班,我跟我哥們要說幾句私密話。”

墩子痛快的轉身而去。

邱大年趕緊抓住王憶手臂問:“你怎么跑出來的?傳銷那些人不禁錮你的人身自由?哦我明白了,你這是南派傳銷是吧?我聽說南派傳銷不扣人,靠洗腦發展下線。”

王憶說道:“你怎么就一門心思覺得我陷入傳銷里了?算了這事慢慢聊,你能不能請假?我帶你去吃個飯。”

邱大年說道:“你來我地盤了我怎么能讓你請客?我請,我知道這邊有個砂鍋店,那砂鍋燉的可好吃了。”

他想了想又搖頭:“算了,你好不容易來找我一趟不吃砂鍋了,我請你下館子吧,羊肉你愛吃吧?我請你吃烤羊。”

王憶說道:“不用你請我、也不是我請你,我是帶你去見個人,這人會請咱們吃飯的。”

邱大年一臉猶豫:“老姨,你別怪我想的多、想的亂,你這套路太像搞傳銷的了。”

“先給朋友打電話說要領著去發財,朋友不去然后就上門領著去吃飯,吃飯的時候還有傳銷里的人幫忙進行洗腦……”

王憶讓他一說,也感覺自己這像是拉著朋友去搞傳銷。

這時候門口的墩子又過來了:“誰要搞傳銷啊?帶我一起去,我有一次讓我表哥領進傳銷公司里了,就是在北海那里。”

“那里面挺好的,管飯吃,我啥也不干光吃光睡,后來他們就把我和我表哥一起送出來了。”

邱大年說道:“我艸你真飯桶,但傳銷公司的人又不是搞慈善的,他們沒揍你嗎?”

墩子說:“他們沒有主動要揍我,就是不讓我吃飯,然后我們因為這個打起來了。”

“你知道啊,我一直念武校,散打、拳擊都會,還練截拳道、八極拳來著,別的不行就能干仗,所以我把他們一幫人給干了一次,里面有個津門的很沒種,還報警了,然后他們就把我和我哥給趕走了。”

王憶目瞪口呆。

人才,這是人才啊。

他忍不住的問道:“你從小念武校那怎么念的初中呀?就是剛才你不是說你初中沒畢業嗎?”

“武校念到十五歲我爸給我轉學讓我念初中了,但我聽不懂他們的課,只好下學了。”墩子說。

王憶說道:“你父親是什么意思?如果你一直念武校突然轉去初中當然聽不懂,他為什么不讓你正經的念書呢?”

墩子說道:“我小時候想當兵,我爸送我念武校然后叫我當武警,等我念到初中了他們說政策變了,要求當兵的得有學歷,結果最后沒當成兵只能當保安。”

“當保安也挺好,我不也是保安嗎?”邱大年把他推開,“墩子你給我倆點私人空間。”

墩子點點頭往外走,還不忘叮囑他倆:“傳銷這嘎達我有經驗,可以去但別投錢,反正你倆要去傳銷公司記得叫上我,我老有經驗了。”

王憶趕緊解釋:“我們不去傳銷公司,我他嗎真不是搞傳銷的,我是準備弄一個正經公司!”

邱大年說道:“老姨我不是懷疑你,不過……”

“沒有不過,”王憶掏出手機給他看銀行卡余額,“我有這么些錢我去搞傳銷?”

邱大年小心翼翼的說道:“搞傳銷的上線,他們好像挺有錢。”

這話把王憶給說無語了。

邱大年的話沒毛病!

他想了想,主要是雙方好久不聯系,結果自己突然要帶對方發財,這才導致對方懷疑。

歸根結底還是互相不夠了解。

王憶帶著他在大堂沙發上坐下,介紹道:“我現在真不干傳銷,我現在是走山人,收各種貨物轉手往外賣。”

他掏出自己手機擺出之前給老錢、郵票等拍的照片,“這些都是我前段時間收到的東西,賣了一些錢。”

“你看這還有我發的帖子,我總不能一邊干傳銷一邊發帖子往外賣文物古董吧?還有咱們買賣在翁洲,你什么時候聽說過翁洲有傳銷公司?”

邱大年仔細看著,連連點頭。

王憶把酒壇子從背包里小心拿出:“這是我新收到的一個寶貝,待會我帶你去見的人是鑒寶師,你要是還懷疑的話你到時候上網去搜他的身份,總不能我搞傳銷還……”

“別別別,不用再說了。”邱大年把手機推給他,“我懷疑你搞傳銷不是怕你坑我,老姨我現在除了一身器官別啥都沒有,誰也別想從我手上坑走東西。”

“我就是怕你陷在里面,你好歹是大學生,從小學習就好,你正經上班以后肯定會有出路,我怕你把一手好牌給打壞了。”

王憶說道:“我現在確實拿了一手好牌,現在帶你一起往外走牌。你別干這保安了,不管你工資多少,你給我過去干,工資我給你翻倍,年底有分紅。”

邱大年苦笑道:“那我謝謝你了,兄弟,不過我這一手破牌真走不了,你不知道我情況,我幫不了你,我腦子不行身子骨也不行,真不行!”

“前幾天你找我然后我把欠你一千塊還你了不是?那錢還是我借的,借墩子的。我一直不還不是想當賴子,我真沒錢。”

“還有還錢時候本來我還想給你加倆利息,最后也沒舍得,草,人窮志短啊!”

王憶吃驚的看向他:“不至于吧,你身大力不虧的……”

“別說了,你不知道我現在怎么回事,我自己都不知道。”邱大年說著眼圈有點紅,“我身大力不虧去干工地一個月也能來一萬塊是吧?我干不了!”

“別說去工地了,我還會電焊呢,現在當焊工不挺好?可是不行,17年開始我就干不了什么活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要累了就開始感覺胸口疼,然后往后背開始輻射,去醫院檢查了好幾次都沒查出結果,那個我還去滬都廣慈醫院了,那醫院你肯定知道,老牛逼了。”

“廣慈大夫也沒查出我病根,他考慮說是我什么神經紊亂,草,給我開了一些藥也沒用!后來又要給我開我沒讓,太貴了,一天光吃藥二百多塊,老百姓能吃的起?”

王憶勸說道:“只要治好病,該花錢也得花,治病上不能差錢……”

“不行,我差錢,我太他嗎差錢了。”邱大年搖搖頭,“你知道我借你一千塊干嘛的?給我兒子住院用,18年我兒子肺炎住院了,媽的,中秋節當天住院,我手頭上錢不夠,只好到處借錢。”

“中秋節那天啊,家家戶戶都買了燒雞月餅吃好的,一家子團團圓圓在一起,你說我這時候去找人借錢,當時在醫院里我真的、真的……”

他說不下去了,看向別處連連搖頭。

王憶說道:“所以你就來干保安?干保安輕快?”

邱大年說道:“還行,能四處溜達,這樣活動著又不累,我身上感覺還行。”

他又紅著眼眶解釋:“我真不是懶啊,你說我一累了胸前后背真疼的遭不住,我也想跟你們一樣奮斗,我不知道家里窮?我不知道錢好使?我不知道趁著年輕使勁拼一年拼個十萬八萬回家養家?”

“可就是不成啊!”

“我信你,別激動,那你怎么來這么遠當保安啊?”王憶問。

邱大年黯然:“我老婆覺得我是懶漢,領孩子回娘家了要跟我離婚,我爹娘也是這么覺得,他們不愿意管我。”

“我在錢塘待不下去,這邊有朋友在酒店當經理給我介紹了這活,所以我就來了。”

王憶拍拍他肩膀:“你跟你朋友說一聲,你命中貴人出現了,也別管你工資多少了,我給你開基本工資一個月一萬,你跟我走吧,給我干。”

“我能給你干啥?我學歷沒有、能力沒有,還不得給你把你事業干黃了?”邱大年搖搖頭,“我不去。”

王憶說道:“放心,我找你也是出于工作性質考慮的。你要做的工作很簡單但是很雜亂,幫我看守倉庫、幫我去交易貨物,同時在網上發布咱手里的貨、在網上搜索別人手里的貨。”

“明白了吧?活很簡單但必須得人實在,所以我找你了,因為我就信得過你!”

聽到最后這句話,邱大年猛的抬起頭:“不至于吧?”

王憶說道:“真的,你也知道我情況,我從小到大朋友沒幾個,跟你是最好的,我也是最信任你的。”

邱大年連連點頭:“對、對,我確實挺熱衷搞這些的,懷舊,哈哈,沒辦法,現實里混的太慘了,只能回憶回憶小時候。”

話聊到這份上差不多了。

王憶站起來說道:“既然酒店老板是你朋友,你跟他說一聲不在這里干了,去給我干。”

“是個客戶經理,不是老板。”邱大年笑,“我哪能有當大老板的朋友?”

王憶說道:“有啊,我就是。”

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樣子,邱大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啥。

兄弟你是不是有點飄?

咱公司就倆人啊!

王憶又換了話題,問道:“你辭職的話要多久?”

邱大年伸出食指。

“一天?”王憶問,“不能這么快吧?一個周?”

邱大年說道:“是一個電話!”

“我給我朋友打個電話,讓他給后勤部經理說一聲就行了,考勤幾天給發幾天的錢,然后我就能走。”

王憶大吃一驚:“不是吧?這么簡單?”

邱大年說道:“我們都沒簽合同,所以要辭職還不簡單?”

“也不用找人來交接,我們這邊保安流動性很大,工資低,干的多數是懶人,他們干一段時間攢點錢就不干了,去上網、去歇著,反正要辭職很簡單。”

既然這樣,王憶決定今天帶著他一起回翁洲。

邱大年出去打電話。

不多會拎著兩瓶果粒橙回來遞給他一瓶:“來,王總你潤潤嗓子。”

王憶問道:“你解決了?”

邱大年點點頭:“嗯,今天的考勤不算,工資結算到昨天,下月28號給打卡,所以咱現在就能走了。”

“衣服呢?”王憶指著他的保安服。

“自己掏錢買的。”邱大年說,“200一身,每個人入職都得買兩身,酒店精的很,靠這個賺錢呢,實際上批發的時候一身連50用不上。”

王憶笑了:“這么奸商?連自己員工的錢都要賺?”

“可奸商了,不過他們也有失手的時候。”邱大年嘿嘿笑,“以前酒店保安服是迷彩服,老板圖省錢買了工地迷彩,那家伙不是讓人笑話嗎?然后老板發了狠心,說要買一批真正的軍服或者警服給保安穿。”

“要知道普通人穿制式軍裝還有警服是違法的,至少要被帶警察局來一個批評教育,但有人就跟我們老板說,能給酒店弄一批真警服而且有手續不怕警察來查。”

“我們老板高興呀,那家伙一口氣訂了五百套,打算弄個加強連出來威風威風,結果警服送到了,是不是真警服不清楚,反正確實不怕警察來查。”

邱大年說著把手機拿出來給他看照片:“喏,就是這樣的警服,不過也有的說是軍裝。”

王憶定睛看去。

照片上的衣服通體草綠,四個口袋、一列衣扣,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裝飾。

這還真是警服,66式警服!

邱大年手機里的相關照片挺多,他一邊翻一邊哈哈笑。

然后王憶也笑了起來,說道:“嘿,你還真是個福將,一下子就找到了咱公司業務范圍內的一批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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