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教主:好的!
張元清回復信息,懷著期待,十幾秒后,手機“叮”一聲,文件發送過來了。
他迫不及待的點開文件,首先看見的是一寸照,照片上的女人年約四十,清麗素雅,不嫵媚不柔弱,有著一股簡潔強干的氣質。
然而,她并不是陳淑。
張元清第一反應是淺野涼找錯人了,資料上的陳淑不是他母親,而是一個同名同姓的人罷了。
“不對,五官不一樣,但氣質太像了,陳淑就是這么臭屁的自以為是的女強人、小公主,做事雷厲風行強勢霸道。”
應該是易容了,但一個普通人有必要易容?就算她和靈境行者有交集也不過個邊緣人物。
張元清繼續往下看,頓時明白了。
資料顯示,陳淑是民間社團濟世社的職業經理人,明面上的掌舵者,幾乎負責所有濟世社對外的宣傳、生意。
天罰認為陳淑只是擺在明面上的傀儡,因為她不是靈境行者,但天罰目前還沒查后面的勢力強者。
濟世社,該組織目前已確認的主宰有兩位,圣者十四位,超凡若干,光是暴露在陽光下的實力,已經是A級勢力。
自由聯邦這邊,把民間組織劃分為四類。
依次是ABCD,D級擁有兩名以上超凡的勢力,以黑幫居多。C級是擁有兩名圣者以上的勢力,以一些盈利狀況良好的公司居多,B級則是有一位六級圣者,多名4、5級圣者的勢力,多見于小型資本、財團。
A級擁有一名或多名主宰的勢力。
張元清一遍遍的看著資料,腦子里就一個念頭回蕩,這是是我媽?這真是我媽?果然還是同名同姓的吧。
我的媽媽不可能那么牛逼!!
餐廳里,人聲喧嘩,人流如梭,客人進進出自出品,張元清坐在角落里,懵了半天。
這和他想的不一樣,在他的概念里,母親是帶著能復活死鬼老爹的分身,遠赴重洋躲避仇家的漂泊者。
憑借著聰明才智和經商頭腦,以及從亡夫那里了解的靈境行者常識,她在風氣較為開明的區里,成功接觸到靈境行者世界,生意做的還算可以。
本質上還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但資料上的陳淑,哪里是量邊緣人物,簡直是景逍靈境行者里的大嵩人物,土匪窩里的大當家。
好在張元清也算遇到事情不會慌,先發個朋友圈再說的老司機了,很快平復情緒,展開聯想。
陳淑肯定是普通人,這點毋庸置疑的,她更不是靈境行者,宮主不會瞞我,天罰定性的資料,準確度還是很好的。
“老媽子一個普通人,不可能組建起一個大組織,背后肯定有人扶持,能扶持起一個A級組織,那必然是官方或邪惡陣營,外有什么人脈?
“我知道了,原來是你,會長先生。這是很容易就能推導出的結論,會長先生幾乎符合所有條件,他就是陳淑背后的強者,陳淑只是他的代言人。”
另外,張元清還想起一件事,傅雪有次告訴他,自由聯邦的民間組織濟世社準備資助他,但被張元清果斷拒絕。
原來是老媽子想給他零花錢?
傅雪和老媽子居然還認識,世界真小張元清退出聊天軟件,接著點開賞金獵人app,在白銀和青銅懸賞榜單里尋找著關于濟世社的任務。
這個組織有點低調,找了半天沒有見到相關任務,倒意外的看到與自己相關的懇賞:調查雄雞酒吧命案兇手。
這是天罰發布的任務,還是生物煉金會?可惜,白銀級的任務,我還無法接,不然可以玩一波自刀,張元清收起手機,起身走向收銀臺:買單。”
下午,他接了兩個任務,一個是討債,一個是清理昆斯區某街道的黑幫勢力。
張元清在格殺了黑幫成員后,被靈境扣除兩百點道德值。
下午五點,他乘坐的出租車在下班高峰期的道路上寸步難行。
“太堵了吧,比松海還要堵,早知道不坐出租車了,五公里開了半小時,新約郡上班族的膀胱質量很高啊!”張元清心說還好我的膀胱也不錯。
下午六點,出學租車終于抵達唐人街,駛入主干道。
途中,張元清看見路邊停了幾輛警車,一輛救護車,以及茫茫的華裔駐足圍觀,其中夾雜著黑白巧克力。
發生斗毆了?張元清降下車窗,朝外張望。
因為道路擁堵的緣故,出租車行駛速度緩慢,他恰好看見兩名警員抬著擔架從樓蓋房里走來,擔架被白布蓋著,露出條青黑色的手臂。
嗯?這是尸變的征兆張元清立刻皺起眉頭,身為夜游神,僵尸,冤魂在他的領域內。
擔架上的那具尸體怨氣繚繞,陰氣郁結在血肉中,如果不拔除怨氣,消弭陰氣,不出三天就變成陰尸了。
唐人街有人在煉陰尸嗎?救護車和餐車漸漸甩在后面,張元清收回目光,沒有繼續關注。
“滴滴”
張元清鍵入密碼,回到家中,看見穿著瑜伽服,坐在客廳的軟墊上表演一字馬,鍛爍身體柔韌性。
愛欲職業偶然也需要戰斗,通過鍛煉讓身體始終保持活躍是很有必要的。
“教主,你吃過飯沒有。安妮挺胸抬頭,刻意的舒展身姿,滿臉寫著:看我,快看我。
安妮最近在努力的營造暖昧氣氛,好讓元始先生和自己擦出愛的水花,但如今的元始天尊今非昔比,能隨意操縱情緒,撫平欲念輕而易舉。
魅惑能力被壓制,她也無計可施。
果然,張元清免疫她的誘惑,一臉霸總的姿態說道!
“安妮,你明天挑個慈善機構,幫我把一百萬聯邦幣捐了,今天宰了一群黑幫分子,兩百道德值說沒就沒。”
說盟完,進入臥室,鎖好門,關好窗,張元清把手機豎在書桌,拉開椅子坐下,撥通了關雅的視頻電話。
視頻響了十幾秒,關雅慢吞吞的接通了美泡在浴缸里,露出牛奶般絲滑的香肩,眸凝視鏡頭。
“你這張臉不好看,我要看元始天尊。她蹙眉道。
張元清就變回自己的臉,笑道:“想我了?”
關雅笑吟吟道:“不能想你,一想你全是馬賽克的畫面!
她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趴在浴缸邊緣,哼哼道:“臭小子,這么多天才打視頻,是不是新約郡的愛欲職業讓你流連忘返?”
張元清就和他說著這幾天的經歷,說起賞金獵人的任務,說起房東太太一家,聊了半小時關雅準備淋浴了才掛斷。
趁著正牌女友去洗澡,張元了清又撥通了魔法阿姨的視頻電話。
視頻里,臉蛋素白,五官明艷的小圓出現在張元清視線里。
她成熟冷艷,風來依舊,但眉宇間多了一抹淡淡的哀愁,如同雨后的丁香。
賓館團隊的覆滅,如同一道難以愈合的創傷,留在她的心底。
“這個時候,我們應該感謝時間,因為我想你了但又不敢想你。”張元清語氣和眼神都堪稱溫柔。
小圓聲音輕而淡,“什么?
“因為一想你,就全是馬賽克的畫面。“張元清說。
那張冷艷素白的臉龐,頓時如消融的春雪,多了一抹柔情。
“在國外待的怎么樣”小圓到底不是關雅,沒辦法和他飆車。
張元清就把剛才對白的家常,一樣一樣的重復一遍。
小圓耐心聽著,等他說完,也把自己的近況告訴了情郎,她和寇北月現在定居松海,成為了傅青陽的線人。
他們如今是陰影中的復仇者,追尋南派和暗夜玫瑰的蹤跡。
“北月變得沉穩了很多也沉默了很多,我很高興看到他成長;雖然是以這種方式。小圓低聲嘆息。
聊了十幾分鐘,視頻通話在張元清的深情的表白中結束,最后,他撥打了止殺宮主的視頻電話。
與關雅和小圓不同,那邊是秒接的,張元清看見一襲紅裙出現在屏幕里,宮主托著腮,彎著眼凝視鏡頭。
“呀,我剛想打電話給你呢,咱們算不算心有靈犀?”張元清斜視著面具底下的月牙兒,哼到“宮主,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知道你想睡我。”說完,不給宮主繼續調戲的機音,想同道
“你那件傳送卷軸,不是商人公會的半神會長給的?”
“是你媽給的。。”宮主大影大器方方的承認。
“是我媽給的,到底誰她生的?”張元清沉聲道。
“我最近在調查陳淑,有些眉目了,我問你,當初我頭疾發作,陳淑帶我去國外看病,是不是向商人公會求助?
宮主笑道:“你自己已經有答案了。”
張元清想了想道:“所以陳淑管理的濟世社,幕后的東家是商人公會的會長。”
宮主點點頭。
張元器清嘆了氣:“我明白了”
所以母親會認識商人公會的比爾先生,所以比爾先生對他一直心懷善意,完美人皮也他賣給了。”
現在想想,確實不合理,那時候盡管他已經嶄露頭角,但畢竟只是魯超凡境,就算商人公會想投資他,也不可能直接投資一件因果類道具。
會長不但和張子真是舊相識,甚至還是陳淑的老板。
商人公會和他家的淵源,比想象中的更深。
一晃過了三天。
別人的早晨是被鬧鐘吵醒的,張元清的早晨是被房東太太的吵架聲驚醒的。
掀開被子,赤著腳走到陽臺,才發現昨晚忘了關窗。
張元清探出腦袋,看見房東太太正和下早餐店的老板、老板娘吵架,以一敵二,游刃有余,她穿著睡裙,又著腰,唾沫橫飛的風姿,是唐人街一道靚麗的風景。
這已經是張元清第四次東太太和街坊鄰居吵架,起初他還會關注一下吵架的原園后來發現房東太太吵架根本不需要原因。
心情不好出了就穿著校服的曹超和曹倩秀,站在一旁吃瓜,看老媽叱咤風云。
偶爾有人路過,逗留片刻,來幾句助興。
這時,曹倩秀抬起頭,看了下張元清。
她低下頭,摸出手機,編輯信息。
幾秒后,張元清的手機叮一聲,他回到床頭拿起來一看。
曹倩秀:今晚八點,我帶你去做試煉任務,通過考核,你就是反黑白聯盟的成員。記得把所有事都推了,考核內容等我放學回來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