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國科學界的人都是這種樣子的,那我們還是認命吧,別想著趕超歐美了
真是驚了,還有這種人這種事情,簡直是難以想象,林曉人家世界頂級數學家,頂級物理學家,甚至在材料學都屬于一流的,居然還要陷害人家?這是在想什么?把人家往外趕嗎?真是國之蠹蟲!
原來這就是一個華科院重點研究所副所長的素質?真是令人擔憂
哎,大家都別罵了別罵了,這樣,人家自罰三杯,給大家賠個不是不就行了?(doge)
這個突然傳出來的消息,傳播的很廣,也很迅速,扣扣群、微信群、圍脖熱搜、知乎、貼吧、虎樸……等等各種平臺,都幾乎傳遍了。
哪怕是華科院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后再想要控評時,都已經來不及了。
當然,這也是因為這件事情實在太讓每一位華國民眾都感到憤怒。
一位完全可以稱之為他們華國驕傲的科學家,要是就這樣在詆毀中真的選擇了不回國,那他們每一個人都要為之惋惜。
如果硬要用歷史上的一個事件來形容的話,那大概就是秦檜之于岳飛。
而當這個歷史事件在網上被人提起之后,也很快被所有人的借用,并且稱這個范民就是現代版的秦檜。
畢竟,他的行為確實和秦檜的行為就本質上沒有任何區別。
而在這樣的群情激奮之下,華科院高能物理研究所作為核心,自然也陷入了一片焦頭爛額之中。
“范民!我已經提醒過你,不要去做這種事情!你現在倒好,偷偷做,暗地里做,還拿我們建造ep的經費去做,你這是想毀了整個高能所嗎?砸了!名聲都砸了!”
辦公室中,汪弈無比惱怒地看著范民。
他真沒想到范民居然會去做這種事情。
他們學術界的競爭,要么靠本事,要么靠人脈關系,但是搞這種小手段,那完全就是在破壞規矩,更不用說現在還讓人發現了。
現在他們整個高能所都成了全國的眾矢之的,想想,原本他們在給別人自我介紹的時候,都可以帶著驕傲地說自己的是高能物理研究所的,畢竟他們物理自認是和數學同屬鄙視鏈最高端的學科。
但是現在,他們可都不好意思再給人家這么介紹了,他們怕到時候人家說:“哦,你們就是那個污蔑人家林曉的研究所?”
作為所長的汪弈,現在完全是感覺人在辦公室坐,禍從天上來。
而范民此時一臉蒼白地坐在旁邊的座位上,兩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一只手夾著一根煙,只不過煙頭快燒到了濾嘴,煙灰也撒了他一身。
聽到汪弈的話,他什么反應都沒有,仿佛死了一樣。
“范民!”
看著他這個樣子,汪弈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他媽別一句話都不說,回我的話!”
范民放下了頭,臉上露出了苦笑。
“汪院士,我還有什么好說的呢,都被人揭穿了,就這樣吧。”
這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敲了敲。
汪弈皺了皺,說道:“誰?”
“公安局的。”
汪弈一愣,然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旁邊的范民,隨后道:“請進吧。”
而后,幾名警察走了進來,見到汪弈后,向他敬禮道:“汪院士,您好。”
隨后他們走到了范民面前,說道:“范民,由于你雇傭、指使他人在網絡上散布有關詆毀、侮辱他人的話題,并且在網絡上引起重大輿論事件,我們已經掌握相關證據,所以現在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接受審問。”
范民抬起頭,看著這幾名警察,他都能從這幾名警察的眼中看見那種發自內心的厭惡感。
他做的這件事情,確實讓全國上下都對他生出了厭惡。
而他到現在都還沒有理解,為什么自己做的事情會被人知道,并且被別人發到網絡上,但是現在糾結這么多也已經沒用了,接受正義的懲罰,才是他接下來應該做的。
這起事件,開始的很快,結束的也很快。
上面對這件事情直接下達了盡快結案的要求,于是一個月的時間,結果就判了下來。
法律是正義的,雇傭水軍辱罵、中傷他人雖然犯罪,但不是那種重罪,所以范民判了一年都不到,并且因為是初犯,所以還有緩刑。
這個結果出來之后,使得國內網友們都感到頗為遺憾,甚至覺得應該以危害國家安全罪治罪。
當然,對于內部人員來說,范民失去了他在高能所里面的地位,這就是對他最重要的懲罰。
一個四十多歲本來從事科研的人,現在連科研職位都沒有了,而且,他以后大概也找不到什么相關的工作了,這對于他的人生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所以即使對他的判刑不嚴重,還有緩刑,但之后他的人生,也將毫無疑問和坐牢沒有什么差別了。
當然,沒有人會為他可憐,所有人都痛恨他這樣的人。
居然用如此手段去構陷他們華國難得出現的一位天才科學家,這簡直不可饒恕。
因而包括范民那些熟悉的朋友,甚至是他的一部分親人,都對他表示了不聞不問,甚至是拉黑。
而除了范民之外,從這件事情中,人們也能夠感受到上面透露的意思,那就是對林曉的保護,范民從出名到入獄,前前后后也就一個月都不到的時間就結束了,這對于動輒三、四個月甚至一兩年的結案時長來說,這顯然太短了,當然,這也和范民沒有上訴有關。
而這么快就能夠結案,也充分說明了肯定是有人在關注著這件事情。
這就等于警告了其他的一些魑魅魍魎,不要想著在背后做些小動作,損害他們如今最引以為傲的科學家。
而這個警告,顯然是很有用的,于是在隨后的網絡上,再也很少見到那些故意去黑林曉的人了。
只不過,很少見到,但也說明依然存在。
“這些人,可真是愚蠢。”
孔華安看著網絡上仍然有著三兩個在辱罵林曉的評論,眉頭皺了皺,但顯然,這種情況已經沒有辦法根除了,當那個節奏被帶起之后,自然而然的就不可能被徹底消除了。
不過,能夠做到現在這種程度,已經夠了。
“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
關掉了所有消息,然后將這么多天搜集的資料全部刪除。
他看向窗外。
希望林曉早點回國吧。
正好,他最近也有一個構想,需要林曉的幫忙,現在,自己還是先準備一下好了。
“高能物理研究所的副所長?”
當林曉得知這個消息時,他就不由愣住了。
這么久以來,因為他將心思完全投入到了自己的工作當中,所以一直都沒有關注外界的那些消息。
這就更不用說國內那些專門黑他的人了,他也沒心情去關注這種事情。
不過就在剛才,他在這里認識的一位朋友將這件事情告訴了他。
“是啊,這個叫范民的人,真是太可惡了。”
他認識的那位朋友正站在他面前,一臉憤慨道,手中的手機上還顯示著范民的一張照片,就是那種參加會議時,一副西裝革履,正襟危坐的照片,“看看,這人模狗樣的,好歹還是個科學家,居然還搞這種事情,簡直不要臉。”
“我給你說林曉,可千萬不要為這種人生氣。”
林曉笑了笑,說道:“沒什么好生氣的,我都沒有關注這件事情呢。”
“那就好,你要是因為生氣,影響到了咱們的項目那可就不好了。”
林曉笑道:“那說起咱們的項目,我記得你們小組不是負責對子的動量進行統計嗎?現在是不是做完了?”
“啊這……好吧,要勞逸結合嘛,我就是想去休息室喝杯咖啡,一起嗎?”
林曉擺擺手,“不去了。”
“行吧,那我先去了。”
看著朋友離去的背影,他叫徐達,本科讀魔旦大學,研究生則在蘇黎世聯邦理工學院,當然,主要學的就是物理學,在26歲就完成了博士畢業,進入了開始自己的博士后生涯,如今也已經是的一名初級研究員,已經脫離了實習研究員的身份了,不過年齡上也就二十八歲而已,在lh的所有初級研究員中也算是年輕的了,畢竟在這里,初級研究員,就等于終身研究員了。
當然,關于徐達的事情暫且不管,林曉重新看起國內網絡上的那些輿論,最后搖搖頭。
這些人啊,真是難以理解。
是為了什么?
他之前猜測這件事情更有可能是國外勢力做的,但沒想到最終還是國內的人做的,甚至還是高能物理研究所副所長。
他大概猜了猜,很快想到了這大概和ep有關。
楊老當初說的那些話,讓這些人提起了警惕?
但是,他們有沒有想過,現在他已經不在意自己能否主導一個ep了?
如今的他,已經預測出了他們還有幾種粒子沒有發現,而這些粒子,很有可能就是他們過去所猜想的引力子、磁單極子,還有一種叫做超對稱粒子。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種全新的粒子,是他們之前從來沒有過猜測的。
而多維場論的正確性,當然不用疑惑,所以未來的高能物理學界,都將為了驗證他的理論而發展。
就像希格斯粒子一樣,不管是lh,還是ep,再或者是歐洲計劃在幾十年后建成的未來環形對撞機,都是為了更好的尋找希格斯粒子。
而如今他們又多了一個主要任務,那就是驗證他的多維場論標準模型。
全世界的粒子加速器都要以驗證他的理論為目的,他還需要在意一個ep嗎?
“渺小啊。”
搖搖頭,他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呢。
對于w玻色子質量的測量,他已經逐漸有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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