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周子揚沒回宿舍,拉著江悅去別墅住了,江悅還是哭唧唧的,到床上就好多了,乖乖聽話,任由周子揚取舍。
“老公,給你看個驚喜。”江悅說。
周子揚好奇的看著江悅的動作
結果一看。
然后兩人就這么親了一回兒,接下來就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一夜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周子揚開著新買的奧迪Q5把江悅送去學校門口,江悅昨天晚上是給周子揚伺候舒服了,什么幽怨都沒有了,老老實實的趴在周子揚的膝頭撒嬌。
然后下車的時候都要趴在車頭沖周子揚眨眼睛,對周子揚說晚上去找周子揚一起吃飯。
“你快進去吧?實在不行就不上課了。”周子揚說。
江悅說:“我沒事的。”
早上的時候天氣有點冷,江悅穿著一件緊身的針織衫,很襯托身材,下身則是一件緊身的牛仔短褲,江悅這大長腿小翹臀被緊身牛仔褲包裹著的確好看,就是走起路來有點怪,進學校的時候是鴨子步。
周子揚在后面看著忍不住好笑。
把江悅送回學校以后自己也回學校了,剛開學那幾天為了方便家長接送孩子,外來車輛是可以駛入學校的,但是現在正式開學卻是不可以了,還好周子揚有鄭開當靠山,錄入幾個車牌還是沒問題的。
于是周子揚直接把車子開到了教學樓門前,奧迪Q5車身高大,但是比起m'4的確低調了不少,靜靜的靠在教學樓前也不會太張揚。
周子揚下車的時候,剛好遇到一起來上課的顧雅,顧雅眼睛紅紅的,這個南方女孩,大學的第一場戀愛還沒開始,就被周子揚傷透了心,再次看向周子揚,眼神中多了幾分的幽怨。
唐玉看到周子揚以后,嬌哼一聲:“哼!渣男!”
“???”周子揚懵了,偏偏不能解釋。
跟在顧雅幾個女孩的身后一起進了教室,找了個空位坐下,不一會兒孫詞和徐正姍姍來遲。
“還以為你不來上課呢。”徐正打趣的說道。
周子揚見徐正一臉壞笑,頓時明白過來:“你們昨天是不是都知道了?”
徐正沒忍住笑了起來:“昨晚江悅沒把你皮扒了?”
原來昨晚江悅跟在周子揚后面的時候,徐正和孫詞都看到了,徐正還和江悅打了招呼,只不過江悅沒有理徐正罷了。
現在看周子揚完好無損的坐在這里,徐正幸災樂禍的問昨晚發生了什么?
周子揚懶得理他,說了句:“滾!”
徐正勾著周子揚的肩膀問周子揚膝蓋疼不疼。
周子揚問什么意思?
“跪了一晚上的搓衣板,疼不疼”
周子揚無語的說:“你昨晚看到了不和我說一聲?”
“說啥啊,你和顧雅又沒什么事。”
徐正的聲音很大,前排的顧雅聽到了,回頭看了一眼周子揚,孫詞讓徐正小點聲,周子揚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便問:“鄭乾呢?怎么沒來上課?”
孫詞道:“昨晚他半夜才回來。”
正要說點什么,結果這個時候老師姍姍而至,老師是一個三十歲出頭,帶著黑框眼鏡的女人,看起來屬于那種嚴謹類型的。
到講臺第一句就是,好了各位不要講話了,這是你們大學的第一堂課。
第一堂課講的是哲學概論,一連五節課,一上午。
“講課之前我們先點個名。”女老師按照慣例點名,這是第一堂課,學生應該都會過來,點到的同學依次答到。
“鄭乾。”
過了三秒,女老師抬頭:“鄭乾同學來了沒有?”
“大學雖然不像是高中那樣嚴格,但是平時課程還是需要過來的,不然學期末老師很難給你們及格。”說著女老師就打算把鄭乾劃掉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鄭乾頂著黑眼圈姍姍來遲。
“到,到了,老師。”鄭乾一副面黃肌瘦的感覺,看著他的黑眼圈,老師著實嚇了一跳。
臺下的同學們頓時笑了起來。
“昨晚沒睡覺?”老師微微皺眉。
“出,出了點事情,”鄭乾咧著嘴說。
女老師對鄭乾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想了想說:“我本來是想給你記缺課,但是既然你趕到了,這次就算了,老師希望你以后嚴格要求自己,你找個位置坐吧。”
于是鄭乾咧著嘴坐到了周子揚幾個人身邊,周子揚問鄭乾這是怎么了。
“噓,”
鄭乾小聲道:“龜兒子的,昨晚凌晨兩點還讓老子走,老子他媽的又花了三十塊錢打車,等于他媽的半天白干了,早知道就不接這活了!”
原來鄭乾在十一七天一直在做婚慶的兼職工作,一天八十塊錢,七天就是五百六十元,去處日常的花費,鄭乾還賺了五百塊錢。
這在2010年對于一個學生來說是難得的巨款,但是婚慶兼職難熬是真的難熬,鄭乾心里暗自發誓以后再也不做這種兼職了。
徐正聽完這話以后咧著嘴說:“老鄭,我就說吧,學長介紹的兼職沒一個靠譜的,都是壓榨勞動力的,趁著年輕就是要瘋!改天帶你去按摩店按一按,保準你舒舒服服的。”
“你拉倒吧,按一次129,老子他媽的辛苦一天才賺八十呢!”
“個別同學不要講話。”老師面無表情的在臺上說。
鄭乾尷尬的笑了笑,不在理鄭乾。
鄭乾和王莉都是從巴蜀小地方來的,父母都是農民,兩人的學費都是鄭乾扛了兩個月的麻袋掙出來的。
放假之前幾個人一起吃了頓飯,唱完歌以后就各自散去,鄭乾拉著王莉隨便找了一家三十塊錢一晚的小旅館,房間逼仄,狹窄,只有一張小床和一個小電視,還有一張不大的木床。
鄭乾血氣方剛,進去以后就和王莉在小床上發泄了青春。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鄭乾滿足了,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給自己點燃了一根大前門。
舒服的吐出一口煙,美滿了。
王莉在那邊把自己的灰布文胸扣上,對鄭乾說自己的生活費有點不夠用。
“不夠用?來的時候不是剛給你一千么?”鄭乾聽了這話不由皺起眉頭。
而王莉卻說,一千塊哪里夠用嘛,宿舍里要聚會,她們都請了吃飯,自己總不能不請客,然后又要交班費什么的,還要買一些生活用品,錢一下子就花完了。
逛超市的時候,舍友們都買那種高級洗發水,30多塊一瓶,自己就跟著買了。
還有舍友們都用抽紙,自己總不能用卷紙吧?
還有化妝品口紅。
王莉看舍友們都好多化妝品,結果她就一個十塊錢的口紅,她都不好意思拿出來。
還有,自己這一雙鞋子都不知道穿了多久了,都要開膠了。
“乾哥,她們都有新鞋穿,你也給我買雙新鞋嘛。”王莉說。
剛舒服過的鄭乾聽了這話又愁眉苦臉了起來,他暑假兩個月總共就賺了一萬多,交完學費以后所剩無幾,雖然兩人家里也給贊助了一點,但是他們的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也沒有什么錢。
來到大城市以后,一切都要靠他們自己。
王莉是單純的小女人,什么都不懂,她第一次是給鄭乾的,也是把鄭乾當自己的男人了,所以對于問鄭乾要錢沒太大的心理負擔。
更何況鄭乾也說過以后會養王莉。
只不過他沒想到王莉這么能花錢,此時王莉在那邊撒嬌,鄭乾說:“哎呀,好咯好咯,你要多少。”
“一千。”王莉立刻豎起一根食指。
“一千?那么多?”
王莉都著嘴說:“要請舍友們吃飯,還要買新鞋子嘛,而且你瞅,這衣服都褪色了,總要買兩件新衣服嘛。”
鄭乾沒辦法,把自己的褲子拿過來去掏錢,一沓的舊錢,十塊的,五塊的,還有四張一百的,加起來總共有七百五十二元錢。
王莉在那邊仰著腦袋看著,鄭乾想了想,本來想拿出五百給王莉,但是一咬牙,直接拿出了七百塊。
“只有七百了,剩下三百我過完節給你,你省著點花,我們又不是什么大城市的人,身上本來就沒多少錢,別動不動就跟別人比。”鄭乾教育道。
要到錢了,王莉美滋滋的哦了一聲,她把鄭乾給自己的錢反復數了一遍,想了想,王莉試探的問:“乾哥,你那個舍友,我感覺挺有錢的?”
“哪個?”
“就是那個開堡馬的,那車子好貴的,要大幾十萬呢。”王莉夸張的說。
鄭乾皺著眉,躺在床上摟著王莉道:“這關我們什么事?”
王莉勾著鄭乾的脖子說:“沒,我是說,不然咱們問他借一點?他都開了這么好的車了,家里肯定有錢的,你是他舍友,問他借一點嘛,我們的日子也好過一點。”
“停停停,”話還沒說完,鄭乾就已經不耐煩,他說:“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虛榮哦?人家再有錢是人家的,關咱們什么事情?我少你吃的還是少你穿的了?”
“這種事以后不要再想了。”鄭乾皺著眉呵止了王莉。
王莉見鄭乾生氣,才委屈巴巴的哦了一聲。
鄭乾才十八歲,身上的負擔卻是格外的重,本來身上有七八百塊錢,現在只剩下五十二了,心里在無聲的嘆息。
只能滿足最基本的需求。
于是鄭乾一個翻身,又開始撕扯王莉的衣服。
“你還要啊?”
“哎呀,老子難得見那你一面。”
“戴套嘛。”
于是,這對小情侶就這枚在三十塊錢的小旅館里,一次又一次的宣泄著青春,第二天一大早,把王莉送上高鐵。
鄭乾聯系了學長開始兼職,這一兼職就是七天,七天除了睡覺就是干活,可把鄭乾累的夠嗆,但是錢是賺到了。
看著那一張又一張的紅票子,鄭乾心里一陣的滿足。
就是有點累。
上午五節哲學課,鄭乾都在睡覺,上完課才醒過來,鄭乾美美的伸了一個懶腰,唉,活過來了!
孫詞說你這樣不好,一上午什么都沒學到。
鄭乾卻說無所謂,自己本來就不想學這專業,哲學,什么破哲學嘛,老子報的是工程類,結果被調劑過來的。
“那你聯系學生轉專業不就好了?”
“要交錢的,我哪里這么多錢。”
幾個人一邊聊著天一邊往外走,周子揚對孫詞說:“我記得老師不是說有助學金么,鄭乾可以申請的。”
孫詞點頭:“是有的,我把表格發給你鄭乾。”
“嘻,好哥們,等拿了錢請你們吃飯!”鄭乾開心的一手一個摟住周子揚和孫詞。
中午的時候,要去食堂吃飯,鄭乾說你們去吧,我不餓。
徐正道:“你不是要回去吃泡面吧?大哥,你不能天天吃泡面的好吧,而且你昨晚就吃的泡面,搞得我被子上都是味道。”
“哎喲,大男人有必要這么矯情么?人家孫詞都沒說什么。”鄭乾不屑。
孫詞推了推眼鏡,有些尷尬的說:“味道的確有些重,”
這下鄭乾臉色有些不好,徐正在那邊哈哈大笑:“老鄭,不是讓你不吃泡面,是味道真的大,而且泡面不健康,還是吃食堂好一點嘛,你要是沒錢,我請你!”
“我要你請?老子有錢的好吧!”
這么說著,鄭乾跟著徐正幾個人一起去了食堂,點了一份三塊錢的揚州炒飯。
其他人也相繼點了東西吃,然后開始聊一些關于學習有關的事情。
中午的時候,來吃飯的人很多,基本上找不到位置。
周子揚這邊有空位,唐玉幾個女孩看是本班同學就圍了過來。
顧雅看到周子揚在,有些遲疑。
“顧雅,過來坐啊,沒別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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