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嬴政的陳述,蔡澤下意識的捋著自己的胡須,雖然嬴政所說的炎帝六部向農家的蛻變,真正的原因是其內部家族的誕生與發展,進而一步一步改變了炎帝六部內部的力量構成。
最終在三百年前,炎帝六部徹底變成了農家,而當時農家成立之初內部的幾大家族,
時至今日只有田家獨尊。
這樣的事情看起來似乎是匪夷所思,但蔡澤仔細回想著,卻又發現,嬴政的陳述又是那么的合情合理。
似乎數千年來炎帝六部到農家,本就是如此這般。
“農家若是真的如大王所說,是這么來的,那么,當田家真正是實現在農家內部一家獨大之后,農家就要再次發生突變了,那個時候,等待他們的只有消亡一個結局了。”蔡澤道。
“這么一個傳承自上古時期的炎帝六部,若是因此而消亡,先生不覺得可惜嗎?”嬴政道。
“是可惜,但煌煌天意之下,沒有無辜。”蔡澤道。
“炎帝六部對秦國有著大用,所以,農家可以沒有,但炎帝六部不能不存在。”嬴政道。
“大王的意思是要對農家出手嗎?”蔡澤凝重道。
“是,孤需要一炎帝六部之后,借其掌控農家,將其恢復成炎帝六部之狀,然后為孤所用。”嬴政道。
“不知我有什么地方能夠為大王效力?”蔡澤此時算是真正明白了嬴政的心思。
“動用先生的關系,為孤尋找一炎帝六部的后人,孤要將其培養成可以顛覆農家,
使其恢復自己該有的原貌。”嬴政道。
“我的關系?”蔡澤疑惑道。
蔡澤雖然在諸子百家之中輩分極高,但卻是聲名有限,他的人脈并不怎么樣,根本無法與百家的掌門相提并論,況且,即使他有著諸子百家掌門的人脈關系,但比起嬴政能夠動用的力量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正是,孤不準備動用秦國的力量,那樣做雖然速度更快,但卻難以做到絕對的保密,所以,只能借助先生的力量。”嬴政道。
“我明白大王的意思了,這件事情大王盡可放心,我會將它辦好。”蔡澤道。
“如此有勞先生了。”嬴政道。
聽著嬴政與蔡澤之間的談論,胡夫人只覺得心潮起伏,連帶著身前也是一陣波瀾壯闊。
她聽到了什么?
農家?
雖然胡夫人性情懦弱,更是常年宅在自己的小窩中,但這并不代表她就那么無知。
對于農家,胡夫人還是了解一點的,她知道農家作為諸子百家之一,
不說其它,單以人數論,
農家絕對排在諸子百家之后,
而很多時候,數量就代表著實力。
可是,就是這么一個實力龐大的農家,在嬴政的口中卻絲毫沒有了秘密可言,而更加可怕的是,嬴政竟然在謀劃著農家。
心潮起伏的胡夫人將視線偷偷地投向嬴政,只覺得此時,在嬴政身上,已經看不到年齡的痕跡,甚至已經超出了一個人的范疇。
這就是權力的力量嗎?
胡夫人想起了自己的曾經,曾經的她以為火雨山莊就是力量的象征,在那里,她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但當火雨山莊付之一炬的時候,她發現,力量是武功,是武功的破壞力,隨后她又見識到了韓國的軍隊,自那以后,她以為韓王以及其麾下的重臣就是力量的象征。
可是,在此時,胡夫人猛然間意識到,無論是火雨山莊,或是那些武功綠林大盜,又或者是韓王,他們都不是力量的象征。
只有這里,這里的主人才是真正力量的化身。
在這里,我才是安全的。意識到這一點的胡夫人不由心神搖曳。谷燌
神游物外的胡夫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蔡澤已經離開了,空曠的大殿之中,竟然只剩下了她與嬴政。
雖然大殿外有著無數的侍衛,但當胡夫人意識到大殿之中只剩下她與嬴政之時,她卻本能地感覺到一種危險。
可是,在這種危險之中,卻也有著一份很重很重的安全感。
胡思亂想的胡夫人根本沒有意識到時間的流逝,知道嬴政站起身時,她才猛然間意識到,天色已經臨近了黃昏。
來到車架前的胡夫人看著嬴政登上馬車,正要反身走向屬于自己的馬車時,卻被嬴政制止了。
“上來,孤有些事情要詢問于你。”嬴政看了一眼胡夫人,走進了車廂之中。
胡夫人錯愕少許,還是踩著馬車前的踮腳木登上了馬車。
隨著車輪的滾動聲,斜躺在車廂之中軟榻上的嬴政打量著面前跪坐在自己腳下的胡夫人。
一時間,倒是嗅到了一種特別的氣息,不同于驚鯢與羋嬋、紅蓮眾女的氣息。
“胡夫人,可共枕否?”在胡夫人的忐忑之中,嬴政突然間說道。
“啊?”胡夫人聞言不由大驚失色,共枕?作為過來人的胡夫人怎么可能不住到這句話背后的意思。
意識到嬴政用意的胡夫人瞬間漲紅了臉,但她根本就不敢拒絕,性格怯弱的她在見識到了真正的力量之后,唯一一絲能夠拒絕的勇氣也已經煙消云散了。
只是?臉上紅瑞如血的胡夫人顫顫巍巍地點了點頭,隨即摸向了嬴政身下地軟榻,只是,她的手還未觸及,就已經落在了嬴政的手中。
嬴政捏著胡夫人的小手,微微用力,只見胡夫人的身軀就輕輕一顫,隨著嬴政再次揉捏了一下,胡夫人又是一顫。
胡夫人的這般反應落在嬴政的眼睛終歸,不由更加激發了嬴政的興趣。
只是捏著她的手,她就有著這般有趣的反應,如果是捏在其它地方呢?
想到這里的嬴政手臂微微用力,就已經將胡夫人帶到了軟榻之上,可這身下這具明明早已熟透,但表現的卻如同少女一般的胡夫人,嬴政指尖翻動,就要印證一下之前的猜測。
嬴政每揉捏一下,身下的人就顫動一下,不同的位置甚至能夠引起不同的幅度變化。
呵!原來是一個會顫動的美人。
此時的嬴政像是發現了一個新奇的玩具般,揉捏著手中的玩具。
“胡夫人,自己動吧。”
不知何時,在車廂之中,響起了嬴政的聲音。
馬車的震動,胡夫人的顫動,嬴政的······
種種特殊的震動交疊在一起,似乎產生了質變的結果,那是一種難以言說的震顫感。
當胡夫人返回到紅蓮所居住的偏殿之時,身體已經不在顫抖,但身體上某一處依舊在顫動不止。
“我怎么會那樣?”躺在床上的胡夫人喃喃自語著,只覺得身體中似乎依舊有著什么東西在顫動著,但心中卻有著另外一種安寧。
“孤要做你孩子的父親。”這具在她魂飛天外之時在耳邊出現的嬴政低語,在胡夫人的腦海中回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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