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陽宮后殿之前,明珠看著面前巍峨的宮殿,臉上終于露出來激動了神色、
“我終于來到這里了。”明珠微微低下頭,掩藏起自己那目光中的貪婪。
“有誰知道,我為了來到這里,付出了什么?”
“那是二十個月的辛苦,是新鄭到咸陽的千里路途,
是我的一雙手。”
“不過,這些都是值得的,我最終還是走到了這里,只要我能踏進這座宮殿,我想要的一切都可以唾手可得。”
明珠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隨即一步一步踏上大殿前的臺階,臺階很高,
明珠走到很穩。
一步,
一步,走到了最高處,在守衛的侍女的目視下,明珠一步一步走進了大殿。
轉過一道道柱子,轉過層層帷幕,明珠終于來到了自己期盼已久的地方。
“明珠拜見大王。”明珠看到眼前的少年,恭恭敬敬地叩首在地。
很清楚如何發揮自己魅力的明珠將頭埋得很低,將臀部翹的很高,完美的嬴政的視線下展現出誘人的曲線。
“你就是那個明珠?”回應明珠的卻不是嬴政,而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是。”明珠微微抬起頭,視線落在前方,這才看到,
在嬴政的身后還有這另外一個人,一個身著藍色宮裝的少女。
“嗯,
卻是挺漂亮的,但卻不像是什么好人,大王,你真的要把她留在身邊?”羋嬋審視著面前的明珠問道。
“一個侍女罷了,
蟬兒何必在意。”嬴政無所謂地說道。
在胡夫人那里品嘗到另外一種滋味的嬴政,
此時想的是換一種口味,而明珠無疑就是最佳的選擇,畢竟,胡夫人已經‘玩壞了’,總需要找出一個人替代她才是。
“說的也是。”羋嬋點了點頭,隨即不再理會明珠。
“大王,你說的那件事情,東皇閣下已經回信了,原因派出金部的弟子前來咸陽,除此之外,還有兩個人。”羋嬋對嬴政說道。
此次羋嬋出現在咸陽宮,正是為了陰陽家與秦國合作的事情而來。
“那兩個人是誰?”嬴政問道。
“這個,除了金部的三十名弟子之外,還有水部的娥皇女英姐妹。”
“水部?”嬴政疑惑道。
“嗯,是水部,因為焱妃姐姐的緣故,她們兩人要來照顧焱妃姐姐。”羋嬋說到這里,不由埋怨地看了一眼嬴政。
焱妃這一年多來的生活可不怎么樣,
苦修了十年的龍游之氣,
一朝化為烏有,
更是在腦袋中多出了許多奇奇怪怪的東西,是不是的出現記憶錯亂的情況,把羋嬋當作是女兒。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陰陽家首領才會派出水部弟子娥皇女英姐妹前來咸陽,因為她們兩人除了精通水部功法之外,在心靈精神一道上的天賦也很好,能夠幫助焱妃從時不時的精神錯亂之中恢復過來。
“焱妃的事情責任并不全在孤吧,若不是她任性妄為,哪會落在孤的手中。”嬴政無辜地說道。
“大王還說,你對焱妃姐姐所作的事情,如果只是對她任性妄為的懲罰也就罷了,但那明明已經超出了一定的限度了,現在,每個月中焱妃還有幾天,抱著我喊著月兒,月兒的。”羋嬋埋怨道。
“這件事情,從目前來說,焱妃確實受苦了,但從長遠上看,對她還是有著好處的。”嬴政道。
對于焱妃來說,一份虛假的記憶,總比真實的痛苦經歷要好上許多。
我這也算是拯救了她。嬴政在心中對自己說道。
“哪有這樣的道理,大王這明明是在強詞奪理。”羋嬋不滿道,嬴政這明明就是將她當作小孩子看待。
她明明都已經長大了。谷曝
“好了,孤隨后幫你將焱妃治好就是了。”嬴政道。
“真的?”羋嬋猶疑道。
“君無戲言。”嬴政道。
“那我就代焱妃姐姐多謝大王了。”羋嬋聞言,高興地說道。
“那你了?你怎么感謝孤?”嬴政道。
“我?”羋嬋不由一怔,隨即就有些扭捏,問道:“大王想讓我怎么感謝,我照做就是了。”
“此話當真?”嬴政目光灼灼道。
“小女子一言,也能駟馬難追。”羋嬋繃著臉道。
“好,如此就一言為定。”嬴政道。
“那,大王,你什么時候出手幫焱妃姐姐?”羋嬋催促道。
“再過幾天,等孤先在你這里收些酬勞。”嬴政道。
陰陽家的弟子?縮成一團盡可能減少自己存在感的明珠卻沒有忘記支起自己的耳朵。
嬴政與羋嬋的交談盡數落在了明珠的耳朵中,當然,這也是因為嬴政兩人根本就沒有在意的緣故,要不然,此時在這里,絕對不會有明珠的位置。
華陽宮中。
“妹妹這是又去咸陽宮了?”眼神倦怠的焱妃看著神情明媚的羋嬋,語氣不善地問道。
“姐姐不是都已經知道了嗎?”羋嬋矜持地笑道,見到焱妃此時的狀態,羋嬋知道,焱妃差不多又到了每個月中那犯病的幾天了。
“真不知道他那般兇殘狡詐又無恥的人,到底有什么好的。”焱妃憤憤地說道。
“有嗎?如果他是那樣的人,那姐姐又算是什么,愚蠢嗎?可是不知道是誰,竟然會喜歡自己的養父,真是不知羞。”羋嬋帶著嘲弄的語氣對焱妃說道。
“我那個,那個不是中了他的幻術嗎,當不得真的。”焱妃瞬間破防道。
“姐姐,真的是如此嗎?”羋嬋直視著焱妃,眼睛中閃爍著幽幽紫光,似乎是要將面前的焱妃看個透徹。
“當然是如此。”焱妃鎮定地說道,但在她的鎮定之下,卻有著隱藏得極深的心虛。
“我看未必,我陰陽家不是沒有斬去記憶的手段,姐姐深受那段虛假的記憶之苦,為何不用那個秘術,據所說之,姐姐早已經掌握了那個秘術。”羋嬋盯著焱妃道。
“我現在的一身功力不過恢復了三成,怎么可能用得了你現在都不能掌握的秘術。”焱妃面不改色地說道。
論心機,焱妃她除了會在特定的時候犯蠢之外,其余的時間,羋嬋沒有任何的機會。
“是嗎?”
“難道還有別的原因?”焱妃鎮定地說道。
“也許有呢。”
在有一次的交鋒之中,羋嬋沒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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