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中,琪琳無聊地看著天花板,嬴政則在一旁刷著手機,琪琳甚至不用看就知道嬴政還是在看那只狐貍精的直播,她甚至還能猜測到嬴政又在打賞了。
“這樣的人,即使是家里有礦也頂不住這么‘耿直’的花法。”琪琳暗自想到。
對于嬴政的這種行為,她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如果是別人這樣做的話,處于警察的職責她一定會告訴對方不要沉迷與虛擬的東西,但在嬴政身上,琪琳卻不知道說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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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又想,琪琳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看著嬴政被一個在禁止邊緣瘋狂試探的女主播身上浪費錢財,她甚至都看到了以前處理桉件之中的一些人。
那些人為了打賞女主播可謂到了瘋狂的程度,更是為了錢而走上了違法犯罪的道路,而他們所做的這一切只是沉迷于虛幻中的奉承而已。
想到嬴政在未來的某一天也會變成那樣的人,琪琳不由打了一個冷顫,想了又想,還是開口說道:“你之前是不是想約我?”
此時的琪琳覺得自己有義務拯救一下沉迷于網絡之中的嬴政。
“是,不過你當時拒絕了。”嬴政道。
“等我傷勢好了,如果你還想邀請我的話,我可以答應。”琪琳說道。
昨天到今天短短不到二十四小時的時間,她經歷的實在是太多太多,游走于生與死的邊緣,讓她更明白了生命的可貴的琪琳覺得自己應該可以試著嘗試著接觸一些東西。
比如談一場戀愛什么的。
而且,嬴政雖然在很多時候表現的呆了一點,但潛力還是不錯的,身為警察,曾與各種奇葩打過交道的琪琳覺得有能力將嬴政改造好。
當然,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嬴政足夠帥,在不考慮了解到嬴政之前做出了種種不靠譜的行為之外,琪琳必須承認,在相貌一方面,嬴政絕對是自己見過的男性之中最帥的,堪稱完美。
在嬴政不說話的情況,那種威嚴而深沉的氣質實在是很讓人心折。
“好。”回應琪琳的只有這么簡簡單單的一個字。
琪琳微微一呆,這個回應也太過平澹了吧?
“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他才是?”琪琳暗暗想到,身體中的大部分能量都用來恢復傷勢的讓她的意識逐漸歸于困頓,但還是勉強打起一絲精神與嬴政閑聊著,試圖用言語讓嬴政放下手中的手機。
同一座城池的一件出租屋之中,靠著直播只能勉強度日的狐貍精蘇小貍看著屏幕上不時閃爍的打賞,一顆小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在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中,她已經收到了超過三百萬的打賞,那可是三萬多的現金這樣的數額,幾乎超過了過去半年的打賞總額,更為關鍵的是,所有的打賞都是來自于一個人。
難道我真的遇到了土豪了?蘇小貍看著那一連串的零,眼睛都要笑彎了,那是金錢的味道。
心情好的不能再好的蘇小貍說話間更顯得魅氣十足,讓一種觀看直播的宅男們興奮的嗷嗷直叫,似乎自己就是那個土豪一般,正在享受著來自女主播的崇拜。
“這些人的快樂還真是簡單。”在琪琳幾乎已經放棄的目光中,嬴政放下了手機道。
“你還知道?“琪琳無語道。
在她的警告之下,嬴政在方才的一個小時中依舊是我行我素,更是接連打賞,她算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頑固不化的人。
“你覺得我很蠢?”嬴政問道。
“大哥,快四萬塊了,你知道這些錢能做多少事情嗎?你知道這些人換成一個普通人,他需要付出多少汗水才能掙到嗎?”琪琳道。
“知道,在現在平均工資的標準下,一個人一年不吃不喝,差不多可以賺到這么多。”嬴政道。
“你都知道?“琪琳詫異道,方才,她幾乎都要將嬴政歸結入‘地主家的傻兒子’一列人了,但現在的嬴政似乎比誰都明白。
“我有那么蠢嗎?”嬴政拍了一下琪琳的額頭道。
“看起來很像。”琪琳嚴肅地說道。
“你才是啊,不過是一些錢而已,這些錢在我的手中,并不能給我帶來絲毫的快樂,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將錢花出去了,有一個人因此而變得十分快樂,現在的那個女主播大概已經興奮的打滾了,那些錢不是就已經有了價值了嗎?”嬴政道。
“你還真是個好人啊。”琪琳此時已經無話可說了。
“好人與我無關,不怪壞人也與我無關。”嬴政道。
在嬴政離開后,一個金發的女軍官出現在琪琳的病房中,在琪琳的面前,她打開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外星人以及超神學院。
“超神學院?基因戰士?”琪琳消化著突然間闖入生活的信息,只覺得自己的三觀需要重塑了。
“昨晚你也看到了,戰爭已經開始了。”將琪琳三觀徹底顛覆的女軍官說道。
“是啊,戰爭已經開始了,我的那些同事呢?”琪琳忍不住問道。
“他們之中有很多已經犧牲了。”女軍官略顯沉重過地說道。
“好,我會加入超神學院。”琪琳堅定地說道,她本就是一名警察,戰斗本就是生活,無非是換了一個戰場而已。
“我聽那些護士說,你有一個男朋友?”女軍官道。
“還不算是吧。”琪琳有些難為情地說道。
“進入超神學院,你的人生將會變得完全不一樣,有著事情你要處理好。”女軍官道。
“你的意思是什么?”琪琳問道,
“沒什么意思,你不要誤會,只是,無論是分手還是繼續,還請你考慮好,畢竟,以后因為身份的問題,可能會帶來許多麻煩,你要做好準備。”女軍官道。
“你應該知道,職業軍人的家庭生活會面臨各種困難,而你即將成為軍人,而且還是不一般的戰爭,其中的問題更加復雜。”女軍官道。
“我知道了。”琪琳道。
她雖然對嬴政是有些好感,但也僅僅只是如此罷了,她對女軍官話語的抗議,只是處于對對方干涉自己意志的不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