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說著話,就聽到了院子里有汽車進來的聲音。莊園被錢宸給裝了高科技的智能系統。
獲得了權限的車子才能這樣不經過主人家允許進來。
不過,獲得權限的車子倒也不少,錢宸的幾輛車,安茜的幾輛車,還有范范的車也能來。難道是范范來接孩子了嗎?
「其實孩子不接走也行,他們兩口子直接就住這,離機場也近,又不缺他們住的房間。」劉女士依依不舍的親了親小奶娃。
終究是別人家的!
如果是她閨女生的,她要是不想還,就算是俞教授來接都不行。「嗨~」腳步聲漸近,就在安茜打算出去迎接一下的時候。
她就看到了錢宸出現在了門口。
「你······」安茜根本沒想到錢宸會這個時候回來。
錢宸的行程她很清楚,甚至比錢宸自己的都清楚,里頭決不包括這個時間回來一項。而且,昨晚有夜戲,今晚似乎還有夜戲。
難道今晚的夜戲取消了?
錢宸先和劉女士打了個招呼,又轉頭看向他已經傻了的媳婦:「怎么,都不歡迎一下嗎?」「啊啊~老公,你怎么突然就回來了呢?」安茜沖向了錢宸。
直接跳到了錢宸的身上。
「想你了,自然就回來了。」錢宸略微受驚,但還是穩穩當當的托住了這個小瘋子。唉,這里還有人呢。
你就不能收斂一點嗎?
「呸~」劉女士老臉微熱,用手捂著錢清溪的眼睛,抱著她趕緊離開。她感覺自己的閨女是白教了。
一點也不知道矜持。
不過,如果能趕緊給她生個外孫,她倒不介意給這倆兔崽子騰地方。
雖說小別勝新婚,但錢宸并沒有和安茜一邊往臥室走一邊脫裝備—而是到了臥室之后才脫的。秋草秋蛾飛,相思愁落暉。何由一相見,滅燭解羅衣?
時間寶貴,飛機不等人吶—他總得去吃飯吧,不然回家一趟就為了滾被單,那他也太牲口了。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
舉措多嬌媚。
言語似嬌鶯,一聲聲堪聽。
「穿衣服,下課了。」錢宸很滿足,她徒弟也很滿足。
兩人上了一節課,都很滿足。
「再懶一會嘛,你要是餓的話,那我給你吃······」安茜慵懶的在床上蠕動著。妙外不容言語狀,嬌時偏向眼眉知。
她現在這個樣出去,估計都知道他們在房間里干了什么事。
「我還得回去,趕下午兩點的飛機。」錢宸直到現在才告訴安茜自己的行程。「啊,你就回來這一會啊~」安茜嚇了一跳,直接就坐起來了。
錢宸眼神幽深—就是發綠的意思,剛才吃飽就又覺得有點餓了。但是他也知道不能太過于放縱。
誠然,以他的咖位,今天就是不去劇組,導演陳德林也不可能怎么著他。先拍其他人的戲份就是。
而且他演技好,和王順溜的戲拍的非常快,少拍一天也不會耽誤進度。然而,請假是一回事,曠工卻是另外一回事。
性質是不一樣的。
所以,錢宸今天必須得回去。
「來,我幫你穿上,待會你送我去機場吧。」錢宸得先去吃飯,他耐困耐凍耐熱,但這些都得消耗能量。
更別提他剛才還進行了劇烈運動。
兩人穿戴整齊,就出去吃飯,這邊有保姆做飯。此時也差不多正好是飯點了。
知道姑爺回來了,廚房特意多做了一些,都已經知道他是飯桶。
「今天還得回去,我這次回來有點兒急事,已經處理完了,眼瞅著還有
時間,就來這邊看看。」錢宸淡淡的解釋。
自然不可能說就是專門回來給徒弟上課的。
劉女士也不揭穿,更沒有對女兒女婿的荒唐行徑發表看法。因為她是做夢也想抱孫子的。
不可能你不讓他們睡覺,然后還想抱孫子。孫子又不是在床底下撿來的。
「明式婚禮的細節也都差不多了,日子就定在11月9號,應該沒什么問題吧?」劉女士問。錢宸籌備了兩場婚禮。
現在辦的只是女方這邊的,對于娛樂圈來說,錢宸確實已經結婚了。
但是對于男方親屬這邊來說,還得有一個補充的儀式才行,有很多重量級的人物都還等著參加這個婚禮呢。
宴請名單上甚至有灣灣、米果等地的親朋。
只是他們來不來就很難說了。
說是一個宗族,血脈卻隔得遠了,再加上地域和形態上的差異,也就沒有什么實際意義上的走動了。「可以啊,十月初七,正好是我的生日。」錢宸沒啥意見。
他的生日是陽歷十一月八號,陰歷的話則是十月初七,就是今年陽歷的十一月九號,也是個適合結婚的好日子。
而且還是消防宣傳日呢。
「過了十一月,這禮也就齊了,你們兩個一個二十七,一個二十六,年歲也不小了,我在你們這個年紀的時候,茜茜都會走路了。」劉女士現在開始催娃。
「媽你撒謊,你二十八才生的我。」安茜這會兒反應倒是快。可能是上課的時候教得好,灌輸了不少知識和智慧。
劉女士恨不得拿筷子敲她腦殼。
「今年不太合適,我得和茜茜一起去東北拍戲,那邊挺冷的,懷了孕的話,也不方便定期去醫院檢查。」錢宸就事論事,以徐恪拍戲的勁頭,就算戲份少,也得實地去拍,不可能拉個綠幕完事。
「那你們打算什么時候要小孩!」劉女士就很不爽。
錢宸給她的印象,看似是事業心很強,可這小子把賺來的錢都捐出去了。讓她這個做丈母娘的能不氣嘛。
但凡你少捐點錢,就可以不這么拼命的工作,也就能抽出時間給我生個外孫。「明年!」錢宸硬著頭皮說道。
接下來他就不那么賣力的接戲了,而是把主要的精力放在戰略布局上。明面上在娛樂圈、時尚圈制定屬于自己的規則。
暗地里研發垃圾處理技術,給自己和自己的民族一個可以一直站著說話的權力。當然,這些都和生孩子不沖突。
只可惜自己這大好的年華,卻要被孩子霸占了老婆。找誰說理去啊。
劉女士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但她也沒能力強迫錢宸。
總不至于悄悄潛入她閨女和女婿的臥室,找到安全帽,挨個的給戳出小窟窿吧。真要是逼急了,說不定真就得那么干。
但是既然說好了明年就要,那就不用著急了,在自己的外孫沒到來之前,可以先玩玩別人家的。劉女士看著躺在小搖籃里的錢清溪,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愛情,名利,什么都無所謂,咱也是奶奶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