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死亡嗎?”
當路平安再度從死亡蘇醒之時,嘴角卻帶著笑容。
這一次不是冷笑或苦笑,而是發自心底的喜悅。
似乎,一切已經開始改變了。
“損失.還能接受。”
路平安看了一下再度復活消耗的生命點數,大概也就是兩次死亡。
看樣子,即使是神上神的碎片,那種大范圍攻擊還是比不上本尊。
而其實在那死亡的前一刻,路平安是可以減少消耗的。
面對需要讀條的蓄力攻擊,他都做好了準備,提前自滅.死亡對他來說,是最大程度的保留生命點數的方法,十階以上的存在,似乎平A都能傷害靈魂根源。
但是,在那一刻,他卻主動停住了。
看著正在落下的“太陽”,突然,他被迷住了。
“真美啊”
凡人無法直視的灼陽,那致命的光和熱,在他眼中,卻是活躍的粒子綻放。
那不斷閃爍的光斑,讓習慣了黑白的路平安,再一次看到了顏色。
而那0.1秒都不到的癡迷,讓清醒過來的路平安理解了
“它,會是我的。”
于是,他就賭了一把,沒有提前思維,讓自己的肉體和靈魂同時在烈焰之中燃燒,被活活的被燒死!
甚至,為了延長這個過程,他在那一刻鏈接上了可愛的小火苗,把自己的體質轉化成火焰免疫(吸收)。
理論上,應該能吸收光和熱的元素之體,免疫常規的火焰傷害和大部分超凡火焰,火焰攻擊對其就是治療但這一次,僅僅只是一瞬,路平安就沒了。
他都很難說自己是能量“撐死”的,還是在物質層面“燒死”的。
但是,既然復活的他都帶著笑意,自然不是毫無收獲。
恭喜宿主,獲得未命名真灼火焰一縷(神上)
這一次死亡,卻也讓火焰吸收的體質,吃到了一點來自金烏的“禮物”。
而這遲早完蛋的系統,總算給黃金之上一個評價,“神上”大概就是超越十階的標準。
饒有興趣的路平安攤開手,如往昔召喚出火焰,下一刻,卻搖了搖頭。
“感覺不到什么不同.”
即使烈焰在手上緩緩燃燒,他并沒有感覺有什么不同,或許,那“一縷”還真是太少了。
于是,走出去的路平安看向了天空,看向了那色彩斑斕的金烏。
但是,它依舊不是重點。
“.鋼塑刑天在恢復!但速度很慢。”
“攻擊有效!有效!”
“果然,同等級的攻擊是有效的,我就知道,我們的計劃有可能成功”
路平安踏進了指揮部,看到的除了忙碌的人群之中,還有大屏幕之上那只被炸掉了半個身子的野獸。
它周遭都是焦灼的痕跡,六個爪子只剩下兩個,皮膚已經徹底沒了,整個形態看起來,仿若剛剛剝皮的青蛙。
它趴在海中,血肉不斷增殖。
正常生命那應該是致命傷.看的出來,惡獸依舊在快速的長肉再生。
似乎,即使是這樣的攻擊,依舊不能徹底殺死它。
但是,它所處的環境,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海水正在不斷灌入。
這一擊沒有擊碎星辰,似乎差點擊穿了地殼.這,還是大部分威力被野獸承受的結果。
頂級的強者的攻擊,會收斂威力,這已經是相當給地球面子的結果了。
雖然路平安一直覺得單人滅星是夸張的說法,但顯然,神上階段的強者,是真的有可能做到的。
或者說,那金烏的設計職能,就是做這個的。
“.攻擊有效!”
這,是最多人反復說出的詞語。
其中蘊含著的喜悅和解脫,是毫不掩飾的。
這些天,實在過于悲慘,付出了無數的犧牲,但最終卻往往不破防,能夠留下了痕跡的,都是罕見的頂級強者。
而現在,對方雖然在恢復,卻不像是之前勉強破防后瞬間治療滿,就說明攻擊已經起效了。
傷勢只要能夠被累積,遲早會死亡.只要亮了血條,就是可以被擊殺的。
看著那個正在恢復的猛獸,路平安笑了笑,再度踏上了戰場。
這,可不會給它真的恢復好的時間。
第二批“巨龍”已經上浮,而金烏在外天空盤旋,準備下一次攻擊。
在之前的那一霎攻擊之時,“巨龍們”徹底包裹住了野獸的行動方向,“不能主動傷害”同僚的攻擊限制。讓其老老實實的挨了一次狠的。
而當其重傷卻準備反擊的時候,那金烏卻遠遠飛離。
“轟隆!”
這一次,巨龍們再度靠近了那只受傷的野獸,和之前一模一樣的圍堵之墻被構建起來。
而金烏,也在試探性的靠近。
但實際上,路平安第一次就試驗出了結論。
如果對方“記仇”的話,那么,第二次見面的時候,早就直接進行了攻擊,顯然,這種遭到同僚進攻并記仇反擊的邏輯,一開始就不在這個生物兵器的行動邏輯之中。
這是一個思維方面的BUG,它其實并不需要考慮這種情況,因為它會主動攻擊所有的生物(除了同僚),而就算同僚真的背叛了它也會主動追殺到死。
這個BUG,就是兩個同僚同時背叛,一個同僚沒有攻擊它只是“恰好”限制其行動,另外一個打了就跑,然后試探它是否“記仇”。
而現在,當這金烏就到了惡獸的面前,對方依舊沒有進攻.當然,也可能是因為被巨龍擋住了,那“無法攻擊同僚”的限制優先于其他邏輯之前。
機器,始終是有行為邏輯的,而現在,在路平安的試探之中,暴露出來了。
“轟隆!”
這一次,太陽再度落下。
炙熱的太陽融化了一切,那是無法評估的傷害指數。
而操控這一切的路平安,再度化作了灰燼.這一次,他比之前多撐了一秒。
恭喜宿主,獲得未命名真灼火焰火種一枚(神上)
而這一次,他似乎獲得的更多。
當其再度從死亡之中回歸的時候,迎接到的卻是歡呼的聲音,似乎,所有人都已經看到了勝利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