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虛空上的邀月兩人聽到趙敏的話,心底一愣,不知為何。但兩人的攻勢并沒有因此而斷。
一個大宗師九重境,一個大宗師八重境,就算是真正的武道通神強者或許也可合力一戰。
可縱然兩人合力,趙玄面前的屏障都沒有任何的撼動。
這種毀天滅地的力量足可將小半個城池都夷平,但在趙玄面前卻如同小兒科一般。
「移花宮。」
「有意思。」趙玄微微一笑。緩緩抬起手。隨手一指擊出。
一道金色的劍氣瞬間破空擊出。
如若有了解大理的就會知道,這便是大理的最強絕學,六脈神劍。
隨著大理的臣服。
如同武道宗門的臣服一樣,他們的武學典籍都將拓印給大秦,哪怕是他們的至強功法也不例外。
一指之力。
那因邀月和憐星聯手震動的虛空都為之一寂,緊隨著,那漫天的花草樹木,暴虐的真氣都瞬間平息了下去。
「快退。」
邀月驚呼了一聲。急忙后撤。
但那一道凌空的劍光迅速斬來,根本不給她們任何反應的機會。轟的一聲。
邀月和憐星兩人被劍氣吞沒。
方圓數百丈虛空都被這一道劍氣籠罩,形成了一個恐怖的劍氣煉獄。
待得劍氣逐漸消逝。
邀月和憐星兩個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了一種震驚和后怕之色。
但令人奇怪的是,她們并沒有受傷,剛剛那肆掠數百丈虛空的劍氣似乎都完美的避開了她們,顯然,這是趙玄故意而為,也是為了給她們一個小教訓。
「師父。」
「他是先秦殿下。」「萬萬不可與他為敵。」趙敏又大聲的喊道。聞聲。
邀月和憐星的表情更為震驚,凝視著趙玄,眼中有著—種難言之色。
先秦殿下。
斬少林武道通神。
這已經傳遍了天下間的大小勢力了。
每一個人都明白先秦殿下的存在就是不可招惹的。而現在。
她們竟然對趙玄出手了。「姐姐,我們怎么沒有受傷」
「難道他留手了「憐星回過神來,傳音給邀月道。
「好可怕的實力,好可怕的掌控力,一道劍氣竟然如此強大。」「如若他想要我們死,輕而易舉。「邀月凝重的道。
「現在怎么辦」
「他竟然是那個傳說中的先秦殿下,能斬武道通神的絕世強者。」
「現在我們已經對他出手,似不可善了了。「憐星也是一樣的凝重。
剛剛的那一道劍氣,讓她們清楚知道了與趙玄的實力差距。「秦殿下。」
「家父汝陽王,小女子乃是汝陽王府郡主趙敏,我兩位師父不知殿下身份,以為是明教和正道之人,所以才貿然出手,還請殿下息怒。」
趙敏走上前,十分敬畏的對著趙玄道。「移花宮什么時候投靠了元庭了。」趙玄沒有理會趙敏,目光看向了邀月。
「移花宮未曾投效元庭,只是與元庭合作罷了。「邀月立刻回道。「合作」
趙玄淡淡一笑。
如若說在遼,宋,乃至于其他的國度,那些朝廷對于武道宗門的行動都是有所克制,但對于元庭而言,將武道宗門視之為眼中釘,肉中刺。
因為無論是明教還是那些正道宗門,都是與元庭為敵的。
天下各處反元的起義軍背后大多數是明教的影子,還有許多有各宗門的影子。
「對孤出手。」「從未有人可活。」
「今日之事你們打算如何了結「趙玄平淡的說道。
目光凝視著邀月姐妹,看著平靜無意,但是卻有著很明顯的威脅。
「只要秦殿下不計較今日我兩位師父之錯,我大元愿意付出任何代價,只要秦殿下開口。」
「殿下臨大元,這是我大元蓬蓽生輝,小女子會立刻稟明父王,我大元皇上知道后也必會派人親迎殿下。「」
「我大元也愿意與大秦交好。」
趙敏一臉恭敬的對著趙玄說道。
大秦的國力有多強盛,天下皆知,被大秦所滅的宋就是國力的印證。
趙玄淡淡一笑:「交好,卻是不必了。」
「大秦已滅宋國,我大元已經與大秦毗鄰,如若交好,于我兩國而言,皆大歡喜,為何殿下不愿「趙敏一臉不解。
「邀月,憐星。」
「孤今日給你移花宮一個機會,不殺你們。」「但同樣,也給你移花宮一個全新選擇的機會。」「與元合作,還是與孤為敵。」
「孤不會隱藏自身行蹤,如若想通了,可來找孤。」
「但,如若你們不選擇,他日再遇,孤不會再手下留情。」趙玄看著邀月和憐星,冷冷的說道。
雖然眼前的兩女堪稱絕色,但對于趙玄而言,那也只是好看點的皮囊罷了,相對了大秦的國本,這一切皆可拋。
在趙玄的東宮之中,這種絕色女子又不是沒有。說完。
趙玄也不再多說什么,踏空向著武當山下離去。陳松則是迅速跟上。
兩道身影迅速離開了此間。
而邀月和憐星則是停頓在了虛空,神情復雜。
她們作為這一方天下實力最強的女子,而且還執掌著一方一流勢力,可見她們也是聰明人,趙玄剛剛的話雖然說的并不是那般明顯,但意思已經透露了。
如若她們不臣于大秦,他日再遇,就不是此刻這等留手結果了。「大師父。」
「秦殿下這是什么意思」
趙敏心中有些不安的看向了邀月。
「他在逼迫我移花宮臣服秦國。「邀月沉聲說道。
「請大師父放心,秦殿下實力雖強,但移花宮處于我大元疆土之內,就算他秦國再強,也不可能對移花宮如何。」
「只要大師父得我大元國運加身,秦殿下絕對傷不了你。「趙敏立刻說道。
她雖然年輕,但既然能夠為她父王鏟除不臣于元庭的勢力,可見她心機和權謀之深。
如若讓移花宮倒向了大秦,這對他元庭而言絕非好事。「但愿如此吧。」
邀月有些心不在焉的回道。
剛剛那一瞬間的挫敗,讓她對于趙玄更加的忌憚,憑她這等修為,竟然都不是趙玄一合之敵。
「姐姐。」
「如果燕南天對上這秦殿下,誰強誰弱「憐星忽然開口問道。「我不知道。」
邀月搖了搖頭。
「我移花宮與燕南天是生死之仇,你死我亡。」
「或許,秦也是我們保全移花宮的一個機會。「憐星緩緩說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秦國力雖強,但還未染指天下,或許,我們也不用如此悲觀。」邀月沉聲道。
話雖然如此,但她臉上卻充滿了凝重。
今日成功引正道宗門對付明教的戰果之喜也消失了。距武當山不過十余里的路上。
一個馬車上。
陳松正在駕馬,趙玄則是坐在了馬車內。
「殿下。」
「臣還是第
一次看到殿下留手。」
「那兩個女子的確長得不錯,等我大秦兵鋒殺至,定要給殿下抓起來,納入殿下宮中。「陳松笑呵呵的道。
「孤,是那種好女色的人嗎「趙玄沒好氣的道。嘿嘿。」陳松笑了兩聲。
「元庭借助移花宮來對付明教,這是一步妙棋,移花宮也是主要的實施者,如若殺了她們,讓元庭停止了針對明教的計劃,孤還怎么收伏明教」
「她們的命,可殺可不殺,就看用處罷了。」「如若能夠收服她們,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畢竟,這一方天下于我大秦而言已經不會有太大的阻礙了,大秦真正的敵人在那入侵我大秦的異界。「趙玄淡笑了一聲,一切都在他心中計較帷幄。
「臣明白了。「陳松明白的點了點頭。
「孤也考考你,明白什么了「趙玄似笑非笑的看著陳松。「殿下如此促成,應該是為了收服明教。」
「據臣所知,明教雖只是一教,但根本實力在于掌控著元國境內十之八九的起義軍,只要掌控了明教,就相當于掌控了元國疆域的起義軍,這于我大秦而言,便是益事,兵鋒所過,皆有接引,足可省下銳士折損,時間損耗。」
「為我大秦滅元提供極大助力。」「
「明教所遭受的危機越大,于我大秦而言就越容易收服。「陳松認真的分析道。
「呵呵。」
聽到陳松的回答,趙玄微微一笑。「傳孤詔諭。」
「命頓弱調集元國境內精銳暗士赴光明頂,密切注意正道宗門和元庭的動作,還有,傳王重陽與古三通入元。「趙玄緩緩說道。
「臣領詔。「陳松當即道。
武當山上。交談之中。
武當山下的大戰波動席卷而來。
張三豐話音一頓,神念立刻向著武當山下探去。
但還不等他探查,一股可怕的力量直接將他的神念給震了回來。張三豐臉色瞬間變白。
「師父。」
「怎么了」
眾弟子紛紛擔心的看著張三豐。
「秦殿下在山下與人交手,為師的神念被他震回來了,似乎,他不想讓為師知道他在與何人交手。」
「不過,他也給為師留下了幾分善意,并沒有下死手。「張三豐有些感嘆的道。
「憑秦殿下的實力,有何人敢與他交手「宋遠橋詫異道。「不知道。」
張三豐搖了搖頭。而這時。
一個武當弟子快步來到了后山,直接跪在了張三豐面前:「稟告祖師,山下出事了。」
「明教之人埋伏正道諸宗門,正道損失慘重,武當山下尸橫遍野。「弟子恭敬道。
「什么」
「明教在山下設伏正道宗門」「這不可能。」
「在正道宗門來之前,弟子就親自巡視了武當山,絕不可能有人設伏。「宋遠橋當即說道。
「看來。」
「有人盯上那些宗門了。「張三豐緩緩說道。「師父。」
「我們該如何「宋遠橋恭敬問道。
「今日為師已經與他們劃清了界限,以后江湖之事,正道與明教之事一切與我武當無關。」
「傳令所有弟子。」
「從今日起,武當封山。」
「沒有遠橋你的命令,任何弟子不得下山,不得參與世俗紛爭。」張三豐當即嚴肅的道。
今日被這些正道宗門如此咄咄逼人,張三豐也在所有人面前與正道劃清了界限,如若此刻再出手去助力這些所謂的正道,那就是自己打臉,自己鬧笑話了。
張三豐雖然性格溫和,但經過趙玄點撥之后,絕不是那種圣母。「謹遵師命。」
眾弟子齊聲道。「無忌。」
「你在想什么「
張三豐目光一轉,看向了一直在面帶沉思的張無忌。「啊..…」
聽到張三豐聲音,張無忌恍然回神,猛地向著張三豐一跪:「太師父,徒孫.....徒孫在想秦殿下。」
「哦」
聽到這話,張三豐倒是來了興趣,和藹的問道:「想秦殿下做什么」
「徒孫在想。」
「今日那些丑惡的人如此苦苦相逼,如若徒孫擁有秦殿下那等實力,是不是可以輕易將他們鎮殺。」
張無忌此刻還是赤子之心,對于張三豐的詢問也沒有任何的隱瞞。
雖然事情過去了。
但是那些宗門武者丑惡的嘴臉讓他銘記于心,如果不是自己太師父出手,或許自己的爹就要隕了。
「無忌,不可胡言亂語。」
張翠山臉色一變,急忙呵斥道。
自己師父可是嫉惡如仇,自己兒子竟然開口就要將那些正道鎮殺,這只怕會觸怒到。
但讓張翠山沒有想到的是。
聽到這話的張三豐并沒有任何生氣,反而是一笑:「你的性格倒是與你父不同,性格坦率,好,而且...…」
張三豐話音一頓,十分感嘆的道:「你這性格或許與秦殿下所看重的不謀而合,秦之國策,秦之行事,正是你口中所言。」
「擁有絕對的實力,膽敢觸犯,殺之,鎮之,滅之。」「這,就是秦。」
「更是秦殿下。」聞言。
眾弟子心中都不由得一驚。
從自己師父口中說出這些話,這更是讓他們大受震撼。他們更感受到了來源于秦的霸道。
絕對實力的霸道。
「秦..……」「
張無忌眼神之中涌現了一種向往,對秦之行事的向往,對秦之霸道的向往。
「無忌。」
「從今日起,你就跟在太師父身邊吧。」
「你的天賦不錯,年紀輕輕就入了宗師,未來不可限量。「張三豐微微一笑,對著張無忌道。
張無忌表情一驚,然后涌現了無盡狂喜。
跟隨在自己太師父身邊,這可是天下人都想要得到的機緣啊,一個武道通神強者,得到他指導修為,這是何等的機緣。
「無忌謝太師父。」
張無忌激動的一拜。
「大師父。」
「我不明白,秦與我大元并無沖突,為何會拒絕與我大元交好。」「今日之事,秦殿下分明對我大元有所敵意。「趙敏一臉不解的道。
「秦,先秦。」
「古籍記載,先秦昔日掌天下,一切皆掌。」「或許。」
「秦的目的在于天下,可不在于一個宋國疆域吧。」
「如今秦與元暫時沒有沖突,但未來可不一定。「邀月帶著思慮的說道。
「大師父。」「弟子求見。」就在這時。
一個身著白袍,手持羽扇,長得十分俊俏的男子快步走到了移花宮大殿內。
在這移花宮內。
外界所知,這是一個男子不得入的宗門,而且在宗門數十里地界,男子更是不可踏足,一旦被移花宮發現,就是死之一字。但這一個男子似乎就是一個例外。
「何事」
看到來人,邀月眉頭微微一皺,語氣冰冷的問道。
「弟子剛剛從邊境歸來,探查
一大事。」
「秦驪山大營數十萬大軍已攻破元國邊境,大軍長驅直入,向元國各處殺去。「俊俏男子恭敬的回道。
「什么」
「怎會這般快」
邀月從寶座上站起來,臉上有著一種難以置信。
就在剛剛,她才與秦的執掌者相見,雖然能夠聽出秦殿下對元毫無掩飾的敵意,但邀月也沒有想到會這么快。
「秦,難道真的是窮兵默武」
「他們才剛剛滅宋不到三個月,內境未定,他們怎么敢再起兵鋒「趙敏也驚了。
秦的國力,作為元國的郡主,她知道的很多。從情報上。
她看過最多的就是秦之銳士強大的戰力,兵鋒所至,勢不可擋。而且秦的強者更是諸多,大宗師不低于四人。
這些知道粗淺的情報還是付出了諸多精銳死士才得到的,秦具體的實力,根本不為人知。
「難怪今日秦殿下如此敵意,原來是他早就下令攻我大元了。」「這可如何是好。「趙敏此刻變得十分凝重了。
元國本就是內憂不斷,長時間下,國力已經損耗到了極致,雖然在明面上還是一個龐大的國度,但內耗嚴重,在外力的插足下,會造成更大的禍患。
元庭維持的明面安穩也將在大秦的兵鋒之下,瞬間坍塌。
「如若想要維持元庭國運,只有定了內患,才可與秦抗衡。「邀月沉聲說道,其意思已經十分明了。
「報。」
「啟稟郡主。」「汝陽王急報。」
趙敏的一個貼身女護衛快步來到了殿內,恭敬跪在了趙敏的面前。
「什么事「
趙敏沉聲道,以她的聰明才智,自然猜得到一定是秦動兵進攻的消息。
「秦已舉兵攻我大元,邊境已連丟八城,邊境八萬守軍全軍覆沒。」
「另。」
「秦不止進攻我大元,遼國探子傳回密報,秦鎮邊軍已奪遼國燕云之地,吐蕃進攻秦藩屬國大理,秦藍田大營已驅兵增援,瓦解了吐蕃攻勢,吐蕃大祭司,吐蕃國師已為秦國強者所殺,吐蕃大軍潰敗。」
這個護衛帶著一種惶恐,大聲的稟告道。此話一落。
移花宮內的幾人神情大變。「秦,怎敢」
「他竟然一舉進攻三國」
「難道就真的不怕兵敗嗎「邀月的聲音都變得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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