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關鍵的是。
他能夠帶著麾下并州軍兄弟一起找到歸屬。
在這混亂的神州之中,呂布雖然自信并州軍是神州首屈一指的戰力。
但他也知道自己的能力,為將可以,但想要再往上是沒有機會的。
如今得歸屬,更得武道之路,呂布又如何不激動。
「臣呂布,率并州軍全體,領太子殿下敕封。」呂布大聲回道。
「并州軍,謝太子殿下敕封。」并州軍將領,并州軍齊聲回道。「殿下詔諭。」
「凡吾秦之銳士,秦之將領,可依爵位賜予武道功法,通達真正武道之路。」
王翦又威聲喝道。頓時間。
手中的詔諭忽然化作了萬千光點,消散于虛空之間,向著此間所有并州軍將士灑落而去。
隨之。
一道虛幻的龍影在虛空之上成型。緊隨著。
屬于大秦皇朝的氣運光輝從虛空落下,準確的向著每一個得到敕封的并州軍將士身上落去。
在氣運落下的一刻,還伴隨著趙玄金口定旨賜予的功法也隨著氣運落下。
如今大秦軍中,全部都是修煉的龍象般若功,于軍中尚力。
雖然這三國世界是一個武道盛行的世界,軍中也有功法,但都是最基礎的,漢庭不可能將真正高深的功法賜予。
而大秦則不同。
龍象般若功經過諸多功法的鉆研,改良。
如今已經達到了地階高品的層次,甚至趙玄都親自參與了其中。
隨著大秦皇朝國力增強,實力增強,對于軍中功法的改進也會持續。
軍中依爵位,賦予功法幾層。
而改良后的大秦龍象般若功與曾經不同的是,那就是屬于大秦臣子獨有的修煉,必須以大秦氣運加身方可入門,方可完善修煉。
如若不是大秦臣子,不得大秦氣運加身,修煉之人輕則走火入魔,重則殞命。
「龍象般若功。」
「可修至真正的神通境。」
「如此精妙的功法,與我之前的功法完全不同,更加高深了幾個層次。」
「轉修此功法,我必可突破神通境。」在接受到功法的一刻,呂布眼中涌現了喜色。
「龍象般若功,地階高品功法,大秦竟如此就賜與了。「
「這,就是大秦的魄力嗎?」
張遼,高順等并州軍諸將無不驚駭。但隨著氣運降臨。
「好強的氣運之力,我的真氣竟然自行運轉了。」
「必須趁著這一個機會,改修功法,必可突破修為。」
十萬并州軍將士心中震驚,全部都進入了修煉。
而對于他們表情上的驚駭,王翦,還有眾多大秦銳士沒有任何的意外。
作為藍田大營的老兵,他們對此早就習慣了,但對于剛剛納入藍田大營的并州軍,自然是充滿了驚駭。
不過。
藍田銳士們也自發的散于周圍,為這些并州軍護法。
隨著氣運的加持。
一道道氣勢凌空而起,整個并州軍中呈現一片突破之景。
這十萬并州軍,比之大秦銳士的戰力可以說是不差,甚至更強。
畢竟他們所處的世界層次高于大秦,但是在許多地方有不如大秦,后勤,兵器,供給,資源。
這是他們想都難以想象的。「神通境。」
「武道神通。」「原來就是如此。」「我的武道神通。」
「天龍一擊,化天龍。」呂布眼中一定,一股
超越大宗師的恐怖氣勢從他的身上散開。
隨著功法的改修,讓卡在半步神通境的他立刻觸碰到了瓶頸,在大秦皇朝賦予主將的氣運加持下,自然是水到渠成。
「神通境,壽至千載。」
「這,就是天下盛傳的仙人之境嗎?」「哈哈哈。」
「笑話,太可笑了。」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仙人。」
「難怪當日獨孤供奉曾言他不是仙人,只是一個強大一點的修煉者,如此看來,當日虎牢關前的那個老道士也是一樣,自詡為仙人,卻也只是神通境武者罷了。」
「歸根結底。」
「神州大地所有人都被蒙蔽了。」
「縱然是我師父也是一樣,他追求武道之
巔,可功法傳承都是錯的,縱入神通境,壽也不過三百載,完全就是一條錯路。」
成功突破之后,呂布臉上帶著一種明悟。
不一會。
所有人都從大秦給予的氣運恩澤之中蘇醒過來,看著他們臉上那震撼而激動的面容,顯然都是大有所得。
「臣呂布誓死效忠大秦。」
呂布單膝跪地,面朝王翦一拜。「臣等誓死效忠大秦。」
并州軍全體全部單膝跪地,大聲道。「諸位同僚。」
「今日這一拜,本將替始皇帝和太子殿下受了。」
「在吾大秦內,凡吾大秦擁爵在身之人,皆可無需行跪拜之禮。」
「但,你們雖入大秦,但無論軍職還是爵位之前,皆有一個代字。」
「這并非吾大秦薄待,而是我大秦軍中的規則,我大秦帝國,無功不封爵,無功不晉位,你們初來乍到,并無軍功,但太子殿下恩澤,知諸位將士之能,故而先行敕封你等爵位以及軍職,讓諸位享吾大秦氣運之力,但想要將你們爵位和軍職前的代字去掉。」「那就要諸位為大秦建功立業。」
王翦對著所有人說道。「末將明白。」
「并州軍將士皆為我炎黃勇士,絕不會辜負大秦期望。」呂布大聲回道,十分自信。
「并州軍,絕不辜負大秦期望。」十萬并州軍齊聲回道。
「好。」
「如今十萬并州軍編入我大秦藍田大營,直接受命于本將。」
「今日,藍田再添一主營,本將賜此主營為并州主營,屬藍田大營。」
「本將期望并州主營銳士為大秦而戰,殺敵建功。」王翦大聲道。
「誓死效忠大秦。」呂布舉起手中兵器,大聲回道。
這一刻,自然是眾志成城。
賦予大秦氣運之舉,也是讓并州軍徹底納入大秦掌控,歸于大秦。
大秦從不會輕易相信于人,收編的同時,自有防范,功法是一步,氣運是一步。
只要他們不叛秦,永遠可享大秦的恩澤。
「上將軍。」
「并州全境都在末將執掌之下,如今末將效忠大秦,并州全境萬里疆域,六百萬百姓皆為大秦子民。」
「只待大秦派遣大臣接管,可隨時接管并州。」呂布躬身一拜道。
「你麾下原本兵卒有多少?」王翦問道。「回上將軍。」
「并州乃是邊境大州,又與北境異族相
鄰,兵力在神州各大州算是最多的,整個并州有兵卒超過二十五萬,其中最為精銳的并州狼騎都在此地,十萬之眾。」
「另外十五萬大軍則是鎮守并州各處,防范異族。」
「只要上將軍一道命令,那十五萬大軍也隨時可用,為大秦而戰。」呂布立刻回道。「這十五萬大軍整
編為郡縣兵,不賜爵,但歲俸可擁一級爵半數,為大秦服役滿一年之后,晉一級爵位。」
「至于統御這十五萬大軍的將領,本將會于大營內挑選。」
王翦想了想,對著呂布道。「敢問上將軍。」
「一級爵半數歲俸,能否為將士們養家?」呂布有些忐忑的問道。
雖然在歷史上,呂布或許不懂什么人情世故,但是對于軍中的將士,他還是極為看重的,如若不然,他也不會得到并州軍死命效忠,跟隨著他南征北戰。
「哈哈哈。」
聽到呂布這一問,王翦笑了:「你并州軍原本一年餉銀多少?」
「回上將軍。」
「如若用銅錢來換算,應該有兩百貫錢,但很多時候,將士們都拿不到餉銀。」呂布老實回道。
「呂將軍,不要將這一方天地內對士卒的歲俸餉銀與我大秦銳士相比。」
「在吾大秦內,將士們的最基本的歲俸甚至還超過了普通的官吏,如若用這世界的錢幣換算,一級爵銳士的一年歲俸就相當于十倍兩百貫。」王翦笑道。
「大秦歲俸竟如此豐厚。」
聽到此話,呂布也瞪大眼睛,十分驚訝。
這等歲俸,甚至都超過了執掌一軍的他了。
王翦抬起手拍了拍呂布,微微一笑:「呂將軍,大秦的強大只有你真正感受才知,等你真正融入了大秦,才知我大秦真正的底蘊。」
「末將明白。」呂布重重點了點頭。「好。」
「如今我大秦已兵入神州,奉武安君將令,掃平神州北境。」
「第一步,就是先奪冀州。」王翦沉聲道。
「并州主營隨時為大秦而戰。」呂布立刻躬身一拜。
「并州主營初入我大營,本將給你并州立功機會。」
「呂布聽令。」
「本將命你率領十萬并州軍為先鋒,更換旌旗之后,殺入冀州。」王翦沉聲道。
「末將領命。」呂布眼中涌現著激動。「對了。」
「冀州韓馥已經投效我大秦,但如今冀州已經大半陷入袁紹之手,你一旦攻入冀州,務必區分敵我。」王翦又交代道。
「韓馥竟也歸附大秦了?」呂布一愣,但很快就回過神來:「末將領命!」
幽州邊境。
近十萬計身著白甲,駕馭白馬的騎兵正陳兵列于邊境,每一個都手持弓弩,戒備森嚴。
而在他們面前,邊境之外的草原,卻是另一幅場景,尸山血海,到處都是異族的尸體。
顯然。
與并州情況不同的是,異族想要逃入幽州避禍,但一向對異族深惡痛絕的公孫瓚直接下令誅殺,靠近者,無論是誰,都殺之。在這一方世界內,也在原本的歷史記載之中,東漢末年眾多諸侯之中,公孫瓚無疑是對異族最為殘酷的那一人,死在他手上,死在他麾下最精銳白馬義從手中的異族多不勝數。
因為公孫瓚對異族的狠辣,也讓原本幽州刺史十分的厭惡,多有打壓,因為他是支持與異族通商,甚至于對異族交好之人。
不過。
隨著漢庭失勢,神州大亂。
公孫瓚自然是再無任何克制,直接動兵斬了那幽州刺史,將幽州完全掌控在了手中。
「將軍。」「異族不敢來了。」
「這一次,當真是殺得痛快。」
一個白馬義從的戰將激動的對著公孫瓚道。
「只是一些異族的平民,其中混雜著一些異族的敗兵,算不上什么戰功。」公孫瓚冷冷一瞥,充滿了嘲諷。
「將軍。」「根據斥候來
報。」
「草原上的戰局幾乎要徹底定下了。」「秦軍進攻之勢兇猛,壓得異族喘不過氣,現在整個草原遍地都是尸體,活著的則都是被秦軍給抓走,反抗者直接誅殺。」
「要不是秦軍如此狠辣,這些異族也不敢靠近我幽州邊境冒險。」一個戰將開口道。「異族已經不成氣候了。」
「或許再過一兩年,草原上不會再有異族的存在,困了我神州無數年的禍患,沒想到就要這樣解決。」
「原本我還想著未來要學當年的冠軍侯,殺入草原,揚我炎黃天威。」
「看來是沒有機會了。」公孫瓚有些唏噓的道。
不過。
話語間雖然透出了一種失望,但更多的還是對異族落得如此結局的喜悅。
鎮守邊境,他深刻的知道異族之害。
只要給異族機會,他們絕對不會放過殺入神州肆意屠戮的機會。
公孫瓚一直都主張,對待異族就要無比狠辣,斬盡殺絕,唯有此才能夠將異族之禍徹底解決。
「將軍。」
「異族之禍雖然解決了,但我們幽州即將面對更大的一個禍患。」
「秦!」
「傳聞來自天外異界的秦。」
「異族為他們所面,秦軍必然會向南長驅直入,我幽州終將面對這可怕的秦軍。」
「而且憑秦軍那掃滅草原諸異族的力量,就算是神州最鼎盛之時都辦不到,可見秦軍的強大,憑我幽州一州之力,根本不可能抗衡。」
「哪怕現在將軍已經將幽州全部整合,擁兵二十萬也沒有可能。」一旁的戰將十分凝重的道。
「你知道嗎?」
「在幾個月前,袁紹曾經密函邀我進攻冀州,言明要與我瓜分冀州。」
「我雖然答應了,卻未曾派兵。」公孫瓚轉過頭,一笑。
「那將軍為何沒有派兵前去?」身邊幾個將領詫異道。
「袁紹就是一個依仗家世的小人罷了,所謂瓜分冀州只是利用。
「我為何要去?」「再而。」
「同樣也是在幾個月前,還有一個神秘人找到了我。」
「就是因為他,讓我打消了所謂爭霸天下的現實。」公孫瓚眼中帶著一種滄桑的說道。「那神秘人是誰?」
「屬下等人可從未聽將軍說起過。」幾個白馬義從的將領不解的看著。
「那個神秘人正是來自秦。」公孫瓚沉聲道。
「難道在幾個月前,秦就派人來拉攏將軍?」一個戰將道。
「或為拉攏,但也是一種威脅。」
「那個神秘人讓我看到了屬于我的命運。」
「如若不做出改變,就會重蹈覆轍的命運。」公孫瓚嘆了一口氣,眼中有著一種深刻無奈。
「命運?」眾將更加不解了。
他們感覺自家將軍說的話越來越古怪了。
「或許,你們覺得我說的話太過古怪,有些神志不清,但我可以告訴你們,這一切都是事實。」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真正的見到了。」公孫瓚語氣有些顫抖。
眼神之中,似乎也透露出他真切看到了什么。
就在這時。轟,轟,轟!!!
自北境大地,忽然瘋狂顫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