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知道,霸權主義是沒有任何的未來的,只會在時間的流逝中逐漸被消磨殆盡。
和平的內部世界,才會利于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發展。
地外的那些未知威脅,可能遠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強大。
因此,只有站在全人類的角度去考慮問題,做好發展的規劃,才是一條最為正確的道路。
結束了這次的院士受封儀式后,徐佑沒有在國家科學院過多的停留,而是馬上回到了薊京大學。
無論是這樣莫大的褒獎,還是身上擔負著的更多的責任,并不會影響到徐佑的初心,以及在真理之路上探索的恒心與決心。
而當大家看完了這次的院士受封儀式的視頻后,卻被徐佑深深的影響到,內心受到了極大的觸動。
自從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之后,徐佑很少出現在公眾場合以及社交媒體上,這讓很多人以為,這幾年徐佑是碌碌無為的,不像之前那樣的成果豐碩了。
事實上,徐佑只是在光芒之外的地方,默默的做著各種重要的研究罷了。
從始至終,徐佑就從來沒有把名和利放在心上。
激勵著徐佑一直向前的,是對科學的熱愛,以及對國家的熱愛。
“徐佑真的是太厲害了,在不到三十周歲的年紀,就被受封院士,創造了院士年齡的最小紀錄。不過相比徐佑之前獲得的種種成就,受封院士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這沒想到,除了高溫超導機理之外,徐佑居然還在這么多領域中做出了重要的成果,連登月項目都有徐佑的參與。看來這些年來,徐佑一直在默默的潛心做著研究。”
“看完了徐佑的經歷,真的太讓我感到鼓舞了!徐佑這一路走來,真的是比電影中的男主角還要更加的傳奇。將來我的孩子也一定要像徐佑一樣,學習競賽,保送薊京大學,拿諾貝爾獎,受封院士!”
不僅是國內的朋友,國外的很多朋友,同樣受到了徐佑這些事跡的鼓舞。
徐佑的出現,將山姆從世界霸主的寶座上拉下,讓世界進入到了更好的秩序當中。
完成了人工重力系統的太空測試后,徐佑與航天院一起整理著相關的各項數據,并做出進一步的總結。
忙完了這些工作,徐佑想起了有關黑子和白子的理論問題。
按照徐佑的初衷,這樣的基礎理論一定是要對外發表的,就像牛頓的力學三大定律,以及愛因斯坦的狹義相對論與廣義相對論一樣。
不過,徐佑并不想一人做出這個決定,最好還是找大家一起商量一下,把這件事情的利弊分析透徹。
在下一次的戰略科學家例會中,徐佑將這個問題提了出來。
“想必各位應該已經知道,前一段時間,我提出了黑子白子的物質組成理論,并將其應用到了人工重力系統當中。黑子白子的理論是物理界的一項基礎理論,我個人的想法是希望把它公之于眾,不知道各位都怎么看?”
徐佑想把這個理論公布出來的原因,并不是想讓自己成為像牛頓、愛因斯坦這樣,讓世人永遠銘記的物理學家。
徐佑希望的是,更多的科學家能夠依據這項基本的理論,做出更多的研究成果。
即使這可能會幫助到一些處于我們對立面的人,這依然是一項利大于弊的事情。
聽完了徐佑的這個想法之后,會場里一時陷入了寂靜之中。
作為科學家,大家都知道將基礎理論的研究進行公開,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就算是徐佑想要讓自己成為歷史級的科學家,與那些偉人相比肩,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見大家都沒有急著發表自己的觀點,徐佑繼續說道:
“我知道大家都在擔心著什么。事實上,公布這樣的基礎理論,也并不會讓它馬上轉化為應用成果。包括人工重力系統這樣的應用性技術,肯定是不會輕易公開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與夸克的發現具有類似的意義。”
“但如果能夠公開這項理論,可以更進一步的鞏固我們在世界學術界的地位。可以說,學術與科技、軍事、甚至經濟都是息息相關的。說心里話,我對個人的榮譽并不看重,只是希望能夠將學術中心的地位牢牢的掌握在我們的手中。”
徐佑說這話時,顯得非常的坦蕩。
這些年來,了解徐佑真實成果的人們,也都知道,徐佑確實是這樣過來的。
在這個時候,徐佑也沒必要為了名和利,突然選擇公開自己的成果。
“另外,我也非常想趁這個機會,去構建真正的人類命運共同體。世界的進步不是靠幾個人的,而是需要我們一起團結起來,才能夠讓世界快速的發展。站在這個角度上來講,國家之間的互相遏制,也只是一種內耗而已。”
徐佑自然不會不知曉其中的道理,只是當看問題的角度不同時,觀點自然也就不同了。
在這個時候,徐佑已經完全有底氣,站在更高的角度上思考問題了。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還是要確立我們世界中心的地位才行。
當徐佑說完這些話時,在場的各位科學家,大多數已經傾向于支持徐佑的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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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佑的母親吳婧也在現場,不過出于身份的原因,吳婧并不好第一個發言。
就在這時,車邵忠站了出來。
“我同意徐院士的觀點。在科學史上,這樣的基礎理論一向都是要發表的,這次也并不應該有什么不同。雖說公布理論成果也會有弊端,不過整體上一定是利大于弊的。就像徐院士之前的高溫超導機理,如果一直沒有對外公布的話,那我們絕對不會有現在這么高的學術地位。而且,要是這一成果被別人搶先發布,我們可就什么也得不到了。”
車邵忠并不像吳婧那樣,與徐佑有直接的關系,便毫無顧忌的說出了這些話。
在車邵忠的率領下,越來越多的科學家表面了對理論公開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