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想著,方澤不由的又仔細查看了一下黃議員的吉兇情況。
而讓方澤稍微放松了一點的是:黃議員的吉兇之氣沒有任何的變化,非常的平靜。這說明在短時間內,黃議員應該是并沒有想要害死他的打算。
而再想到黃家家大業大,在西達州根深蒂固,要處理的話必須小心謹慎,不能打草驚蛇,必須給安保局和相關部門留出充足的處理時間。所以這么想著,方澤在猶豫了一剎那以后,最終還是決定只身赴險。
當然,他只身赴險并不代表就是拿自己的命來開玩笑。
他在假裝思索的時候,還是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保命能力拉滿:直接借用了姜承的救駕能力。
這個能力可以讓方澤和被他完全控制的超凡生物綁定,如果遇到了致命傷害,那個超凡生物就會和方澤互換位置,來擋住那致命一擊。
而待他轉移走以后,他也可以用征召把白止和小百靈拉走,讓三人脫離險境。
做好了保命的布置以后,方澤回過了神。然后他朝著黃議員笑了笑,說道,“既然黃議員盛情邀約,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今晚的晚餐叨擾了。”
見到方澤這么痛快的答應,黃議員也笑的特別開懷,他一邊對方澤說道,“沒有叨擾,沒有叨擾。方議員的到來是讓我們家蓬蓽生輝啊!”然后一邊轉身對管家吩咐了一下,“讓廚房現在開始做菜,按照最高的標準來。我要招待貴客!”
吩咐完以后,他又回轉過身,向方澤示意了一下,“方議員。咱們這邊走。”,然后帶著方澤一行人開始朝莊園里走去。
見到他態度這么的溫和,方澤也再次確認了他應該沒打算在今晚對自己下手。所以方澤的心情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不過即使這樣,方澤卻依然沒有放松警惕,他抱著隨時準備逃跑的準備,然后帶著身邊的人,跟著黃議員有說有笑的進到了黃家莊園。
一行人漫步在黃家莊園當中。
小百靈天真無邪,沒覺察出絲毫的異常,所以吃著根棒棒糖,蹦蹦跳跳的走在方澤身旁,睜著她那雙大大的眼睛,好奇的打量著這個比她家還豪華的莊園。
而白止卻因為和方澤相處了一天,加上是唯一一個知道秘密任務和方澤下一步計劃的人,所以敏銳的覺察出了事情的不對勁。
要知道,在剛才來黃家的路上,方澤還愁眉深皺,在琢磨著今天找個什么借口可以多去拜訪幾位議員。
結果,現在見到黃議員以后,卻突然不著急了!
這已經說明了事情的不對勁。
‘難道黃議員是大黑加羅的信徒?’
想到這,白止就是一驚。她既有點驚訝于這個真相,又有點驚訝于方澤的探查辦法。
畢竟,方澤可是在眾人眼皮子底下和黃議員接觸的,沒有問過問題,也沒有做過什么特殊的舉動,他到底是怎么探查的....?也太神奇了吧!
就這樣,在白止的驚訝中,一行人來到了黃家的豪宅。
而此時,黃議員還不知道自己暴露了,他能隱藏這么多年,靠的就是在外面從不把自己當叛徒,不管做什么,都以人類黃家和黃議員的利益來考量。
而以黃家和黃議員的角度:方澤是司家唯一的后人,身具大氣運。他浦一接觸,也覺得方澤氣勢非凡,一看就是人中龍鳳。再加上黃家和司家沒什么恩怨,以前甚至還有一點交情,所以肯定要好好結交啊!
所以,他在把方澤請回了自己家的莊園以后,也是真的在熱心招待。不僅讓自己的兒子、女兒作陪。而且還拿出了他珍藏多年的美酒。晚餐的標準也是按照黃家平時招待客人的最高標準而來。
黃議員的做派方澤是看在眼里的。說實話,如果不是用黑豹能力確認了黃議員的身份,方澤也許真的會被蒙蔽。
而每到這個時候,他也會再次看一下黃議員和他家人的吉兇狀態。
如果說一個人的吉兇和大黑加羅的信徒類似是巧合,那一家子都相似,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一邊這么想著,方澤一邊也開始試探起了黃議員,“黃叔,我跟你說句貼心的話。今天啊,我見了很多議員,但是真正敢交心的幾乎沒有。”
“只有你。我剛一見到就覺得你值得信賴。”
聽到方澤的話,黃議員“哈哈”笑了兩聲,然后說道,“賢侄啊,你信任我算是信任對了。我跟你說,你可以出去打聽打聽,我們黃家能發展到今天,靠的就是兩個字,一個是‘信’,另一個是‘義’。”
“你以后呢。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或者有什么不懂的,盡管來找我、問我。我絕對不會推脫!”
聽到黃議員的話,方澤也不由的笑了笑,他以茶代酒,敬了黃議員一杯,“那我就提前先謝謝黃叔了。”
黃議員笑著也端起茶喝了一杯。
見黃議員喝完茶,方澤也順勢問道,“黃叔。你剛才說我有不懂的盡管問你。我還真正好有個問題想要請你幫忙拿主意。”
“今天我原本只準備拜訪你和其他十二位議員。后來看時間還算寬裕,就又預約了張議員和汪議員。但說實話,除了你之外,我感覺收獲并不大。”
“所以我想請你指點一下迷津,明天的話,我可以先去見見哪幾位議員,可以有更多的收獲?”
方澤之所以問這個問題,思路就跟狼人殺里盤狼人發言一樣。按照思維慣性,在遇到這種詢問時,狼人一般都會不自覺的把幾個同伙中的一兩個摻雜進來。
一是沒暴露的話,可以更容易取得信任,對他們的組織更有利。
二是這種隱秘組織的成員就算心態再好,其實也都是無比警惕的。他們可能時時都擔心暴露的風險。所以在遇到選擇時,他們為了避免被敵人一網打盡,通常都會把自己的同伙分成兩部分,分散風險。
所以,方澤才會用這個問題來試探黃議員。
果然,聽到方澤的這個問題以后,黃議員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他好像真的在想如何分配同伙,也好像是真的在幫方澤思索和誰見面比較好。
片刻,他回過神,然后笑了笑說道,“賢侄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其實就是想知道到底哪些議員和司家有舊,哪些更可能會支持你嘛。”
待見到方澤點頭,黃議員說道,“但是....你也知道議員們身處這個位置,或多或少都會戴著面具生活。所以我也不敢確定每個人的對司家、對你的真實態度。”
而見到方澤想要開口詢問,黃議員笑著抬了抬手,說道,“不過,雖然我無法給你人選,但卻可以給你一些思路。”
“當年你們司家主要的勢力范圍是聯邦守備隊。你回去查一查60位議員里,有哪些十幾年前在聯邦守備隊任職。這些議員通常可能和司家有舊。”
“另外,你也可以沿著這個思路查查十幾年前曾經在安保局、探查署任職的議員。這兩個部門和聯邦守備隊合作比較多,也會有一些交情。”
聽到黃議員的話,方澤故作恍然的點了點頭。但其實心里卻是暗笑:果然遇到這種難題,老狐貍也不能免俗啊....
黃議員的話粗看確實沒有任何毛病,非常的合理。畢竟受司家提拔,或者和司家有過合作,有交情的人,當然有更大的可能會支持方澤。
而且,他沒有給出具體的名單,只是告訴了個范圍,讓方澤自己去調查,這更容易讓人覺得他沒有私心,是真的在為方澤著想,值得信任。
但是細想,就會發現這里面有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司家的滅亡可是一件波及甚廣的大事,當年各個部門和司家有合作的人大半都受過調查。而司家的那些附庸和手下,更是死的死,抓的抓。只有像虎山還有賈議員這樣,和司家有矛盾的人才存活了下來。
所以,這三個部門里能留到今天的人,多半都不是和司家一條心的!
相反,當年在別的部門,和司家沒利益關系,只有私交的人。因為沒有受到司家滅亡的影響,只看到了司家的凄慘,才可能會在十年后,因為當年的私人情誼,對方澤施以援手。比如一個最好的例子:金姨。
所以黃議員給的思路是完全錯的。這說明兩件事,一、他很可能真的不太清楚誰對司家有好感,卻又想回答這個問題。二、他這么想回答問題,多半是圈定的范圍里有他的同伙
想到這,方澤也默默的打算明天就驗證一下這些人,看看能不能抓住第二只老鼠。當然,如果今晚調查黃議員的時候,能夠得到具體的名單,就更好了
這么想著,方澤也繼續虛與委蛇的和黃議員聊了起來。
就這樣聊了40多分鐘,管家上來匯報前菜已經做好了。黃議員也笑著領著方澤三人上桌。至于其他人則是會有另外的地方安排。
跟著黃議員來到餐廳,墻壁上掛著珍貴的名畫,餐桌上擺著一套套華麗的貴金屬餐具。西達州因為歷史悠久,餐飲也非常復雜,一套餐具光樣式就有七八件。
和白止、小百靈兩人坐下以后,方澤看著桌上那奇形怪狀的餐具,笑著說道,“我從小在低級城市長大,第一次吃這么正規的大餐。這些餐具可都認不全。要是一會用錯了,大家可不要笑我。”
聽到方澤的話,白止停下自己嫻熟鋪餐巾的舉動,然后看向方澤,小聲的說道,“放心吧,有我呢。我在一旁告訴你。”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兩人的交談,剛剛坐下的黃議員言愣了一下。然后他爽朗的“哈哈”笑了兩聲,說道,“看來不止我一個人覺得這些餐具麻煩啊。”
“賢侄,我跟你說。別說你從小在低級城市長大。就連我這個在州府生活了幾十年的人其實也認不太全這些餐具。”
“我每次用這些餐具的時候,都需要管家在一旁提示我。”
“每次去官方宴會,更是要提前一天在家里復習復習。哈哈哈。”
說到這,他朝著管家擺了擺手,然后說道,“除了基礎的餐具之外,其他的餐具全都撤了。告訴你多少次了,我記不住這些。”
聽到黃議員的話,方澤愣了一下,然后目光有點復雜的看了他一眼。
說實話,黃議員都五十多歲了。身在黃家這個大家族,職務更是議員,出席的大大小小的正規宴會數不勝數,如果說他不懂,或者記不住這些餐具,那真是侮辱所有人智商。
而他之所以這么說,明顯是在委婉的幫方澤解圍,化解尷尬。
說實話,今天和黃議員的幾次互動,方澤都印象深刻。
之前他看黃家資料的時候,其實很好奇一個已經死去的先人遺澤真的能創造出這么大一個家族嗎?
而在見識了黃議員的情商和手段以后,方澤就覺得很合理了。
黃老爺子確實給了黃家一個關鍵的起步平臺。但黃家之所以能發展到今天這個程度,主要卻是靠著黃議員啊。
說實話,如果沒有發現黃議員的真面目,方澤也許都會不由的被他所打動....
接下來的晚餐就沒有什么意外發生了,一切都像是剛剛的縮影一樣。黃議員和他的家人把主人的好客、熱情展現的淋漓盡致,也讓方澤一行人有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
而在吃完了飯,黃議員在得知了方澤接下來還有安排以后,也沒有強留方澤,而是讓家里為方澤一行人準備了一些禮物,然后就送方澤離開了莊園。
禮物倒是不貴重,都是一些稀罕玩意兒或者一些在州府買不到的特產。從這也能看出黃議員的用心和細致。
離開了黃議員的莊園,車輛繼續開動,朝著下一個議員的住所而去。
這一路,可以說是幾十位隨行人員最開心的一段時間了。他們在各自的車里,興奮的小聲聊著黃議員的熱情、好客,聊著黃家在州府的情況,聊著黃議員近些年的發展。
也就方澤這輛車因為方澤在這里,所以非常安靜。但就算這樣,透過后視鏡也能看出管家和司機臉上帶著的笑意。
幾十人的車隊里,也許只有白止和方澤兩人的心情和他們不一樣....
而待車子駛出了黃家的范圍以后,白止悄悄的歪頭看了方澤一眼。片刻她低頭拿出手機,打了幾個字,然后遞了過去。
方澤見狀,看了她一眼,低頭看了看手機屏幕。屏幕上只寫了簡簡單單的兩個字,是他?
方澤沉默了一會,然后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想到黃議員那長袖善舞的樣子,想到黃家在西達州根深蒂固的發展,白止嘴不由的微微抿住。
片刻,她的手機再次遞過來,多大概率?
方澤遲疑了一下,刪掉她的字,輸入了兩個字,九成。
白止微微吸了口冷氣,然后她拿回手機,熄掉了屏幕。
見白止不再繼續問,方澤倚在座椅上,歪著頭靜靜的看著窗外州府燈紅酒綠的夜景,步履匆匆的行人....
片刻,他突然感覺一只溫熱的手輕輕抓住了他的手。
他詫異的扭頭看過去,就看到白止正看著他,目光中滿是柔情和堅定。
方澤愣了一剎那,然后笑了笑,另一只手覆蓋到了白止抓著自己的手上,輕輕拍了拍....
兩人的默契,一切盡在不言中....
接下來拜訪的兩個議員沒有出乎方澤的意料,沒有太多值得關注的地方。他們就像是賈議員之后的那些議員一樣,都是那么的虛偽,那么的滴水不漏。
看上去也是無比的熱情,但是卻能明顯感覺出他們并不是真心的,只是戴著一個虛假的面具。
而當然,他們當中也沒有大黑加羅的信徒....
就這樣,晚上9點,方澤拜訪完了約好的最后一名議員以后,和白止、小百靈一行人回到了五星大酒店。
雖然酒店是安保局的入口,但同樣也是對外經營的,所以方澤帶著小百靈來到酒店,為她開了一間房。至于虎家的那三十名護衛就沒這么高的待遇了,方澤把他們交給了管家,讓管家按照正常的待遇來安排。
處理好了這些雜事以后,方澤帶著白止、小百靈上了樓。來到了樓上,小百靈吵鬧著要去白止的房間做客。
白止其實今晚是想多陪陪方澤的,但是因為實在拗不過她,所以最終只能歉意的看了方澤一眼。
方澤倒是沒在意。他今晚有太多事要做,需要時間,而不需要人陪。所以三人就在房門口互道了晚安,回了各自的房間。
回到房間以后,方澤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開啟了工作模式。他坐到桌子前,開始閉上眼回憶起和黃議員今天見面的各種細節,分析黃議員的性格,在腦海中建立黃家莊園的模型,為今晚的調查做準備!
而在方澤努力做準備的時候。
與此同時,州府,姜家。
姜家家主,也即是姜承的父親正一臉陰沉的看著底下跪倒的幾個護衛,然后聲音仿佛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樣,緩緩問道,“還沒找到姜承的下落嗎?!”
幾個護衛戰戰兢兢的說道,“報告主上,還,還沒。”
姜家家主面色陰沉的看著他們,然后沉聲說道,“這么大一個活人!說不見就不見了!?你們是干什么吃的!”
護衛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后說道,“主上。少主這次的消失確實有點詭異。”
“我們調查了少主住宅附近的監控,沒有任何的線索。也排查了莊園的空間波動,依然沒有發現。至于其他的預警,防御,監測等結界、寶具,在昨晚同樣沒有觸發。”
“再加上少主的能力極為擅長逃跑和保命。理論上除非有人反屏蔽入侵,而且在第一時間控制住了少主,對他使用了法禁律令,要不然絕對不會一點線索都沒留下。”
“所以....我們懷疑,會不會是公子有隱秘的事要做,所以自己悄悄出去了?”
“畢竟....他的生命樹一直非常的健康,沒有任何的枯萎。”
聽到護衛的話,姜家家主面色陰沉不定。片刻,他突然緩緩開口問道,“方澤今天在干什么?”
這個問話明顯并不是在問護衛,果然片刻,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從黑影中走出來,他恭敬的朝姜家家主一行禮,然后說道,“方澤今天一直在拜見各位議員,并無異常。他從昨晚起,一直住在安保局的內部酒店,明面上從未外出。”
姜家家主沉思了一會,聞言“嗯”了一聲,然后吩咐道,“布置兩個高手監視方澤的一舉一動。”
“調查一下他是否可能和姜承消失有關....”
那名老者應了一聲,“是。”然后緩緩的消失在了黑暗當中。
而姜家家主就仿佛沒看到這一切一樣,他目光深邃的看向窗外,輕聲喃喃道,“承兒,你可千萬不要去做傻事啊。”
“不過你也放心,就算你做了傻事被反殺。爹也會幫你報仇的!”
與此同時。
黃家的莊園。
黃議員一個人把自己鎖在書房里,他沒有開燈,整個人完全陷入在了黑暗當中。
黑暗中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冷漠和可怖,他的手指間夾著一根香煙,香煙靜靜的燃燒著,火星在黑暗中晦澀不明....
黃議員就這樣坐在椅子上,在腦海里慢慢回憶著和方澤見面的全過程。不知道過了多久,待確定自己沒有露出任何馬腳以后,他緩緩把煙掐滅,揉了揉臉,然后走出了書房。
走出書房以后,他的臉上頓時又換上了那張笑容可掬,特別真誠的臉,就仿佛剛剛在書房里的人并不是他一樣!
深夜。
再一次來到深夜調查室,方澤并沒有閑著。
他先去了一下半神監獄,悄悄的看了一下姜承。
此時的姜承已經醒了,正在牢房里鬧呢。
可能感受到自己的靈魂被下了禁錮,認了人為主,他變得無比的暴躁,不停的敲擊著墻壁,然后用他那并貧瘠的國罵,瘋狂的咒罵著!
方澤靜靜的看了他一會,并沒有進監獄里去見他。
幾十億人類,才102家貴族,鬼知道他們擁有他們什么古怪的能力或者天賦。
所以在徹底掌控姜承,或者讓姜承兩次死亡之前,方澤會非常的小心謹慎,絕對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這么想著,方澤離開了半神監獄,前往深夜調查室,準備今天的調查。
而在去深夜調查室的路上,方澤的身形也開始極速的變化,他的個頭開始降低,面容開始衰老,但是身上的氣勢卻開始越來越強,節節攀升!
就這樣當他走到了深夜調查室以后,他已經完全變成了姜承的樣子!
今晚他要調查黃議員,是一件無比危險的事情!
畢竟,光在官方資料中,黃議員就是褪凡初階的高手。而他私下有沒有隱藏實力更是無人知曉了。
就算沒有隱藏,只是他明面上的實力,也不是方澤可以應付的!
所以,在今晚計劃調查黃議員的時候,方澤就做了一個決定:他今晚調查歸調查,但一定要注意安全。第一條就是不能和黃議員接觸!離得越遠越好!
而為了保證黃議員覺察到了不對勁,或者覺察到了方澤的位置,對方澤出手。方澤更是化身成了他手里最強和能力最茍的姜承,來保命和混淆視線!
而除此之外,方澤身上也戴滿了他那上百件防御寶具串成的鎖子甲,掛上了救駕能力,可以說把自己的保命能力拉的滿滿的!
他知道今晚的調查會是在鋼絲上走路,但是為了能盡快破桉,盡快阻止大黑加羅的陰謀,他必須要鋌而走險!
而且他也相信自己一定能逢兇化吉,化危險為幸運!
這么想著,化身成為了姜承的方澤,來到了桌子前坐下,然后按照他今晚做好的計劃,認真的調整了一下整個房間的布局。
然后,他開始試著分割深夜調查室,把深夜調查室分成了兩個完全獨立的空間。
之后,他把自己藏進了兩個空間中偏小的那一個,并把自己變成了透明,然后....開啟了今晚召喚!
伴隨著方澤的召喚,五秒鐘后,黃議員的虛影緩緩的出現在了深夜調查室里....
早已經習慣了召喚這些被調查人員的方澤,緊緊的盯著黃議員的身影,習慣性的想要先給黃議員套上一塊法禁律令,來降低他的威脅!
結果方澤的手剛抬起,還沒來得及控制物品移動,他就驚訝的發現,當來到深夜調查室的那一刻,黃議員仿佛覺察到了什么似的,明明沉睡的他勐地睜開了眼,然后一個翻身站起,手摸向腰間,警惕的注視著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