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方澤的話,黑婆耷拉的眼皮緩緩的睜開,原本那黯淡的深灰色瞳孔突然好像有了光芒,她手撐著狐頭杖緩緩站起來,整個人好像變得不一樣,變得無比的自信和驕傲!
然后她對方澤微微一行禮,驕傲的說道,“因為老身不才,當年恰好在先祖手下參與過這個計劃。”
聽到黑婆的話,方澤心中一驚,不由的看向她。而在座的其他幾名化陽階也猛地扭頭看向她。顯然這十幾年的時間,他們也完全不知道這個消息。
黑婆環視了一下黑牛幾人,歉意的一笑,說道,”不是老身想要瞞著諸位。主要是這件事干系太大,哈們之前目標小,聯邦還不會多么在意,但是一旦這件事曝光,那么等待咱們的一定是無窮無盡的追殺。“
說到這,她頓了頓,然后又道,“而且。我說自己有參與囚神計劃,只是在為自己臉上貼金。我其實.....只是一他試驗品罷了。“
說完,她目光中露出了一絲懷念的光芒,然后緩緩的把事情的始末講了一下。
原來當年司家先祖研究囚神法研究到一半,就發現對自己神魂的傷害太大了。他如果繼續下去,很可能囚神法還沒研究出來,他自己就要先隕落了。
所以,他沒辦法之下只能開始研究替代他進行神魂試驗的人員。
因為半神和普通升靈已經是不同的物種,普通生靈的靈魂和半神差距太大,沒有太大參考和試驗價值。所以他進展非常的有限。
幸運的是,在一次試治中,他意外的發現心靈能力者的靈魂給結構競然和普通升靈有一些不同,像是產生了一定的變異。而在變異以后,心靈能力者的靈魂結構競然和半神的神魂有了一些相似的地方,恰好可以用來做初步的實驗。
他猜測這很可能是因為心靈類的能力并不只靠法則之力發揮作用,還要靠靈魂來產生作用導致的。而這也是心靈能力者稀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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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在司家兩千多名私軍和附痛當中找到了六名心靈能力者,并以司家不能忘本,以后每年都要祭祀先人的名義,把他們調到了身邊當了祭祀。而這其中就有黑婆。
之后,司家先祖也和這六名心靈能力者坦白了實情,希望他們可以協助研究囚神法。
這六位心靈能力者都是司家培養多年的老人,所以雖然知道這件事危險,但卻依然愿意協助先祖進行這個研究。
而這一研究就研究了二十多年。
黑婆在這幾名祭祀當中是年齡最小,實力最弱的一位。所以她也是這六個人里,最后一個參與實驗的。
那時候司家先相的研究已經幾乎快要成功了。在黑婆的身上他更是成功的完成一次性的靈魂囚禁:也就是只要在半神神魂附近布下陣法,那么半神就無法自爆和逃離,但是只能使用一次,阻擋一次以后就會損壞。
再之后的事,黑婆就不知道了。因為她在實驗到這個階段以后,司家先祖就擔心她的靈魂受損嚴重,所以讓她回歸司家日常工作,休養生息。
聽完了黑婆的說法,方澤這才明白為什么司家會有祭祀這么古怪的職務。
而黑牛他們的臉上也露出了恍然:怪不得司家的持別行動隊的每個分隊都有一個祭祀。當年家族的說法是:實力重要,但是忠誠網樣重要。祭祀是心靈的導師,可以對隊員們進行心靈紓解和增強對司家的忠誠。現在看來,只是給這些參與了實驗的功臣一個輕松的職務罷了....
耐心的聽黑婆講解完了當年的事情,方澤沉思了一會以后,看向她,詢問道,“所以...其實你有囚神法的使用方法”
黑婆斬釘截鐵的點了點頭,“是的。”
方澤和幾位化陽階眼前頓時一亮。結果這時黑婆又話音一轉,“但!是未完成品。只能一次性使用。”
“當年因為要配合先祖使用囚神法,所以我學習了用在我身上的囚神法。至于在我實驗之后,先祖的研究,我就不清楚了。”方澤聞言并沒有失望。他詢問道,“可以疊加嗎”
黑婆思索了片刻,說道,“理論上只要承載囚神法的載體夠多,是可以的。”
“不過.....囚神法的布置材料非常的昂貴。以現在的市場價值差不多要五千萬里尼一次。”五千萬里尼的價格確實高到嚇人的地步。所以方澤聞言也嚇了一跳。
不過他心算了一下:今年到年底還有三個月的時間,聯邦給了他10個億的消費額度,他只花了兩千萬,現在恰好可以用在這上面!
這么想著,財大氣粗的方澤霸氣的擺擺手,“沒關系!五千萬而已,不貴!先布置三套!”
聽到方澤的話,黑婆先是驚了一下,緊接著欣然領命。
不過在領命之后,她還是語重心長的勸說了方澤一句,“少主。雖然一次性的囚神法可以使用。但效果實在太差。所以,如果可以,還是還尋找出完整的囚種法。畢竟,這是您的先祖留下來的最重要的遺產了。”
聽到黑婆的話,方澤臉上也露出了認真的神情,他點了點頭,然后承諾道,“放心。只當你先祖真的研究出了完整的囚神法,我一定會找到它的。”
就這樣,一個小會開完,幾名化陽階也按照在會上的安排開始各自的工作:采購的采購,訓練的訓練,檢查的檢查。
而因為有了囚神法打底,所以方澤也直接讓黑影通知安保局,把南一、小優等屬下,包括侍女和花神送到自己的莊園。
有著可以就近傳送的空間門就是方便。在方澤給了準確答復以后,沒過半個小時,南一一行人就來到了方澤的莊園。
南一幾人在來州府之前,其實心里一直非常的忐忑。
州府啊,那可是整個西達州的中心,放在以前,那就是西達國的國都,是全國人都心心念念的地方。
所以今天方澤的調令剛一下達,整個翡翠城安保局都沸騰了。沒用十分鐘,這個消息就傳遍了整個安保局。
那一刻,別說普通專員了,就連那些科長一個個全都用艷羨的目光看著南一她們。而南一她們面上見狀雖然一臉的驕傲,但其實心里卻非常的不踏實。
她們知道這一切都是方澤帶給她們的。如果她們不是方澤的親信,就算到了副局長都不一定能來到州府。
不過也因為如此,她們其實心里非常的心虛。
她們知道方澤到了州府,但是卻并不清楚方澤的處境,所以她們不知道自己來了以后,能幫方澤做些什么。她們很擔心自己來了州府以后,根本幫不上方澤的忙,也怕自己在州府待了沒兩天就被人給趕回去。
這種忐忑的心情在路上持續了五個小時以后,成為了現實∶當她們來到州府,方澤并沒有管她們,也沒有派人接她們。她們還是在執政廳相關公務人員的帶領下才到的州安保局。
而到了州安保局以后,她們也沒有受到什么歡迎:州安保局的每個人都行色匆匆,沒時間搭理她們。她們在面面相覷了半天以后,只能自己去找人詢問。就這么問了半天。,打聽了十幾個人。才有總務處的人說會替她們聯系方澤,讓她們在得到準確答復之前原地等著,禁止離開。
這接二連三的情況,讓她們在等待的時候一度覺得方澤的處境應該不太樂觀。所以她們在心疼方澤之余,也是同仇敵愾,互相打氣,發誓一定要好的幫方澤做事,讓方澤在州安保局也能呼風嗅雨起來!
然后.....她們就被傳送到了方澤莊園附近,見到了方澤那占地上百畝,一眼望不到頭,防御法陣不停閃爍,處處有高階覺醒者巡邏威嚴大氣的莊園....
站在莊園巍峨的大門前,看著那一看實力就不俗,而且渾身散發著肅殺之氣的護衛,南一、小優她們的呆在原地,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片刻,她們回過神,然后不由的看向旁邊安保局的接待人員,詢問道,“請問,這....這就是我們長官住的地方”
此時,安保局的那個接待人員也是有點懵,她抬頭看著眼前的莊園,然后又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紙條,確認地址沒出錯以后,她咽了口口水,說道,“應....應該吧。青姐給的地址就是這個啊。“
說完,她不由的看了小優和南一—眼,然后反過來詢問道,“你們確定你們的長官是剛剛調過來。”
南一和小優對視了一眼,然后南一主動開口說道,“是的。我們確定他前幾天剛剛調過來。他叫方澤.“
“方澤....“那個安保局的女專員念叨了一下這個名字,確定自己真的沒聽過,那就應該是真的新長官了。
她不由的又拾頭看了一眼前那龐大的莊園,那精練的私軍,心中感覺無比的怪異:但是這不合理啊。這位新來的長官到底是什么身份剛來州府,怎么就會有這么恐怖的勢力這看起來已經不比頂級覺醒家族黃家差了啊。
想到這,這位專員不由的琢磨著等回去就打聽打聽這位名叫方澤的長官,看看到底是什么身份....
而在幾個人心思各異的時候,此時在莊園門口巡邏的司家護衛,也發現了門口這一行人。
巡邏小隊的隊長大步流星的走上前來,仔細的詢問了一下幾人的身份、目的,然后又在聯系了一下黑影,確認了她們的身份以后,這才主動派了半隊人護送她們進到莊園里。
如果說在莊園外只是感覺這個莊園很大,很豪華,那么進來以后,見到那一隊隊精銳的士兵,看到那一個身上氣勢嚇人的高手,看到那奢華中帶著優雅的建筑,幾個人心中就更加的疑惑了。
這么強大的家族底蘊,自己的長官(這位陌生的長官)到底是什么時候擁有的這也太可怕了吧
而在幾個人這么想著的時候,她們也在小隊的護送下來到了莊園內部一處豪華的宅子門口。
而此時,方澤已經身穿一身青紫色貴族服飾,面帶笑容的等在了那里。
見到方澤,南一、小優幾個人頓時心中踏實了。她們連忙快步上前幾步,紛紛行禮道,“長言!”“長官好!”“局長!”“局長,我們來了!”
而幾個人里,唯一和方澤不熟的就是帶路的那位州安保局專員了。見識到了這個家族的底蘊和強大,再看到方澤身穿的責族服飾,她都有點緊張了,所以她也連忙跟著敬了個禮,“長官好。“
聽到她的說話聲,方澤抬頭看向她,然后溫和的點了點頭“辛苦了。”
說完,方澤又對跟在自己身旁的黑影說道,“幫忙招待一下這位專員。”
聽到方澤的命令,黑影連忙躬身應道,“是,少主。”
答應完以后,黑影走上前去,沖著那位女專員溫和的一笑,伸手示意了一下,“這邊請。”
而此時,方澤已經帶著南一、小優他們有說有笑的朝宅子走去。那位女專員目光在方澤那帥氣的臉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又艷羨的看了南一她們一眼,這才跟著黑影離去。
而進到宅子里以后,方澤讓小優她們坐下,陪著她們聊了一會,關心了一下翡翠城安保局的現狀還有她們的情況以后,方澤就又給后勤管家美少婦黑羽打了個電話,讓黑羽給她們安排住的地方。
作為自己從翡翠城帶過來的嫡系,方澤對小優等人還是很信任的,所以直接讓她們住進了莊園當中。
甚至因為她們大部分都是女人,方澤還貼心的把她們安排到了黑羽、黑婆、小瑛等人所住的房子附近,方便她們有任何事可以第一時間聯系到這幾位女高手。
就這樣,安撫完了自己手下以后,方澤目送她們離開。待她們走后,屋內也就只剩下從到了莊園以后就再也沒有說過話的幾位侍女了。
雖然早知道方澤成了貴族,但是這幾位侍女真的沒想到方澤的勢力發展的會這么快。只是幾天不見,竟然已經有了頂尖家族的氣象。這真的超乎了她們的想象。
再加上她們并不是方澤的下屈,只是方澤的奴仆,所以見到方澤家族的底蘊,是真的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惹惱了方澤,被打死都沒地方說理去。
而見到她們這戰戰兢兢的樣子,方澤也不由的笑了,“之前在翡翠城時你們那勤奮好學,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呢”
“現在一個個怎么都成小老鼠了”
說完,見幾位侍女有點不好意思,方澤又緩緩說道,
“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從今以為,你們就在我這棟宅子里住下,伺候我的起居。而在我不在的時候,你們除了留下兩個人值班之外,其余的人可以輪換著去接受女武者的培訓。”
“只要你們可以通過培訓,那我就可以賜予你們覺醒能力,乃至恢復你們的自由身,讓你們從奴仆變成我們司家的附庸,脫離賤籍。”
聽到方澤的話,幾位侍女驚喜的互相看了一眼,連忙跪倒在地,“謝謝主人!”
看著鶯鶯燕燕跪倒了一地,方澤擺擺手,“好了,你們把我讓你們收拾的東西留下,就去參觀下宅子吧。”
“別到時候做家務都不知道該去哪個房問。”
聽到方澤的話,幾位侍女再次拜倒在地,齊聲嬌柔的答道,“是主人。”之后,她們才互相攙扶著起身,臉上帶著發自內心的笑容進到宅子內部,開始了解自己未來工作的地方。
待她們走后,大廳里就真的只剩方澤一個人了。
方澤面色如常的起身,來到侍女們幫他帶來的隨身物品處。翻找了一會,方澤就找到了他存放花神花瓣的那個法禁小盒。
他小心翼翼的打開,花瓣還靜靜的躺在里面。
方澤松了一口氣。
而就在這時,突然方澤的耳邊想起了花神的聲音,“方澤!你終于來接本尊了!本尊還以為你把本尊忘了呢!”“來!快讓本尊吸兩口!”
說話間,那花瓣無風自動,直接從盒子里飄起來,徑直貼到了方澤身上!
緊接著方澤的耳邊就又響起了花神陶醉的聲音,“啊太美味了。前幾天真是餓死老娘了。”
方澤低頭看了看貼在自己小腹的花神,再結合著花神所說的話,總感覺無比的怪異....
這個可不怪他。花神現在幾乎沒有神力,能飄起來就不錯,從盒子里飄起來以后就自由落體,這不正好就落到了小腹上嘛.....讓花神吸了一會,方澤把她從自己小腹上拽下來,然后問候道,“花神冕下。這幾天你過的還好嗎”
聽到方澤的話,剛剛吸了幾大口草木精華的花神就懶洋洋的說道,“你不在身邊怎么能好叫。沒有吃的喝的,也沒人聊天,只能宅在個小盒子里。早知道來現實世界這么于聊,我還不如把白己埋土里呢。”
聽到花神這么說,方澤頓時笑了笑,然后他安撫道,“以后不會了。等過兩天我的事情忙完了,我就帶你去逛逛州府的夜市。那里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東西。”
聽到方澤的話,藏身在花瓣里的花神雙眼都冒光了,“真的會有蒜蓉辣醬臭豆腐,螺蜿粉,奧魚嗎”
方澤:
哪個正經女人吃這么重口的東西啊
不過再一想花神是吃肥料長大的,方澤又覺得....好像也可以理解。他咳嗽了一聲說道,“應該會有。到時候帶你去看看。”
見方澤真的承諾了,花神咳嗽了一聲,然后也恢復了正經,“你放心。你對本尊的好,本尊全都記在了心里。等本尊恢復了實力,一定會不會虧待你!到時候本尊可以認你當干兒子!你就是神子了!”
方澤,“我謝謝你啊。”
安撫完了花神以后,方澤帶著花神回了臥室,隨手放到了枕頭底下。
在翡翠城,因為沒有可以隔絕花神神魂的物品,所以只能把花神放到法禁盒子當中。
而這個住園防護設施齊全,每棟房子的材料中全都持雜著法禁律令碎片,房子和房子間更是有隔絕法陣,有要緊事,方澤只要離開這棟別墅就不會擔心花神聽到,所以也就不用那么防著花神了。
不過..他很快就為自己的這個決定付出了代價...
晚上,方澤在侍女的侍奉下,吃了一頓大餐。但是奇怪的是,這些大餐有接近一半都沒有任何的味道。吃起來就像是在嚼蠟一樣。方澤有點奇怪的把侍女叫過來,詢問了一下。
幾位侍女也是一臉的奇怪,找不到原因。她們可以確定在做飯的時候,這些食物還散發若香味。而在叫來黑羽檢查了一下食材以后,幾人確定食材也沒有任何的問題。
因為這個莊園畢竟是以前司家留下的,誰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一些奇怪的寶具或者法陣恰好因為某個條件被觸發了,所以查了半天沒結果以后只能暫時擱置。幸運的是,幸好只有一半分的飯菜沒了味道,所以方澤在忙了一天以后,還是可以吃一頓飽飯的。
而與此同時,方澤臥室。花瓣里傳來了“嗝”的一聲,花瓣里的花神揉了揉自己都大了一圈的肚子,一臉滿足的說道,“老娘這次是真的吃飽了“
晚上。方澤按照自己原定的計劃前往了深夜調查室。
來到了深夜調查室以后,方澤先和小草接觸了一下,滋潤滋潤了現實世界的花神。之后方澤在打開了半神監獄之后,回到深夜調查室轉換了身形,命令姜承自己來到深夜調查室。
這幾天,姜承可能是認命了,已經不像剛開始那么抗拒自己的身份轉變。所以他雖然心中有很多的忐忑和害怕,但卻還是在人身剝奪的作用下,慢慢走了出來。
來到深夜調查室,出現在姜承面前的依然是那個害了他的“顧清”。
看到眼前的“顧清”,姜承條件反射的想要恨他,但是當他回過神,卻發現自己好像根本無法
對他產生恨意。相反,一見到這個“顧清”,他還身體條件反射的想要服從。感知著姜承內心的情緒,方澤對人身剝奪的能力非常滿意,他看著姜承,然后淡淡的說道,“關你的這幾天,你有明白自己未來要做什么嗎”
聽到方澤的話,姜承連忙點了點頭,然后他毫不猶豫的單膝拜倒在地,“主上。”
方澤滿意的看著眼前自己曾經的仇敵,以前的恨意竟然感覺仿佛少了很多:姜承幾次三番的想殺自己,那么下半輩子為自己服務而還債,非常合理。
不過,這一切的前提還是要把眼前的危機度過去,和看姜承后續的表現。
如果他表現的好的話,那么方澤愿意留他一命。如果他表現的不好,那么方澤還是會毫不猶豫的送他兩次死亡。
這么想著,方澤回過神,慢條斯理的把自己接下來的安排告訴了姜承,要求他牢牢記住并堅決執行!
因為知道眼前的“顧清”掌握著自己的生殺大權,所以姜承不敢有絲毫的忤逆,把一切的計劃全都牢牢的記住.....之后,方澤讓姜承復述了一遍,就揮手解開了他的連接,送他回到了來時的地方。
看著姜承消失在原地的身影,方澤的半邊身子漸漸被黑暗所籠罩.....
深夜。州府。
姜家的別苑。
本來寂靜的莊園,不知為何,突然變得人聲鼎沸,嘈雜無比。
一盞盞燈亮起,映的整個莊園亮如白晝。一隊隊的護衛腳步匆匆的圍攏向一棟宅子,像是發生了什么大事一樣。
十分鐘以后,在幾個美貌侍女的攙扶下,披頭散發,一臉憔悴的姜承從宅子里走出來,然后在護衛的護送下,踉踉蹌蹌的朝著莊園主宅走去。此時,莊園主宅的大廳,姜承父親已經披著衣服坐在了那里。他一臉陰沉的聽若身邊人的匯報。
“家主。少主是在半個小時前突然回到的莊園。”
“和那晚一樣,莊園防御寶具、隔絕法陣、防御法陣全都沒有被觸發。沒人知道少主是怎么出現的。是他自己打開窗戶,然后朝著外面高喊‘救命!,才引起了巡邏的護衛的主意。”
“下面很快就把消息傳到了我這里。我第一時問派人到少主身邊保護,并通知了您。”
聽到那個身邊人的匯報,姜承父親眼睛微瞇,目光閃爍,“豈有此理!母親還沒死呢,就敢這么玩弄我們家!真當我們家是公共廁所嘛!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說到這姜承父親深呼了幾口氣,壓下因為不安而暴躁的情緒,繼續問道,“承兒有說什么嗎”
他的話剛問出口,身邊人還沒匯報。門口就傳來了姜承哭天喊地的聲音,“父親救我!救我!是方澤!方澤想要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