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昨晚并沒有發生什么實質性的事情,但兩人之間一層隔膜似乎被捅破了。
好感度來到了80。
距離最后的90,也只差臨門一腳!
看來昨晚的煎熬并沒有白費。
一切艱苦都是值得的。
江辰暗暗想到。
要是有其他人在這,十有八九得指著他的鼻子跳腳痛罵厚顏無恥了。
摟著學校的女神睡了一夜、不對,準確的說,應該是被女神摟著睡了一夜,居然是“艱苦”?是“煎熬”?
李姝蕊確實不是一個矯揉做作的女孩,和人家睡了一夜后,沒再故作矜持,大大方方的掀開被子起身,青春而又性感的魔鬼身段完全展露在美好的晨光之中。
不愧是經常跳舞的人,身上一點贅肉都沒有,小腹平坦如玉,肌膚光滑白嫩,就像一件精致的藝術品,可又讓人忍不住想將之狠狠摧殘。
歸根結底,江辰也不過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如何能抵抗這種誘惑?
尤其那醒目魅惑的紫色內衣,將猶抱琵琶半遮面演繹到極致,讓人控制不住涌起將之扯爛撕碎的沖動!
即使江辰的自控力遠超同齡人,但這個時候,在如此強烈的視覺沖擊下,還是看呆了。
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
有時候,確實不能完全怪古代那些帝王荒淫無道。
“還沒看夠嗎?”
關鍵的是,李姝蕊沒有進行任何遮擋或者閃躲,任由自己的美好身段暴露在對方的視線之中,神色自若。
“不好意思……”
江辰猛然回神,急忙收回目光。
“我去刷牙。”
目送他逃難似的跑進沐浴間,李姝蕊嘴角上揚,臉頰微醺,貌似鎮定,其實被子下抓緊床單的雙手,暴露了她并不像表面上如此坦然。
退房,二人在附近找了家早餐店吃了頓早餐。
“我吃不完。”
李姝蕊甚至會把自己碗里的面條挑給江辰,一切貌似什么都沒有變,但又似乎什么都變了。
“我待會有點事,就不和你一起回學校了。”
江辰早上才看到短信,昨晚其實就發來了,說是春秋華府那套價值近兩個億的別墅手續已經處理完,讓他過去一趟。
“要不要我送你?”
李姝蕊問。
“不用,我打車就行。”
江辰搖頭。
目前無疑還并不適合讓李姝蕊知道這件事。
李姝蕊也沒多說,并沒有刨根究底。
這就是女人和女人之間的不同了。
送江辰上車后,李姝蕊才開車回學校,對于她夜不歸宿的行為,許思怡幾人早已習以為常,壓根想不到她會是和江辰睡了一夜。
“姝蕊,你昨天怎么沒開直播啊?你是去醫院了嗎?”
鄭晶晶隨口問道。
這妞為了保持形體,在寢室里都在壓著一字馬。
“沒,我昨晚和江辰在一起。”
聞言,許思怡和郭冉對視一眼。
“一整晚你倆都待在一起?”
許思怡試探道。
李姝蕊沒回應,沉默得耐人尋味。
鄭晶晶一骨碌從瑜伽墊上爬了起來,滿臉震驚,以一種極為古怪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李姝蕊。
“姝蕊,你該不會是……”
“沒。”
其實昨天晚上,從提出去看電影,再到沒帶身份證,都是李姝蕊早已設計好的。
雖然當時貌似心不在焉,但俞嵐說的那些話,還是多多少少影響到了她。
生米煮成熟飯,在感情上,的確是最簡單粗暴的方法,不論男女。
在此之前,李姝蕊還沒來得及仔細想過自己到底要找一個怎樣的男人,而江辰的出現,卻讓她逐漸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什么是愛,這個問題太過高深晦澀,她當然不懂。
哪怕是那段好像沒真正開始,又結束的莫名的初戀。
甚至那個男孩長什么樣子,她的記憶都好像已經有點模糊了。
雖然她才二十歲,人生才剛剛開始,不過對于江辰,李姝蕊明白,不論將來如何,這個家伙,恐怕她這輩子都難以忘懷了。
從開始拿六千塊撇清關系,想起就皺眉頭,巴不得對方永遠不會再出現在自己的視線里,到昨晚的同床共枕,李姝蕊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對一個人的態度,會發生如此天翻地覆的轉變。
這個家伙就像一條惡犬,以不循常理的姿態,就這么闖進了她的生活,
想到在房間里他尷尬窘迫的姿態,李姝蕊忍不住泛起笑意。
虧得還是個男人,居然比她還害羞。
見她不說話,卻在那笑,鄭晶晶幾人面面相覷。
她們哪能看不出來,這是妥妥的思春模樣啊!
“姝蕊,你不會真和江辰……睡了吧?”
許思怡湊近一步,壓低聲音,驚疑不定。
李姝蕊看了三女一眼,若無其事道:“我倒是想,可人家不愿意。”
于無聲處起驚雷!
許思怡三女齊齊一愣,被雷得里嫩外焦!
“你你你……他他他……”
鄭晶晶已經語無倫次。
李姝蕊并不在乎她們怎么想,走向飲水機接了杯水。
她并沒有撒謊,昨晚既然決定去開房,就代表她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
即使到現在,她都并不明白什么是愛,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她并不抗拒和江辰發生些什么,哪怕昨晚他壓住自己的時候,除了難以避免的緊張和忐忑外,她的心底,甚至還有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期待。
她不會去否認,對江辰的印象改觀,有金錢的原因,甚至這個原因,還很關鍵,但關鍵,并不代表著全部。
這些年來,圍繞在她身邊的闊少,做生意開公司的大老板,形形色色的有錢人,真的不少,有些甚至很直接的提出,要包養她,一個月多少錢,讓她自己提,更有甚者,說要送她一套房子。
假如為了錢就可以出賣自己,那她就不會到現在還要靠做主播改善生活了。
“姝蕊,你不是在和我們開玩笑吧?”
饒是以郭冉的性子,現在臉上也布滿了難以置信。
“他不愿意……是什么意思?”
李姝蕊不急不緩的喝了口水,沉默片刻,握著水杯,望著匪夷所思、一副見鬼模樣注視自己的三位室友,展顏一笑。
“我想,我真的喜歡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