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十萬億舔狗金  1195 為什么

類別: 都市 | 都市生活   作者:李家浮圖  書名:我有十萬億舔狗金  更新時間:2024-08-10
 
沒錯。

江老板的底牌不止一張9。

德州撲克的規則,每個人會發兩張底牌。

除了一張9之外,江老板第二張底牌,還有一張3。

沒錯。

兩張牌都小得可憐。

可是德州撲克不是斗地主,比的不是底牌點數的大小,相反,看似垃圾牌一旦進入翻牌圈,反倒更容易出奇制勝。

最后一張河牌發的是一張紅心3。

正好與江老板第二張底牌也重合了。

這下好了。

三條變葫蘆了。

真不怪大金牙這么激動,激動得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換誰這種時候都沒法保持冷靜。

不見剛才見河牌發出3的時候,就連杜恩琴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幫忙作弊了。

江老板確實是有前科,但他已經改正了,這次確實不是作弊。

只能說生活中的確存在太多的巧合,三家的運氣其實都很好,只是卻不巧在同一時間撞上。

最后一張紅心3讓兩家賭到了同花,同時也讓江老板變成了葫蘆,等同大力水手吃了菠菜,簡直爆殺啊。

三條在同花面前不夠看,同花在葫蘆面前也是不夠看的,這也就代表著大金牙唾手可得的一百多萬長著翅膀眼睜睜飛走了。

一百多萬啊。

人命都可以買幾條了。

大金牙難以自制,五臟俱焚,混身上下都在燃燒。

“9和3你憑什么跟進來?!”

這記質問,倒是比直接噴人家出千靠譜。

的確。

9和3,而且還不是同花色,赤裸裸的臭牌,正常人恐怕看都不會多看,拿到就得扔,哪里還會進翻牌圈。

可那是一般人。

要是所有人思維邏輯都一樣,那世界上就沒有等級劃分了。有些人之所以脫穎而出,不就是靠的走自己的路,不去隨波逐流。

“你K和8能進來,我9和3為什么不能進?”

江辰心平氣和反問。

好像……也有道理啊!

9加3是臭牌,K加8就不臭了?

半斤八兩,強也強不了多少。

大金牙一時間被懟的無言以對。

“我沒出千。”

江老板解釋,聲明。

像上次在拉斯維加斯那樣真作弊被人抓到,那都無所謂,可是沒作弊被人冤枉作弊,就有點難受了。

“出千不是靠嘴說,拿出證據。”

杜恩琴起身幫腔。

應該說不是幫腔,作為賭場老板,她這么說再合乎情理不過,只不過沒人知道她身份而已,所以看上去,像是花瓶在維護自己的金主。

雖然她這樣的花瓶,沒那么花枝招展。

不是鑲了金牙就能說會道的,大金牙哼哼哧哧,氣得不行,可偏偏回不了一句嘴。

他有個毛的證據啊!

賭場的安保人員察覺動靜已經走了過來。

“媽的!”

大金牙發泄的甩椅子,還是不敢在和平飯店鬧事,強行忍下怒火,兇惡的瞅了眼江辰,“別讓我在外面碰到。”

江老板置若罔聞。

一直站在身后觀戰的許寬表情如常,也像沒聽到。

直到走出飯店,大金牙還在罵,雖然他總結算賬今晚沒輸多少,但是一想到一百多萬就這么飛走了,渾身上下就像犯了毒癮一樣難受。

他點燃一根煙,回望和平飯店的招牌,憤恨的踢飛腳邊的石頭。

“別被老子碰見你們,不然先奸后殺!”

他惡狠狠的自言自語,吸著煙,走向停車場。

他比之前那個黃皮猴子幸運,起碼成功上了自己的車,只不過離開和平飯店停車場,行駛到馬路上的時候,出了意外。

“嗡……”

一臺吉普車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加速追上,危險的和他并排行駛,

憤懣難消的大金牙扭頭,頓時要開罵,可對方反倒是率先將車窗放了下來。

大金牙心神一震,到底是在緬底討生活的人,見過世面,當即猛打方向盤,要跑。

可是哪里還有機會。

“砰砰砰……”

從吉普車車窗探出的手槍連續吞吐火星,轟碎了大金牙的窗戶,同時,也打得他腦袋不斷開花。

大金牙的尸體摔趴在方向盤上,車失去控制,猛烈的撞向馬路邊的墻,摩擦出一系列火花。

而吉普車速度不減,槍口回收,車窗上升,繼續前行,很快消失在馬路上。

和平飯店。

輸了一百萬的女賭客同樣走出了賭場。

許寬陪同。

“裴小姐,要不等等江先生?”

“不耽誤他贏錢。”

看來是會說話的。

而且。

好像也是被江老板的運氣折服。

許寬要送她下樓,結果都被拒絕。

無奈之下,許寬只能看著對方進了電梯。

送了一百萬,就能睡著了?

沒過一會,江老板也走了出來,當然,還有杜恩琴。

賭博賭博。

博的就是一把。

這不,一把葫蘆,今晚的損失全部回來了,還有掙的。

“江先生。”

許寬轉身打招呼。

見他一個人,什么情況,江辰自然是明白了,不過也不著急。

反正都支棱起來了,總不能只支棱一半吧。

“江先生還不快追?”

杜恩琴徒然道,

江辰轉頭,輕喃道:“杜老板,女人最好不要太聰明。”

杜恩琴抿嘴一笑,“我不聰明,我只是不傻而已。”

繼而,她接著道:“江先生的賭技讓人五體投地,但既然江先生有事,那我就不留江先生了。”

瞅瞅。

什么叫七竅玲瓏。

只不過既然看出了貓膩,為什么在賭桌上舉止還那么親熱?

江辰抬起手,“今天辛苦杜老板了。”

杜恩琴疑惑,而后伸出手,接住了對方的東西。

隨即。

她啞然一笑。

“我送江先生。”

“留步。”

沒有再麻煩人家,江辰和許寬進了電梯。

杜恩琴也沒堅持,站在電梯門口,禮貌優雅的笑。

“下次見。”

“叮。”

電梯門逐漸合上,縫隙縮小,一點點蠶食著電梯里的人的臉,直至完全吞沒。

杜恩琴笑容緩緩消散,在電梯門口站了一會,而后抬起手,低下頭,看向對方臨走時交給她的禮物。

或者說。

報酬。

一塊面值十萬RMB的籌碼。

多么闊綽啊。

哪里是小家子氣的人。

只不過。

之前那個黃皮猴子,都開價到二十萬了啊。

怎么還打折了呢?

也是。

服務又沒齊配。

什么服務什么價格嘛。

“噔。”

手指曲彈,面值十萬R的籌碼翻轉著上拋,而后落下,重新穩穩的落到掌心。

掌心合上。

樓下。

江辰和許寬走出飯店。

還有四位親兵。

“我就不送江先生了。”

許寬止步。

江辰偏頭,“你還有事?”

許寬一本正經,“魏邑還在等我。”

怎么?

都這么晚了,兩個大老爺們打算秉燭夜談不成?

江辰擺了擺手,笑罵:“快滾!”

“保護好江先生。”

叮囑衛兵們一句,許寬不做逗留,立即轉身,重新走進飯店。

其實真的不是他的責任。

都是江老板自己的問題,為了展現自己的男人氣概,說不用藏著掖著。

不得不承認。

男人是夠男人。

可能在江老板的計劃里,只是無傷大雅的逞一回臉,他應該沒有想到過,深更半夜,人家居然會不辭辛勞的親自過來。

“呼。”

和平飯店明亮的招牌下,江辰輕輕吁了口氣,“走吧。”

兩臺吉普車一前一后,不緊不慢的行駛在街道上。

卡魯淄的夜晚肯定熱鬧不到哪去,接近轉鐘的點,路上更是幾乎看不到人,但是勝在安定。

安定。

沒有打砸搶燒或者路邊躺著尸體的彩色畫面嘛。

等等。

定義下早了。

一個慘烈的車禍現場闖入江老板視野。

路邊的墻都被撞塌,車頭嵌入墻內,半截車身被倒下的墻磚覆蓋,車窗更是支離破碎,隱約可見駕駛座趴著一個人,一動不動。

兩輛吉普車速度不減,沒有任何停留的意思,視若無睹的從馬路上駛過。

多管閑事不是好習慣。

尤其出門在外。

要是被訛上怎么辦?

平安回到獨院別墅。

時間過了午夜十二點。

江辰下車,走向別墅,步伐壓根沒有贏錢的輕快。

“夫人呢?”

“夫人上樓了。”

江辰朝樓上走去,沒有著急去騷擾人家,相反先行回屋,痛痛快快洗了個澡。

畢竟輸了錢。

心情可能不太好。

要不別去了,讓人家調整調整?

江辰琢磨,可還是覺得如果不去打個招呼不太地道,所以思前想后,還是決定出門。

他披著睡衣,來到裴云兮的房門口,抬起手,敲了敲門。

“咚咚咚……咚咚咚……”

江辰已經做好了吃閉門羹的準備,也想好了應對措施,吃了閉門羹就回去睡覺,就當宵夜了,反正有些時候,態度最重要。

可結果他小覷了人家的胸襟。

門開了。

裴云兮同樣洗了澡,一副居家的打扮,乍一看,壓根沒出去過啊。

而且她后來一句話,更讓人措手不及。

“回來這么早。”

江辰微愣,而后挑了挑眉。

有妖孽啊。

是他精神錯亂了,還是鉆進了平行時空?

不過不止他一個人看見了啊。

那么多目擊者。

至少許寬是一定可以證明了。

莫非還是受到了市集太屠殺的影響,導致神志不清?

坊間傳言,演員的精神狀況或多或少存在問題,區別只是在于有沒有被激發而已。

于是江老板看向對方的眼神漸變古怪,同樣回了句不遑多讓的臺詞。

“你還好嗎?”

裴云兮沉默片刻,“不是不回來的嗎。”

還好。

問題不算太嚴重。

江辰略微放下心,“我什么時候說過不回來了,不回來我睡哪。流落街頭?”

看看。

男子尊嚴保住了,同時誠懇也表達出來了。

這就是功底啊。

起碼對方肯定能夠感受到他適當的友善信號。

“你不會德州撲克為什么要上桌?”

江辰接著問。

“賭博還有會不會嗎。不都是運氣。”裴云兮答道。

無言以對。

和她的賭風一樣。

大氣磅礴。

“以后你還是別進賭場了,真有心,不如把錢捐給紅十字會。”

“捐給紅十字會,不如捐給賭場。”

裴云兮不做思考的答案逗笑江辰。

“你是公眾人物,說話前先在心里過一遍,究竟該不該說。”

什么路數?

深更半夜來上思想教育課了?

“還有事嗎?”

裴云兮問。

江辰欲言又止,想解釋吧,既然人家都沒問,好像又畫蛇添足,于是他搖了搖頭。

“早點睡。”

這一次他沒有被門風撲臉。

裴云兮站在屋內,沒有關門,注視著他。

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蠢事江老板肯定不可能干,于是率先轉身。

回到臥室。

他雙手枕頭,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思緒信馬由韁,閃過同盟軍的副官魏邑、又閃過和平飯店的女老板杜恩琴。

“叮咚。”

手機響起。

江辰依然望著天花板,伸出手,憑感覺摸到手機,而后漫不經心的一瞧。居然發現有多條未讀消息。

看時間,應該他從裴云兮房間走回來的期間。

他去的時候把手機扔臥室了,沒帶身上,而且多條未讀消息的內容如出一轍。

沒錯。

就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

甚至連多余的標點符號都沒有。

并且消息發送人更詭異。

——裴云兮。

江辰微微皺眉,不由坐了起來。

剛剛明明他就站在面前,不當面說,卻發消息,這是玩哪出?

而且是什么意思?

啞謎也沒這么猜的吧?

好歹多給點提示啊?

江辰翻來覆去的看,仔細看了半天,結果還是一無所獲,沒能從字縫里看出端倪來。

“什么為什么?”

他敲字回復。

消息跳出。

還是一成不變、雷打不動的三個字。

江辰盯著手機屏幕,莫名其妙,他打了刪,刪了打,最后索性不再敲字,直接撥了視頻過去。

“噔。”

對方掛了。

而后文字消息緊接著再度彈出。

終于不再是復制粘貼的。

多了一個字。

“回答問題”

江辰笑了,沒辦法,只能敲字道:“我都不知道什么問題怎么回答。”

又開始了。

能算是問題嗎?

主謂賓呢?

江辰微微頭疼,盯著手機屏幕,忽然間,靈光一現。

然后。

他像是也被感染一般,神經質的自顧自傻笑起來,沒再回消息,并且直接將手機調成靜音模式,丟在床頭柜上。

夜深了。

該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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