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兆是什么概念。
差不多折算美刀,就是一百四十五億上下。
這個數字連夏國總院的副長都大吃一驚,兩年前夏國的外匯總儲備都沒這一半多。
什么投資這么厲害。
后面的說明,他只是看了眼就放下了。
接下來是第二項。
夏國對毛熊國,平行進口,凈利潤四百二十七億夏國幣。
這個說明書有好幾頁,不過總院副長這次直接沒看。
往后翻,第三項讓總院的副長不由的扶了一下眼鏡,這一次他看了說明,然后極小聲的說了一句:“這,這不是掙的,這是明搶。”
說完,他要了一張紙,寫了幾句話,夾在說明中。
這一項,就是那一次夷彎指數一直瘋狂上跌之時突然大跌,然后再大起。
兩千億夷彎幣的收益。
總院的副長在紙條上寫著,在嚴防類似的事件將來在夏國發生。
第四項。
總院的副長笑著搖了搖頭,這部分他知道,但沒想到有這么多。
這么說吧,九廠把開動機器印出來的那些,全部花在夏國之外的地方,產生了最實際的價值之后,然后再進行多重貿易,而后,比如暹羅還拿他們存下的夏國幣買了幾十億夏國的債券等等。
第五項,總院的副長只看了一眼就將所有的裝回文件袋內,然后上封條,簽字,記下封條的時間,讓身邊的人裝起來,這一份等同于收到總院了。
第五項是什么。
九廠倒手賣了太多的沙沙107、五對輪改、還有船什么的,那些全是錢。
光是那條大家伙,就值四點八個億,而且升級、培訓什么的,還會另外收錢等等。
真的是,五項隨便一項都是超過百億的凈收益,可沒有一個是能夠寫進九廠賬務報表內的。
總院的副長開口了:“恩,那么收支情況就這么定了,九廠今年凈虧損,一百多個億美刀吧。”
鄔青道這時又從背包里拿出一只文件袋,走到巴郎音面前,將文件袋交給了巴郎音。
這么多人盯著著,巴郎音肯定不能單獨拿回家再看。
當著所有人的面打開。
里面全是不大的紙片。
巴郎音將文件袋口朝下,往下倒。
嘩啦啦……
滿滿一桌的紙片片。
“本票!”巴郎音也是吃了一驚。
鄔青道這才說道:“今年,九廠上交一百八十五億美刀,另外的五百億美刀,請副長幫我們換成夏國幣。”
夏總稅的副長罵道:“真他喵的有錢,夏國去年不算,從前年往前算十年,都沒有存下過這么多外匯。”
巴郎音在那一堆本票中挑了挑,終于找到一個國外小銀行的,只有五萬美刀的。
拿起來遞給了夏總稅的副長:“只有兩個人的廠子,你還想怎么樣,最小一張歸你了,就這,都不合規矩,只有兩個人的廠子,交五萬美刀的稅,太過份了,你有臉收嗎?”
“滾你娘的蛋。”
“咳!”總院的副長輕咳一聲,那意思是,你們兩個夠了。
負責主持會議的也笑了,趕緊換話題:“九廠,匯報一下去年的生產與研究情況。”
“是。”
鄔青道起身,開始發信封。
給總院的副長是一個文件袋,然后各婆婆就是一個信封。
發完之后,鄔青道才說道:“信封內,都是專屬于各位領導的內容。我說說公開的,去年,九廠對于十八寸彩電生產線作了兩次提升,我們的十八寸彩電產量已經超過了年千萬臺,二十二寸……”
鄔青道開始匯報公開的情況。
鄔青道拿出一份報告:“九廠廠長白昊,分析了各種數據之后,與全球電器的董事會進行了討論,他們認為,今年的全球的各類家電市場總量應該會突破兩千億美刀大關。全球電器董事會,白昊的計劃中,控制百分之四十五的市場份額,再擠掉南棒出口,開始搶斷倭島與西方大州的電器,目標是搶占百分之六十的市場份額。”
“而奔小康,至少要搶到這百分之六十中的百分之二十七,這是白昊給高崇武組長定下的最低任務目標。”
“也就是說,奔小康的家用電器產值,以及出口額,要達到五百四十億美刀。”
鄔青道拉過一塊黑板:“第二項,白昊已經提出想法,具體還沒有合適的組長過來執行,今年,寵物用品市場,在倭島,我們的產品要突破百億倭幣大關。在漂亮國,要突破兩億美刀,然后打開西方大洲的市場。”
“所以,我們要規模化,產業化,流程化。我們需要一位專門管這事的組長。”
“第三項,人人衣。服裝全球市場規模,不算奢侈品,普通人的衣服也有幾千億,怎么也要咬到四百億以上的訂單,孟非凡的組員還行,但副組長不夠優秀,他要突破需要更得力的助手。”
“造船業,白昊手上已經有四十億美刀訂單,今年必須突破一百億。”
鄔青道一條條的說著。
總院的副長拿著紙一邊記,一邊計算。
眼瞅著,已經超過兩千一百億了。
也就是說,只要九廠這些計劃完成,那么夏國的創匯額度就超過兩千億美刀了。再算算,夏國其他的產業,總出口額才努力往八百億去,九廠一個廠,就是全夏國出口額的接近三倍。
非常好。
他也聽出來了,鄔青道不斷的提及的不是錢,是人。
各組缺少能干的人,能扛起事的人。
鄔青道還在講:“白昊,是白昊,不是九廠。這事與九廠無關,白昊以私人名義聯合了漂亮國的幾大投資機構,在夷彎扶持了夷彎的竹子邦的幾位管事人,從香江那邊辦的相應的簽證,五萬運動者正在陸續過去。”
鄔青道拿出一張地圖,雙手交到了總院的副長面前:“這圖是白昊圈地的簡圖,他在夷彎不斷的蓋房,賣房,炒房。夷彎的房價已經上漲了百分之五十,這一項獲利因為還沒有到分賬期,所以沒記錄,但我有賬。”
總副長問了一句:“這一塊,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