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說的是實情。
小時候，這里距離皂河最近，然后是灃河，河里有魚，鯉魚這種超過二斤就是大魚了，沒有人會給魚機會，讓魚長到五斤往上。
就是九廠的石砭峪水庫，白昊見到最大的也就是四斤半。
而虎頭魚嘛，明州那邊的人似乎非常愛吃，真的就給吃沒了，需要人工養殖。
肖克不研究這些，但聽白昊這么一說，似乎有點道理。
以前，這一片的工業企業都往湖里排廢水。
湖面上，還有一些塑料垃圾。
白昊的另一層意思他也懂，這幾天就有一直大學在研究，說湖里的東方鯉魚會成災，還舉辦過射魚大賽，聽說有捕到過二十斤的魚。
但，這不是他要操心的事。
就是聽聽罷了。
結果呢，釣魚，魚又扔回湖里了。
然后找了一家餐廳，點一份來自北極的鱈魚，沒刺還美味。
上菜之前，肖克搖了搖酒杯，品嘗了一口后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問白昊：“白，你什么時候換飛機。”
白昊回答：“有想過，但眼下的航程都不夠，要么就太大了用不上。”
肖克笑問：“難不成，你準備自己造？”
“有想過，但自己造，你說剛造好沒測試，我也沒膽量用呀，所以嘛，再等等，而且我現在用的這個，保養的非常好，幾乎就是新的，除了飛的慢一點沒什么太多的缺點。論豪華與舒適程度，還是很高的。”
“也沒錯。”
說起飛機，白昊這架還真的是很有特點的。
那么，白昊心儀的有什么呢？
毛熊有過類似設計，就是白天鵝改客機，超音速客機。二百七十噸的起飛重量，改一改，隨便飛上一萬多公里估計不是問題。
關鍵是，氣派。
兩年缺點。
一是太窄，那就是座位會少，二就飛一次太貴。
所以呢，要改也要大動。
但整一架私人飛機，似乎、或許……白昊還真的有點心動了，這玩意有前途，最最重要的是，快到手了，快了，快了。
再忍三年，自己至少能整一個編隊的白天鵝。
賊美！
肖克看著白昊的表情：“看來，你真的打算自己造了，我好意提醒你一句，可不敢相信毛熊的那什么144，雖然知道你有幾架，那可是連毛熊的駕駛員都怕的，它的名氣是摔出來的，不是飛出來的。”
白昊尷尬的笑了：“還真是，你這么一說，我也是怕怕的。不過，我們修復那幾架，在負責生鮮運輸的生意上，還是不錯的。只是，保養有點貴，如果不是因為抵賬，我們那里的飛機保養廠，都不建議收下。”
有些東西不是秘密，白昊也沒辦法藏著。
不如大大方方的拿出來用。
在漂亮國許多人眼中，這一筆生意白昊是虧到家了，毛熊人用一堆破爛抵了賬。
白昊當初還要給漂亮國推銷來著。
誰會傻到買那個。
硬是靠摔出名的客機，太危險了。
話說……
白昊又開始有什么靈感了，對展西打了一個眼色，展西表示明白。
當然明白，這里畢竟是漂亮國，肯定與在夏國方式是不同的，即便是同一個眼神。
展西呢，立即對一個從這里招募的職業保鏢說道：“替老板找一個安靜說話的地方。”
“立即辦。”
其實很簡單，拿錢，包下餐廳就行了。
點過菜的，給雙倍補償。
就憑白昊這身份，再加上公牛城摩諾總裁肖克的身份，不就是高級餐廳嘛。
有錢，就是爺。
菜上，侍者都退到很遠的地方。
白昊這才說道：“提到飛機，我想起一件事情，我不敢百分百確定，你知道我在毛熊那里還是有點人脈的，偶爾聽到一點有趣的消息。”
“說來聽聽。”肖克也純粹是好奇。
白昊一邊切著鱈魚一邊說道：“我聽說，毛熊在打探一種技術，在鋸木場國（瑞&典）。我聽到消息不完整，他們正在搞的是一種引導飛機的技術，他們這項技術就我得到的碎片化信息，可以通過衛星實現誤差在五米以內的全球引導。”
“飛機可以引導，船也可以。話說，海上飄的船別說誤差五米以內，就是五十米是不是也有意義。你說，我們也研究一下如何。這個可以合作。”
肖克聽著，手不由的顫抖了一下。
刀叉在盤子上劃出刺耳的聲音，肖克直接把刀叉扔在桌上：“白，你確信？”
“我們嘗試推理一下，這種技術的可能性？”
“有意義。”肖克雖然嘴上這么回答，可內心卻不是這么想的。他腦海之中第一反應是，趕緊把這消息告訴漂亮國的C村。因為，摩諾公司也參與了一些研究，甚至于在白昊為他發射的一些衛星上，也有些試驗性質的設備。
《基因大時代》
白昊這個坑挖的有點深。
聽到刺耳的劃盤子聲的時候，白昊就猜到了，摩諾公司肯定參與研究了。
有些東西，放在這個時代是秘密。
放在白昊重生前的時代，已經爛大街了。
早在二十年前，漂亮國就有一套系統，名為《子午儀》一共是四十三顆衛星組成，是第一次導航用的系統。
這套系統一直用到八年后，才被完整版的GPS所取代。
鋸木場國屬于北方動物聯盟，同樣也屬于西方大洲宇宙研究成員。
這項技術，依白昊的了解，還沒有正式啟用，現在只是研究階段。
白昊呢，此時提出了一些小事：“我去再調查一下這事，最近呢，我正在考慮申請一個頻7段，或是兩個，用于通信與信號傳輸。”
在宇宙中通信，是需要頻段的。
漂亮國占了三個，毛熊占了兩個，白昊現在手上有一個，但白昊還要更多的。依規則，有誰先占誰先用的規則，白昊第一個就是強占的，占完了才申請。
現在呢，白昊要再占兩個。
因為，天上的頻&段就那么多。
白昊相信，自己這個消息，肯定能夠鼓動漂亮國去毀了西方大洲的計劃，讓他們就算申請也沒辦法完成。
規則上還有一條，申請了，七年之內沒有使用，就作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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