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借著酒勁，要問白昊一個問題。
白昊看了一眼楚軍蘭，回答：“你問。”
凱瑟琳沒開口，也看著楚軍蘭。這一看，把白昊看的心里發毛，凱瑟琳準備問什么，為什么要看著楚軍蘭？
這怎么能讓白昊沒有一點緊張。
廚師來了，炭烤肘子。
“廠長，吃著，需要啥喊我。”說完，放下一只裝有紙巾的竹編盒子，離開。被這么一打岔。
凱瑟琳又是三杯下肚，然后看著楚軍蘭：“我們是朋友，我沒有惡意，但這個問題真的很重要，要不然，我單獨問他。”
“不用，我聽著。”楚軍蘭很堅決，在她看來，凱瑟琳能問出什么。
再離譜，還能上天不成。
凱瑟琳看著楚軍蘭：“那我問了。”
“問。”楚軍蘭也想知道凱瑟琳要問點什么。
凱瑟琳這才轉頭看向白昊：“白，你回答我，你和格溫里期之間，發生過什么沒有。”
一句話，把白昊給問愣了。
凱瑟琳看白昊愣住，以為白昊沒聽清楚，這次問的更直白：“狗，兔，白的？”
楚軍蘭也是一臉的驚訝。
白昊，啪，一巴掌拍在桌上：“凱瑟琳你，這腦殘是不是。我知道是她想弄死你，但也不至于和我怎么樣。你這話問的，讓我和杰夫怎么作兄弟？”
“嘿，嘿。”凱瑟琳卻是冷笑：“你沒有，不代表她沒這么想過。”
白昊雙手一扶桌子，準備掀桌子了。
楚軍蘭卻問：“凱瑟琳，從頭開始講，從最開始講起。”
凱瑟琳又給自己灌了一杯，轉過頭對楚軍蘭說道：“別怪我瞎猜，我也是研究了很久。先從白，這個家伙說起。你想像不到，他是多么有價值的一個……工具。他在當下索雷斯家族未來的計劃中，有多么重要。”
“當然，我說的那種事情，只是一種猜測。但我想不到，格溫里斯還會用什么辦法接近你的白，還有誰比格溫里斯自身，更有價值。如果不是她，那么就是老索雷斯，或是背后擁有更大力量的人。”
凱瑟琳開始不斷講述。
白昊認真的聽著。
事實比他想的還厲害，漂亮國并沒有對工業有什么不得，但那些巨鱷們因為自身的利益，所作的事情，所針對的遠不上哈斯家族一家。
為了利益，漂亮國的巨鱷事實上正在對漂亮國進行著去工業化的路子。
凱瑟琳一邊喝，一邊講。
最終一頭栽倒在酒桌上。
安排人，將凱瑟琳送到招待所，再安排人照顧。
白昊，坐在辦公室，反復的，一遍又一遍的聽著凱瑟琳的講述。
楚軍蘭陪在一旁：“昊子，你想聽出來是誰在背后主謀，要害凱瑟琳嗎？”白昊轉過頭看向楚軍蘭：“不，我在聽，這件事情中我可以撈到什么實質上的好處。這么說吧，依凱瑟琳所講，漂亮國現在到了一個分水嶺。事實上，整個漂亮國都希望這種變化，那些大入物，要的是高速的增長，而小人物卻可以得到更多的就業。
楚軍蘭苦笑了一下。
現在，楚軍蘭象是想通了。
面前的男人，不是自己的白昊，是九廠的白廠長。從嚴格意義上，這就象是兩個人。
白昊繼續說：“作為華大街的巨鱷、小野獸們，他們在不乎那些很明顯的壞處。在他們看來，反正都是錢。開工廠和投資掙的錢都是錢，往遠一點講，把工廠開了漂亮國之外，他們收取專利費、技術費，而且還可以降低成本反正是好路子了。”
“為什么，廠子在自家，才是廠子。”楚軍蘭用自己的理解問了一句。白昊回答：“因為，漂亮國開工廠，要頂著巨大的人力成本，與嚴格的監管掙辛苦錢，太
扯皮了。”
楚軍蘭更糊涂了：“沒有工廠，工人師傅去那里掙工資。”
白昊拿出一根雪茄剪了，笑呵呵的說道：“天才的巨鱷們一拍腦袋，他們想出一個辦法，搞虛擬經濟，然后再大搞服務業。”
“不懂。”
“那講粗的，就是巨鱷們借虛擬經濟從全球挖錢，然后大伙分錢，漏下去的殘羹冷炙就夠普通的吃點，也餓不死。”
楚軍蘭聽的驚呆了。
這是什么操作。
白昊咬著雪茄，笑著繼續講：“給你講一個數據你就明白了，漂亮國公共服務業，人平均產值大約在二十多萬刀，但一個餐廳的服務員，一年就是兩萬多美刀，這就是他們要搞的新玩法，我得認真想一想，怎么從中撈一筆了。”
說完后，白昊又特別說了一句：“軍蘭，凱瑟琳瞎猜那事，完全就是扯蛋。”“這個，我沒放在心上，我也知道絕對不可能。但，他們要利用你，肯定會有什么與你建立聯系的手段，你還是防著一點好。”楚軍蘭真的不擔心這個，百分百不擔心。
凱瑟琳遇到這么可怕的事情，亂猜、亂想等等什么的，也是情有可原。楚軍蘭又說了一句：“話說，他們也太笨了，用這種辦法。”
白昊聽完這話，拿起了電話，直接打到了漂亮國。
此時，是夏國的深夜，漂亮國的白天。
電話接通，白昊直接就開慰了：“索雷斯先生，我尊重您，但凱瑟琳的事情您怎么說？”
老索雷斯很平靜的回答：“白，制造一場意外，不代表需要告訴所有人，這是我們干的。這其中有幾個疑點，既然是制造意外，為什么選擇的人沒有同時被解決掉，還差他一個，并且給他機會全家離開，換成是你，會如此可笑嗎？”
白昊沒說話，繼續在聽。
老索雷斯繼續說道：“你能直接打電話過來，證明你還是分析過的，相信這是一場陰謀。當下，所有的矛頭都直指我的孫女格溫里斯。我們來分析一下，誰才是最大
的受益者，當然愛益者，未必就是陰謀者。”
“還有，沒有看到人上車，辦這件事情的人，是有多傻。”
白昊這才問：“那么，您有什么建議？”
老索雷斯說道：“施壓。”
白昊反問：“向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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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三四節廠長要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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