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什么呢？
UFO，絕對是最合理的解釋，調查吧。
查上三年五年的，沒結果也是正常的。
沒見漂亮國研究了幾十年，不是一樣沒結果嘛。
所以，這就是UFO現象了。
可新聞剛發布，龍霧峰就收到了白昊第二封郵件，上面的內容是射日十七。
龍霧峰有點湖涂。
丁偉卻是瞬間明白了這個套路，要想繞暈漂亮國的高端分析人士，還要真正了解漂亮國那些人心理的人。
所以，次日夏視很正式的放出新聞。
一位高級迷彩兔高端宣布，我們新的射日十七，就是用來防御的，其性能超級超級的好，要怎么好，就怎么好，絕對是全球第一流差那么一點點水平。
十七！
漂亮國的資深分析人士很快得到結論。
騙鬼呢，你們之前最多就是第三型號，把你們想像的努力一點，前段時間還買我們漂亮國的技術了，現在就算是再厲害，編號六估計還有人信。
還是UFO更可信一點。
當然，最可信的，應該是某種天氣原因。
畢竟強尼娜引發的多地海嘯，確實是氣候變的古怪了。
連楓葉國那邊看極光，都和以前在時間上，與光影上有了不小的區別。
天氣。
一定是天氣的某種原因。
白昊給支了一個邪招，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反正弄的混亂一點，亂猜吧。
話說天山這邊。
十姬的測試第一期報告出來了。
空兔們有資格看到報告的人，滿意的不得了，開心的在院子里能扭幾下。
但，九廠的天空研究院卻不滿意。
答桉很簡單。
依當時最初的想法，這一款要能夠真正的吊打那只隼的。
可現在看來，不夠。
但推翻設計，不可能，怎么樣改進，成為了九廠天空研究院幾乎所有人參與集中討論的課題。
白昊不在廠里。
五大組長管經營可以，管生產沒問題，管錢管掙錢管花錢也沒問題。
唯獨這事，他們插不上話。
九廠在開會，要改進。
空兔的大老們不干了，開始往上報。
終于，王望海親自到了九廠。
他很冷靜，他不是要幫空兔們說話的，也不是幫九廠撐場子的。
兩邊的矛盾，他不參與。
這次過來，只是想聽一聽最真實的內容。
九廠，白昊那間獨有的會議室中，宋武車開始作一些細節的匯報：“我們的設計肯定出了小問題，原設計最大起飛重量可以達到兩萬公斤，但現在僅僅只有一萬八千三百公斤。這兩天，實驗室正在重新評測發動機的推力，如果推力沒有問題，就是機體出了問題。”
全是干貨。
從宋武車開始，每個單項負責人都在詳細的講述著他們各自研究的項目。
其中，倒是有一項超出了原先的設計。
航程比設計的還多了接近二百翁，從設計的三千六，達到了三千八。
為什么實機與設計有這么大的區別。
從設計中找原因，從建造中找原因，從理論數據到實際的數據中找原因。
一句話，九廠想全面進行研究，這畢竟是第一款，百分百純夏國造的十姬，從設計到生產，都是一個積累經驗的過程。
而研究的目的，就是讓十姬達到極致。
象是那款精心手工打造的超級霸王龍那樣，成為一個標桿一樣的存在。
王望海認真的聽了足足三天的各種分析、各種想法、各種意見。
最終，問了一句話：“我就問一句，這十姬能用嗎？好用嗎？可用嗎？實用嗎？堪大用嗎？”
誰來回答這個問題呢？
九廠的天空研究院，沒一個人能夠真正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他們只是設計者，并不是使用者。
王望海說道：“這樣吧，讓空兔安排人參與測試，然后讓他們提意見。剛才我問的那句話，你們回答不了的話，讓他們來回答。”
空兔們能說什么。
他們也學會了一個新名詞。
套用白昊帶車隊參加F1賽車，十姬比起以前的七姬、八姬，那完全就是降維打擊，一百公里之外就掄板磚了，連面不用見，就分出了勝負。
好，一定馬上開始造，給我們換。
最終，決定權交在夏盾手中。
科學的分析雙方的意見，拿出最符合現狀的最終方案來。
白昊沒有參與到這事的討論中。
白昊知道。
但他對這事沒有發一言，一邊是迫切的需要提升天空力量的空兔，一邊是追究極致的研究人員，誰也沒錯。
所以，白昊不發言。
這種事情，有能發言了，而且還能說了算的。
白昊悄然回避。
當然了，白昊有借口，我在忙。
很忙。
作為廠長，正在研究著自己把九廠在阿三國投資的通訊公司給賣掉，現在價格越來越合適了。摩諾已經松口，白昊這邊也安排人參與到談判之中。
只要細節談好，立即變現。
為此，白昊還特意停止了電影的拍攝，跑去公牛城與肖克見面商量。
肖克見到白昊的第一句話就是：“賣掉吧，我早就說過，阿三國是投資泥潭，那里是一個很可怕的地方，任何一個投資者都會在那里遇到各種各樣的損失，現在這么好的機會，難道不是我們正在期待的嗎？”
白昊一笑：“嘿嘿，肖克，我們聊聊。”
“行，請你過來，就是想認真，客觀，冷靜的討論一下這件事情。”
白昊自己倒了一杯酒，搖了搖杯中的冰塊：“肖克，你有想過金剛不壞公司已經開始使用新技術布網了嗎？”
肖克反問：“那么，和這個有什么關系呢？”
白昊反問：“那么，腐國的通訊公司與金剛不壞公司，到底是什么關系呢？”
“那么，你的意思是？”
白昊搖了搖頭：“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賣個更好的價格，同時還可以在阿三國繼續掙錢，但風險卻由別人擔大頭。”
“說說。”肖克來了興趣。
白昊坐了下來：“肖克，我們必須承認，這一次金剛不壞公司的新技術，有非常強大的競爭力，我們需要足夠的市場份額，否則我們未必能夠在競爭中站得穩，所以，我希望與腐國通訊公司，達到更高級別的商業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