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被商朝顏的這一句“我媽說我旺夫”給徹底驚呆了!
繼而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
“你要笑死我了。”
“怎么了?想嫁人也不用這么推銷吧?”
“三花,咱沒有必要這樣!”
陳南越笑越開心,而一旁的商朝顏的臉色則是越來越紅。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不留神,竟然說出來了這樣一番話!
內心早已社死當場一般!
特別是,自己竟然當著陳南說出來自己旺夫?
這……這不得被這混蛋笑死?
當惱羞成怒的三花在考慮是先攻其下路,還是直取面門的時候,頓時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她看見電話之后,頓時臉色一變:“主任!”
“好!”
“好的!”
“我現在就過去。”
“行!”
這邊,商朝顏掛了電話以后,臉色陡然嚴肅起來,也顧不上開玩笑,對著陳南問道:“你車用嗎?”
“借我用一下。”
陳南也是不在開玩笑,他看的出來,商朝顏顯然是有正事兒。
人家可是法醫!
這種事情,自然不是一般事兒,顯然是有了特殊情況。
“給你。”
說話間,陳南直接把鑰匙遞給了商朝顏。
她頭都不回的就上了車,臨行前給陳南打了個喇叭示意之后,揚長而去。
陳南看著對方的背影,頓時笑了笑。
三花還是和以前一樣可愛。
哈哈……
這個時候,陳南電話也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何元申。
“何院長,過年好。”
何元申哈哈的笑著:“陳會長,過年好啊,我這今年過得可真的太好了!”
“伱是不知道啊!”
“穆老爺子,六天時間,六副藥,吃了之后,竟然能有如此大的改變。”
“效果就和您當初預測的一模一樣,真的是開了眼界啊!”
“陳會長,我真的太服您了!”
從何元申激動的語氣,陳南自然聽得出來對方很開心。
“我還說明天我過去一趟呢。”
陳南笑了笑。
上一次回來以后,陳南和趙涵郁打聽了一下穆老爺子,這一打聽,頓時被穆老爺子的光榮事跡給震撼到了。
穆老爺子出身藥農家庭,祖上三代都是種藥的,耳濡目染,從小就學中藥的種植和采摘,以及炮制,再后來出去學習。
四十多歲的時候,早已聲名顯赫,在圈子里很有名氣,被成為穆大手,說的就是,藥物只要經過他那一手,都不需嘗一嘗,就能知道中藥品質如何。
后來,回到晉省,打造中藥種植田產業園。
二十多年如一日,從培養藥農,到現如今……有了萬畝規模的上等藥田,承元中藥飲片公司的藥材品質和價格,絕對可以說是行業良心。
就沖著這一份尊重,陳南也要親自上門的。
這邊,何元申聽見陳南的話之后,頓時笑著說道:
“陳主任,不用你來了。”
“穆老爺子身體好轉了很多,這一次……非要親自去登門求醫,順便好好謝謝您。”
“這穆老爺子說,他和您爺爺曾經也是相熟,這一次……非要去。”
“我這邊也攔不住!”
“不過,我雖然沒有您那樣的本事,可是……我感覺此時老爺子的身體,也不影響奔波。”
“要不,還是順著老爺子的意思吧?”
“對了,穆穗青的電話,他跟你說吧。”
說話間,何元申把電話給了一旁的穆穗青。
“陳會長,您好,我是穆穗青。”
“這一次真的感謝您對我父親的醫治。”
“這一份恩情,太過于珍重了,我爸還是想要登門親自感謝一番。”
“還希望給我們這個機會。”
陳南無奈苦笑一聲,對于穆老爺子的拜訪,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也沒辦法推辭了。
“好的。”
“不過,我叮囑你們兩件事兒。”
“第一,能坐車,不要開車。”
“第二,避風寒,適飲食。”
穆穗青連忙道謝:“好的,謝謝陳會長。”
“您的水平……可真的厲害!”
一番寒暄之后,掛了電話,以至于陳南都忘了想問一問牛景文是誰了。
畢竟……按照系統推斷,自己獲得這個獎勵,十有八九是因為穆承元老爺子的成功治療導致的。
難道……有人不想讓老爺子好起來嗎?
陳南微微皺眉,還是等對方來了以后再說吧。
晚上,陳南陪伴父母在家里看電視。
鄰居商路一家人也來做客了。
一番閑聊之后,才知道,原來商朝顏竟然在源城市公安局上班呢。
商路笑了笑:“哎……女孩子,不能跟我一樣,四處飄蕩了,得有一個根兒。”
“我這開飯店,走南闖北,走到哪兒開到哪兒的。”
“這些年下來,折騰是沒少折騰,但是最后,錢也沒怎么賺大錢。”
“索性,一合計,就決定回來了。”
“今年七月份的時候,顏顏考了這邊的工作,我們一家人也回來了。”
商路的父親,早些年就是村子的廚師,商路沒讀過多少書,卻跟著父親學了一手的好手藝,30歲之前,就已經是十里八鄉出了名的好處是,紅白喜色都有人叫。
后來,商路出去學技術,也跟著和妻子開飯店,商朝顏從小就成了留守兒童,跟著爺爺。
小時候,村里有喜事兒的時候,商朝顏總是跟在爺爺身邊,手里總是抓著一把肉丸子,那時候……陳南想方設法跟在小胖妞身邊討好。
那時候的三花,儼然就是一個胖妞,又胖又狀,陳南也就人家一只手的小趴菜。
陳文茵笑著說道:“哎……時間真快啊,一眨眼都十多年過去了。”
“孩子都這么大了,而且出落的這么漂亮。”
這個時候,陳金河跟商路喝了一杯,嘆了口氣:“老路,不是我說你們,你們是該好好陪陪顏顏了。”
“人家小姑娘,18歲之前,基本上在村子里長大,你們倒好,七八歲就扔下了孩子出去了。”
“你們不知道,顏顏那時候一說爸爸媽媽哭的就跟一個淚人似的。”
“不過,你們怎么想要讓她搞法醫啊?”
一旁的商路妻子無奈嘆了口氣:
“顏顏高中跟我們一起走的,可是……孩子心里有氣。”
“我們也知道,那時候,報志愿,顏顏想要學文學,可是……我倆就想讓孩子當醫生。”
“就給報了醫學院……”
“誰知道……她竟然改成了法醫專業。”
一家人無奈的嘆了口氣。
陳南當然知道,三花向來是一個紙老虎,總是用外在的東西讓她看起來很堅強。
就比如小時候的小胖妞,看起來很厲害,但是……陳南每次陪著她的時候,總是在哭鼻子。
到了現在,沒想到選擇了法醫,看起來很厲害……
陳南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電視機里播放著一條新聞。
“今天上午七點,警方在景瑜公園的發現一名拋尸的女子……”
“案件正在調查中……”
“本次案件和去年發生的三次連環殺人案相似度……”
“敬請廣大市民深夜不要在外界逗留……”
看見這新聞之后,頓時房間里都安靜了下來。
陳南忽然臉色一變……
這……這不會就是今天上午商朝顏離開的原因吧?
“哎?商叔叔,朝顏今天沒有回來嗎?”
商路皺眉看了一眼電視:“他單位有特殊情況。”
“具體信息也沒有跟我們說……”
“可能和這個案件有關系!”
聽見這話,頓時大家都忍不住擔心起來。
陳南起身離開房間之后,撥通了商朝顏電話:
“這么晚了還不回來嗎?”
商朝顏那邊聲音很安靜:“嗯,今晚估計回不去了,任務緊急。”
“在過年期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上面很生氣,讓我們盡快查詢線索。”
“你著急用車嗎?”
陳南笑了笑:“我就不能關心一下你嗎?”
商朝顏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去你的!”
“我信你個鬼!”
“行了,掛了。”
陳南嗯了一聲:“那個……注意安全啊。”
“變態殺人狂啊!”
“晚上不要出來了。”
商朝顏聽見陳南的話以后,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小臉多了幾分喜意。
“你是在關心我嗎?”
“哈哈……”
陳南冷笑一聲:“我怕我車壞了。”
說完掛了電話,掛之前,還能聽見商朝顏那邊的笑聲。
“小商,這是什么地方,你笑得出來?”
主任佯裝嚴肅的看了一眼商朝顏,故意說了句。
商朝顏吐了吐舌頭:“錯了,主任!”
主任帶著口罩,忽然挑了挑眉毛,對著商朝顏示意:“有男朋友了?”
商朝顏連忙切了一聲:“怎么可能!”
主任見狀,也不拆穿的笑了笑:“呵呵,快忙吧。”
“咱們這個職業雖然嚴肅。”
“但是……生活還是需要開心的。”
“要不然,長此以往,肯定會抑郁的。”
“我們不比人家醫生,面對的是患者,我們面對的是……一群無法說話,不明死因的……尸體!”
“哎,我當法醫這么多年,就有兩句經驗。”
“一個是,不要把生活影響工作。”
“一個是,不要被工作影響生活。”
“爭取明天早晨把線索交給警察,這已經是第四起命案了,犯罪兇手必須要找到啊!”
商朝顏點了點頭,繼續開始檢查。
主任忽然說道:“尿液樣本里面沒有發現dna樣本,哎……線索太少了。”
商朝顏嘆了口氣:“是啊……”
“想要從這些線索出發,太難了。”
“受害者的頭顱被錘子多次重擊,導致顱骨直接破裂,竟然還在里面撒尿!”
“下體被破壞程度太惡心了!”
“簡直不是人!”
“變態!”
“而且,這個尿液太臭了!”
“唯一的線索就是受害者手里的一塊布料,但是,布料上面也有兇手的殘留物。”
“但是判斷是內衣,都有些發黃了。”
“上面有一股酸臭味。”
“這些線索,很難找到兇手啊。”
主任點頭:“嗯,這就是我們的責任啊!”
“為死者說話!”
“爭取能把她臨死前看到的呈現出來。”
“工作吧!”
商朝顏連忙點頭。
第二天。
上午十一點。
穆老爺子帶穆穗青來到了陳南家里。
陳金河看見穆承元之后,激動的說到:“穆老,您來了。”
陳景亭在世的時候,陳金河見過穆承元幾次。
穆承元笑著說道:“嗯,金河,比起以前沉穩了許多啊。”
兩人也是十多年沒見面了,也有很多話。
陳南先是診斷一番,忽然笑了起來。
穆穗青忍不住問了句:“陳會長,嚴重嗎?”
陳南笑著說道:“嗯,到此,快好了!”
“但是,身體耗損嚴重,還需要治療一番。”
“溫熱癘毒雖然已經除去很多,但熱毒已耗液傷津,故見渴喜冷飲。
擬竹葉石膏湯合越鞠丸清余熱兼解痰火濕郁。
處方:竹葉12克,生石膏15克,法半夏10克,白泡參15克,炙甘草6克,麥冬12克,炒梔仁8克,郁金12克,湘曲15克,川芎10克,水牛角20克,粳米一勺(注意火候,米熟湯成)。
穆老爺子,這一次,共服9劑。”
穆承元微微一笑:“陳醫生,你這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
“可以!”
“了不起啊!”
“陳兄泉下有知,也算是瞑目了。”
說到這里,忽然穆承元認真說道:“但是,有件事兒,我得提醒你一下。”
“這一次,你雖然治好了我,但也多了幾分麻煩事兒。”
“那中州省的豫華耀業醫藥公司,一直想要以此威脅我,想要我們承元中藥飲片公司合作。”
“但是我屢次拒絕,這一次……他們注定要麻煩一番。”
“這一次的事情,被他們的總經理牛景文得知了,我估計可能會給你帶來麻煩啊!”
“這一次來,一是感謝你,二來也是為了道個歉。”
穆承元來的時候,帶來了一些上好的上黨黨參,都是上上之品。
陳南笑著說道:“穆老爺子,您這就不用擔心了!”
“杏林苑和我早就勢同水火,多一人不多,少一人也不少。”
“虱子多了還怕癢?”
“呵呵!”
穆承元微微一笑:“好魄力!”
“有你爺爺的風采。”
“現在的杏林苑,早已今非昔比,儼然就是一個名利場。”
“我們做中藥的,不能斷了中醫的命脈啊。”
“他們這是自作孽啊!”
“遲早有一天,老祖宗留下的東西,被這群人給糟蹋完了!”
說到這里,穆承元忍不住嘆了口氣,內心多有無奈。
這個時候。
穆承元看了一眼穆穗青,對方連忙忽然掏出一份合同,遞給了陳金河。
穆承元老爺子緩緩說道:“金河,哎……你說你這么大的事情,也不找我。”
“你開公司了,中藥供應的問題,你找誰去啊?”
“怎么,瞧不上我們承元中藥飲片公司?”
“呵呵!”
陳金河頓時愣住了。
“這……”
“老爺子……”
“這……兩碼事兒啊!”
“您這……”
穆承元笑著說道:“今天來,還有一件事兒,就是想要和你們安南制藥達成合作。”
“安南制藥,有陳南在,勢必有輝煌的一天。”
“只要我們承元中藥飲片一天還在,你們就不用擔心藥材的質量和數量問題!”
穆老爺子的這一番話,氣勢很足,但是……他卻也有資格說出來這樣一番話。
陳金河激動的難以言喻。
而陳南也根本沒有想到……
一不小心,竟然解決了這個問題。
要知道,現在……源城市人民醫院已經拿到了中藥院內制劑的許可,可以進行銷售了。
如此一來,投入生產之前,勢必會大量的缺口。
可是……
現在,沒曾想,老爺子竟然親自送上了門來。
“這是一份保供協議,如果沒事的話,就簽了吧!”
穆承元看著陳金河,笑著說道。
這樣一番話說下來,現場眾人都是有些感慨。
中午,穆承元父子留下吃飯,都是一些簡單的飯菜。
只是,穆承元不能喝酒,穆穗青在源城市這邊有司機,代替父親,喝了不少。
飯后。
陳南帶著穆老爺子去看爺爺的遺像。
穆承元忽然單獨叫住了陳南:“今天來,還有一件事兒,想要跟你說。”
陳南一愣:“什么事兒?”
“穆老請說。”
穆承元面色凝重的看著陳南:“其實,有些事情,我不該說的。”
“因為知道了,對你來說,還真不一定好事兒。”
“可是……陳兄對我不薄,我不能讓他走的那么遺憾。”
陳南一聽這話,頓時臉色一變!
爺爺?!
爺爺的死,不是病故嗎?
怎么回事?
穆承元看著陳景亭的遺像,嘆息說道:“你爺爺最后那幾年,一直都在還債。”
陳南當即皺眉:“還債?”
“什么債?”
穆承元:“合約積分!”
“早些年的時候,你爺爺和一家海外的資本簽署了合約,要不然……你以為你哥哥當初會有那么順利嗎?”
“你爺爺當初也是為了你們家族可以成長起來。”
“你爺爺當時風光的很啊,到處挑館,拿到了不少配方。”
“他原本以為,這是這世界的規則,卻發現自己的行為在斷送中華民族的醫藥的傳統傳承。”
“后來就拒絕了對方。”
“可是當初簽署的合約,也是有規定的,你爺爺需要每年完成一次挑館,獲得物品,或者是積分。”
“等額的,你們家里面會獲得扶持。”
“后來,陳兄發現,杏林苑會斷送了中醫藥事業的未來,可是合約使然,卻不得不……”
“哎!”
穆承元說到這里,忍不住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后來,陳兄幡然醒悟之后,也為時已晚。”
“資本,是血腥的,殘暴的,他們的目的只有利益壕無人性,對于民族、對于國界,對于任何道德,他們是視而不見的。”
“那幾年,你爺爺身體也不好了,他找我聊過一次。”
“意思大概就是,不想繼續走錯路了。”
“這樣子,每活著一天,平添一份罪惡。”
“或許,按照陳兄的水平,他還能調養幾年,但是……為了不繼續犯錯,他也將錯就錯了,走的時候,年僅七十余歲。”
“哎!”
陳南聽完這些之后,頓時胸中一團火焰升騰而出。
這和逼死爺爺有什么區別?
這就是資本的嘴臉嗎?
陳南冷冷的問了句:“是哪家企業?”
穆承元嘆了口氣,看了一眼陳南:“你現在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
“等等吧!”
“等你什么時候,可以出頭了,我告訴你。”
“為什么陳兄不告訴你們原因?”
“因為他知道,這是一個龐然大物,一個跨國集團。”
“好好提高自己吧!”
“你有天賦,有能力繼承衣缽,也會接觸到這些事情。”
“但是,最起碼,得等你有能力擊敗杏林圣手榜前三十的存在,再說這件事兒吧!”
“要不然,對你來說,不是好事兒。”
穆承元說完,從口袋里取出一個牌子。
陳南見過。
這是杏林圣手榜的牌子。
只見,上面寫著“七十一”。
“這是你爺爺最后一次戰勝七十一后拿到的。”
“而對方……郁郁寡終,享年66歲!”
“哎,所謂的圣手榜,是能決高下,也能決生死的。”
“有些人,把名譽看的,比命重要。”
“你知道嗎?杏林苑圣手榜上,有日本人,前十里面,有三名!韓國有兩名!”
“而排名第一的人,是……是你們所說的,香蕉人。”
“這是什么概念?”
“杏林苑,曾經是中醫的杏林苑,現在……卻慢慢的不再是中國的杏林苑了。”
說完之后,穆承元緩緩的離開了房間。
下午三點,穆承元父子離開了。
陳南面色平靜,一言不發。
或許……
自己現在,還是不夠強。
當天下午。
商朝顏這才一臉疲乏的回來了。
把車鑰匙還給陳南的時候,他發現車子被洗了。
“哎呦?”
“三花這么懂事兒?”
“都知道給我洗車了!”
商朝顏冷哼一聲:“你也不看看自己車子有多埋汰,我開著都丟人。”
“順手洗了洗。”
陳南哭笑不得,忽然對著商朝顏吸了吸鼻子,皺眉說了句:
“法醫這么辛苦嗎?”
“體香都不標準了。”
聽見陳南耍流氓的話,商朝顏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你這狗鼻子,怎么不去當警犬啊!”
“你要是當警犬,我們公安局的警犬絕對全部失業。”
“你肯定投錯了胎,要不然……指定案件好破。”
陳南頓時無語:“三花,你這樣,容易沒朋友。”
商朝顏頓時笑了笑:“我這是夸你呢!”
“你啊,就好好的當你的醫生吧。”
“太危險了,昨晚看新聞了沒有?女尸……哎……”
“保家衛國,維護治安的事情,交給我們。”
“你就負責貌美如花就行了。”
陳南不服氣了:“不就是斷案嗎?”
“有什么大不了的!”
“簡單的很!”
“這么長時間都沒有查出來……”
商朝顏一聽這話,來勁兒了:“你這是在質疑我們的工作能力!”
“有本事你來啊!”
陳南笑了笑:“中醫診療疾病本來就是一次斷案!”
“望聞問切,細致入微,講究的是一個抽絲剝繭的過程。”
“有什么區別嗎?”
“對了……有什么線索嗎?”
商朝顏皺眉:“我警告你啊!”
“這是機密!”
陳南忍不住笑著說道:“我可是中醫醫師協會會長,你們公安局又不是沒有跟我合作過!”
“大驚小怪的。”
“還機密……”
“切,不看了!”
“我們去了,那叫客卿。”
商朝顏一聽這話,找專業人士分析分析也不是沒有道理。
再說了……
這也算不上什么機密。
于是,商朝顏把發現的情況說了一番。
“女尸的主要情況是頭顱露骨多次打擊后破裂,我給你看個照片。”
“下體破壞嚴重……”
“經過周圍調查人員,以及尋找周圍群眾,也沒有太多有效的建議……”
“我們懷疑有可能是犯罪嫌疑人。”
“但是……這個不好當做是參考價值。”
“口氣也是可以改變的啊……”
商朝顏詳細的說了一遍情況。
然后看著陳南站在那里皺眉不語,笑著拍了拍孩子的肩膀:
“哎!”
“我都說了,害怕就不要逞能了。”
“你非要這樣。”
“不過,那變態是真的惡心,砸碎了頭顱之后,還在里面尿尿,腥的很!”
“還吐痰,一股子腥臭味。”
“犯罪專家認為,對方身高在171176之間,年紀大概在4045之間……”
陳南忽然盯著商朝顏說道:“不對!”
“兇手應該在26歲左右!”
商朝顏頓時愣了一下:“你發現了什么?”
陳南點頭:“嗯,我有一點發現。”
“兇手的尿液不對。”
“而且……你給我看的內衣碎屑,也能看出一些東西。”
“兇手應該在二十五六歲左右,而且……應該是一個小生無能的人。”
“并且,應該是在鋼鐵廠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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