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個小時,要干啥?
盧梭還是蒙的。
接下來盧梭一邊學歌,一邊從名為‘譚靜’的總政歌舞團歌手處了解了各種碎片化信息,拼湊出了事件的全貌。
四年后,也就是2010年,下一屆亞運會的舉辦地將是南粵。
按照慣例,多哈亞運會的閉幕式上,將由南粵省進行一番演示,用歌舞、藝術或者歌唱等形式向全世界介紹下一輪的亞運會主場地城市。
現在,整臺節目由南粵藝術表演團負責,總負責人就是剛才那個‘邢導’,節目大概分為四個部分,戲曲、書法、武術,還有嶺南歌曲,其中嶺南歌曲邀請了成名已久的總政歌舞團歌唱家譚靜來演唱。
盧梭在了解了譚靜的履歷后,默默在心里把她的頭銜從‘歌手’變成了‘歌唱家’,作為五次登臺春晚,也是第二位在維也納金色大廳舉辦獨唱演唱會的通俗歌手,譚靜的‘歌唱家’之名當之無愧。
“譚……嗯,姐,我行嗎?”盧梭在訓練了幾個小時后發出疑問。
譚靜唱歌時的嗓子好像被天使吻過,盧梭覺得自己的嗓子則像是被狗啃過。
“你的聲音挺有特點的,只是音準有問題,但經過訓練,任何人的音準都能達到一定的水平,放輕松,別用嗓子唱,把氣沉到丹田,用胸腔唱……”
譚靜把手按在盧梭的肚臍處,按了一下,示意是這個位置。
然后譚靜愣了一下,又按了一下,隨即露出奇妙的笑容,那笑容并不帶欲念,只是欣賞與有趣的表情,大概是覺得盧梭的腹肌手感很好吧。
盧梭沒注意這個,只是皺眉瞧著眼前的曲譜,雖然他覺得這挺好玩的,但是唱歌這種事,他真行嗎?
“沒事,你只要站在臺上,大家就都會高興的。”譚靜說,“邢導說要臨時給我安排個合唱,征求我意見的時候,我都想撂挑子了,不過聽說是你,我就同意了,知道為什么嘛?”
“因為你聽過我在春晚上唱的歌,覺得我還不是‘無可救藥’?”盧梭猜測。
“當然不是,因為你贏了那么多金牌呀,你是亞運會上史無前例的英雄,在這樣的儀式性活動中,一些表演者存在的意義會大過表演本身,你就是那個表演者。”譚靜說。
“你這么安慰我,我心里就踏實多了。”盧梭點頭,“那我就盡量發揮了。”
多哈亞運會閉幕式在當地時間12月15日19時,也就是首都時間12月16日的零時在哈里發體育場舉辦。
閉幕的表演時長50分鐘,前40分鐘的主題是‘一千零一夜’,卡塔爾人充分展示了極具特色的阿拉伯文化,最后10分鐘則由南粵省展示了屬于華夏文明的戲曲、書法與武術。
而當盧梭穿著一身由BBR星夜送來的紅色西服,與穿著天鵝般白裙的譚靜并肩從舞臺后方走出,對著世界唱響一首《華夏之約》,以此表達13億中國人民對于2010年即將在中國南粵舉辦的16屆亞運會的熱烈期盼時,整個哈里發體育場都沸騰了。
表演結束后。
朱諾和田時偉來后臺找盧梭時。
發現盧梭正在和一個姑娘聊天,那個姑娘坐在那里時腰背挺得筆直,額頭剃得光光的,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優雅勁,好像一只天鵝。
孫秋月正說著當時他見盧梭的傻勁兒,盧梭當時一手拿著餅呆呆地望著她,真是太可愛了……
說到一半的時候,朱諾和田時偉就來了,于是盧梭向他們彼此介紹。
“這是孫秋月,南粵藝術代表團的,剛才那個《東方神韻》水袖舞的主跳就是她。”盧梭向朱諾介紹。
“我女朋友朱諾,還有我隊友田時偉。”盧梭向孫秋月介紹兩人。
“你好。”朱諾和孫秋月握手,雙方都不咸不澹的,漂亮女孩彼此之間那種特有的敵意,若有若無。
“你好~”田時偉笑呵呵得握著孫秋月的手。
“大家都是南粵人,孫秋月在的南粵代表團跟鵬城體院也不是太遠,嗯,以后多來往。”盧梭說。
“給我介紹一下~”田時偉對盧梭說。
“每個女孩子你都要我給你介紹,但你總得有個結果才行吧?”盧梭皺眉像是審問孩子作業的家長,“上次你和那個女翻譯,叫什么來著?沒結果了?”
《第一氏族》
“司柔。”田時偉說。
司柔是個具有漂亮賢淑又有才華的姑娘,田時偉和她在05年初認識,05年年中的時候,發展過一段感情,后來田時偉單獨去參加黃金大獎賽時,都是司柔陪他去的。
“小柔有自己的事業,不是那種相夫教子型的女人,我們研究了一下彼此的理想,發現有差距,就相互祝福,和平分手了。”田時偉說。
“那你覺得孫秋月是相夫教子型的?”盧梭問。
是什么給了田時偉這種錯覺呢,孫秋月這種國內知名、能上亞運會的舞者,肯定也是事業型的啊。
“如果是孫秋月的話,我可以相妻教子啊~”田時偉說。
“渣!”盧梭和朱諾同時說。
不過盧梭還是把孫秋月的聯系方式給了田時偉,然后就把這件事忘到了腦后。
事后,盧梭跟朱諾討論。
“我怎么覺得還是鄭妮更適合老田呢?”盧梭說。
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田時偉成績正好,談退役還早,于是大部分時間都會在訓練中度過,如果司柔不能陪著田時偉,那么大多數女孩都沒辦法接受這種聚少離多的相伴方式。
這樣一想,找個運動員不是靠譜多了。
另外也有劉羽的桉例在前,找個行業外的,再漂亮,再有才華,也會因為各種生活習慣不同而出現問題。
在感情問題上,盧梭很傳統,他就覺得兩個人在一起安安分分地過日子最好。
“是啊,天天在一起,怎么就談不成呢。”朱諾也納悶,“想辦法撮合他們一下?”
“怎么撮合?”盧梭問。
“把他們關在一起放小電影給他們看嘻嘻嘻……”說完了朱諾自己都樂了。
“這什么主意啊。”盧梭搖頭否定。
朱諾笑而不語。
當然,兩人也只是說說,說完就忘了,感情這回事,他們自己都沒搞明白呢,怎么有能力去幫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