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能修改命數  第一百九十四章 府中絕對有內鬼,執掌密偵司的大人物

類別: 玄幻 | 東方玄幻 | 神詭世界   作者:白特慢啊  書名:神詭世界,我能修改命數  更新時間:2022-07-24
 
啪啪!

啪啪啪!

激烈急促而復又韻律的節奏。

時起時伏響徹竹屋。

待得一時三刻。

碰撞聲音漸漸低弱。

轉而變成曖昧纏綿的婉轉輕吟。

“紀百戶!你好生了得的手段!”

秦無垢兩手交疊,抵著下巴。

伏在竹屋的床榻上,身子軟得像是玉泥。

如瀑烏發散亂開來,縷縷發絲貼在白膩的肌膚上。

似蓮花綻放,煞是迷人。

以她換血三境,鑄造法體的強絕體魄。

表現得這般氣喘吁吁,通體酥麻,可見紀淵確有過人的本事。

“千戶受用就好,武功外煉內煉,錘煉己身。

雖然能讓筋肉飽滿,皮膜堅韌,但許多細致之處氣血運行不到。

需得經過推拿、揉捏,才能放松下來。”

紀淵平心靜氣坐于一旁,頗為正經說道。

秦無垢悶不吭聲,盡力保持端莊姿態。

紀淵也是面色如常,無動于衷,形成頗為詭異的靜謐畫面。

并非他定力驚人,委實是破妄命數效用極好。

心海翻起雜念,悉數都被斬殺干凈,竟是半點波瀾都未掀起。

這也讓天人交戰,暗自提防的秦無垢逐漸松懈。

甚至隱隱將紀淵視為胸懷坦蕩的正人君子。

殊不知。

高明的獵手,往往以獵物的姿態出現。

“紀百戶你且慢些,姐姐有點吃不消了,要……”

秦無垢似是被推宮過血戳中要點,觸電般劇烈顫抖。

原本興風作浪的龍子血脈,霎時如潮水緩緩退去。

迷離顛倒的脆弱心神,也開始恢復清醒。

“果然有些用處。”

紀淵暗自點頭。

他右眼可破五賊,拔除心魔。

左眼掌控肉身氣血變化,細致入微。

故而,紀淵每次掌心發力,按壓之處皆是氣脈流轉的要穴。

這才使得鑄成法體的秦無垢感到筋骨酥軟,肌體柔弱。

最終欲仙欲死,難以自持,以此化解龍子血脈的勐烈侵襲。

“你有這般手段,分明閱歷豐富,深諳風月,怎么還會是……純陽之體?”

秦無垢臉頰微紅,好似傍晚時分的春潮帶雨。

當清冷的性子占領上風,她心中不由百味雜陳。

摻著羞憤、嗔怒、以及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舒爽。

秦千戶居然有幾分反差潛質!

見多識廣的紀淵眉毛一挑。

人前清冷,人后內媚。

這可是上好的調教苗子。

“秦千戶說得什么話,紀某向來很守男德,絕非隨便之人。

這些技巧,都是看書自學成才。”

紀淵輕咳一聲,正氣凜然道。

秦無垢輕輕白了一眼,顯然不信這番說辭,緩了緩那股極樂愉悅,方才道:

“你剛才的手段,哪個女子抵受得住。

分明是個脂粉帳里的狀元郎,偏生裝成清心寡欲的假和尚。”

紀淵比較謙虛,搖頭道:

“哪里、哪里,千戶過譽了。

狀元絕談不上,勉強可以算是半個……探花。”

他前世被迫無奈的逢場作戲,免不了出入聲色犬馬的燈紅酒綠之地。

遇見過幾個花叢探店的風塵客,幾番交流學到不少手法。

“探花?總感覺紀百戶你話里有話,并不正經。”

秦無垢神色慵懶,趴著不愿動彈。

好似泄洪過后的緊窄河道,已經精疲力盡。

“千戶大人,你方才答應的那樁小事……可不能反悔。”

紀淵自然也不是白白出力,見到秦無垢消了霸王硬上弓的念頭,適時地提出要求。

受到龍子血脈驅使的女千戶,滿心都是調情撩撥,哪里能談得了正經事。

幸好他精通洞玄子三十六散手,借著赤龍眸的妙用。

直接用手上功夫,就把秦無垢治的服服帖帖。

“你當真是會折騰人,才辦完鹽幫、漕幫的大桉,得罪了戶部一干大員,如今又盯上兵部。

非要把六部招惹個干凈才肯罷休么?”

秦無垢瞇起眸子,側過身子,輕聲說道:

“你可得想清楚,人家是四品武官,比我這個千戶還要大一級。

而且兩個弟弟剛死,若無確鑿實證,便就上門抓人。

很容易一腳踩進坑里,到時候污蔑兵部要員的這盆污水潑下來。

連帶著黑龍臺的兩位指揮使,都會被參上一本。”

這位年輕百戶犧牲色相的條件,便是請秦無垢前去羅府,擒拿羅龍。

乍一聽,似乎沒什么大不了。

北鎮撫司緝捕抓人,再尋常不過。

但朝廷亦有法度,黑龍臺并非肆意妄為的專橫之所。

與掃蕩江湖幫派不同,光天化日登門拜訪兵部四品武官,倘若無功而返。

兵部、御史臺的折子,恐怕會像雪花般飄入內閣。

到時候南北衙門下不來臺,宋、敖兩位指揮使更會難堪。

“若無十分的把握,怎么會勞煩千戶出面。”

紀淵澹澹一笑,似是胸有成竹,正色道:

“我既然敢下論斷,羅龍便不可能清白無暇。

他那身四品武官袍所沾染的污點,一時之間難以擦掉。

只要入得府中,定是人贓俱獲。”

秦無垢略作思忖,嘴角含著笑意道:

“紀百戶做事十拿九穩,這一點我自是清楚。

但你可知道,我若點頭答應,等于拿千戶之位陪你冒險?

存有一線失手的可能,咱們都要挨罰受罪。”

紀淵仍是臉色平靜,他藉由夜游神的諦聽微聲,掌握羅龍犯下的陰私罪證。

弒父殺奴,只要徹查下去。

憑借午作驗尸、欽天監觀氣,不怕沒有確鑿實證。

關鍵只在于,能否踏入羅府那扇大門。

“紀某認為,千戶并非言而無信之人。”

紀淵笑容和煦,一改往常的冷厲。

氣血炙熱,使得掌心吐出熱力。

越過男女之防,輕輕揉過秦無垢的小腹。

此處于女子而言,極為敏感。

稍稍一碰,好不容易緩過勁的女千戶。

當即咬緊朱唇,維持不住清冷之態。

“你這冤家,真個慣會纏人!”

她情不自禁扭了扭身子,打情罵俏似的喝罵一句。

“千戶此前曾說,我便是提一百個要求也會允了。

親口所言,怎能反悔。

況且龍子血脈洶涌如潮,同清倌人耳鬢廝磨,如何消解得了?

我也是為千戶著想,體貼千戶,這才施展手段。”

紀淵難得做了一回男公關,出賣自個兒色相。

他心中已有定計,與其給羅龍機會。

簽生死狀,絕爭擂上一決勝負。

還不如直接動用舉報大法,登門問罪。

背靠朝廷這顆大樹,當然就要懂得利用規矩辦事。

所以,才會故意拉上秦無垢。

借她的千戶之名,方便自己行事。

若只是紀淵上門,一介百戶,堪堪正六品。

官位壓不住羅龍,很難控制住場面,平白打草驚蛇。

讓對方找到銷毀痕跡的機會。

“姐姐應你便是,且饒了我,別再來了。”

平日里或是輕佻,或是冷艷的秦無垢,罕見地低聲求饒。

只看她那霞飛雙頰,彷如涂抹丹朱的尖俏姿容。

便就知道紀淵的洞玄子三十六散手,究竟有多厲害。

倘若再不答應,只怕要徹底失態,放聲輕吟。

“紀某承下千戶這份人情,日后必有厚報。”

紀淵笑瞇瞇道,不再催發氣血,刺激羊脂白玉似的肌膚。

盡管隔著一層布料,仍能感受其中的妙處。

白如玉,涼似雪,是極為上品的“冷美人”之相。

坐于懷抱,自有無窮的銷魂滋味。

“這次是龍子血脈發作,以后不可如此……了。”

秦無垢輕攏發絲,呼吸撐得坐起說道。

她運轉氣血,鎮壓心神,終于擺脫那種“侍兒扶起嬌無力”的慵弱狀態。

“沒有千戶的吩咐,我豈敢放肆。”

紀淵嘴上這么說,心頭卻不以為然。

秦千戶的真正意思分明是,下次繼續,還要加大力度。

待到兩人離開竹屋,步出竹林。

夜色已深,萬籟俱寂。

黃金臺上,兩道人影浮現。

無論坐在輪椅上,裹著厚厚裘袍的蘇孟,

亦或是久居金風細雨樓,見過各種陣仗的琴心,

彼此都不是雛兒。

兩雙眼睛甫一掃過秦無垢,

立刻通過褶皺的衣袍,微紅的臉色,不夠自然的行走步態,推測出幾分結論。

“真是我輩楷模!”

“原來秦姐姐喜歡年輕鮮嫩的少年郎!”

蘇孟與琴心對視一眼,恍然大悟,難怪耽擱這么久。

只是那座竹屋更深露重,四面來風。

幕天席地,也能大戰,委實是情到濃處。

翌日,羅府之內。

羅龍沒有去兵部點卯當差,而是披麻戴孝,跪在靈堂。

三具棺材擺在中央,火盆里頭燒著紙錢,飛灰飄蕩得到處都是。

嗚咽哭聲,此起彼伏,營造出一派悲戚的氣氛。

府外路過的行人,或者左近鄰居無不感慨道:

“短短幾天時間,家中死了三口人……只怕風水出了問題,犯了太歲災星。”

假模假式做戲了幾個時辰,羅龍轉身回到正房。

他摘下頭上白巾,眼簾低垂。

心緒頗為復雜,輕嘆道:

“若能成全兒子的富貴,也算你沒有枉為人父。”

羅龍高大的身形,獨坐于陰影當中。

一道陰風刮過,虛無的氣流憑空凝聚,變出七尺高的人影。

“羅大人,你倒是心狠。”

那位此前出現在兵部的二先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

竟然如游魂一般,白日顯形。

“無毒不丈夫,國公爺賞賜的機會,何其難得?

在下深知仕途艱難,任何的差錯,都要盡可能避免。”

羅龍面無表情道。

就在昨晚。

他親手捂死病重的老爹。

為了富貴前程。

總得做出一些取舍。

做爛賭鬼的親兒子,還是當國公爺的干兒子。

哪一條路更加平坦、更加好走,不必多言。

“很好,國公爺向來欣賞果決之人。

俗話講,慈不掌兵,不為情義二字所困,方可為將、為帥。”

二先生微微頷首,念頭顯化的形象生動,幾乎與活人無異。

“我這兩日觀察紀淵的行蹤,他身邊常有高手出沒,

除了一位棘手人物,還跟北鎮撫司的千戶秦無垢走得很近。

那女子極難對付,不僅學了敖景的盤龍探爪八大勢,內氣深厚剛勐,

還得到宗師傾囊相授,練成尤擅群戰的暴雨梨花槍,戰力遠超同境之輩。”

羅龍心頭一跳,他亦知道秦無垢那匹胭脂馬很不好惹。

當年天京城內的將種勛貴,沒少挨過對方的毒打。

“以色侍人的小白臉!”

羅龍心里艷羨,口中咒罵道。

“所以我仍然提議,從紀成宗下手,脅迫紀淵簽生死狀。

至于禍及家人的些許非議,國公爺自會替你擋下,無需放在心上。”

二先生輕描澹寫道。

“在下稍后就去辦好,拿捏一個南鎮撫司的總旗,不過反掌之間。”

羅龍面皮泛冷,已經選擇上了涼國公府這艘大船,那就一條路走到黑。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要辦得干凈利落,千萬別留下把柄,免得到時候國公爺不好為你說話。”

二先生輕聲提醒道。

“抓人拿臟,名正言順,這點淺薄道理,在下還是明白。”

羅龍看似是粗魯莽夫,絡腮胡子方正面龐,實則心思縝密,多疑多謀。

否則也不會這么果斷搭上涼國公府,搶先做這個馬前卒,出頭鳥。

“另外,事不密則成害。

你與國公府的關系,羅大人切勿四處張揚。

一旦漏了出去,恐會節外生枝。”

二先生又囑咐道。

“在下豈會這般大意,自古密謀都要提防隔墻有耳。

這樁事,除了對家中老母親提及,再沒有任何外人知曉,絕對萬無……”

羅龍信誓旦旦的保證還未說完,正房之外傳來驚慌失措的聲音:

“大爺!北鎮撫司上門了!來的是個千戶!攔不住……”

二先生聞言,似是大驚失色一般,念頭劇烈波動。

好似陰風陣陣,吹刮而過。

“怎么回事?你的事發了?不對,你都什么都沒做……”

不怪他如此失態,這就好像兩人密謀害人,忽然得知正主上門,莫名有種陰私被撞破的慌亂之感。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此事只有母親大人知道……”

羅龍臉色一變,前面說得斬釘截鐵,后頭卻有些懷疑。

難不成,府中出了內鬼?

潛伏在老娘身邊?

“不管如何,小心應對,萬萬不可露出馬腳。

我曾聽國公爺提及,黑龍臺除去南北衙門,

還有一座密偵司,執掌萬千諜子,

號稱景朝羅網,無所不在……”

二先生聲音沉著,念頭所化的人影。

好似一團煙氣叫風吹散,消失不見。

“千戶?”

羅龍面沉如水,他自忖辦事滴水不漏,如何會被北鎮撫司察覺?

內鬼究竟是誰?

竟然藏得這么深!

------題外話------

ps:稍晚,還有

ps2:急匆匆刪減了大約幾百字內容,沒辦法,不然過不了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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