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室友不對勁
“咳咳,惠子,你放開我。”
坂上康生想要去抓許誠,卻差點被女朋友掐得沒法呼吸。
“你還能不能好好聽人說話?”
臉上被撓幾下,坂上康生也怒了,扯著惠子的頭發就是一巴掌。
惠子捂著自己的臉,忽然情緒崩潰,變得更瘋狂了:“你打,你打,你打死我好了,打死我你們這對狗男男是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許誠已經從床底下爬出來,看著這對扭打在一起的情侶,他感覺自己不用動手,光憑女朋友的武力就能把坂上康生給拿下。
“你這個小三!”
惠子見到許誠還敢站在一旁看戲,立刻放開男朋友,撲上來就想撓他:“我跟你沒完。”
許誠一腳將惠子踢飛出去,不滿道:“這位女士,你可以懷疑我的動機,但你不可以羞辱我的審美和性取向。”
坂上康生見到女朋友被打,更是怒火沖天,扭頭緊盯著許誠,使出他的催眠能力:“看著我的雙眼!
許誠豎起螳螂拳,兩指一戳,直接把坂上康生戳到慘叫一聲,捂著雙眼在地上打滾。
幾分鐘后,這對情侶就被許誠給捆起來了。
坂上康生的雙眼腫的像水蜜桃,低著頭根本不敢再看許誠一眼——因為只要和許誠眼神接觸,他還沒來得及使用能力,就必定被他用螳螂拳戳一下。
許誠蹲在坂上康生面前:“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吧,內鬼先生。”
想要假扮坂上康生,就必須讓他說出知道的一切。
畢竟假扮一個人,不是假扮外觀就可以的,什么都不知道,一張口可能就要露陷了。
坂上康生吃了一驚:“你是特殊反應部隊的人?”
他還以為是自己今天盜取會議記錄的行為暴露了身份,事實上也是如此。
“你可以這么認為。”
許誠不介意被誤會:“我知道你是反抗軍的人,告訴我據點在哪里?”
坂上康生揚起下巴,不屑的冷笑一聲:“政府的走狗,我們反抗軍是用信仰和鮮血凝聚在一起的,你以為我會出賣同志?”
“這可說不定哦。”
許誠走到惠子身邊,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你很喜歡你的女朋友吧,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會對她做什么。”
坂上康生對他怒目而視:“住手,你這個畜生!”
“康生君。”
惠子已經明白自己誤會男朋友了,淚眼朦朧的呼喚一聲,然后扭頭盯著許誠:“你這個惡棍,我是不會屈服你的!”
可是好帥……
許誠雙手伸到惠子的胸口,作勢要要抓,威脅道:“你真的不肯說嗎?我就要不客氣啦?”
坂上康生雙眼含淚,深情呼喚:“惠子,是我連累你了,對不起!”
“沒關系的,康生君。”
惠子緩緩閉上雙眼,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
等了一會,她疑惑的睜開雙眼看著許誠,咬著紅唇道:“你……你還在等什么?”
許誠:“……”
他只是想威脅一下坂上康生,可真沒打算動手。
這種洗剪39,洗剪吹399的檔次,就算白給他也下不了手啊,還不知道是誰占誰的便宜呢。
惠子時不時偷看許誠的臉,她似乎誤會了許誠的遲疑,臉色一紅:“不行,我是不會配合你玩什么花樣的,你妄想!”
但很快她又低下頭,小聲道:“至少……換個地方,不能在康生君面前。”
許誠一拳將這個連語氣都開始期待起來的女人打暈,然后起身朝坂上康生走過去,臉色兇狠:“不說是吧,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坂上康生見到許誠對自己送上門去的女朋友都不要,反而朝自己走過來,似乎誤會了什么。
他臉色劇變,驚慌道:“你等等,我可是男人啊。”
許誠冷笑一聲:“女人我都下得了手,何況是男人?”
坂上康生夾緊雙腿,驚恐的在地上扭來扭去,他可以為了反抗軍而眼睜睜看著女朋友被雷普,但這個雷普對象絕對不包括自己。
當許誠的手落到坂上康生身上,坂上康生似乎想起了什么心理陰影,情緒終于繃不住了。
“我說我說,你不要雷普我!不要啊!
許誠:???
我只是想揍你,誰特么想要雷普你了?
許誠感覺自己的思維都快被這對腦子有病的情侶甩開十八條街。
不過既然坂上康生選擇投降,許誠也只能掐著鼻子認下,從他嘴里套話。
坂上康生為了保護自己的貞操,不得不含淚出賣信仰和鮮血凝聚的反抗軍。
許誠從坂上康生嘴里反復詢問出許多詳細的情報后,就一拳將他擊暈過去,掏出從秋宮月那里要來的神秘液體,覆蓋在坂上康生的臉上。
這種神秘液體叫做假面,就是上次調查工地時秋宮月使用的東西,和易容術配合,可以完美假冒一個人的外觀。
幾分鐘后,一張栩栩如生的臉就從坂上康生的臉上被制造出來。
許誠捧著假臉來到廁所,在鏡子前小心翼翼的貼到自己臉上。
單純貼上去還是會留下許多破綻,這就需要用到易容術里的手法,將這些破綻都消除掉。
許誠對易容術很感興趣,這幾天一直在家里練習,總算沒出岔子,將假臉成功覆蓋在自己臉上。
但是身材有些不對,用殺手卡的話太高了,用能力卡的話又太矮了。
許誠最后只能選擇使用本體,和坂上康生的身材差不多,帶著假臉也不怕被看穿。
他將坂上康生和惠子打暈后綁起來,換上坂上康生的衣服,整理一下儀容,然后出門去了。
從坂上康生的口中,他知道反抗軍下午在據點中有個關于靈子墓的聚會。
負責開會的人十分不簡單,是反抗軍的三號人物,政府一直在通緝他。
許誠頂著坂上康生的臉,搭乘他的車離開公寓樓,前往反抗軍的據點。
中途,他把自己的手機開機一下,發現多了好幾個未接來電,都是上原良打過來的。
因為許誠關機了,最后他發來一條氣急敗壞的短信:“臭小子,你又耍我,下次我再理你我就是狗!”
許誠關掉手機,很快來到一間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奶茶店。
如果不是坂上康生透露,又有誰能想到,這間奶茶店就是反抗軍的據點。
而且奶茶店不止是據點那么簡單,賺到的錢還是反抗軍的活動經費。
這讓許誠想起日本黑幫最后也落到開奶茶店賺錢的事情。
奶茶店,果然是黑惡勢力的最后庇護所。
許誠進入到店內,顧客沒看見多少,一個漂亮的女性正在前臺忙碌,大約三十歲,長著一張讓人浮想聯翩的人妻臉。
根據坂上康生透露,這個少婦叫做永川晴子,是奶茶店的店長,同時也是反抗軍的干部之一。
見到許誠進來,永川晴子露出親切的微笑,并且說出了反抗軍的接頭暗號:“請問,如何以最快的速度讓一個黑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