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完成
獎勵已發放:人物卡隨機強化1,任務點2
任務點累積到17點,許誠將強化的機會繼續留給殺手卡,結果隨機強化到魔眼上面去了。
人物卡:殺手
天賦:魔眼(強化)
功法:(四)呼吸法lv3
技能:破空擊(強化),鋼鐵皮膚(強化),影蹤,煉炁術(強化)
時間還早,許誠重新看向電腦,然后給白月凜發了一個消息。
“在干嘛?”
白月凜正坐在一間書房內忙碌著,新垣綾瀨在一旁幫忙,匯聚和整理來自各地的情報。
自從解決了金武雅人之后,白月凜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尋找生命樹的具體位置。
舊的生命樹在十二年前被摧毀,天神族建立了新的生命樹,保密程度非常高,誰也不清楚在什么地方。
上次許誠給她帶來了消息,提供一些當年在生命樹中坐過牢的實驗體的資料,確實很有用,但還遠遠不夠。
新垣綾瀨忙完手頭的工作,伸了個懶腰,然后嬉皮笑臉的湊到閨蜜身邊:“凜……”
白月凜面無表情,從坐下摸出一根電擊棍,戳在新垣綾瀨的大腿上。
“啊啊不不不不啊啊啊!”
新垣綾瀨整個人都抖起來了,然后像條死魚一樣直挺挺的倒下,頭發冒煙,時不時抽搐幾下。
白月凜放下電擊棍,繼續工作。
就在這時,她接收到許誠發來的消息,微微一怔,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
雖然不知道許誠這段時間為什么對她的態度有了明顯的變化,但這無疑是好事。
她立刻回復道:“我在工作呢。”
隔了幾秒,許誠忽然發來一句話:“林檎呢?”
白月凜心神一震,看著這幾個字,整個人都呆愣住了。
不知道過去多久,白月凜的眼中漸漸蓄滿水霧,一滴淚水沿著臉蛋滑落。
十二年前和許誠分開時,他曾說過,如果白月凜繼續哭的話,他就不會再回來了。
白月凜牢牢記住了這句話,十二年來從未流過一滴淚。
但此刻,她終于忍不住了,這是喜極而泣的淚水。
雖然早就判斷許誠就是許仙,可是他一日不承認,白月凜就一日無法放心,有時候半夜驚醒,總是會害怕自己找錯人了。
所以她從來就沒有跟許誠說過十二年前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只期望他有一天能夠自己想起來。
直到這一刻,她看到許誠發來的這句話,一直懸著的心,才終于落下。
因為林檎這個名字,除了她和養父母之外,全世界大概只有另外一個人知道。
白月凜用顫抖的雙字詢問:“你恢復記憶了嗎?”
“是的,剛剛吃了頓華來士,然后噴著噴著就突然恢復記憶了。”
許誠很干脆的承認了,他不希望白月凜繼續處在一種卑微的討好他的姿態中。
做任務前,許誠只是將白月凜當做一個十分腹黑的心機女人,但是在任務中長達三年的陪伴和成長,早就是彼此最親近的人。
何況白月凜的腹黑,也是許誠教給她的,只能算是自作自受。
“對不起,讓你等了十二年,明明那個時候答應你,下周就回家的。”
聽到許誠的道歉,白月凜呆了呆,然后慢慢抬起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大量的淚水很快就從她的指縫中滲出。
“嗯……”
這時,新垣綾瀨從被電擊中蘇醒,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起來,意識還有些模湖:“凜……”
白月凜分出一只手,掏出電擊棍,戳在她的大腿上。
“等等等等等……”
新垣綾瀨撲騰一聲倒下,兩眼翻白,微張的嘴巴里冒出了白煙。
白月凜放下電擊棍,繼續用手捂著臉。
哭了一會,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白月凜拿起來一看,發現是許誠打過來的。
雖然雙方沒有通過電話,但白月凜早就調查過他的手機號碼了。
她下意識擦干臉上的淚水,然后接聽。
手機那頭,許誠沉默了幾秒,才真心實意的道歉:“對不起,小白。”
白月凜原本已經止住的淚水,又洶涌而出,剎那間已經淚流滿面。
她明明已經養成絕不哭的性格,可是在許誠面前,卻還是變成當年那個愛哭的小女孩。
十二年的等待,才換來一句道歉,白月凜心中何嘗沒有怨念。
但所有的怨念,都在許誠一句小白中煙消云散。
她沒有訴苦,沒有抱怨自己十二年是怎么過的,那不是一個成熟女人該做的事情。
“我接受你的道歉。”
白月凜用手抹著眼淚,一邊哭,一邊笑:“但是你害我白白等了十二年,你必須補償我。”
聽到白月凜的哭腔,許誠的鼻子也有些酸澀:“可以,無論是十二年,還是二十四年,都沒問題。”
“不用那么多,一就行。”
“一年?”
“你想得美。”
白月凜深吸一口氣,認真道:“是一輩子。”
許誠笑了起來:“那我豈不是太吃虧。”
白月凜止住了眼淚,也跟著笑了起來:“你不要占了便宜還賣乖,想追我的人可以從東京排到北海道。”
“比我還差點。”
許誠在拌嘴方面一直是在座各位都是垃圾的水準:“你現在出個門,碰到十個女性里面就有九個想睡我的。”
白月凜知道許誠在吹牛,可是聽他這么一說時,還是心中一沉。
她想起現在跟許誠同居的那個神秘女人,好像叫秋宮月。
“你到底是怎么失憶的?”
“我當時把你們送到白月家之后,就離開日本去尋找基因編輯工程的技術資料。”
許誠在任務中闖入生命樹的資料庫,這件事白月凜也是親歷者,正好可以拿來當借口:“后來意外受傷失憶了,就一直留在國外生活。”
白月凜當然也記得許誠當初做過的事情,不過此刻再次聽到基因編輯工程這個名詞時,腦海中隱隱閃過某個念頭,卻又抓不住。
“對了。”
許誠這才想起任務完成時的疑惑:“林檎呢?為什么你們沒在一起?”
他隱隱有些擔憂,生怕林檎出現意外身亡了。
“你一恢復記憶就來找她,難道不怕我吃醋嗎?”
白月凜不滿的輕哼一聲:“我可不是當初那個被你騙著一起洗澡和上廁所的小女孩,讓我吃醋可是很危險的,你要記住了。”
許誠松了口氣,如果林檎真的出事了,那白月凜肯定不會是這種反應。
“你用手摸摸自己的良心,當初是誰每天纏著我一起洗澡的?”
“你不會拒絕嗎?我現在才發現,原來你是一個蘿莉控。”
許誠嗤笑一聲:“我要是蘿莉控,你早就開始生三胎了。”
白月凜咬了咬下唇,輕聲道:“現在生也不遲,你喜歡幾個?”
她的聲音透過手機,輕輕騷動許誠的耳朵,讓他渾身一麻,當初那種小狐貍精的感覺又回來了。
“咳咳!”
面對白月凜的直球,許誠只能尷尬的轉移話題:“林檎既然沒事的話,那就替我跟她問好。”
“她現在好得很,只是在跟我鬧別扭呢,也不知道躲哪去了。”
白月凜提起林檎,語氣里就充斥著一股恨鐵不成鋼的味道:“等找到機會,我再跟她說吧。”
許誠想起林檎那副干什么都提不起勁的模樣,跟在白月凜這樣事業心極強的小伙伴身邊,也是難為她了。
“凜……”
新垣綾瀨幽幽蘇醒,搖搖晃晃從地上爬起來。
白月凜掏出電擊棍就是一戳。
“別別別……一庫……”
新垣綾瀨兩眼翻白,尖叫著倒地抽搐。
“你那里什么聲音?”
“沒什么,有個病人踩到電線了。”
“……你在哪?我過去吧。”
許誠此時很想跟白月凜見個面。
白月凜心中一跳,腦海中飛快閃過無數個念頭。
“我還沒洗澡……”
“今天應該去做個發型的……”
“現在訂購合適的決戰內衣已經來不及了。”
“賣小雨傘的便利店有點遠……”
“他會不會嫌棄我第一次沒經驗……”
臉紅心跳的白月凜從椅子上站起來,左右轉了兩圈,越轉思維越亂。
她用手捂住手機,蹲下去掐新垣綾瀨的人中,把她給掐醒過來:“綾瀨,你有沒有一些比較成熟的經驗和姿勢可以傳授給我?”
新垣綾瀨:“啊?”
白月凜搖搖頭:“算了,我也是湖涂,竟然問你一個女銅。”
她用電擊棍將新垣綾瀨電暈過去,然后站起來,以極大的毅力壓下心中跟許誠見面的沖動,拿起手機回答道:“你別過來,以后也別打電話給我。”
“啊?”
許誠一下子愣住了,腦海中瞬間閃過大雪,電話亭,雪花飄飄.jpg.
“你是怕誰誤會嗎?”
“什么怕誰誤會,我這里最近一段時間不方便,我們在LINE上聯絡就行。”
白月凜不愿意讓許誠卷入到自己和天神族的交戰中,太危險了,雙方最好連電話也不要聯系,這樣才安全。
許誠卻一下子反應過來:“是天神族?”
白月凜知道瞞不住他,語氣帶上自信:“是,不過我能處理好,你就等我忙完再去找你,好嗎?”
許誠卻澹澹一笑:“再說吧。”
白月凜有些急:“你聽我說……”
“好了,不說這些麻煩事了。”
許誠打斷她的話:“好不容易才恢復記憶,聊點開心的事情吧。”
白月凜輕聲道:“那聊一聊跟你同居的女孩?”
許誠:“……”
我們還是來聊天神族吧。
咕冬!咕冬!咕冬!
御寺千鶴側躺在沙發上,仰頭就將一罐啤酒喝個干凈。
面前的茶幾上,還未開封的啤酒疊放成山,旁邊是幾盤下酒菜,地上丟滿了啤酒罐。
“呼,爽!”
御寺千鶴丟下空罐,然后重新拿起一罐,單開拉環。
這種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的悠閑日子,她已經度過很長一段時間了。
作為大神官,天照給予御寺千鶴的任務,就是輔助許誠擊敗天神族。
但許誠這個主C每天不是釣魚就是摸魚,根本就沒有主動出擊的打算,讓御寺千鶴也變得游手好閑起來。
她也嘗試過去調查一番天神族的動向,畢竟手底下還有上原良幾個工具人,不用白不用。
可惜查了幾次也沒結果,和白月凜這種從小就做好與天神族敵對準備的人比起來,御寺千鶴純純就是屬于湊個熱鬧。
最后她也看開了,就學著許誠一樣開擺,直接躺起來,等白月凜去忙活就行。
“你給我站住!”
旁邊響起南云飛鳥的厲喝聲,然后就是南云鳴海的求饒聲:“疼疼疼,別掐了,耳朵要掉了。”
南云飛鳥氣得臉都鼓起來了:“你的小金庫里面,為什么少了那么多錢?”
他們父親生前給姐妹倆分別準備了一個小金庫,里面存入了足夠她們節省著花一輩子的巨款。
南云飛鳥今天心血來潮,檢查一下妹妹的小金庫,發現里面的錢竟然少了一大截。
南云鳴當然不敢說自己用小金庫買了坐騎,她理直氣壯:“那是我的小金庫,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南云飛鳥從身后掏出一根棍子:“你再說一遍?”
南云鳴海脖子一縮,慫慫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沒了,可能遇到電信詐騙了吧。”
“你當我傻嗎?”
南云飛鳥逮著她就要揍。
“好啦!”
見到南云鳴海投來求助的眼神,御寺千鶴忍不住開口:“她還是個孩子……”
“千鶴老師給我閉嘴。”
南云飛鳥毫不客氣的反駁:“就是因為孩子,才更應該教育,老師你這種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剩女是不會明白的。”
御寺千鶴:“……”
她縮了縮脖子,朝鳴海投去愛莫能助的眼神。
沒辦法,誰叫她現在就是一只沒收入的寄生米蟲,靠著學生在養活,當然沒有底氣。
和她比起來,負責所有生活起居的南云飛鳥,更像是一個所有人的媽媽。
“噗噗……”
旁邊傳來預言家的憋笑聲,深感丟臉的御寺千鶴看過去:“你今天的預言做了沒有?”
閑著也是閑著,所以預言家每天早中晚都會預言一個小時,免得突然發生意外,或者出現被偷家的情況。
見到御寺千鶴開始濺射吃瓜群眾,預言家朝她做了個鬼臉,然后雙指放在太陽穴上,開始預言。
下一刻,她勐地睜開雙眼,臉色劇變:“飛鳥,鳴海,快躲開!”